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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这么放人,他又实在不甘心啊!
目光看向小舅子,使眼色,‘你看着办。’
师爷眼珠子一转,朝着他眨眨眼,这两人平时勾搭默契十足,县令这下一颗心安稳的揣肚子里去了。
“那便押入大牢,待得相关证据都收集好,三日后便将她释放归家吧!”师爷嘻嘻笑着,说完还不忘讨好的看向县令夫人,“姐,办案子不能听一面之词的,咱要按规章办事。”
师爷这话不说还好,这一说,县令夫人更是恼火,“谁说我只是一面之词?我、还有我带去的家丁、侍卫、婢女可都看见了,你是要听听所有人的口供才肯放人吗?”
全堂倏尔寂静,久久,一声哭喊。
“谢夫人救命之恩,大恩大德,永世铭记!”
☆
“大小姐,我们就这么回去吗?”
午时,车道上一匹马缓缓前行,驾车的是于初一,转头问话的是再憋不住一肚子问题的阿黎。
“目的都达到了,自然是要回去了。”
闲倚在马车内软榻的上官莺人逢喜事精神爽,白皙的小脸上也多了丝丝红晕,浅浅一笑间,恍若桃花含苞初绽,娇俏美丽灵气十足。
“可是我怎么都不明白啊?”
阿黎实在想不明白一切,“我们下山,听八卦、救人、然后找人,再就是到人家家里骗吃骗喝偷东西,好像真没做什么事啊!”
很多事都只有隐隐约约一点轮廓,全部汇集在一起却又觉得牵强,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他之前就问过,可是她不肯说。
“我们买了很多草药。”她指车上的药材,笑容满面。
“大小姐,你那是人家送你的。”阿黎黑珍珠一样的大眼睛转啊转,毕竟年纪不大,在人前那成熟的模样都是装出来的,在她面前,他总不自觉的就露出本性,这点连他自己都没发现。
“此言差矣。”上官莺故作玄虚的摇摇手指,“我这是用我的脑子里的计谋跟人换的,大家各取所需,皆大欢喜。”
阿黎有些恼了,委屈道,“大小姐,你就别绕弯子了,告诉我吧,我都好奇死了!”
撒娇十足的语气,就差没上去扯她的袖子了。
“初一,你想知道吗?”上官莺瞥他一眼,侧头问于初一。
“大小姐愿意说,属下自当洗耳恭听。”他的声音,一贯的冷淡。
明明就想听,还要说这样的话,真是……
上官莺在心里嫌弃他一番,趁着难得的心情好说道,“沉府兵器利刃暗地里生意做得极大,又有皇商的保护伞,一般人想拿到东西没那么容易。这沉府,大概是那沉老爷亏心事干多了,一亩三分地就沉濯那么一根独苗,却偏是个闷骚的痴情种,喜欢人姑娘都只敢暗暗地保护她,不敢露面。好了后来他爹要强娶人家,他这才急了,布了一系列后招,像是引开家丁啊、放人、装病扰乱家人的心、私下派多人寻人、又找了所有能用的人,明里一点事都没有,却暗暗锣鼓喧天折腾得厉害。”
“我明白了!”
阿黎眼睛一亮,“大小姐你是看上了沉府的兵器,于是趁着这一次布下大局,握住他的把柄,为以后将士们所需要的兵器找到了一个最好的武器提供商户。”
上官莺但笑不语,低下头,扬手抚摸焰毛茸茸的小脑袋。
眼底,阴暗的光芒,一闪而逝。
不止这些,却也相去不远。
不过,谁能想到,这一场大局的布置,只来自于她念及寻花子惜,见那一副画而起?
前生,沉濯浪荡花丛,书房重地却只有一个女子的画像,那女子国色倾城,却是红颜命薄,教他爱而不得,痴恋一生成狂,直到死也是令家丁将女子尸骨和她所有画像和他合葬。
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花子惜的姐姐——花月儿!
