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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得到他的首肯,安澜的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来,在温瑜海的侧颊上快速的吻了下,然后跑回屋里去拿外套。
安澜穿好衣服,“好了,我们出去吧。”
“把拉链拉上。”
“屋里热,呆会我出去的时候再把拉链给拉上。”
回答安澜的却是温瑜海直接动手给她拉上了拉链。
……
市中心第一人民医院门口,温瑜海将车子停在医院门口有一段距离的地方。
安澜看着门口拥挤的记者,那架势就像一群野狼闻到了里面有猎物的味道,拼了命的要往里面挤。
不禁啧啧感叹起来,“人还真多啊!”她转过头对着旁边的男人,“这么多人,我们到时候怎么进去啊?”
显然从正门挤进去是不太可能了,最主要的温瑜海也不会愿意去挤。
温瑜海没说话,将方向盘转了个弯,往相反的方向驶去,安澜看着后视镜里的医院大门,“哎?不是去医院吗,怎么往相反的方向走。”
“我知道一条捷径。”
当车子停在一条小路门口的时候,安澜愣住了,好吧,这还真是条捷径呢!
而且这条捷径一个记者都没有!
“你确定你能去医院?”应该不太可能吧!如果真的是的话,那早就有记者在这里守着了,现在的记者可是无所不知的呢!
“下车吧。”温瑜海解开安全带下了车。
她也要下车?
她以为是自己听错了,结果温瑜海走到她的窗户边,敲了敲她的窗户,好吧,她没有听错。
下车,一把攥住温瑜海的手,“我可以在车里面呆着。”
“怕你会闷死!”温瑜海用力的反握住安澜的手,“小心,这条路很难走的。”
“知道了,我又不会摔跤!”
真的很难以看出来这条小巷子居然那么深,他们走了好久,路面才慢慢的变大了,也终于看到了医院的门。
不过这好像不是医院的后门,而是某个办公室门。
温瑜海推开。房门,就看见裴子怡坐在办公桌前看着文件。
不会吧,这条捷径居然直通裴子怡的办公室?
安澜睁大了眼睛,看着旁边的温瑜海,而温瑜海则是拍了拍她的头,“不要乱想!”
“我哪有乱想啊!”安澜理了理自己的头发。
他是在她的心里戳了个洞吗,所以她想什么,他都能知道吗?
“笨蛋,你的脸上已经写了你在胡思乱想!”
裴子怡立马站起身,“温先生,你怎么来了?是不是哪里又受伤了?”
“没事。”温瑜海将裴子怡拉到一旁之后,两个人嘀嘀咕咕的说了几句之后,温瑜海就回来对她说,“你好好在这里呆着,我很快就回来。”
“知道了,你快去吧。”安澜点点头。
温瑜海走后,裴子怡就将门给锁上,然后倒了一杯水给她,“宁小姐,先喝点水。温先生说了让您在我这里呆着,他会很快就回来的。”
安澜瞧着这间办公室,还是上次的那间,“谢谢。”
“您请自便!”裴子怡放下水杯之后,又坐回自己的办公桌上看起医书来。
“裴医生,我能问您一个问题吗?”安澜放下水杯,目光滴溜溜的转了一圈,颇有些不好意思打扰到她。
“没关系,宁小姐您有什么事尽管说。”裴子怡从书中抬起头,笑眯眯的看着安澜。
“我能问你跟他是什么关系吗?”
果然还真是个小孩子,一眼就令人看出了她的问题来,她笑了笑,“其实你想问的是为什么温先生会知道有这么一条捷径直接通到我的办公室吧。”
额……安澜低着头尴尬的笑笑,还真是如温瑜海所说的那样,她的脸上真的是写着自己的问题吗?看来下次她也得跟温瑜海一样板着脸问问题了。
“你知道顾修霆吗?”
“顾叔?”
