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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明令堂。
死了两个重量级的人物,却没滋事也没给下小绊子,实在够蹊跷的。
角斗场的人都忙去了,身为主事的上官莺因为手臂上的伤倒是闲下来了,这一晚,她把大黑包袱从密道里取出来,唤来阿黎交代事。
换了别人,大晚上的弄一堆人家的祖宗牌位肯定是心里发虚,死活不肯的。但,对于把上官莺的命令当圣旨的阿黎来说却并不算什么,只是他有些怪异的瞅了她几眼,问了一句,“你还有什么缺德事是干不出来的?”
“有。”上官莺颇为正经的点点头,“就是跟外人说的,把拓跋玄渊那货的菊花给爆了。”
阿黎一惊,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没摔个狗啃泥。
上官莺却是语不惊人死不休,若有所思摸摸自己的下巴,“你见过那月断袖的,我和那货相比,我真觉得我们的性别应该颠倒了才好。”
阿黎一阵风的跑了,真怕她给自己洗脑了。
“哎哎哎,这样我会很伤心的以为自己是毒蛇猛兽呢!”一阵无力叹息,她走过去把窗户关好,想着过几日就是爹爹正式娶正妻的日子,眉头皱了一皱。已经几日没有和爹爹联系,也不知道府里怎么样了。
“来,喝药。”
随着门‘吱呀’一声,低沉的声音传了进来。
上官莺面色顿时一苦,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这不,真正的毒蛇猛兽就来了!
“可以不喝吗?”
苦着一张小脸,可怜巴巴的望着端着药碗过来的拓跋玄渊,闻着那股子浓郁的药味儿,她便是忆起了这药的苦味儿。对这个药她的评价只有五个字——不是人喝的!
拓跋玄渊真心不能理解她,手臂上那么重的伤他给她换药她即便是冷汗如雨下,却能忍着一声不吭;但若是换成这药,她就是死活都不肯喝,每次都要他千方百计去哄、去灌。可巧这丫头狡猾又奸诈,见招拆招装可怜、扮猪吃老虎是怎么能躲怎么来,每次都要他累得半死她才勉强喝下去。这差事简直比他练武还累,不得不说在折磨人方面,她无师自通实在厉害。
“这药不可能喝完就给你吃蜜饯、不要说你月信来了不方便、也不要说因为天气不好你心情不好于是不想喝、更不要说你现在在练功等凉了再喝、更更不要说你突然肚子饿想吃千奇百怪的菜肴否则就不吃药。”
拓跋玄渊沉着脸,说出一大堆话后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这丫头为了不吃药简直是花招百出,各种千奇百怪的理由真真让人惊叹!
“我没想这样说啊!”上官莺收起苦苦的脸色,大眼睛无辜的眨啊眨。
“那就喝。”拓跋玄渊不由分说,将手上的药碗递了过去。
“我想……”
“喝完再想!”
“我要……”
“喝完再要!”
“玄渊……”上官莺灵巧的身子窜入他的怀里,嫩白的手臂宛如菟丝花一般缠住他精瘦的腰身,踮起脚尖,小脸儿以绝对纯洁的四十五度角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深情的望着他,“就亲你一下,好不好?”
佳人馥郁馨香的身子在怀里,这般楚楚可怜的问着,即便他心冷如铁此刻也被化作指柔。
脸上的冷色,不觉中少了几分,防备的神色,也悄然退了几分。
哈,鱼儿上钩了!
上官莺心里高兴不已,却微嘟起唇快速亲他一口,低下头却黯然道,“玄渊,为什么不抱抱我?”
那因失落而低垂螓首的模样、那般委屈的抱怨……
拓跋玄渊心中涌起一股负罪感,想抱抱她……
抱!
他猛然惊醒,差点没忍住撞墙了!
他现在手上端着的可是药,要是他抱她,这碗药还能保得住吗?这狡猾的丫头见这药洒了定是像兔子一样逃开,然后笑嘻嘻的告诉他,他、又、上、当、了!
千算万算,棋差一着,万万没有想到今天她用的是‘美人计’。
这丫头,为了喝药还真是不择手段!
