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好吧,时间太长,就怕被太师父发现。”
“谢谢了,一面就好。”玄桓站起身来,仍觉有些酸痛,比起昨天的疼却不算什么了。
慧可不曾想到试过崖下能有什么秘密,为防万一,仍派玄难盯着玄桓。登上试过崖下的石台,玄桓鼻子一酸,险些哭了出来。曾经在这里度过冬天,这里是自己第一次去思考人生的地方。面对朝阳云海之时,第一次明白自己的渺小。
“喳喳……喳喳……”玄桓喊了一声又一声,直到声音哑了。
玄难看不下去,用狮子吼喊了一声:“喳喳”
玄桓对玄难感激一笑,亲切感觉到曾经师兄弟之间的情谊并非云去无踪,可是师兄们都担不起寺规的责罚和自己出格的行为。
一会喳喳‘喳喳’叫着飞了上来,玄桓大喜。“喳喳,以后就跟着我吧?少林能带走的,就只有你了。”
“喳喳”喳喳似乎是同意了。
第一卷终结结束语:不知道是否有人为阿木心惋惜?前传中的阿木心,他天生无相,始终以局外人的眼光看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他的师父给他讲经,皆是有相者之经,已非真经,所以阿木心往往难以明白,所以如是我闻才是他的真师。梦璃的出现,让阿木心回到正常人的样子,有了我相。说白了,就是有了自己意识的意思。知道有我,随即万相皆生。若以佛家思想论,由无相到我相是退步,梦璃是阿木心的心魔。可是我却觉得,无相则非人。梦璃不是阿木心的心魔,而是阿木心的唤醒者。佛家追求的极致,六根清静,不过是毁灭人性而已。(以上仅代表个人观点,一家之言)
玄桓继承了阿木心的意志,后面就要看他怎样寻找和利用《庄子》了。百科全书发挥的作用巨大,听我慢慢给你道来。小飞保证,第二卷开始,情节跌宕起伏。有惊心动魄,也有爆笑颠覆。小飞尽心写好,希望你能喜欢!
第二卷 师徒怨
开卷有言
隋炀帝是历史上少有的伟大帝王,尽管他的名声并不好。隋朝在人们心中或许不如唐朝那么的繁华,不可否认的是隋朝之盛世是空前绝后的!隋炀帝统一南北时,南陈并非弱旅。南北有天堑长江相隔,统一谈何容易!更何况西北有突厥虎视眈眈,兵强马健。此时的主角,他内功被废,已经算不上同辈中的精英,在浩瀚的历史长河中,他将扮演怎样的角色呢?
庄子七篇散落,玄桓该如何去收集?而千年之前,仙劫之时,曾经毁天灭地般的人物他们是否还留在人间道?玄桓的路,该怎么走?等待他的,将是什么?
补充两句,在人间道篇,杨广统一南陈的历史是不肯能因为主角发生逆转的!如何在大家意料之中,却让大家感觉意外呢,小飞为此死了很多脑细泡(细胞死了,就成细泡了)。最终的效果怎样呢,需要大家来鉴定!
