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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明原本就有这个打算,长年旅居国外的他,在国内唯一的住处就只有欧阳老家了,这次为了夏千雨的演唱会而赶来,本来就计划要睡在饭店,现在只不过多三个人罢了。
“不过……你们三个,要几个房间啊?”欧阳明看着他们一男两女的尴尬组合,询问丁奇的意见。
丁奇一边试着把睡着在他身上的兰莉雅扳开,一边回答道:“反正你是有钱人,就三间吧。”
“你……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不愧是杜鹃的弟子啊!”欧阳明想起了杜鹃那不把人榨干绝不放过的个性。
面对欧阳明的指控,丁奇只好傻笑以对,总不能让他们通通睡在一间,水儿是无所谓,但是有了“杜鹃事件”的经历后,丁奇不敢跟喝醉的女生共处一室了,特别是她们的个性又那么像……
欧阳明当然不知道他的许多心思,安排好房间以后,就抱着醉醺醺的夏千雨去休息,故意不帮丁奇的忙,让他独力搬运两个东倒西歪的女人去。
这项工作丁奇做来游刃有余,因为他有搬运杜鹃的经验。
把兰莉雅安顿好,丁奇想了一会儿,跑到水儿的房间里去,用湿毛巾擦拭她的脸,希望能让她清醒一点。
他还要问让手臂复原的方法,虽然水儿说过可以治好,但是她也说过拖了那么久很麻烦,所以还是早点解决的好。
“水儿,你还好吗?”看着水儿昏昏沉沉的,丁奇在考虑要不要明天再说。
“小丁……你给的身体好弱啊……”水儿发出像是梦呓一般的声音,可是却是有内容的。
被水儿说的东西所疑惑,丁奇也只能把她的话重复一遍来问她道:“我给的身体?”
“唉……笨蛋,我的身体是你给的啊,不然只是魂魄的我,为什么能在这里吃吃喝喝?”水儿打了一个嗝,继续道:“当我从你身体里被逼出来的时候,从你的身体里取出一部份精气,然后我才得以成形,所以我的身体的各项能力都会跟你差不多。”
“既然这样,你怎么是女生?”
“难不成要我变成男的?我才不要!”在丁奇的照料下,水儿渐渐摆脱了头晕的不适。
见到水儿的脸色逐渐恢复正常,丁奇才说出他的来意道:“不说这个了,我是来问你怎么让我的手臂恢复原状的。”
“要恢复,嗯……你先把血池叫出来。”
丁奇才听见血池两个字,血池就出现在他掌中了。
右手魔化的丁奇力量大涨,用来招唤血池亦如是,血池现在全长约两尺,剑柄用手握住以后,还有尺余长,一副短剑模样,连带着那血红色的剑身也没有了魄力,反倒像是小孩的玩具一样……还满可爱的。
“哦,已经这么长了……”水儿还有些发昏,但这不影响她翻阅脑中的记忆,续道:“然后把你的手也现出来。”
丁奇明白她的意思,真气流转,魔化后巨大的右手立刻现出原形,五指伸张,筋肉纠结,看上去煞是吓人。
“忍耐点,会有点痛。”水儿伸出她小小的一双手,分别搭在血池与丁奇的右手臂上。
“有点痛是多……呜呜!!”
有点痛是多痛?
深赤红色的血肉仿佛被撕起,虽不见血肉模糊的惨状,但是这感觉却不因此稍减,整只手臂蓦然一缩,恢复了人类模样,一层浓稠的血雾喷发出来,却没有沾上任何东西,只是漩涡般的环绕盘飞在水儿四周,水儿的神情专注,一双眼瞳中散发着强烈的红色光芒,好像在指挥着血雾的动向。
另一边血池也有所变化,红色剑身上,一条明显的鲜红从吞口处流出,沿着血槽往剑尖流动,水儿轻叱一声,血雾聚集在血池周围,被那抹鲜红缓缓吸收,鲜红鼓涨起来,血脉般的跳动了一下,轻微的一下,水儿知道这次只能做到这样了。
水儿眼中红芒更盛,血雾蠕动一阵,慢慢从剑刃上退下,包回到丁奇的右臂之上,紧接着又是一阵剧痛,刚才那是剥离之痛,而这时是异物侵入肉体的刺钻之痛。
血雾退尽,过分的剧痛差点让他昏了过去,一切结束之后,丁奇的右手还是那样子妖异的粗大,却痛的没有力气抬起来,他的全身上下已经被冷汗浸湿了。
“水儿……我的手还是一样啊?”