眼中涌起一抹暗色,她玩计谋,他也不是傻子!
‘啪’
在他双手禁锢住她纤细的腰身时,药碗重重坠地,瓷器破裂的声音于这静谧的空间振聋发聩。
上官莺心一喜,头抬起,这是计谋成功了吗?
却没想到,才抬起手,腰身顿时一紧,旋即男人低头,炽热的唇覆了上来,浓稠的液体随之灌入,她眼眸忽而瞠大,拼了命想逃开,奈何他那掠夺之势势如破竹,她即便是有心也挡不了那么汹涌的攻势,一滴不落的将他口中的液体吞尽。
可他显然却不想就这么放过她,唇吻着她的时候,大手也不再规矩的在原地,略显粗粝的手掌描绘过少女娇躯每一寸起伏的线条,从那精致的锁骨到那已然微微隆起的那一处,再到少女曼妙的腰线,每一寸,极尽销魂。
“呜。”
就在他身上渐渐变得灼烫的时候,她忽地推开他,狼狈的捂住胸口,一阵干呕。
“你没事吧?”
走过去,轻轻拍着她纤柔的肩胛,凭着强悍的自制力,他硬生生的将心头悸动压了下去。
上官莺干呕了一阵,面色这才好了些。
“我抱你过去休息。”知会她一声,他抱起她,往床榻的方向走去,掀锦被,为她脱掉鞋袜,和她一起躺了下去。
“男女授受不亲,你给我下去。”吐得乏力的她可还记得他小人灌她药的事,摆明是趁人之危。只是明明是命令的声音,此刻听起来却别有一番味道,她分明觉察到背后人的身体温度豁然窜高了几分。
“丫头,别说话。”
拓跋玄渊嗓音已然暗哑,抱着她,即便极力克制,手却好像有自我意识一样摸到了她腰间的白绫,一扯便开。恍惚间忆起她娇柔软滑的身子,唇覆上她诱人的红唇时,手沿着她敞开的亵衣探入,越伸越进,轻揉慢捻,曼妙游离,性感的薄唇溢出野性的低吼声。
上官莺早被他动作给吓懵了,只觉得肌肤处,处处火热,那一双手似乎有魔力一般,到访过的一处必定是极致欢愉。她未经人事的身子哪里经得起这陌生的欢愉,也忘却了羞耻,随着他而起起伏伏。
可当听到他那充满情、欲的低吼声时,她一双粉颊仍然是不可遏制的红了。
眸含春水,菱唇一点殷红如樱,面泛桃花,他痴痴的望着在他身下宛若莲花绽放的她,心头升起一股子满足之意,动作却越发轻柔,也越发煽情。只是他正是气血方刚的年纪,又未有人传授他男女之间的‘好事儿’,一切几乎都是凭着本能进行,在几乎和她赤身相对时,却是卡了,不得其门而入。
短暂的停顿,足以让两个意志力超群的人清醒。
当上官莺看见自己几乎赤身躺在男人身下,男人的滚烫的热源熨烫在她大腿边蓄势待发时,脸腾地一下红了,“下……下去。”
一向伶俐的口齿不复,已然结巴。
“我……我走了。”拓跋玄渊连滚带爬从她身上滚下来,衣衫胡乱一拢,落荒而逃。
当白二在院子里看到一身狼狈冲来的拓跋玄渊时,不可谓不惊讶,但眼瞅着他那赤红的眼睛,和裤裆下撑起的帐篷,顿时明了。
上前一步,“主子,建议用冷水。”
主母他只认定一个,绝不可能出什么去找别的女人的馊主意。
“快!”
在最后关头狼狈撤离那是会要人命的,拓跋玄渊忍得辛苦却完全拿这过分激烈的反应没办法,一听到白二的话,如释重负。
白二虽然思考方式和常人有些不一样,但办事效率是极高的,吩咐下去说少主需要冷水练功,立马就有暗卫快速打水来;他又以‘少主练功不能被打扰否则走火入魔大家就都死定了’的话成功制止他们前进的脚步,自个儿把水一桶桶拎进去了。
哗啦啦、哗啦啦。
白二眼瞅着一只只空的桶,惊叹啊,少主这身子骨儿得多健壮才能经这般折腾啊!
