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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广呢?怎么不出来见我们?”老火却砸砸嘴兴味索然道,显然对小胡子老头龟丞相的话不怎么感冒。
“这个?”龟丞相两只小眼珠滴溜溜地转着,却一时回答不出来,他有些犹豫要不要说出敖广并没在龙宫的实情。最近可不大太平啊,万一面前这几人是那些对头找来的帮手呢,如果让他们知道了王上不在龙宫的话可不大好啊!
“快说啊?!”老火不耐烦道。
木先生走了上来,与老火站平排,微笑道:“龟丞相,我们来自移界,是学校五行分院的人,麻烦跟东海龙王通报一声,就说我们登门有事请他帮忙!”
“移界,学校?你们找我家王上帮什么忙?”龟丞相疑惑道,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但听说了老火他们并非来自天界,而是来自那多是低等修真人类所居住的移界,称呼也是变了,眼里更少了那几分恭谨。
“罗嗦什么?难道敖广在坐月子不成,死呆房里不出?小心老子拆了你们的窝,看他出不出来!”老火见龟丞相犹疑,骂道,一只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老金走上去说道:“好了,老火。现在不比从前,你急也没用,说不定敖广见着我们也是一下子认不出来呢,计较这么多干什么。”
旁边的阿水却冷眉骂道:“好个屁!再这么罗嗦,老娘也要发火了!”
木先生也没心思去消阿水和老火的火气,指了指老火手上的阿诚对龟丞相说道:“我们有人受了伤,生命垂危,是想来问问东海龙王,看他有没有什么办法解救。”
龟丞相最擅长的就是察言观色,听了老火老金和阿水的话却是觉得老火几个恐怕真不是那种单纯的鲁莽无知之辈,甚至或者是王上的故交也不一定,于是又带上一丝恭谨道:“这个可真不巧了,我家王上刚好出了门,没在。”
“那不知道东海龙王什么时候回来?”木先生忙问道。
“这个小的也说不好,王上的事小的也不敢多管。”龟丞相回道。
木先生却也不由皱了皱眉头,他和老火几个互看了看,用眼神交流了一下后又道:“既然这样,那要么麻烦龟丞相带我们去龙宫,我们等东海龙王回来再说?”
“这个?”龟丞相却为难不已,不知道该不该把这几个不知底细的人请进龙宫。
老火正待又要发怒,那龟丞相终于点了点头道:“好吧,小的先去跟大殿下说一声,不过咱们可要有约在先,诸位到了龙宫后可别乱走,等王上回来了小的会立刻禀报。”
“那就有劳龟丞相了。”木先生笑笑道。
那龟丞相客气了一下,就跑去敖庆那里,又贴耳跟敖庆说了起来。等龟丞相说完,敖庆扫了老火几人一眼,重重地哼了一声后,转头就走,那样子就像是与老火他们多呆一点时间就会多沾几分晦气似的。
“无聊,回去了!”他挥了挥手上的方天画戟,带着几百人马又黑压压地往龙宫飞去。
那群人马转眼间就几乎撤了个一干二静,只有刚刚和敖庆站在一起的年纪小一点的小姑娘仍然站在原地,眨着大眼好奇地看着老火和他手上睡得如条鼻涕虫一般的阿诚。
先前已经飞远的另外那个高傲女子又飞了回来,汹汹地拉了她的手就走:“干什么,还不快回去?!”