“我不是说治起来很麻烦的吗,这要慢慢来,每天消除一点,大概三个月后就可以把魔化状态解除了。”
“每天!?还要三个月!?”丁奇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这种地狱般的痛苦每天都要受,还要连续三个月?
“你以为治起来容易吗?刚才那些红红的东西就是魔气,幸好你小子命大,这些魔气可以由血池吸纳回去,不然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你!”
丁奇受水儿一抢白,本来还想抱怨几句,但是看到水儿也是满身大汗,显然刚才的一番施为让她虚耗不少,这下子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我知道了,我会乖乖听你的……还有,很谢谢你。”
“你啊,怎么常常向我道谢呢?”
“没办法,因为我受到你很多照顾。”
“好了好了,肉麻的话少说,我要睡觉了,兰莉雅劝酒的功夫实在太厉害,就连我也不放过。”水儿挥挥手,要他也回去休息。
丁奇立刻就有实现诺言的机会,他很乖的离开了房间,在经过兰莉雅的房门之前,稍微停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去看看她的状况,因为她也是喝个烂醉,说不定需要人来照顾她。
于是,丁奇推开了兰莉雅的房门。
第六章间谍现形
推开门,便听见浴室里传来一阵有气无力的声音问道:“谁?”
“是我,丁奇。”
“学长,你等一下……哇啊!!”兰莉雅一声惊叫,然后就是重物坠地之声,吓得丁奇赶紧冲进浴室,看看她发生了什么事。
“你没事……咦?”
跟料想中的一样,兰莉雅吐的一蹋糊涂,刚才她一脚踩滑了,幸好是屁股着地,才没有酿成头破血流的惨剧。
可是,她为什么只穿着内衣啊?
兰莉雅脸色潮红双眼迷蒙,显然是还在醉,那白嫩的肌肤在酒精的运作下泛着奇异的瑰红,细致的臂膀下,一对被白色内衣托起来的菽乳,傲然耸立在丁奇眼前。
见到丁奇闯进来,想到身上只穿着内衣裤,兰莉雅不安的扭动身体,用那双什么也遮不住的小手,尽可能的挡住丁奇的视线,而一双匀称的大腿在浴室地板上厮磨,半转过身去,用她的背部对着丁奇,不让他看到太多不该看的地方。
于是兰莉雅的粉背出现在丁奇眼中,优美的曲线,不盈一握的小蛮腰,那同样被小小白色衣物包裹住的浑圆臀部,因为有男子闯入而显得无限娇羞的她,浑身上下散发着青春的气息,兰莉雅无疑是很有魅力,也很有吸引力的女孩子。
“学长……”兰莉雅羞怯的叫唤,把丁奇从失神状态给拉了回来。
“啊,对……对不起,我马上就出去……”
“……如果是学长的话,就算不出去有没有关系。”兰莉雅下定决心似的转过身来,由于她还坐倒在地,于是丁奇变成从她的上方下望,几乎不着寸缕的她,让丁奇的目光不知该停留在哪里。
幸好丁奇想起,他还可以出去。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看你的裸体……不是!我不知道你没穿……不是不是!你的身体……啊!!总之你赶快把衣服穿上,我……我……”丁奇已经不知所云了。
“嘟嘟嘟……”手机总是会在最紧要的关头响起来,如果丁奇是个经验丰富的花花公子,他一定不会去接,偏偏他是一个开朗纯真的少年,电话来了想也不想就接起来。
是苏雪,她柔柔的声音中含有关怀,这时已经不算早了,她问丁奇什么时候才回家。
“呃……今天可能回不去了,有点事……”
听到丁奇这么回答,苏雪不禁有点紧张,他可是和兰莉雅一起出门的,但想还有水儿在,他们应该不会怎么样,便道:“水儿在吗?我有些事情想问她。”
“她睡了。”
“睡了?你人在哪里?”