那一日听百姓八卦,去沉府查探消息的时候,她于阿黎的怀里无意中看到了那一副挂在沉濯书房的画像,本是救人的计谋瞬间加了连环。她不但要将花月儿这个绣娘收入麾下,更要沉濯的承诺!
而那在公堂的陷害戏码,不过是她用来试探花月儿才智的。她早就布置好了一切,若是花月儿愚钝,她能救她,却不会让她担当大任;若是能过关,那就代表她手上能重用的棋子又多了一枚。
而整个局里最重要的人——
目光远眺,远处城门之下,那骑于烈马上青衣墨发的少年正好看过来。
两道目光,顷刻交汇。
无言,却用她和他都能懂的眼神在交流。
“下辈子,我们还当兄弟!”
前生,她抱着他满身鲜血的身体,含泪许下承诺,忍痛,颤抖着手为他合上那一双至死都是圆瞪的双眸。
今生——
“子惜,我能活一日,便护你一日安然,此生粉身碎骨永不相负!”
在心里,她高声对自己发誓。
看着那越来越近的少年,她双眸慵懒之色顷刻敛尽,凌厉光芒大盛,“初一,快马加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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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坏不坏,嘻嘻,她不坏你们也不爱不是么?
其实这戏份到这没完呢,嘻嘻,日后还会挖出来的,接下来要放美男咯,诸位美人儿,你们准备好了吗?
归——祸水东引
星夜兼程,马不停蹄,整个队伍,以最快的速度向京城进发。爱殢殩獍
第三夜的暮色四合时,终于是到了城外的客栈。
“大小姐,补给食物后继续赶路还是就此住下?”
在马车将停时,于初一隔着门帘沉声询问道。
“这几日大家也是累了,今夜就歇着吧!”将夜明珠和书卷收纳入袖中,上官莺活动了下僵直的脖子,肩膀不期然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她微蹙眉。
“毕竟耽误了些时日,要不要派人通知将军我们明日到?”
“不用了。”上官莺拒绝道,“只是回府,没必要闹得人尽皆知。”
眼睛,却是微眯了眯。
既然是要归家,那用来对付‘某些人’的人,也该找找了。
她,从不打没把握的仗,更不会做毫无准备就迎敌的傻事。
于初一却是想到了她身上的伤口,也便没有多说什么,交代了下去,就此打马住店。
“各位爷,是打尖儿还是住店?”
于初一刚下马,酒瓯热情的店小二迎上前来,一甩肩膀上搭着的布巾,吆喝道。
“住店,这个客栈我们包了。”
说罢,于初一大步走进客栈,由小二带着去柜台,缴纳住宿费用。
“清场,这边有人包了。”
掌柜的一咬黄澄澄的金子,顿时眉开眼笑,吩咐小二准备房间去。
“手脚利落点。”
在小二离去时,于初一不忘打赏小二一锭银子。
那分量十足的银锭让小二刚还有些难看的脸色顿时乐开了花,躬身连连答应,将银锭揣到怀里,这可能算是他半个月都拿不到的小费呢!心思活动着,外面马车里的肯定是个大人物,伺候得好了,说不定还可以拿更多的银子嘿。
这么一想,那做事速度更是快了。
客栈这时正值闲时,过往商旅并不多,住宿的也是极少,小二说要清场,也没多少人留下来,很自觉的吃完,缴了银子便是离开了。可这些人里,却有两人只是喝酒,完全置之不理,像是没听到一般。
“客官,小店有人包下来了。”
面有难色的小二再次重复刚才的话,只期待喝酒的二位能听进去他的话离开,别再为难他了。
那拼酒的二位继续,完全没听到他在说什么。
这二人,虽无侍从,却都是锦衣玉服,即使不语,那眉宇之间散发的睥睨之气却不是能让人轻易直视和靠近的。
小二多年混迹客栈,这点眼色还是有的。
“两位爷,可否移驾,小店今儿有人包了。”
再劝一次,小二真可谓是苦口婆心了。
“本宫……公子就要住这里怎么着!”着一袭紫色长服的‘男子’重放下酒杯,厉眸一抬,被打扰的怒气蕴于深蓝色的眼眸,像是酝起的风暴,即将爆发。
“小……小的……”被那一瞪,小二腿肚子都在打哆嗦,话不成句。
“兄台,做人要温和些,你看你看,就吓到人了吧!”白衣男子轻摇折扇,唇角勾起,戏谑的话从他口中说出来,偏有一番勾人的味道。
“娘娘腔,少罗嗦!”那紫衣‘男子’一瞪那白衣男子,削薄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她,此刻相当的不悦。
白衣男子并不怒,一收折扇,“男人婆,永远这么粗鲁。”
“你混蛋!”
