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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我想去你那里。”
“明天年会,你公事忙的过来吗?”安知岚问,语毕醒悟过来,片刻的沉默后,她报了一个地址给季峰,又悄声说:“记得买避孕套。”
记得买避孕套!季峰脑袋里轰隆隆响着,作贼似买了避孕套后,他连开车都不能了,手脚不住打颤,怎么也无法镇定下来。
不就那回事吗?听说,做那种事是男人的本能。
不然,先试一试,别到时连套子怎么用都不会。季峰咬牙,颤抖着打开避孕套盒子。
捏炸药包似拿出一个撕开包装,季峰哆嗦着拉开自己的裤链。
那物软垂着,怎么也套不进去。
怎么回事?季峰去看彩盒外面的演示说明。
必须是棍棒状态才能行。
季峰想像安知岚就在面前,软虫儿一点反应没有。
如果今晚是要去赴初一的约会要与初一这个哪个呢?
有反应了,还很强烈,强烈得让人忍无可忍。
……
车窗外人流穿梭不息,车灯广告灯闪烁不停,季峰瘫倒在座位上,许久后,傻傻呆呆剥掉套子,那里面沉沉的一袋,量很足。
还要去赴约吗?
季峰发动车子,漫无目的在大街上穿梭,城市的夜晚妖娆多姿,靡迷地摇摆着,骚…痒直拂到人心窝里去。
季峰茫然恍惚。
一处幽雅的住宅区出现在眼前时,季峰怔住了。
不知不觉中,他竟是来到陈豫琛和宋初一的新家外面。
好久没来了,要不,去看看他们吧。
中投发展得极好,目前已是行业中的老大,这处住宅区是中投开发的,寸土寸金的城市里的高档别墅区,陈豫琛、吕颂和孟元月各一幢。
孟元月那一幢她和高英住着,沈靖华不集训时就会过来。
这晚陈豫琛带着儿子去串门了,宋初一一个人在家。
做了母亲的宋初一少了婚前的明净剔透,多了成熟女人的慵懒韵味,比婚前略胖些,身材很丰…满,在家中穿戴没那么严谨端重,头发用丝带松松扎着,身上穿着一件浅粉吊带直筒棉裙,随性中透着无限旖旎的风情,季峰心跳短促,两只手不知搁哪里好。
季峰很久没来了,宋初一高兴地请他进来,季松喜欢喝松针茶,正好家里有松针,宋初一遂问道:“喝松针茶怎么样?”
松针茶泡起来比较费事,正好可以多说几句话,季峰笑着点头,左右看了看,问道:“沈翰和宝宝呢?”
“去元月家了,宝宝天天光想找小星玩。”说到儿子,宋初一止不住摇头。孟元月的儿子比她儿子大了近两岁,儿子却总想当老大,小星不肯,每次见面两个小朋友都要较劲,然后不欢而散,可回家来没一会儿,就各自想念对方了,不是小星过来,就是儿子过去,幸而挨在一起,要离得远了,大人整天围着他们转不用做事了。
说着儿子,宋初一不自觉就唇角高高翘起,眉眼弯弯,没有笑声,笑意却无处不在,季峰痴看着,渐渐忘了控制。
泡松针茶比较费工夫,宋初一把松针洗净剪段,装进大肚瓶,倒了开水盖上盖子,一切就绪方得空抬头和季峰对视说话,这一抬眼,便对上季峰痴迷的火光隐隐的眼神,不由得吓了一跳。
诺大的空间里只有两个人,太静了,彼此细微的呼吸的声音都听得到。
第53章 渣男从良记
对吕颂这种公用黄瓜;孟元月是极不屑的。
作为医生;不止是心理上,她生理上也有洁癖,所以,吕颂在她面前装了许久的孙子;她仍是无动于衷,即便后来听宋初一悄悄透露;知道吕颂是儿子的爸爸;她仍然没有嫁给吕颂的打算。
