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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时的那么顺利。而且阿诚自与老火他们分开后,从没在同一个地方做太多的停留,更是让他们有些难以锁定和找寻。
他们甚至于因为浩浩荡荡这么大的队伍,前后难以兼顾,对这极寒之地又不怎么熟悉,一路上也经常有实力弱的天兵将折损在极寒之地可怕的绞杀万物的风眼和冻透灵魂的寒冷之下,也颇是影响了他们的士气。
等直到他们发现一边天空劫云密布的异像,匆匆赶去观看究竟,却是偶然发现了阿诚他们的影踪,也终于发现了阿诚竟然在渡天劫。
本来依他们的意思,是直接对阿诚发动偷袭,不过转念一想,却是有些不敢,只因假如他们当时就偷袭阿诚的话,只怕也要被卷入天劫之中,以目前他们实力受限制的情况,也难讨得了什么好处,别说抓住阿诚,自保都是困难,于是他们商量了过后便决定等等再说,如果阿诚不能抗过天劫,搞不好弄个形神俱灭,那他们是乐得捡个大便宜,也好跟上头交差,万一阿诚能侥幸渡过天劫,以他们预测这天劫的威力,阿诚到时候只怕也要精疲力尽,剩不了多少战力,他们便可,趁着阿诚力疲,稳稳当当将其抓起来。
可谁想阿诚竟然出其不意地直接杀进了劫云之中,用一招神魔狂舞硬生生地将劫云给击散,也让本来声势浩大的天劫几乎流产,虽然阿诚确实是看去有些疲惫,却几乎没受任何伤害,也更是让他们有些顾忌起来。
而最主要的是阿诚安然渡过了天劫,按照道理来说,飞升天界之后便可成入得天庭成神,或者去往梵界成佛,因此就算阿诚现在还没真正进入天界,其突改的身份或者说潜在的前途还是让他们不得不多做思考,就算阿诚早已犯下了弥天大罪,按照道理来说,也由不得他们随便问罪,需先禀报上头,再做定夺。
所以综合几点,突兀之下,他们都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跟阿诚交涉了。
当然,他们这些顾虑也只是转念之间,很快就被打消,毕竟阿诚先前和若尘联手,几乎杀死了吕纯阳这个神佛两界都吃香的大人物,大大地冒犯了神佛两界威严,已是罪不可恕,就算能够进入天界,也是马上就被通缉,遭受天罚的命运。
而那托塔李天王想到这里后,也是马上就打消了顾虑,再见观音正笑看着自己这里,似乎鼓励他出去和阿诚交涉,他的底气也马上足了起来,站了出去,哼哼两声对阿诚说道:“你也知道我们来的目的,以你所犯之罪,必定难逃惩罚,只可惜了你这些年的修行,我劝你还是乖乖和我们回天庭受罚吧,若你识相,或许我还能帮你说几句话,你也可能留得一命,下转凡世重修,再经红尘劫难,到时候回往天庭再做神明也不是什么难事。若是你不识相……”
可是还没等托塔李天王说完,阿诚却是一声大吼,手上的金箍棒骤然变大变长,瞬间就成了一条几百米长短水桶粗细的通天大棍,而后一棍子横扫了出去。
“识相怎样,不识相又怎样?我看还有点时间,心情也不错,那就再陪你们玩一下吧!”
