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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莺转身面对黑衣军来的方向,面上未有丝毫畏惧,模仿阿三的声音,高喝一声,手中长枪向天空高高举起。
“战!”
她火热的战意点燃了老兵们心里的战火,一干人齐声喝应,眼中燃起不屈的光芒。
“以我热血,护我家园,为我子民,战!”
上官莺手上长枪落下再次高举,一腔热血在四肢百骸奔涌,那是从未有过的畅快。
“誓死追随将军!”
老兵们高声相应,握紧了手上长枪!
黑衣军就在不远处,上官莺高喝一声,“随我,战!”
她一马当先,手上长枪舞得滴水不漏,将那些飞来的箭矢打得七零八落,而一干老兵也不甘示弱,红了眼睛的冲过去,拼命的舞动手上长枪,去挡那些箭矢。
上官莺舞枪时强横的内力也是丝毫不留余地的挥出,她又冲得极猛,挡在前面的那些战马被她连挑了十五匹,将黑衣军的队型大乱,逼得他们收箭与她近身厮杀,而这就为老兵们杀入黑衣军里争取了时间。
“杀了这些碍事的!其他人,追!”领头的将军面露怒色,他一声令下立即有黑衣军直扑向上官莺。
擒贼擒王,有经验的将士在知道上官莺是这一队女兵的头儿时第一反应就是宰了她。
“除非,踏着我的尸体过去!”
杀红了眼的上官莺一双眸子也成妖红之色,劈手夺过一个士兵的长剑,凌厉的剑招自动施展而出,强烈的白光从剑气所向处升起,白光所至之处痛嚎声成片,更多的是鲜血喷溅的声音,在这黑夜格外恐怖。
上官莺却在这瞬间愣住,她不记得自己有学过剑法,为什么这般自然就施展出来了?
一时间,竟然怔住。
“杀了她!”
黑衣军的领头人却是红了眼,他奉命偷袭新兵,本以为是轻而易举之事,却是踢到了这样的铁板损兵折将无数,要是这样回去他脖子上这颗脑袋哪里能保得住!怒令智昏,他根本忘记衡量他们与她之间的差距,一心要杀了她!
不改初衷
叮!
却在此时,上官莺手上长剑发出一声鸣声,随即四分五裂。爱耨朾碣
“战!”
凶恶的敌人如浪潮袭来,她俏脸一片冷静,劈手夺人剑,向着那一起的女兵高喝,与人混战在一团。
“战!”
外围的女兵们高声喝应,在见识过上官莺惊人的剑术后,她们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希望不再是奢望。
强烈的求生最能激发人潜藏的本能,她们如同下山的猛虎,凶悍的朝着敌人致命的咽喉撕咬而去。
“砍马蹄,冲啊!”
在上官莺丢掉第十把断裂的长剑时,敌人重重包围圈终于被撕开了一条长长的口子,她审时度势再不犹豫第一个杀出重围,往西南方向而去。
“追随将军!”
女兵们纷纷扬起手上带血的利刃,随着上官莺杀了出去。
黑衣军吃了这么大的亏,岂肯善罢甘休!
“追!”
领军人一声令下,那些伤势轻一些的士兵如狼虎一般朝着上官莺她们飞奔的方向追去。
山林间,一场残忍的追逐战由此拉开序幕。
“你不是将军!”
一个时辰后的隐蔽山洞里,有女子惊讶的声音响起。
“只要能保住性命,听谁的都一样。”上官莺捧起一捧水将脸上的血洗去,现在她脸上是一张易容过的黝黑面孔,有些丑,却也未到不堪入目的境地,这些日子她用的都是这张面孔,习惯了。
“呵呵,是这意思。”站在她边上的一排女兵也在一边洗脸,干净后的一张张面孔上都带了些不可置信之意。无它,实在是因为上官莺这一个初次展现实力的小兵太惊人。
“你那一手剑法跟哪位师傅学的啊?”有女兵忍不住问道,其他女兵也是纷纷朝这边望过来,她们也很想知道那惊天一剑是哪位高手教的。
上官莺甩干净手上的水珠,“我今天是第一次拿剑。”
“骗人吧!”女兵们发出不可置信的呼声,她那一手霸道的剑法都有实力追赶剑术巅峰的强者,第一次拿剑,骗谁呢?