高英疯了以后,嘴里整天叨念着宋初一不愿意离开G市,孟元月于是辞掉了原来的工作来到G市陪高英,这下吕颂更便利了;天天跑她面前来露脸,中投开发了明湖别墅区后,宋初一和陈豫琛送了她一套别墅,吕颂也搬到隔壁,更加方便了,跑得更加勤了。
半年前,高英精神好转回了B市,吉婶跟着回B市照顾她,吕颂干脆找借口留宿不走了,孟元月连客房都不给他睡,他就睡客厅沙发。
孟元月要把他扫地出门很简单,让她头疼的儿子小星。
也许是父子天性,小星也不知吕颂是他爸爸,可就是喜欢吕颂喜欢得不得了。
三十一岁了,孟元月还有很多男人追求,可她就是提不起谈恋爱的兴趣。
这天因前一天做了台手术很累,早上孟元月起床有些迟了,好在家里现在早餐是吕颂做,送小星上幼稚园也是他的事,离上班的时间虽然紧些,还是不用怕迟到。
淋浴刷牙,孟元月穿戴整齐然后小楼吃早餐。
长方型餐桌主位空着,左右坐着一大一小两人,小星围着脖兜,吕颂围着厨房围兜,桌上摆着煎蛋、烤面包、热牛奶、稀粥、小菜……中西合壁色香味俱全。
“妈妈早上好。”小星在孟元月坐下后,凑到她身边,叭叽一声糊了孟元月右脸一脸颊的口水。
“妈妈早上好。”吕颂装嫩也凑了过来,孟元月给左右夹击,尚未回神,吕颂啾一声吻了上来。
“吕颂!”孟元月阴森森看吕颂。
吕颂身体发颤,眼角向小星求救。
“妈妈你怎么啦?你别生气,我害怕。”小星很配合,滴着鳄鱼泪抱住孟元月手臂轻蹭。
孟元月一口闷气堵在喉间,发火的话骂不出来。
“你和我哥想办法把吕颂赶到别的城市去。”这天晚上,孟元月去宋初一家串门。
“你自己赶不就得了。”宋初一有些心不在焉。
“你别光顾自己幸福不管小姑子姐妹。”孟元月发火。
“我不是不关心你,你自己要真狠得下心又很讨厌他,用得着我们出面赶吗?”
宋初一无奈,吕颂的过去是不咋滴,可这三年,一个大家公子为了孟元月成了住家好男人,酒吧夜总会从来不去了,每天跟陈豫琛探讨炒菜心得,请教怎么哄女人孩子开心,鞍前马后围着孟元月打转,高英和吉婶走后这半年,孟元月家里的所有活儿都是他包了,收拾屋子搞卫生做饭炒菜煲汤,连陈豫琛都说吕颂再这么搞下去,他要给比下去了。
吕颂还不知小星是他儿子呢,为孟元月能做到这一步真的很不错了。
孟元月找不到盟友,愤怒地倒沙发上叹气,“我不回去了,你不帮我搞定,我就赖你家不走。”
她说到做到,宋初一吓了一跳,她家中秘密不少,孟元月真的不走了,听到一些不能听的和不能看的怎么办。
见宋初一着急了,孟元月斜眼看她,酸酸说:“你结婚后这三年变得更漂亮了,就像天天泡在蜜罐里似的,甜得让人看了真想咬一口,身边有个男人真的有那么好吗?”
“当然。”宋初一微笑,心念一动,俯到孟元月耳边悄悄说话。
“才不要,他那么脏,都不知搞过多少女人。”孟元月皱眉。
“别进去就行了,折磨他,他如果忍不住又出去胡混了,你正好可以逮着他把柄逼他走。”宋初一捂嘴笑。
孟元月和吕颂的僵局其实是吕颂太胆怯,孟元月太彪悍,两人要是走出关键性一步,未来定是一片光明。
怕孟元月不行动,宋初一又悄悄讲了许多让人脸红耳热的话,拉了孟元月上二楼阳台,让她趴到那张情趣躺椅上领略妙趣。
孟元月从躺椅上下来是满脸绯红,额头汗密布,呼吸很急促。
做妇产科医生看多了病人的身体,她对性有一种下意识的排斥,但是身体的本能压制不了,三十一岁的女人了,很成熟,熟得汁…水要滴出来了。
晚上,小星睡觉了,吕颂还不愿睡,敲孟元月房门,挨挨擦擦请示:“元月,你要吃什么宵夜吗?”