第一章 我是和尚
“玄桓,我和大师兄送你下山吧。师父不想见你。”玄叶、玄洪拦在门外。三人自幼一起,亲如兄弟,此时每人心中都不好受。
“师父不见我?”玄桓有些意外。
“师父说你离开少林,自己闯荡也不全是坏事,只是人在江湖要多加小心,需知人心险恶。”玄叶走下台阶,拍了拍玄桓的肩膀。
“可是我还有事情问师父呢!”玄桓经刘签点醒,也已怀疑自己的身世。现在他神灵觉觉醒,更加的感觉自己的身世不会那么简单。
“师父还有一句话,要我们出了少林再说。”
“好吧,今日一别,不知道何时才能再见师父。”玄桓没办法,虚书不见自己也不能强求。
“走吧,以后若遇上什么困难,记得你两位师兄还认你这个师弟。”玄洪哽咽道。
玄洪这么一说,离别之意更浓,三人都不说话,默默的向山下走去。离开少林寺很远了,玄叶才说:“师父说玄桓你父亲名字是张有为、母亲高氏,若你还有什么事情,师父就不能说了。师父说本来他是决定永远不让你知道的。”
“我明白师父的意思,知道这些就够了。”玄桓猜到虚书是怕自己因为内功被废从而自暴自弃,所以才告诉自己父亲的名字,好在生活中有个目标。
“师弟,就送到这里了。以后你多保重。这是整套的般若掌,我打一遍,你能记多少算多少吧。”玄叶知道玄桓的内功已经废了,以后在江湖上总会有些麻烦。
“不用了,谢谢师兄了。当日试过崖,每天半个馒头,玄桓从不敢忘。”玄桓回身向玄叶、玄洪合十躬身作礼。
阴沉的天空突然下起了蒙蒙的春雨,丝雨打在玄桓的脸上,渐渐的已分不清玄桓的泪和雨水。玄叶一套般若掌武的呼呼生风,身下土地竟依然干爽。玄洪看着玄桓的背影,心中一阵难过,随着玄叶武起了般若掌。玄洪猛的发力拍在一颗碗口粗的槐树上,“咯吱吱”槐树倒地。
“玄桓!好走!”玄洪的脸上,雨、汗、泪交流而下。
玄桓没回头,举起手摆了摆。玄桓自嘲一笑,心里隐隐有种解脱的感觉。玄桓看了看手上的戒指,知道这是足以给自己带来杀身之祸的宝贝。玄桓心里暗叹:天人合一啊,内功已废,今生不知是否还能达到?人的潜力是无限的?
只是这有限的天人合一境已经让自己心生无力了,神尊之上的境界?玄桓摇了摇头,太不真实了,眼下还是想法探寻自己的身世再说。
一个落寞的身影,隔着一层蒙蒙的雨帘,可以看到他的肩上一只湿透的喜鹊。
玄桓沿着官道漫无目的的走着,心里茫然不知道该去往何方。看见路边一间客栈,便走了进去。
“嗨,这位客官,打尖还是住店?”
“雨停就走。”
“那客官看来要住店了,这春雨一下,往往就是缠绵半个月,有时候还下一个月。你看这雨不急不徐,后劲很大。”
“那就住店,给我弄点吃的,来两盏酒暖暖身子。”玄桓已把五戒放在脑后,犯戒之后也未觉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好嘞,客官。不过我跟你说明了,此处是荒郊野地,要先付订金。”小二一脸欢笑,实在让人讨厌不起来。
“这是五两银子。”玄桓掏出上次留下的银子,估计应该够了。
“订金一天只需一钱银子,至于其它花销,等结账再算。”小二看玄桓出手就是五两银子,知道不是赖钱的主,就放心了。
“那给我定三天吧,我一时也无处可去。”
“好嘞,客官你在大厅稍等,我这就给您准备酒菜。”
下雨天屋子里有些阴暗,靠门口处明快地两张桌子都坐了人。玄桓只好坐在黑暗的一个角落里,小二一会就端上了精致的小菜。菜十分可口,不过比起虹蜃楼的手艺就差远了。
一转眼就是三天,一直淫雨霏霏。玄桓看过了庄子的逍遥游,却丝毫不能明白该如何去修炼,索性放回戒指不管。至于那本《少儿百科全书》,带给了玄桓无比的惊讶!反正雨一直下,玄桓索性一直看百科全书。百科全书里讲的东西太不可思议了,玄桓越看越是入迷。若非阿木心曾说这本书里讲述了更多的‘道’,玄桓真的会怀疑这是一本疯子写的书。诸如对生物是细胞构成的要放大几百倍才能看得清楚,而让玄桓更奇的是水中真的像佛经说的有数不清的小生命。
这一天,玄桓站在客栈屋檐下,看着还在延绵的细雨,心中的苦闷又涌上心头。看着檐下几只幼燕探出巢穴,张着大嘴等待父母归巢。玄桓看到雨中纷飞的双燕,一时感慨涌上心头:
潇潇烟雨锁心愁,
一幕檐帘遮凉幽。
身后一声呼白头,
一碟肉并一壶酒。
屋外嘤咛闻燕啾,
檐下黄衫接滴流。
莫问明日何处走,
天涯路伴四海休。
“好诗,好诗呀。”身后突然的叫好声吓了玄桓一跳。
玄桓回头,见是一个皮肤嫩白的青年女子。这女子的皮肤白的有些妖异,在阴暗的屋子里格外的显眼。这女子细眉长眼,瓜子脸下巴奇尖,看上去十分妖艳。女子一身紫衣,坐着依然可以看出她身材修长。可惜腰间别了一把厚背大砍刀。和妖异的修长的身材十分不相称,让人看着怪怪的。
“我不识字,却一向喜欢书生。眼下也是天涯虽大,却无路可去。小兄弟可否过来,一起喝上一杯。”妖异女子邀请道,她的声音柔和谄媚。女子这一说话,玄桓的感觉却告诉他对方是男的!
