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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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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拜师
浩瀚宇宙,天地无极,五行八卦,风生水起。自古人类寻求长生不老之道的脚步从没停止过,但纵观古今,虽没有长生不死之术,却有能力超凡,撼动天地之功,黄帝姬轩辕便是在他一百五十二岁的时候御龙飞天。尽管如此,人类的无边欲望却随着历史的潮流不断的增长,更有长江后浪推前浪的架势,历史追溯到始皇帝,有无数奇人异士致力长生不老之术的历练。
五行之理是根本,阴阳循环是基础。天,地,人三者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各个修真人士历尽百般困难终于有所小成。综观天下,各门各派虽然有着不同的修真方法,但其结果也不过是成下仙或成大才。据说,修真成仙能步入三层境界:人之仙界,仙之圣界和天界。天剑阁,法门,盛佛禅院是各修真门派的领军,其中以天剑阁势力最强,门下高手如云。人间成就最高的凌云道长就是出自天剑阁,然而他也只是达到仙之圣界,也就是说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能进入天界,天界也成了一个迷,没有人知道它是什么样子。就时下来说,能够不落后凌云许多就已经很不错了。
石山村是中原东部一个偏僻的小山村,总共不过三百人。承蒙贞观恩泽,这里生活不拮,安享盛世繁荣。
“喂,你这小子,竟敢偷老娘的梨!不想活了么!”一个腰圆腿粗,浑身缀肉相貌奇凶的泼妇手拿短棍正在追一个五、六岁小孩叫骂着。
“嘻嘻,谁叫你家梨好吃来着,让老子拿是你家的福分!”边说着,小孩边往来时的路上跑。
谁曾想到,就是这么一个小孩,两年前才刚会抬头、爬行这么简单的动作。
“哎呀,这是怎么了啊?这孩子怎么不哭,反而笑呢?真是怪胎,怪胎啊!”稳婆叫喊着急忙跑出了叶家大院。石山村员外叶晨,今天喜得贵孙,不过让人万万没想到的是,这孩子一下生不但不哭,反而开口大笑,稳婆接生多年,知道孩子下生必哭,不哭就是异种,是妖孽。叶家显然已经一片混乱了,叶员外这时方显清醒,叫了几个院丁把稳婆抓了回来,并且封锁消息,不让外人知道半点。更让叶家烦心的是这孩子生来多病,而且到一岁时,连头都不会抬。寻访名医千万也没得出病因来。俗话说“有病乱投医”,叶家后来又相继找了许多算命先生开卦,但结果竟出奇的一致,就是这孩子的命不是常人能够算出来的。
叶家并非思想过于传统,叶晨就想:这孩子虽然体异,但毕竟是我孙儿,倘若日后真的是什么妖孽的话,就由我叶家一力承担。叶家在痛惜和暗伤中度过了三年,三年中,只想孩子平安,不求荣华富贵,顾取名“平”。
“乖平儿,再给娘亲笑一个呀?”叶平母亲纤指划过圆嫩的小脸蛋,“咯咯”孩子很自然的就发出了笑声。
“哈哈,任他山高水长流,难为大爷欲逍游!”说罢,又是一声狂笑。声音雄浑有力,仿佛就在身边一般,母亲抬头环看周围,很是奇怪,但没怎么放在心上,继续哄逗孩子。不一会,只见一个衣着破烂,发乱脏臭的道士闯进了屋子,几个院丁阻拦不得,母亲抱这孩子立刻坐起,大喝道:“什么地方来的疯道士,给我出去!。”几个院丁欲上前把他哄走,谁知,道士大袖一甩,几个人便倒飞出去。“莫怕莫怕,贫道只是来向小姐求些赏赐的,没有什么恶意。”道士躬身行了个礼。母亲上下打量着道士,看出他非常人,惹他不起,唯有顺其意才能保平安。“赏赐?你这道士,无功无劳,竟敢来要赏赐。你倒说说,想要什么。”
“嘿嘿,那东西对你叶家是没用的,但对贫道来说可是要比性命还要珍贵的宝贝啊。“
“哦?是吗?你说说看是什么对我家无用但对你却如至宝?”