……
第二日拓跋玄渊再去找上官莺的时候默契的不提那差点擦枪走火的窘事,自然也没敢太乱来,亲近是有,毕竟外边传着他们‘断袖’的事儿,怎么着也得把样子给做足了,不过他也很喜欢与她这般亲近就是。
“石大哥,准备得怎么样了?”
风尘仆仆的石天尚来不及喝一口水就被上官莺叫了来,询问事情的进展。
“一切顺利,东西都给你小子弄过来了。”石天说到兴高采烈时,手习惯的去拍上官莺的肩头,却只扬在半空在某人一双冷冽的眸子盯视下不得不缩了回去,掩饰性的摸摸自己的后脑勺。
娘咧,都忘记了这尊杀神还在这了!
上官莺倒没注意到他们的互动,“休息一晚上,从明天开始就开始动工。”
“行。”石天一口答应,能整垮仇家,他绝对十分卖力。
“那休息去吧!我再作下详细部署,回头再找你们商量。”他们虽然大多是一根筋的,但好歹三个臭皮匠能顶那么半个诸葛亮,角斗场可有百十号人,总有人能想出一些不会太馊的主意的。
“那兄弟,我可先走啦。”石天朝上官莺一抱拳,大步离开了。
“打算怎么做?”没外人在场了,拓跋玄渊才问道。
“装神弄鬼、故弄玄虚、谋财害命。”上官莺说完,抬起亮晶晶的眸子望着他,唇角笑容有点贼,“怕不怕?”
“丫头,我只怕你什么事都瞒着我。”拓跋玄渊认真的看着她。
“我这不打算告诉你嘛。”一笑,她将自己的打算和盘托出,详细道来。其中拓跋玄渊有发表意见,不得不说他们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上官莺损,拓跋玄渊更毒,让上官莺说完直感叹,自己本来还嫌自己太阴险,原来跟他一比自己这点还算小儿科。不过感叹归感叹,事情就这么敲定了,第二天上官莺一大早就召集了角斗场大小首领,将自己和拓跋玄渊综合过步骤,一步步道来。
不出她所料,底下一派惊呼声,反对者也不乏。
“有违她令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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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玄渊见此情形,长戟往石桌上重重刺下,直接是将整个厚实的桌子给穿透了。
角斗场的众弟兄的心立马拔凉拔凉的,这长戟连这么厚的石桌都能给穿了,他们这身板儿在他面前哪里够看啊?
一下子,就鸦雀无声了。
上官莺偏头,以眼神控诉,“你就是太暴力了。”
拓跋玄渊一指蹲在她肩膀上咧着一口利牙的焰,同样以眼神示意,“不是我先出手的话这货就去杀人了。”
是吗?
上管莺眼一低,朝焰看去。
焰立马双爪抱颊,金色的大眼睛眨巴眨巴,无辜极了。
“你陷害它!”上官莺没好气的瞥他一眼,把头转过去了,哪里能看到刚才还卖萌装无辜的焰眼中有凶光一闪?
“既然大家不反对,就这么决定了。”她一语定乾坤。
于是,当天下午角斗场来了个仙风道骨的道士,甩着拂尘,手指装模作样的算算,对守场子的壮汉叹息道,“这场子血腥太重,被凶星笼罩,若是没有贫道作法且让小道士将符咒埋在场子里,三日内必有大祸。”
守门的壮汉哪里会信这骗人的玩意儿,拿着刀就把人赶走了,道士倒不生气,轻飘飘丢下一句,“今日贫道发善心免费给你们场子作法事你们不要,最迟后天,东南的庙宇里贫道等你们场主亲自贫道来,不带上千万两黄金贫道可是不来的。”
普通人家十几两银子就够一家三口一年开销,这道士一开口就要千万两黄金,见过胃口大的,也没见过这么能狮子大开口的!
周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