“顾叔?”裴子怡皱了眉,安澜随即解释道,“我以前一直这么叫他的,叫习惯了,一时改不了口,我认识顾修霆,他是我小舅的好朋友。”
“那你想必也知道顾修霆的身份吧。”见安澜点头,裴子怡继续说,“顾修霆有一次被袭击的时候,温先生正好跟他在一起,那一次温先生不小心受了重伤,就是从这条捷径过来的。”
听到裴子怡说温瑜海曾经受过重伤,心脏就猛地一跳,似乎要跳出胸腔来,他曾经受过重伤,是在她离开之前还是在她离开之后?
他居然不曾跟自己提起过,甚至还无所谓的样子。
安澜艰难的问道,“什么时候,他是哪里受了重伤?”
“大概是几个月前吧,温先生当时被送过来的时候是后肩胛骨被子弹打穿,幸好没有伤及重要部位,本来需要静养的,结果第二天温先生就从医院里不见了,等到后来再次回到医院的时候,本应该好起来的伤口又裂开了。不过宁小姐,你放心,现在温先生的伤应该是全好了。”裴子怡安慰道。
“请问几个月前,到底是多久之前?”她现在很关心这一点。
“大概是一个多月前吧,后来听他的秘书说他动完手术当场就出国去了。”裴子怡努力回想着。
“是吗?”安澜敛去笑容。
……
薛佳怡所在的病房里,林一秋一大早就从家里赶过来等温瑜海,今天他说过会来的。
这都在门口等了大半天,才见温瑜海慢悠悠的走过来。
“你可算是来了。”林一秋见了温瑜海跟见了救星一样,连忙拽着温瑜海的手往病房里走。
“老公,瑜海他来了。”林一秋挽着温瑜海的手臂就大声的对着温泰鸿喊。
“爸,薛市长。”温瑜海走过去,朝着两个人鞠了一躬,“因为公司上有点棘手的事情,很抱歉我现在这么晚才来。”
他道歉的十分有诚意,最起码从他的表情上看不出他在说谎。
薛定山冷哼一声,“你以为你就这么一句话,我就会原谅你了!”他拍了下桌子,心中的怒火一下子爆发出来,“我告诉你,我薛家要跟你……”取消婚约……
薛定山的话还没说完,坐在病床。上的薛佳怡连忙打断他,“爸!”
“爸,既然瑜海都来了,您就消消火,您的身体不好,生气会动肝火的。”她知道自己的父亲要说什么,不管怎么样,只要他来了就好了,反正她绝不允许有取消婚约这种事情发生。
“薛小姐说的是,生这么大的气,上了薛市长您的身体可就不好了。”温瑜海温声的说道,表面上说的很是客气,还带着关心,但是一句薛小姐,一句薛市长,就已经将彼此的关系给拉远了。
薛佳怡面上一白,咬着下唇看着温瑜海,“瑜海,你……”
“薛小姐,您的身体 不是很好,应该多静养,最好少说点话。”温瑜海回过头,笑的温雅。
薛佳怡不敢相信的看着他,以前哪怕他们刚开始吃饭的时候,他也从来没有叫过自己薛小姐。
“薛市长,薛小姐的身体不是很好,我们能否到外面单独聊聊。”温瑜海觑了眼旁边的温泰鸿,“爸,您觉得怎么样呢?”
温泰鸿让林一秋扶着自己站起来,显然是同意了温瑜海的意见,温泰鸿都走了,薛定山也没有不同意的,没有好脸色的站起来,温瑜海对此笑笑,“请随我往这里走。”
早就让姜兴修在隔壁开出一间空房间来,温瑜海打开门,对着温泰鸿和薛定山做了个绅士的动作,“请进。”
见林一秋将温泰鸿扶进去后,说,“妈,您先出去吧。”
林一秋瞧了眼温泰鸿,“我不可以呆在这里吗?”
都说母亲都是最了解自己的孩子的,但是她这个做母亲的自从他去美国之后就再也没有搞懂他这个儿子是什么心思,现在葫芦里又是卖什么药!