“我没理由跟你们撒谎。”上官莺站起身来,“大家洗干净身上的盔甲,否则敌人还未上门我们就已经丧命在野兽的嘴下了。”
说完点出几人,“你们随我打猎去,其他人轮换着守洞里,一旦发现敌情立即燃起狼烟!”
“是!”
一干女兵都收了好奇心思,果断的应道,待上官莺带人走出去后她们又觉得奇怪,明明她是比她们还后到的小兵,为什么发号施令起来是那么的自然?而最诡异的是,为什么她们就毫不怀疑的就接受了?
此问题在上官莺接下来带着她们一次次暗杀黑衣军时得以解答,她并不说多余的话,却字字都是一针见血,下达命令强硬而果决,根本不给人置喙的余地却让人信服。她的身上自有一股让人信服的威慑力和向心力,让人不知不觉就臣服在她的手下。
在林子的第五天,以奇袭的方式将黑衣军最后一股千人士兵斩杀后,她们终于来到了琅琊女儿国的主营外。
“什么?”
正在主营参与会议的阿三和阿远几乎从座位上跳起来,上座的纳兰虹面露不悦之色,阿三阿远见状纷纷从座位上起身,磕头道,“是断后的一干姐妹们,她们……她们活着回来了!”
“就是她们?”对于她们归途遭遇突袭一事,纳兰虹也是知情的。
“是,就是她们!”阿三阿远激动道,这几日她们日日都做着那一夜的噩梦,都为那人不能回来而伤心,却不想今生竟还有缘再重逢,简直太让人高兴了!
“随本将军见她们。”纳兰虹心里有了盘算,站起身,往帐营外走去。
阿三阿远忙跟了出去,而营地里一干将军也是有耳闻那一夜的事,好奇之下也跟着出了去。
“拜见将军!”
数百风尘仆仆的女兵齐齐行礼,一张张刚毅的脸上都写满了坚定,激动之色只于眼中涌动。
她们站如苍松屹立,气势如同被擦亮的寒气逼人的宝剑。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若不是阿三阿远认识这些老兵多年,都快要认不出这一支精兵出自她们的手下。
“你是关莺?”
纳兰虹走到上官莺面前,几乎一眼就确定了这一支队伍的灵魂人物。
有那么一种人,即使没有倾城之容却在人群中总能被人第一眼注意到,这就是气场。而上官莺无疑就是这一种人,不光是纳兰虹一眼就看出来,随她出来的将军和军师们也一眼就看了出来。
“是。”
上官莺不卑不亢应一声,拱手道。
“站直身子,抬起头来。”纳兰虹需要确定一件事。
上官莺闻言抬头,一双眸子宛若古潭无波。
不像!
纳兰虹眉心几不可见一蹙,这少女比之‘她’来说高了许多也结实了很多,而那容貌也是如云泥之别。
心念一动,“你可会使剑?”
那一道目光是充满探索意味的,却不让人讨厌,上官莺坦然道,“会。”
“可有佩剑?”纳兰虹眸光微亮。
“没有。”准确的来说,她不记得。
“哦。”纳兰虹难掩失望,却笑道,“此次你立了大功,赏赐少不了你的。”
她会将此事写奏折给女皇,该赏赐的还是要赏。
“此次能活着归来是姐妹们的同心协力,在下不敢居功。”上官莺不在乎那些封赏。
“不用太过谦虚。”纳兰虹却是笑了,看她年纪轻轻却能这般谦虚,实在是少有人能及。
“实话实说而已。”上官莺十分坦然。
“呵呵。”纳兰虹被逗乐,看向阿三阿远,“你们的部下真是不错。”
“谢将军夸奖。”阿三阿远有些汗颜。
“带她们去洗漱吧!”纳兰虹笑道,审视的目光更多是看向上官莺身后的一干女兵,队伍里什么时候多出这么一支队伍了?