玄桓感觉对方没有恶意,孤单之时难得有伴,坐在了‘女子’对面。
‘女子’看玄桓毫不推脱,十分高兴:“只是诗中黄衫是什么意思?我看小兄弟没穿黄衫啊。”
玄桓站起身来,双掌合十道:“阿……时闻如来,我是和尚。”玄桓差点有念了阿弥陀佛,及时的改了过来,以后他要以身验道,时闻如来。
“哈哈哈,你是和尚?”妖异青年大笑道,“今天早上我还注意到你可是吃了不少肉喝了不少酒啊。而且你束发戴冠,不念难无阿弥陀佛,天下有你这样的和尚吗?”
“原本或许没有,现在却已经有了。”阿木心不想对方竟然观察自己有些时候了。
“好,好久没有遇到你这么有趣的人了。如若不弃,交个朋友。”‘女子’笑道。
“贫僧玄桓,流浪僧人。”
“邪魅刀费武,落鬼坡二当家。”
玄桓和费武隔桌击掌,费武的手白润修长,握着十分滑腻,尤其是五根手指十分纤长。再看费武的大刀,和这手指怎么看都扯不上联系。
屋里很多人闻言色变,落鬼坡是这一带有名的山头,势力十分强大。这客栈里的客人多是常年走南闯北的,来往此地,没有几个不在落鬼坡遇见鬼的!一时有人握拳,有人咬牙,就是没人敢吭声说话。
“你离开落鬼坡,有什么打算?”
玄桓这一问有些突兀,费武一愣,“你怎么知道我离开落鬼坡不是出来办事,而是金盆洗手呢?”
“因为我有灵觉,一般人只要和我说话,我便可知道他的真实意思。开始我以为你是女人,你一说话我就知道你是男人了。”
“竟然有这种人!”费武惊讶道,接着尴尬一笑,“没办法,我跟大哥的女人睡觉,差点被大哥捉奸在床。慌乱中就抓了那么一件衣服,跑了出来。”
玄桓噗的笑了出来,先前他还以为费武是百科全书中说的性别识别障碍呢。客栈众人听费武说自己是逃了出来,敌意大减,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这种事你都说的出来,厉害厉害!”玄桓偷偷擦了一把汗。
“大哥啊,你有什么灵觉,俺敢不说实话吗?”费武一脸郁闷,看众人笑他,脸红的发胀,更有女子的美艳气息。更有不少客人不信玄桓说的话,把费武当成**的,看嘴角哗哗的口水就知道了。
“我房里还有一身衣服,咱先去换上吧。”
“大哥,你是我亲大哥!”费武激动的抓住玄桓的手。若非知情,众人多会以为是在上演**倒追帅哥呢。
“不用,咱先去后院。”玄桓甩开费武,费武急忙跟上,生怕玄桓跑了一般。
一进院子,玄桓回过头道:“你还真是废物,大哥的女人敢上,就不会偷一件衣服吗?”
“呃,大哥,你说什么?能再说一遍吗?”费武一脸惊讶,刚才那是和尚说的话吗?
“我说!你真是个……”
“停停停!”费武连喊三个停,“大哥,我听清楚了,您不用说了。不是我不想偷,可是我妈从小就教育我不要偷人家的东西。”
玄桓一巴掌拍在费武脑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