“饭店……啊!你怎么跑出来了!”丁奇的后一句话是对兰莉雅说的,因为兰莉雅跌跌撞撞的从浴室出现,当然还是只穿着内衣。
“学长~我好难过……”兰莉雅一手揉着头,另一手软趴趴的搭在丁奇身上。
“小丁!你那边是怎么回事?”苏雪可以听见兰莉雅的声音,而且还是这么暧昧的声音。
“啊啊,等一下,我……”丁奇手忙脚乱,不知道该先安抚哪一边才好。
“学长~我不行了……”兰莉雅揉着太阳穴的手移到胸前,好像又要吐了。
“兰莉雅,你忍耐一下!我这边马上就讲完了!”开什么玩笑,千万不要吐在他身上啊!这样的经验有杜鹃一次就够了!
“小丁,你在嫌我碍事吗!?”
“求求你,学长~让我去床上……”千均一发之际,兰莉雅止住了呕吐的感觉,可头晕却是有增无减,想要去床上躺,但两腿硬是不听使唤的发软,只好央求丁奇助她一臂之力。
至于这种话听在别人耳中是怎样,听苏雪的反应就知道了:“小丁!你们到底在干嘛!?小丁……喂?喂喂?可恶!竟然挂我电话!!”
这个晚上,在丁奇不知道的远方,杜鹃莫名其妙的被凶了一顿,生气的那个糊里糊涂的指责她教导无方,竟然教出了一个不知廉耻的徒弟。
就像苏雪不知道这里的情况,丁奇当然也不知道那边的事情,慌慌张张的把兰莉雅弄到床上躺好,给她盖好被子以后,想要再找苏雪讲话时,发现手机没电了……
“呼,好混乱的情况啊……”
今晚,就这么过了。
※※※
隔天,丁奇在服务员小姐甜美的嗓音中醒来,今天是也是个大晴天,似乎会有什么好事发生。
他错的太离谱了。
为了把兰莉雅送回家,一行人浩浩荡荡的由欧阳明开车,朝兰莉雅指点的方向前进。
结果,在一栋普通的公寓前,等女儿回家等了一晚上的兰莉雅母亲,不由分说的把丁奇从头批到脚,大意是现在的年轻人真糟糕,把人家的女儿带的彻夜不归云云。
丁奇总算见识到中年妇女的啰唆了,望着那不断开合的大嘴、飞溅的唾沫,持续十五分钟后还没有结束的迹象,他忍不住衷心的问道:“伯母要不要喝杯水再继续说?”
兰莉雅母亲的愤怒可以想见,于是更激烈、高速的责骂、辱骂言词从她口中迸发而出,披头盖脸的砸下来,龙卷风在耳边吹着的感觉,大概就是这样了吧。
幸好,欧阳明见到丁奇被骂了那么久,就出来想替他开解,当兰莉雅母亲看到旁边的黑头轿车出来一个小帅哥,替这个不知好歹的混小子说话时,那表情就跟凸眼金鱼没什么两样。
“那,伯母,没有事的话我走了喔。”
欧阳明赶紧把得寸进尺的家伙拖走,不然被这种欧巴桑缠上,可说是没完没了的事情。
把丁奇送回家,欧阳明夫妻就离开了,可是丁奇接下来要面对的是比兰莉雅妈妈还要凶险数十倍的场面。
苏雪冰霜般的面容,让甫进家门的丁奇打了个寒颤,水儿见势不妙,假意逗小猫玩,躲进了自己房间。
另一边是等着看好戏的杜鹃,她煽风点火的道:“小丁,你也长大了,开始带女人外宿了,当师傅的我,有一种光阴荏苒的感触啊。”
“师傅,我……”
“你不用特地向我解释啦,为师我看到弟子有个幸福的归宿,心里头是很高兴的。”杜鹃拍拍他的肩膀,还摇摇头,一副感触良多的模样。
“你误会了!我什么都没有做!”如果再让这个女人说下去,就真的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丁奇赶紧把这些话吼出来。
“什么都没有做?!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