“妈,你先出去吧。”温瑜海坚持的说道。
“可是……”
林一秋仍然没有动,直到温泰鸿看了她一眼,她才离开。房间,温瑜海将房门关上。
“好了,现在房间里就剩下我们三个人了,有什么事我就直说了,如果言语上有什么不周到的话,还请多多原谅。”温瑜海在他们的面前坐下。
温泰鸿对此倒是没有什么表示,反正他这个儿子对他说的不周到的话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倒是那个薛定山没给好脸色,声音冷冽的说,“你现在这么说,不就是已经打算说了么!”
温瑜海只是一笑,“薛市长,我在这里向你表示道歉,我想跟您的女儿薛小姐取消婚约,还请您务必同意。”
“放肆!”这回倒是温泰鸿先怒的拍了桌子,温瑜海转过去,脸上仍然维持着笑容,只是眼神冷了冷。“当然您要是不同意也可以,因为我只是提前通知你们一声,让你们做好准备,如果不同意的话,那我就只能召开记者发布会了。”
温瑜海的这番话很明显,取消婚约这回事,他们同意更好,不同意也得同意。
“你!简直是放肆!”这场婚约本来就是他促成的,如今当着薛丁山的脸被温瑜海给反驳了,为了保住自己的脸面,当然不可能会同意他这种荒诞的提议。
现在全市的人都知道了订婚的事情了,要是突然取消,岂不是要成为众人茶饭后津津乐道的话柄,他温家绝对不允许出现这种丢门面的事情来!
“爸,还没听薛市长怎么说呢,你先不用着急反驳。”温瑜海看向薛定山,“不知道薛市长您怎么看,是不是同意?”
“你!”显然,薛定山也跟温泰鸿一样,被他的话给惊住了,之前他们虽然见过几面,但温瑜海一直保持着沉默寡言,如今看来正如那些商人说过的那样,温瑜海不是一般的人。
“嫌我的提议不太中肯吗?”温瑜海笑笑,以一副胜者的姿态坐在他们面前,随意的翘着二郎腿,双手合十,“听说薛市长您正准备走马上任中央,要是这个时候爆出个丑闻来,您说这会不会影响到您的事业呢?”
薛定山听的都快要气炸了,温瑜海说这话就是赤。裸裸的威胁他!
手指扣住桌面,眼睛眯成一条缝来,镇定的说,“哦?那我还不知道我能有什么丑闻,值得你爆!”
“听说您是军人出身的,是吗?”温瑜海状似不经意的问道。
眼神如刀锋一般向温瑜海射过去,薛定山的声音冰冷,“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就是随便问问,看来您的记性还不错,那我就不提醒了!”温瑜海笑笑,“接下来我还有事,你们就慢慢商量吧。”
“你看看你儿子这是什么态度!”当着温瑜海本人有火不能发,薛定山就只能对着温泰鸿说。
完全忘了温瑜海他的个性有一半是遗传了温泰鸿的,可以说温泰鸿的性子更加烈,不喜欢别人训斥他。
温泰鸿的脸色也冷了,“薛市长,他好歹是我的儿子,有什么不满,我们可以慢慢说。”
“你!”薛定山咬咬牙,拍桌起立,气得转身就往外走。
他怎么就忘了,温瑜海跟温泰鸿就算再怎么不和,他们也是父子,也是一家人!
薛定山出了房间直接往薛佳怡的病房走,在病房里等的焦急的薛佳怡一看到父亲就激动起来,“爸,你们说什么了?”
薛定山看自己的女儿一副欣喜的样子,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走,收拾东西,我们回家!”
“爸,您说什么呢?”薛佳怡一下子闷掉了,“爸,瑜海呢,他怎么没进来?”
薛定山一听到温瑜海这个名字就头大,声音也不由得拔高,“他进来做什么!”
他为什么不能进来?
“他都打算跟我们家取消婚约了,你还惦记着他干什么!趁早忘了他,赶明儿爸给你找个更好的男人!”薛定山一口气说完,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