“末将领命。”阿三阿远未考虑那么多,兴冲冲的带着上官莺一行人离开了。
半刻钟后,阿三阿远一干人等聚在帐篷里,阿三狠狠一拍上官莺的肩膀,“臭丫头,敢以下犯上,胆子不小啊你!”
如果她不是双眸含泪,面色激动的话,这话的确是有几分问罪的架势的。
“会那样做也是知道自己能活着回来。”她们真挚的关切之意让上官莺心头暖暖的,面上也有了难得的笑容。
“你这丫头年纪小小,瞎话倒说得顺溜!”阿三想到那夜情形,更是哽咽道,“别人离得远了看不见,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刚烈、决绝,那分明是置死地而后生!
上官莺抿唇,当时情况危急她并未作多想,但是若能重来她也定是不改初衷。
“将军,众姐妹多日奔于山林,身子也乏了,将军要是训人的话可否待得明日?”她也不是铁打的人儿,纵使心里已经有了别样计较,那也是要休息好了才能筹谋。
“看你回来激动的,都忘记你们需要休息了。”阿三也看见了她脸上掩不住的疲惫,展颜一笑,“我交待下去准备膳食,你们用过之后就好好休息吧!”
“那便是多谢将军了。”
上官莺和一干女兵目送阿三出门去,帐帘合上时一个个精疲力竭的兵将终于能躺在榻子上好好休息了。
“即便不是华衣锦裳,丝棉薄被,也不错。”上官莺比之她们也好不了多少,嘀咕一句,合眼睡去。
第二日金乌初升时军营里便开始作训,纳兰虹从帐篷里出来,两位副将路过,见之问安,纳兰虹点头以应,转眼却看见前面闹哄哄的,眉头不由得一皱,“前面怎么回事?”
两位副将抬眼看去,皆是一惊,却皆是垂下眼帘,“先前只是有人说话大声了些,末将因此并未在意。”
“军营纪律严明,这群人到时辰不训练还闹腾真反了不成!”纳兰虹面上笼上薄怒之色,大步走过去,两位副将满脸菜色,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抬步追了过去。
那被包围着的大圈子里,一身银色盔甲的女子手上长枪对准上官莺的咽喉,面色涨红,“你到底战不战?”
上官莺恍若未闻般蹲着马步,任凭她大叫大喊,全当没听见。
早上一起来训练,也不知道是谁传出的她剑法超群的消息,才招来这人的挑衅。在军营里能穿得上盔甲的都是将军之类的人,她一个小兵实在没必要出头拔尖儿,说得不好听一点就是狗冲你叫,你难道还能学着它一样吠回去?
心静自然神定,继续蹲马步。
“关莺,你这无胆的家伙!”她的不应在那女子眼底却是不屑,那女子出生高贵,哪里曾受过这等气,怒火更甚,“连跟我比斗都不敢,那一夜你留下是不是和那些家伙串通好的,故意弄出那样的假象来蒙蔽我们,达到你到这儿当探子的目的?”
这话无吝于指控,周围响起一片抽吸声,更多的是不忿声。
上官莺深觉得不可思议,这货是没长脑子么?哪个国家会为了送一个探子而损兵折将的?
激将?得多脑残才能想出这么个借口?
垂眸,她是正常人,不跟脑残一般见识,心里鄙视就行。
“本宫今日为国除害,杀了你这狗贼!”那女子越说越觉得自己说的是对的,高喝一声,手上长枪往前快速递了去。
上官莺却纹丝不动,周围一大片却响起惊叫声。
冲突
就在那长枪刺向她咽喉千钧一发之际,一阵飞灰随风飘散,上官莺抬起下颌,似笑非笑的眸子正对上一张张惊慌失措的脸,“还要再来吗?”
“啊,你是妖怪!”那人惊叫出声,身体瘫软在地,那原本紧紧握长枪的手抖瑟个不停。爱耨朾碣
“都在一起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