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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路往上冲去只是对付楼梯间的魔物,前进速度倒是颇快。
大楼一共十五层,当他们冲到九楼时,这里的禁制才正在慢慢失去效力,魔物们龇牙咧嘴的踏步等待,整层楼满是压抑不安的气氛。
丁奇等三人立刻加速通过,再往上的禁制全都还没解开,三人很顺利的来到十五层顶楼。
这里的禁制法咒都还牢不可破,但是所有的房间都用来放置魔物,想找个可能有问题的房间都办不到。
“天台?”遍寻不着线索,小纯突然冒出了这个念头。
众人急忙更上一层,这次他们的努力没有白费,天台上一个巨大的法阵当中,正竖立着一条人影。
“老板?你怎么会在这里?”杜鹃看着这个胖敦敦的人影显得极为惊讶,特别是见到他西装革履衣着笔挺的时候,一股强烈的不祥预感深深打入她心中。
“啊,你们终于来了,我在楼上看到你们过来,就一直在等着,不管是什么时候,等待的感觉都十分不好呢。”杜可弥虽然是一脸招牌笑容,可是其中却多了一股锐气,看的让人好不舒服。
众人乍见杜可弥都是一阵惊讶,一时间竟不知要说什么才好。
“杜鹃,即使你已经被逐出杜家,却还是这么拚命的在工作啊……”杜可弥望着杜鹃身上红红绿绿的各色血液,叹息道:“如果你不是发生了这种事,我都感觉像是做了错误的决定呢。”
“老板,先不说这个了,街上到处都是魔物,我们的人都到哪里去了?”杜鹃急忙奔上前来,问道。
“我们的人……”杜可弥语声突然变小,杜鹃不由得凑近去听。
“……杜鹃,虽然将你逐出杜家的决定是严格了点,不过你怎么可以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你说什么啊?我……”杜鹃话犹未完,杜可弥一掌已经重重拍在她腰间!
事起突然,加上杜鹃对杜可弥一点防备也没有,这一掌她完全用身体承受了下来,杜鹃口吐鲜血抛飞回来,丁奇大惊急忙一把接下,身体连续打了几个圈子化解劲头,这才没有让她受到更大伤害。
“老板!你这是做什么?”丁奇搂着杜鹃慌张后退,直到确定杜可弥没有追击的意思这才停了下来。
虽然也许没有什么用,不过小纯还是勇敢的持剑拦在了杜可弥身前。
“罪人杜鹃遭到魔化之后袭击人类,事发被我逐出杜家并且加以通缉,怎料她怀恨在心,竟然因此召唤了大量魔物袭击城市,这是我的疏忽,当时应该就把她诛于剑下才是……”
“你在说什么!杜鹃跟魔物出现一点关系也没有!她这几天一直跟我在一起,什么召唤魔物绝对不是她做的!”小纯听到杜可弥将欲加之罪放在杜鹃身上,忍不住愤怒的大喊道。
“哦?原来欧阳家也有人参与这次事件吗?那我回去可要好好调查一番。”没想到小纯又让他有借口还打击欧阳家,杜可弥脸上不禁露出了那种真正开心的笑容。
杜鹃被一掌击飞,但由于杜可弥担心她发觉自己的举动,到了最后一刻方才发力,因此杜鹃虽然受伤,却没有看起来的那么严重,不过平日的功夫大约也只剩下四、五成了。
杜可弥与小纯的对话一字不漏的被她听去,心中震惊之余多少猜到了杜可弥必有所图,只是她很倒楣的被当作了牺牲品来用的。