“嘿嘿,不如贫道先给你算上一卦。”不等母亲答应便从怀中掏出一个布袋,取出铜钱便算起来,边算还边嘴里念叨着什么,只是听不清楚。这时,叶家上到叶晨,下到管家悉数到场。叶平母亲把事情告诉了叶晨,叶晨眉头紧皱,若有所顾。“哎呀,你家的孩子好生奇怪……”话说到一半,叶家全见都敢到惊奇,难道这疯道士真的会些本事不成?又听他接着说:“这孩子天生多灾,命运多揣。但依卦相来看,黑中带白,白中又带黑。”道士沉思了将近半个时辰,众人都快等得不耐烦了,但闻他所言无半点杜撰,只好耐着性子等他再开口。“哈哈!”道士突然一笑惊得所有人都为之一惊。“道长,怎么了?”叶晨上前问道士。那疯道士却不听他说话一般,继续道:“明白了,明白了,哈哈,果然不错,不会有假的,就是这样!”
倍感疑虑,叶晨俯首对道士耳语。“道长……”“贫道原想借碗粥喝,没想到啊,没想到,竟会让我碰上了,哈哈!”道士头也不回的边走边说。“道长可知我家孙儿是怎么回事吗?”听得这话道士利马停住。“道长可否进我叶某家中,喝碗粥再走啊?”道士顿了顿,转身向叶家走来,看到道士回走,叶晨连忙招呼下人起炊做饭。
道士吃饱喝足,用大袖抹了抹嘴上的油渍,一改脸色,正襟端坐,道:“贫道乃修真人士,游历河山,今日路过贵庄,偶感饥渴,想来要碗粥喝,无功不受禄,本想起卦算上一算,谁知竟算得世间将遇大劫,而且……”叶晨命身边丫鬟全部退下,道:“道长请讲。”道士深吸口气:“你家孩子是这大劫的当事之人……”没等道士把话说完,叶晨已如遭霹雳一般,心神惧灭。道士观得他神态,连忙把他叫回,继续说:“不用担心,依卦相来看,他命由阴阳主宰,非常人能预之,他虽是当事之人,但当事之人应有好的和坏的,你家孩子日后必成大气,是人中之龙,而且还是一条无上金龙。”
听罢此话,叶晨好象又添风采,听说乖孙子是人中之龙,高兴得有些合不拢嘴了,心忖道:“谁说孙子是妖孽,哈哈,是条金龙!
“即使是条金龙,也有瑕疵之处,若这条金龙日后为恶,可谓是人间末日。如若相信贫道,不妨把孩子交给贫道抚养,教他修真之法,成为解救苍生的大英雄,大豪杰。”
“这……老夫得与儿子儿媳商量商量再得定夺。”
这天夜里,叶家上下均无困意,各个精神百倍,孩子母亲流泪一晚,他爹爹也是愁容满面。最终得下定论,把孩子交由道士抚养,以红玉手链为相认信物。至此,道长便带着叶平来到青清观,潜心修炼,取其道号“鸣归”。
时过两年,叶平已从当日连头都不能抬的病孩子长成如今与人无异的六岁顽童,而且是非常顽劣。和那疯道士学了两年的道家修真之法,如今仍是常人一个,连最基本的十天干对应的人体部位都搞不清楚(《易经》有云:甲为头,乙为肩,丙为额,丁为舌,戊己为鼻面,庚为筋,辛为胸,壬为胫,癸为足;甲胆,乙肝,丙小肠,丁心,戊胃,己脾,庚大肠,辛肺,壬膀胱,癸肾。)。一阵风掠过,道士飘落在鸣归的面前,喝道:“把梨还人家,快去!”鸣归无奈,只好奉还,道士摇摇头,领着鸣归走回观中。“鸣归。”道士打坐闭目面无表情。“师傅有什么事吗?”
