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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清楚了进来的人究竟是谁之后,他脸上那种惊慌的神情这才减少了一些,但也没有完全消除。他急忙从椅子上跳了下来,也不理进来的那个男人,径直走到了门边,探头探脑的向外边张望着。
踢门进来的那个男人一屁股的坐在了为来客准备的沙发上,注意到门口那个人那种探头探脑的猥琐样,没好气的说道:“别看了,没有人跟着我。再说了,这里是你的公司,有外人来,难道就没有人会通知你吗,做出这种猥琐的样子来做什么?”
这间办公室的主人却依然站在门口观望,一直到确定没有人在外边偷听偷看之后才轻轻的把门关上。门关上之后,他并没有立即离开,而是依旧站在那里,大概半分钟之后,他猛然将那扇门拉开,看外边是否有窥视者。如是再三之后,这个男人才走到了自己的办公桌前,坐在了自己留了两个大脚印在上面的椅子上。
在办公室的主人在做出那种看似无聊的动作的时候,进来的那个男人好整以暇的坐在沙发上,不断的用调侃的眼神瞅着眼前这个有如正在进行小丑表演的男人,说完了最开始的那句话之后,他就再没有开口。
坐回到椅子的办公室主人——呃,也就是这家公司的总经理先生,老是这样来称呼他好像很拗口啊——看着坐在沙发上的男人,问道:“你今天怎么过来了?”
“我今天怎么过来了?”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这样重复了一句,语气中带着一丝惊讶,说道,“我为什么不能过来?”
“现在正是风声紧的时候,”总经理先生脸上全是焦急的神色,用收轻轻的拍着桌子,说道,“您自己一定要小心,千万不要被人发现了才行。”
“最近风声很紧吗,我怎么不知道?”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做出了一脸困惑的样子,说道,“从我现在住的地方走到你这里来,我可是走了大半个早晨啊,倒也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哪里来的什么风声吗,而且今天早上一点风都没有,都快要热死了。”一边说着,他还一边抓过沙发前茶几上放着的几张报纸,将它们随意的折叠起来,故作潇洒的给自己扇凉。
总经理先生顿时变得苦笑不得,他看着坐在沙发上正在用报纸给自己扇凉的男人,晃了晃脑袋,苦笑着说道:“我的好大少,现在都是什么时候,您居然还有心情来同我开这样的玩笑。”
“什么时候,”那个被总经理先生称作大少的人故作茫然的抬起头,看着门上方挂着的钟表,说道,“现在还不到十点钟啊,你的表应该走得很准的吧。”
“大少,”总经理先生依旧是那副焦急且无奈地神情,只是口气中已经多了那么的一丝不耐烦,“您就不要这么拐弯抹角的了,有什么事情您就直接吩咐吧,我一定会照您的意思办的。”
“哟,说得可真比唱的要好听,”被总经理先生称作大少的那个人阴阳怪气的说道,“虽然尊驾已经这么开口,但象我这样的破落户,哪里敢对您进行吩咐呢?”
总经理的脸色变了变,说道:“大少,您这不是在寒碜我吗。对于大少您的吩咐,我可是不折不扣的执行着,一点都没有打折扣啊。”
“不折不扣,还一点都不打折扣,”大少嘴里重复着这两句话,突然伸手在面前的茶几上一拍,爆发了,喝道,“到了这时候,你还在我面前撒谎,胆子可够大的,是不是认为我们赵家已经没落,你的翅膀也已经开始变硬了,嗯?”他眼睛瞪得象牛眼睛,都快要鼓出眼眶了,牢牢的盯着斜对面坐着的总经理。那模样,那架势,好像不用油盐就能够将对面的人给活吞了。
听见了大少的这番话,总经理额头上的汗就下来了,黄豆般大的汗珠,象泉水一样从他额头上的汗腺中涌了出来,汇成了涓涓溪流,滴滴答答的滴落到了地上。他艰难的张开口,说道:“大少,你说哪里话,我金永龄永远也不会忘记大少一家对我的恩情,大少吩咐下来的事情,永龄我绝对会尽一切力量去办到。”
“说得真好听,”大少用不屑的向地上吐了一口口水来表达自己的感受,冷冷的说道,“我让你去杀了叶乾云那个王八蛋,当初你答应得好好的,为什么直到今天他还活得好好的,当初你可是向我保证过的,他绝对不会见到第二天早上的太阳,现在呢?你有什么解释或者是借口之类的东西来敷衍我吗?”
“有,”说出了这个字之后,他发觉有些不太妥当,又改口说道,“没有。”然后他在那大少象看白痴一样的眼光中再一次发觉了自己的不妥当,又一次的改口说道:“大少,我绝对没有敷衍你的意思,但我的确是有理由和苦衷的。”
大少翘起了二郎腿,伸手从自己的口袋中掏出了一支雪茄,咬开来,然后将其含在嘴里。坐在那里的总经理立刻从自己的位置上离开了,从茶几下的一个玻璃盘子中找出一个看起来颇为精致的打火机,将大少的那支雪茄给点上了。
大少深深的吸了一口,雪茄烟在他的肺部循环了一圈之后,又从他的鼻孔中喷了出来。他的脸上现出了满意的神情,但不知道这种满意是满意总经理金永龄对他的恭敬还是满意雪茄烟的质量。又抽了一口之后,他微微向金永龄阖首,说道:“你说吧,我听着呢。”他这副神情,看起来更多的是象即将听到一个荒谬的故事一样。
金永龄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知道这回自己要大费周章了。
正文 第一百六十章 过程
姓赵的大少喷出了一个圆圆的烟圈,那个烟圈在空中飞扬了一阵,慢慢的消失在空中。他取下嘴里含着的雪茄,伸到烟灰缸上方,用手指轻轻的弹了弹,长长的烟灰掉在了里面。然后他又大大的张开嘴,长长的打了个哈欠,又向金永龄勾了勾手。
金永龄乖巧的为他端来了一杯水,大少端起来就一饮而尽,砸巴咂吧了嘴巴后看着金永龄,说道:“你怎么不说了?”