“老板,你这么处心积虑的编织我的罪名,到底想要做什么?”杜鹃从丁奇怀中挣扎站起,手中长剑拄地,虚弱的质问着杜可弥。
杜鹃没有大声喊冤,倒是有点出于杜可弥的意料之外,他本以为杜鹃会愤愤不平的反驳这些指控,看来她已经发现有些不对了。
“我记得,所有的故事里面,如果坏人得意洋洋的把所有秘密说出来,那么好人就一定有机会逃走吧……”虽然杜可弥的计划快要成功了,但他还是谨记事情越快解决越好的这个道理。
不过,计划之中,本来就是要给杜鹃逃走,为了不让事情看来太过做作,杜可弥就看看他们能变出什么把戏也好。
于是,他把与苏老爹说过的那一套搬了过来,滔滔不绝的对他们慷慨陈词着。
这一番话听得丁奇是又惊又怒又有些认同,对于三大家的牺牲与决定将之放在阳光中的决定,丁奇是很有认同感的,不过杜可弥的做法让他不敢恭维,尤其是为了让魔物出现合理化,不惜把这个责任推给杜鹃更是大大的愤怒起来。
“说得这么好听,可是跟我有什么关系?听起来随便找个小伙子来扛都可以,为什么偏偏选到我?”杜鹃不屑的撇撇嘴,问道。
“没错,在一切准备好之前,这个罪人的责任确实不是让你来扛,之前我是选定了小丁,因为他身上也有魔化特征……”杜可弥突然叹了口气,说道:“可是,听说你被吸血鬼化之后,我突然想到了一个更好的法子。”
“如果单单是将三大家曝露于阳光之下,那实在不是什么好主意,最多是让三大家变成个跟消防局差不多的东西,一通电话过来我们还是要赶过去拚命,做得不好说不定还会被民众辱骂,但如果有个魔王的话,情况就完全不一样了,魔物从可能会出现,变成必定会出现,这期间的差距实在是难以计算啊……”
“你是说,让我当那个对人类有敌意的魔王?三大家以救世主的形象出现,让所有民众不得不在你们的保护伞下生存?”杜鹃自嘲般的笑了起来,说道:“可是,你还是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是我?照这样看来不管是谁都可以?”
“很简单的,杜鹃,因为你够强,强到如果当你的敌人,会让三大家十分担心;而且你是很漂亮的吸血鬼,如果有谁替你开脱,或者把我的计划抖出来的话,我完全可以说他们受到了你的引诱,那些话是你编造出来反咬我一口的,就算那些人是女性,也可以说她们被你初拥成吸血鬼了。”
“你这么有自信的说出来,难道就不怕我们在愤怒之下把你杀掉吗?”杜鹃咬牙切齿的瞪着杜可弥,不管他的道理有多么冠冕堂皇,但杜可弥竟然利用她来达到这样的目的,这就给了杜鹃把他揍成一个猪头的理由了。
“把我杀掉啊……”杜可弥脸上的笑容更深了,说道:“如果是以前的你,或许有这个机会也说不定,那个时候的你多么像是一颗星星,或许你有可能成为杜家历史上最强的女人也说不定,不过,现在的你,顶多只能当一颗流星罢了。”
“就算杜鹃现在受伤了,再加上我跟小纯的话,胜负还不那么一定呢!”丁奇实在忍无可忍,吼道。
“小丁,你知道我说的以前的杜鹃,是多久以前吗?是她十六、十七岁的时候,那个时候的她简直像是剑的化身,虽然经验火候都还不足,不过可以想见她璀璨的未来啊……”
杜可弥续道:“而且她烈火般的性子却有一颗聪明的头脑,我很担心她的成长超乎预期,进而影响到我的计划,所以我在她身上加了一道锁。”
“那就是你,小丁,一个没什么资质的弟子,让杜鹃浪费许多宝贵的时间在你身上,就如同我想的一般,她进步的速度慢了许多呢……”