变化如天柱一般的金箍棒过处,无数天兵将惨嚎声中飞出,就像遮天蔽日的蚊子被蚊子拍扫落了一大片一样。
托塔李天王他们和观音等诸多神佛也是没料阿诚竟不等李天王说完,就毫无顾忌地动起手来,也是有些措手不及,只好先躲避了开去。
阿诚一击得手,却是哈哈做笑,揉身而上,东打西撞,大杀四方,毫不留情。
一时间,这刚刚经受了大破坏的极寒之地腹心又变成了修罗地狱一般,那些本来在平民百姓眼里可谓一方主宰高高在上的天兵天将有如遭遇了虎狼的羔羊一般,根本就没还手的余地,甚至连念头都还没怎么起来,就被阿诚手上巨大的金箍棒给扫中,疾飞出去,重者当场身死,只留得丝屡魂魄飘飘荡荡逃回天界,轻者也是筋断骨折,哀号不止,胆颤心寒。
连那托塔李天王和观音他们这些正牌神佛,一见阿诚势足力猛,远不是先前可比,也是起了慌张,纷纷僻易三舍,不敢正面对抗。
而等阿诚将那些围在外面的天兵天将打杀了个七零八落,托塔李天王他们总算是稍稍镇定下来,纷纷施展本领与阿诚战了起来。
那十八罗汉最先动手,一个个施展起本命手段,或是大手,或是大脚,或是长眉,纷纷打向阿诚。
阿诚却是不惧,一招潜龙盘伏,狂舞棍子,便将他们纷纷格飞了出去,其所展现的力量也远超过以前,让十八罗汉都不由惊愕万分,连那准备也跟着出手的观音都不由愣了一愣,手上顿缓。
而另一边的托塔李天王,则叫了声疾,手上的如意金宝塔也是疾疾飞去,中途越变越大,罩向阿诚。
“去!”阿诚刚扫落十八罗汉,急速转身,就丢出了手上的金箍棒,那如意金箍棒也是再次变粗,一下子就变成了几米粗细,通身发出一股无与伦比的威势,浩浩荡荡,似于天地同鸣,之后便一下子捅在了李天王那如意金宝塔的地盘,直接将如意金宝塔给撞飞了出去。如意金宝塔被撞飞后,瞬间就花成了一点金光,消失在了天上。
可怜那托塔李天王又是一声惊叫,再也顾不得阿诚,掉头直追自己的宝贝去了。
就在这时,天上突然降下一道灿烂辉煌的白色祥光,如水桶一般罩在了阿诚身上,阿诚只觉耳边似梵音阵阵,全身却通泰无比,似乎浸身在温泉中一般,他的人也几乎无法动弹,跟随着祥光往上飞去。
不过阿诚却并没因此而担心,反而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他伸手一招,金箍棒马上变小变短,回到了他的手上。
“各位,先不陪你们玩了,天界再见。”
阿诚朝着下面的观音和十八罗汉以及诸多的天神将挥了挥手,笑道。
(好像今天也挺早的。澳门回归十周年,出去喝点酒庆祝一下吧,忽忽。)
第四卷 神龙摆尾 第五十六章 … 我就是妖
观音和十八罗汉以及诸多天兵将天神将正准备对阿诚发动新一轮的攻击,却没料天上突然射下一轮圆柱似的光,快速地吸着阿诚向上飞去。
看到那祥光还有听到阿诚的话,他们终于明白过来阿诚渡完天劫,正是要飞升前往天界了。
不过等他们反应过来,阿诚却已消失在了天上,那观音和十八罗汉都不由面面相觑,愣在那里,直到有人大叫了声追,才算回过神来,疾往天上追去,后面又跟了魔礼海魔礼红两兄弟以及诸多天兵天将。
……
阿诚一路上不由自主地往着上面飞去,只觉眼前越来越亮,似乎头顶上吊着一个太阳一般,都让他有些难以睁开眼,而他也陷入了一种很微妙的状态,似乎浑然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四肢,没有什么重量,全身都轻飘飘的,精神也似混沌一般,或者一片空白,什么都不愿意去想,似睡非睡,只觉愉悦无比,就像干完了一天累活后,跑进澡堂心无一物地泡着热水一般。
不过这种状态也没有持续多少时间,就好像灵犀顿悟一样,他的眼前突然间更是光亮刺眼,就好像太阳打开了一道门,将最炙热刺目的光线射了出来,在一刹那,阿诚也是真地什么再也看不见了,视线里全被刺目的光芒所充斥。
正在阿诚有些惊讶间,那光线突然暗了下去,变回了正常,而他整个人也停了下来,不再继续往上飞。
阿诚睁开了刚才因为光线太刺眼而几乎闭上的双眼,等适应了外面的亮度后,却发现自己竟然站在了一个高台上,高台底座似玉非石,上面刻着古朴的花纹,一股白色如先前罩住阿诚那样的光芒正在慢慢收去,乍看之下,倒跟进到学校边上通往凡界的界台有些相似。
阿诚脸上露出一丝惊讶,再抬高了些视线看,却发现高台耸立一座山崖之上,三面绝壁,只有前面似有一条大路隐在云雾之间,若隐若现,而他身边也是白云淡雾缭绕,轻声吹过,云雾微动,飘渺如尘。
而在更远处,则有是一座座的高山,隐藏在云雾之间,难见其全貌,透着一股神秘浩大之感,上面飞瀑流逝,柏松接天,气势古朴而又深远,却又有似有若无的鸟语花香传将开去,连阿诚这里都能微微闻见听见,觉得一阵心旷神怡。
好一派仙灵之气!