这一边,龟丞相看着敖庆等人尽数离去后,转头道:“诸位,请跟小的来。”说着也颠着步子一晃一晃地向宫殿飞去。
“走吧,先进去再说,阿诚这样睡觉也不踏实。”木先生当先跟去。老火他们看了眼阿诚,也都跟了上去。
龟丞相带着老火他们进了比天胡城还要大了好几倍的龙宫,又左转又转把他们带到了一座偏殿里,便告辞离去。
“就这样等着?”老火放下阿诚,让他平躺在地板上后说道,显得不怎么满意。
“先等等吧,如果敖广在的话,也不大可能会避着我们不见,想来应该是真的出去了。”木先生说。
既然木先生这么说了,老火也没更多的意见,不过跟木先生他们选了地方闭目坐下不同,他却不停地在地上踱起步来,间或跑去阿诚那里看下阿诚的情况,是一刻都不消停。
过了一个多小时,老火的步子是越来越快,脚步声也越来越大,脸色却是越来越难看。
“死人啊,你弄这么大声响,那小子还怎么睡得踏实?”阿水睁开眼骂道,也怒气冲冲的。
“哼!”老火一脚把地板蹬出一个洞来,说道:“这样得等到什么时候啊?万一敖广那家伙几个月几年不回来呢?难道我们也得一直在这里等,那到时候这小子早就变成一堆骨头了!你们等好了,我还是出去找他吧!”
木先生睁开眼叹了口气:“也好吧,我和土公在这里看着阿诚,你们先去另外三处龙宫看看吧。不过不管有没有找到敖广,午夜之前一定得回来。”
“早就该这样了,我去南海,找到敖广非先教训他一顿不可!”老火抢先飞了出去。
“我去西海!”阿水也快速站了起来,飞了出去,似乎也早就等不及了。
“那我去北海看看吧。”老金也跟了出去。
等老金出去后,老土看了眼地上的阿诚,带着丝忧虑道:“万一其它三海都找不到敖广呢?”
木先生若有所思,苦笑了笑道:“那午夜之前还是得回来啊,到时候阿诚发作了,单靠我们两个可难镇得住啊。大不了明天再出去,去其它的地方看看,不过估计敖广也不可能会在三海之外,除非他去了上面,最近听说龙界也不怎么平静,金木火土四部都在商量着一起对付水龙部呢,看来龙界又要动荡一番了。”
“哼,又不是第一次,结果还不都一样!水龙部有上面撑腰,其它四部怎么会是对手?”老土挠了挠秃顶,不以为然道。
“谁知道呢?”木先生却意味深长道:“不过这些早不该我们来担心了。”说完,又叹了口气,在偌大的殿堂里显得分外萧索。
……
又过了近一个小时,阿诚终于醒了过来,他揉了揉睡意蒙胧的双眼,伸了个懒腰,待发现了木先生和老土后问道:“这里是哪里?……什么龙界吗?”
见阿诚醒来,脸上依旧平静如常,木先生和老土的心情也不由好了些许。这阵子,除了最初那几天,阿诚有些郁郁不乐外,到了后来,阿诚虽然身体依旧并不好,但很少会把情绪表露在外面,大部分时间也跟原来那样,有说有笑,坦然相对,而往往很多时候,木先生五人在对阿诚的病情束手无策的情况下愁眉苦脸时,阿诚还反过来嬉皮笑脸地安慰他们,虽然他们也知道阿诚心里其实并没表面上那么轻松,但受阿诚感染,也总会开心和放心许多。
不过也正因为如此,木先生五人也是在不知不觉中越陷越深,难以自拔。说实话,本来就算他们当初把阿诚收为弟子后,大多时候还总是抱着听之任之的态度,对阿诚和他身体里的猴子的结果并不怎么放在心上,他们帮着阿诚,很大的原因也只是希望阿诚或者猴子以后能够更强大,以后可以顺便帮他们出一出以前的怨气。
不过随着时间流逝,相处已久,他们的天平慢慢地倾向了阿诚这一边,纵使阿诚比起那猴子来可以说是微不足道。阿诚的乐观积极,风趣幽默,甚至狡猾世故,都让他们越来越喜欢,也总让他们想起过去那段激情燃烧的岁月。而因为天平倾倒,对阿诚的关心越来越多,他们有的时候看到阿诚迟迟不恢复以及每天午夜的煎熬和痛苦,也更是难安和忧心。
听到阿诚问,木先生点了点头温言道:“是的,这里正是东海龙宫。不过东海龙王不在,你火师父他们都出去找了,你要么还是再睡一会,现在还早呢?”