“要。”
“想吃什么?”吕颂乐了,桃花眼高兴得眯了起来。
“要吃你的丁丁。”孟元月哼哼,虽然心中臊得慌,可气场一点不弱。
吃自己的丁丁?丁丁是什么?吕颂急了,孟元月好不容易想吃一次宵夜,如果侍奉不周……吕颂脑海里浮起自己被扫地出门,提着一个小包在暴风雨里孤零零独行的悲惨景象,霎时间泪流满面。
他不会是玩的太疯染上脏病丁丁已经废了吧?
想到吕颂是因为丁丁废了才没有出去花天酒地,孟元月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大声喝道:“去拿把菜刀过来。”
只要不是赶他出门就行,吕颂忙不迭下楼进厨房拿菜刀。
“把裤子脱了。”孟元月抢过菜刀,恶狠狠看吕颂。
吕颂至此明白过来,孟元月说的丁丁是自己那个,不是什么新菜式,刹那间心花怒放,羞羞怯怯往下扒裤子,一面小小声说:“元月,情趣虽然不可少,不过,你温柔点来。”
这个傻逼以为自己和他玩情趣,趣你个头,孟元月摆好架式,准备咔嚓一声手起刀落,让吕颂成了彻头彻尾的废人。
孟元月菜刀没落下去,眼睛凸了。
虽然是妇产科医生不是男科医生,不过,男人那物有病还是没病,还是能一眼看出来的,何况眼前吕颂那个怎么看也不像生病,雄纠纠气昂昂,气势非常壮观。
一夜销…魂,第二天腰酸腿软醒过来后,孟元月心头那个悔啊。
怎么就越过牵手亲吻抚…摸的程序,什么都没鉴定了解就直接上演全武力了呢?
初一给自己支的招可是试探然后做套撵走吕颂的啊!
孟元月把头埋进枕头里,心中默默流下黄果树瀑布泪。
“元月,你醒啦?”吃得魇足满意,吕颂那个神清气爽啊,大早就起床了,做好早餐把小星送去幼稚园后也不去上班,一直在床前蹲守着,孟元月微有动静他忙上前请安问好。“要起床了吗?我去做早餐,厨房里有乌鸡粥还有白粥……”他呱噪着,列举了很多。
“闭嘴,我周身难受死了,起什么床?”孟元月火气很大,吕颂昨夜吃药了似的,把她颠来倒去,各种招数折腾,虽然她有爽到,可眼下周身不舒服,再看吕颂一副采…阴补…阳的精神样,火气更旺了。
“好难受吗?那是你太久没做了,起来泡个热水澡,我给你按…摩按…摩松松筋骨。”吕颂乐滋滋说。
孟元月难受,从侧面肯定了他的男性能力,他能不高兴吗?
温水泡浴的确能消除疲乏,都那个样了,不该看的地方都给他看了,孟元月也不骄情,伸手让吕颂拉她起来。
“你先多躺一会,我放好洗澡水过来抱你。”吕颂很久就想把孟元月公主抱了,机会难得,陪着她进浴室这种事他可不干。
把浴缸刷了又刷,其实没什么好刷的,昨晚刚刷洗过呢,不过吕颂乐意。
热水放好了,吕颂满意地看着躺两个人也不嫌挤的大浴缸,悄悄给自己竖拇指:当年装修时就先弄了大浴缸,如今要洗鸳鸯澡太方便了,自己真是太英明太有先见之明了。
热水漫浸过肌肤,周身毛孔舒畅地打开,再有一双手不轻不重恰到好处地按着,酸痛瞬间减轻了不少,孟元月满意地唔了一声。
吕颂听得耳热心跳,爪子往不该伸的地方伸去。
“想滚了是不是?”孟元月懒洋洋问,小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