“你随我修炼已有两年,至今仍是毫无进步。”道士叹了口气,又道:“两年来,为师不曾与你说我的道号,也不让你问起。如今为师已经道德圆满,不久于世,今天就给你几样东西,望你日后专心修炼,成为人间侠士。”鸣归听的半懂不懂,小脑袋瓜左右摇晃,淡淡的说:“哦。”接着又是声叹气,道士无奈的说:“鸣归,为师道号静无,是道真观的门徒。道真观居于修真七派之末,千年来没有什么象样的人才,为师也不过是平庸之辈。在我飞升后,于道像后拿出一本《名法》和一串红玉手链,书是我多年的修真捷径和道法的论述,手链则是你日后与家人相认的信物,你要好生保管,取完东西就到道真观去修炼。你天生异人,是龙非虫,若苦心学习必是一大奇才。”说罢,便身显光彩,渐变薄轻,一晃消失全无,仿佛没有在世上一般。小鸣归看得目瞪口呆,全无主意,怔了半天,忽然明白师傅已死,叫师连天。两道泪痕在脸上挂了两天,小鸣归终于忍不住饥渴,按照师傅遗言,取出书和手链,徒步走向道真观。
一个六岁孩童,甚事不知,更有手链在身,不免惹人欺负偷盗。食不裹腹,每日无非是偷粮盗食,边过着乞丐的生活边向那个从未见过的道真观走去。小鸣归就这样风餐露宿,大约过了三个月,终于在偷馒头的时候,无意中听得此地已离道真观有十里不到。吞罢食物,拍了拍怀里的书,摸了摸手上的手链,向着目的地迈步跑去。一路上欢天喜地,童贞在他身上显得一览无余。大约过了一天时间,借着皓月之明,小鸣归来到一块石碑旁,一个“观”字让他相信这里就是师傅说的“道真观”了。歇了一小会,鸣归信步向山上走去。他心无杂思,伴着月影,东瞧西望的走着。心忖道:“这道真观怎么说也应该是个有些名气的地方,这里怎么除了弯曲的山路没见过任何树木呢?这破地方的人难道喜欢住在秃山上不成?边想边走,感觉很快就要到山顶了。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个光屁股的小娃娃啊。”一声之突然把鸣归吓了一跳。“是谁?是谁嘲笑老子?有种的给我滚出来!”鸣归很害怕,借着大声叫嚷和平日里学的脏话给自己壮胆。话刚落,一个黑影突然出现,小鸣归惊得后退数步。“小娃娃,你来这里做什么?这是道真观的门户,你不回你娘身边,不怕她打你屁股吗?”黑影说道。
“你是何人?竟敢和你老子这么说话,要不是你奶奶心疼你,老子早把你打得捂着屁股大哭了!”鸣归口齿伶俐,竟然拐着弯的把那人给骂一遍。
“你小子竟敢骂人!我是道真观弟子,你擅闯此地该当何罪!看我怎么收拾你!”话音未落,鸣归只觉屁股奇痛,正欲回头又是一巴掌打在了脸上。心中怒火已经燃烧,但名知不是对手只好挺过去。鸣归紧咬牙关,硬是挨了几下,眼里开始冒出金星,身体摇晃起来。“住手!”一声厉喝从不远处传来,不及鸣归听得下文便已昏了过去。
“哦,是静水师叔啊,弟子有礼了。”那人行礼躬身。
“哼,你怎么平白无故就打人啊,还是一个小孩子。要是有什么差错该如何向他家人交代!”
“是师叔,弟子知错了。刚才我发现这小子鬼鬼祟祟往山上走,我便问他是什么人,有什么事。他不仅不回答,反而出口骂我,所以弟子才教训他一下。”
“你这话是与否我暂且不说,你好好在这守住山门。”话一落便把鸣归抱起,“哎呀,看这孩子……”回头看看那弟子,一纵身便毫无影踪。
第二章 道真观
窗明几静,鸟语纷飞。鸣归慢慢睁开眼,发现自己已经在一个小屋子里,童心正盛,一骨碌便起身下地。“咦?我这伤怎么好了?以前的和昨天的都好了,真是奇怪,难道是有人救我?”鸣归心道。看看周围,又来到屋外,屋房纵横阡陌,想必这里就是道真观了吧。好奇心强,鸣归顺着一条路走了下去。不久便听道有练武的叫喊声,沿音寻去,只见数十人在一个大院子里齐举练功,对他而言,端的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