金永龄又给大少的杯子里续满了水,然后干脆在大少旁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小心翼翼的问道:“大少,您什么时候见过那个叶乾云?”
大少又端起那杯水喝了一口,冷冷的说道:“今天早上已经有人给我传了消息过来,他还在那所破学校中活得正潇洒呢,活蹦乱跳的,一点事都没有。”
金永龄沉吟着,没有说话。
赵大少冷笑了一声,说道:“怎么,没有话可说了。”
金永龄突然叹息了一声,说道:“大少您如果责怪我办事不力,这一点我认了,但如果大少认为属下什么事情都没有做,而是将大少的话当作耳边风置若罔闻的话,那属下真的冤啊。”金永龄现在不仅自称属下,还开口闭口的喊起冤来。
赵大少冷冷的瞅了他一眼,说道:“你冤,冤在何处?”这口气,象是青天大老爷在审案一样。
金永龄没有理会赵大少的口气,不知道他是不想让眼前这位大少引起更深的误会还是已经习惯了他的这种口气,只是自顾自的说了下去:“大少,按照您的吩咐,我第一时间就去查谈了这个叶乾云的底细……”
“查出了什么来?”大少截口问道。
金永龄苦笑,说道:“奇怪就奇怪在这里,虽然时间较短,但我能够用上的手段都用上了,可什么都没有查出来。要说他不是本地人,各个警察局中查不出来什么倒也是正常的,奇怪的是他现在是N大的学生,相关的记录中也没有他的名字,这直接的结果,就是什么都查不出来,连一点有用的消息都探查不出来……”
“哼,谁让你去查这些东西了,”赵大少又截口说道,“不要说是你,就连我的父亲,动用了那么多的关系,也不过查出他是某个秘密机关中的人,至于是哪个机关,至今都还没有查出来。你一个小小的商人,又能查出些什么来。对了,你查这些干什么,莫非他要是势力大,就要他投靠他不成?”
金永龄没有理化那些贬低他的话语,而是急忙的站了起来,开始为自己辩解:“大少您多虑了,永龄我绝对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大少及令尊对我恩重如山,永龄我今生没齿难忘,小人这一百几十斤就算是卖给大少了,大少指东,永龄我绝对不敢往西,大少指北,永龄绝对不敢往南……”他滔滔不绝的表达着自己的忠心,就快要涕泪俱下了。
“好了,”听了大半天的金永龄表忠心的话之后,赵大少懒懒的打断了他的话语,说道,“继续说下去,别说这没用的。”
“是,”金永龄恭敬的应了一声,向坐在那里的赵大少鞠了一个躬之后,从重新坐下,而且坐下之后姿势也很恭敬,一点都没有先前那种随意,然后才继续说了下去:“虽然没有查出什么来,但我还是决定遵照大少的意思将他干掉,完成大少的嘱托。大概在三天前的晚上,我亲自去了N大,打算找机会下手,将他干掉。”
“你没有找着机会,还是你失手了?”赵大少问道。
金永龄轻轻叹气,说道:“给大少丢脸了,我失手了。”
“他就没有追你?”赵大少问道。
金永龄微微一笑,说道:“大少莫非忘记了小人最擅长的就是制作傀儡,当天晚上我就是打算借用我制作傀儡来灭掉他,到时候他会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可是人家连一根毫毛都没有掉。”赵家大少的口气中含着深深的讥讽。
金永龄脸上一红,这才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间又说走了嘴,现在已经是事后了,不是事前表忠心夸能耐的时候。但他也是相当了得的人物,脸上只是一红,就将这件事情敷衍过去了,接着说道:“是的,对于这一点我很惭愧,没有能够完成大少给我的任务。”他本来打算把那天晚上的事情叙说一遍的,但既然那天晚上只是吃了一个败仗,而且现在坐在身边的赵大少明显脸色不善,就长话短说,草草将这个话题了解。
赵大少见没有了下文,接着问道:“然后呢,你就撒手不干了?”
“哪能呐,”金永龄陪笑道,“大少吩咐的事,我能把它扔到脑后去吗?就在第二天,我又派出了我手下最得力的助手,让他们去杀了叶乾云……”
“他们也是用傀儡?”赵大少问道。
“不,”金永龄解释道,“他们只是普通人,最擅长使用的就是枪和匕首。”
“你自己为什么不去,他们即使再有能耐,也未必能够强过你吧。”赵大少如此说道。
“大少说得有理,真是真知灼见呐,”金永龄不大不小的拍了赵大少一个马屁,随即又苦笑着说道,“可是大少,虽然当天晚上那个叶乾云没有能够捕捉到我的踪迹,但在操纵傀儡的时候,我本人是同那傀儡是一体同心的,叶乾云破掉我的傀儡,不仅是那具傀儡被他毁坏了,连同我也受了不轻的伤。”一边说着,他一边撩起了自己的衣裳,果然,在他的胸膛上有一个小酒杯大的红斑,但伤势究竟有多严重,那恐怕就只有他自己才能知道了。
赵大少看了看他胸膛上的那个所谓的伤口,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说道:“你派去了几个人?”
“两个人,都是用枪的好手。”
赵大少又点点头,说道:“我倒是听说这件事情,好像是有人持枪开车闯进了N大,结果却莫名其妙的撞到树上去了,一个当场死了,另外一个则跑了。是他们吗?”
金永龄苦笑,说道:“是他们。”
赵大少冷冷说道:“又失手了,你手下全都是一群没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