阿诚只觉比着移界远要浓郁的灵气包裹着全身,甚至主动地丝丝渗透进他的身体,让他有一种坐下来,好好吸纳一番的冲动。
他这几天下来,一直不停休战斗而导致的一点疲累之感也顿时荡然无存,只感觉精神振奋,精力充沛,也忍不住发出一声长啸。一时间悠扬清越的啸声回荡山谷峰峦,久久不绝。
不过阿诚也不敢久呆,或者说太过耽搁下去,他也知道那些在移界的神佛见到他飞升后肯定要追上来的,虽然他是直接飞升往天界,比他们得绕路而走要快一些,但是如果他真在这里呆的时间太长的话,也保不准会被他们追到,毕竟他脚下的高台就是下界的人飞升到天界后的第一站,以前是叫成仙台,观音他们也一定会先找来这里。
可就在阿诚准备离开,还没飞起来时,前面大路上云雾里传来了一个喝声,“呔,是那个不长眼的在神佛台大呼小叫,扰我等清静!”
而后又是一个声音,却只闷声宣了一句阿弥陀佛,便再无言语。
阿诚听到这两个声音,也没再忙着离开,反而停了下来,静观其变,脸上也没见什么紧张,甚至反而还带着丝戏谑似地笑。
很快,那两个声音的主人穿过了前面的云雾,晃晃悠悠地在阿诚面前降落了下来。
他们一个手持金枪,身穿金甲,看去高大威猛,面目狰狞,颇有些凌人的气势,而另一个则是个光头僧人模样,眼里却分明带着一丝狡黠,想来口唱阿弥陀佛的正是他,而前一句话则是另一个所说。
这一神一僧倒不是专为阿诚而来,他们是常年留守成仙台也就上他们嘴里所说的神佛台的接引神人,负责将下界刚飞升上来的人接引往天庭或者梵界。
他们本还以为有谁贸然闯上了神佛台,在这里出声长啸,但见阿诚的服饰和造型,却发现阿诚并非天庭的神官也非梵界的佛陀,更不像什么仙人,于是才明白过来阿诚应该是刚从下界飞升上来的。
“你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移界吗?是哪个学院的?”那天神与梵僧对视了一眼后,问阿诚道。
阿诚笑了笑,回道:“我是从人间界来的。”
“人间界?”天神和梵僧听到阿诚的回答后颇有些意外,又是转头互相交流了一下眼神,而后那天神有些不解似地问道:“就连移界都有几百年没人飞升了,你一个小小人间界的凡人怎么可能能够飞升我天界,你师出何门?”
自六百年前人间界的诸多修真门派悉数迁徙往移界后,人间界修真之法欠缺,也后继无人,便再无人能够修炼至成神成仙,所以说在人间界最后一个飞升的神仙据传就是那张三丰,在他飞升之后,人间界也再没出过什么神仙了,因此这天神和梵僧听阿诚说是从人间界来的,便不由很是惊讶,也怀疑是不是当年还有什么隐藏的厉害门派没有被迁往移界。
“我无门无派,非僧非道。”阿诚呵呵笑道。
“怎么可能?”那天神和梵僧两个更是惊讶了,又问道:“那你可是吃了什么仙丹妙药?”
“仙丹妙药?”阿诚也是一副惊讶的样子,而后明白了过来,不过却没否认,而是装糊涂道:“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