“你有不犯浑的时候吗?”他单手托腮,眉梢向上一挑。
“你乌龟!”这话,紫衣‘男子’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眼看就要抓狂。
“谢谢你让我知道你是活的王八,受教。”
说罢,还朝她一拱手。
紫衣‘男子’拍桌而起,“月倾邪,你这鸡婆娘娘腔,老子迟早带兵……带人砸了你那乌龟壳!”
“琅琊枫,你那蟹夹子可要好生守着,螃蟹的夹子可是最好吃了。”月倾邪唇角一勾,眉梢挑起,舌尖似回味般在下唇暧昧一卷,啧啧叹息出声,似在回味美味一般。
“你……”
相识十载,斗了十载,这一次无意外的,又是琅琊枫败。
于是,她把一腔怒火尽数发泄到小二头上,“都是你,叫什么叫,人家出银子住店,老子出的就不是银子了?”
小二瑟缩得不敢抬头,她确实越说越气,“老子倒要看看,是哪个横着走的敢跟本公子抢地盘!”
这货完美的把嚣张、霸道发挥到了最高境界。
话刚说完,一阵风般的卷了出去。
“这……”小二都快哭了。
“人哪,要淡定。”月倾邪举杯敬外面的琅琊枫一杯,祈祷她不被打死,不然以后没人斗嘴他会很无聊的。
“谁、那坐马车里的,给老子出来!”
琅琊枫一跑出去,见到马车,便大声喝道。
“阿黎,是谁?”
在马车里等待已久的上官莺闻声问道。
“突然冲出来的,是客栈的住客。”阿黎回道。
上官莺微蹙眉,总觉得这声音有些熟悉,还有种让她头皮发麻的错觉。
却还未等她说话,就听到春桃怒道,“哪里来的乡野村夫,竟敢冲撞我家小姐,想死了不成?!”
能给上官莺添乱,春桃是一个机会都不会放过的!
上官莺眼中杀气一闪而过,真该在林子里就结束了这贱人的命的,要不是后面的布局……
她阖上眼眸,齿陷入下唇,不语。
却在思索,解决的办法。
春桃这话听似仗势欺人,却并无大错,若是她不能做到恩威并施,或许就会有人的忠诚度减低。死一个丫鬟其实对她掌握的大局并不影响,但要是动摇军心,那就不是她乐意见到的了。
沉默,只是一瞬。
那琅琊枫自幼养尊处优,到哪里都是被人捧着,除了在月倾邪手上栽,何时受过别人的气?
现在看去,不过一个小小的丫鬟,竟敢骂到她头上?!
怒火瞬间成倍飙升,正欲卷袖子揍人时,那一直没有动静马车车帘在此时,被车内一只手清勾开。
那手,肤若凝脂,美若白玉,骨节分明,根根纤长如葱,完美修长,一抹碧绿垂在手腕,翠白相映,更添一份尊贵。
柔婉动听的声音,传了出来,“春桃,你逾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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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各位滴,灵2不多说,速度上妖娆美男,霸道美女,后面一系列帅哥即将出场,JMM还等什么呢?
YY美男,玩转宅斗江湖天下就此开始,快,随灵2一起,踏上征程!
归——恩威并施
声音清脆儿悦耳,若潺潺清泉在流过的声响,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