“小子肚子饿不饿?要不我给你找点吃的?”老土靠近阿诚,咧着嘴笑问道。
阿诚摇了摇头:“现在不饿。这里真的是什么东海龙宫吗?怎么没水呢?不是说东海龙宫是在水里的吗?”他不大相信似的用双手在身前划了划,像在水里游泳一样,只可惜划着的却只是空气。
“嘻嘻,你这人真有趣,谁跟你说东海龙宫是在水里的拉?”
还没等木先生和老土回答,殿门外一个如莺脆的声音回道,接着一个人影走了进来,在阿诚跟前蹲了下来。
“是你?”阿诚愣了一下后叫道,眼前这人不正是在明岛湖见过的那个叫阿鹂的小姑娘吗?
“咦,怎么是你?”小姑娘也叫道,想是也认出了阿诚,也显得有些惊讶,一双眼睛本来就大,这一下是睁得更大了,水汪汪的,倒也好看。
阿诚呵呵笑道:“你的记性还不错嘛,这么久了还认得我?”
“你的记性也不错啊,这么久了也还认得我!”小姑娘砸砸嘴笑道。
话虽如此,其实并非一样,当时小姑娘给阿诚的印象也是挺深,自然不会这么快就忘,但阿诚当时却没说过一句话,而且那吕冒直和光头照失远比阿诚惹目,换做阿诚自己,有不大可能会注意到,更不用说记这么长时间。
阿诚也没谦虚一番的心思,又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的?”
“我?这里是我的……我一直是住在这里的啊。”小姑娘眨着眼转了转头说道。
“一直住在这里?”阿诚有些吃不准小姑娘是什么身份。
木先生插言道:“你也是敖广的女儿吗?”
“是呀。”小姑娘点了点头道:“你们呢,你们是哪里来的?”
听到小姑娘的话阿诚却有些震惊,几乎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敖广的女儿,传说中的龙女,龙公主?虽然小姑娘确实灵动可人,却是素颜朝天,不施粉黛,头发上也没戴什么发饰,一头黑发就用了一根绿色绳子简单地绑着,身上的衣服颜色浅淡,微微泛白,显然是洗了好多次,如果说她是龙宫里的丫鬟,阿诚或许还会相信,但说是什么公主,阿诚真的有些难以接受,腹诽着是不是市场经济大潮也冲到了龙宫里,都让东海龙王破产了,才让女儿穿成了这般朴素模样。
老土也显得有些吃惊,问道:“你真是敖广的女儿,怎么这么小?老早就听说敖广的女儿是个大姑娘了啊!”
“嘻嘻,你说的是我的二姐吧?”小姑娘笑道,也终于注意上了老土,伸长了脖子左看右看盯着老土的秃头不放。
“二姐,不是说敖广只有一个女儿吗?怎么又多出一个来了?”老土疑惑道,接着他又一拍小腿,似恍然大悟道:“哦,我知道了,看来这么多年了,敖广还是耐不住寂寞啊,又跟南海龙女生了个女儿。”
小姑娘却脸色微微一变,低头呐呐道:“我,我不是南夫人生的。”
老土大吃一惊,睁大了小眼道:“什么?那你母亲是谁?”
“我母亲是个凡人,生我的时候就死了。”小姑娘双眼微微泛红,突然显得有些难过。
阿诚、老土和母线声三人却几乎异口同声叫道:“怎么可能?!”
叫出声后,除了老土,阿诚和木先生都觉得有些失态,木先生干咳了一声问道:“你母亲是凡人,那怎么会来到龙界的?”
小姑娘却红着眼摇了摇头道:“我母亲一直都是在凡界的,我也是在凡界呆了十年,后来才被父王带来了龙界。”
“凡界?”阿诚三人又几乎同时叫出声。
奇闻啊奇闻!东海龙王什么时候竟然跟个凡间女子搭上了关系?阿诚胡思乱想道。要知道十年前阿诚也已基本懂事,可怎么没听说过哪个地方的女子生了个龙女呢?
正在几个人诧异间,一个人影闯了进来,一把拽起了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