第五章锁
“我是……拖累杜鹃的锁?”丁奇觉得浑身有如浸在了冰水当中,无数杜鹃费心指导他的画面在脑中掠过,这就是杜可弥所说的浪费杜鹃的时间吧……
“笨蛋!不要相信他的屁话!你是我的好徒弟,帮了我很多的忙,才没有什么拖不拖累的!”杜鹃见他动摇,恶狠狠的敲了丁奇的脑袋,希望藉此把他脑中那些乱七八糟的思想驱散开来。
“杜鹃,不管你再怎么肯定他都没有用,我把小丁放在你身边就是要分散你的意志,到目前为止小丁都做的很趁职呢……”
“住口!你住口!”丁奇突然的愤怒起来,这是一种不知道怎么形容的心情,过去与杜鹃的相处通通被打成了拖累,他只好用发怒来掩盖这种差点就要淹死的感觉。
丁奇快步抢上一拳挥出,杜可弥侧身一让几招擒拿手猛然施展,丁奇只觉肩上一痛,再想反击已是有心无力,这短短的一下接触,肩上的关节竟给卸下了。
但是杜可弥没有追击的空间,杜鹃及小纯的长剑双双赶到,联手织出了一片滴水不漏的剑幕。
丁奇趁机退回一边,肩膀脱臼双手动弹不得,疼痛一波波的冲击着他的神经,不过他都咬牙忍下,这可不是让他高声叫痛的时机。
“老板,就算你有自信击败现在的我,也不该空手以对吧?”逼退了杜可弥后,杜鹃冷冷说道。
“你说的没错,就算是现在的你,也不是空手的我能够打败的对手……”杜可弥故意的顿了一顿,才道:“不过,那也是针对以前的我而言……”
“真烦!什么现在以前的,有话就直接讲出来嘛,真是个啰唆的胖子!”杜鹃不耐的挥动了一下长剑,剑尖险险在杜可弥身前划过,而他仍能保持着万年不变的微笑以对。
“简单的说,就是即使以空手面对你们,我还是有必胜的把握!”杜可弥圆脸上笑容一敛,磅礴的气势从他身上散发出来,说道:“既然我选择把你们当作敌人,却没有足以对付你们的实力,那不是好像笑话一样吗?”
“哼!小纯,你去帮我看着小丁,就让我来试试看他要怎么徒手打败我?”杜鹃有些恼怒的大步踏出,但长剑却始终摆在胸前随时可以出击的位置。
小纯本想与她并肩作战,闻言不禁失望的退回丁奇身边,以相当粗鲁的手法替他接上了关节,痛得丁奇闷哼一声,但却意外的没有向她抱怨。
小纯本想讽刺他几句,不过这时杜鹃已经与杜可弥动上了手,小纯便专心于注意着杜鹃的每一下剑招,没有时间再去理会丁奇了。
杜鹃有伤在身自己知道,她必须尽快结束战斗,不然时间拖长伤势加重,对于打倒杜可弥后的善后处里可不是什么好结果。
打定主意,杜鹃剑出如风,转眼间织成剑网,将杜可弥左右去路封死,只等他被逼到天台一角退无可退之际,再将他打倒一举成擒!
杜鹃的意图十分明显,她完全没有掩饰的意思,两手空空的杜可弥,如果不想被绞成肉末的话,确实只有按照杜鹃所设想的那样,被逼到角落以后乖乖被打倒。
然而杜可弥却无视于那重重剑幕,挺身向着杜鹃直冲过去,眼看就要将他斩于剑下,杜鹃不由得些微的迟疑了一下,就这么一下的空档,杜可弥已经成功的突破了剑幕,连续几招拳掌,让杜鹃不得不扭身闪躲。
杜鹃闪过拳掌回手一剑,杜可弥竟又是不闪不躲直冲而来,对于杀伤人命没有心理准备的杜鹃,只好再度撤剑回身。
“你太卑鄙了!”杜鹃一而再的被这种方法逼退,不由得气极大喊。
“这也是你的弱点之一……无法对人类下手的话,怎么可以当魔王呢?”杜可弥嘴上嘲弄杜鹃,下手却是丝毫不慢,一股股雄浑掌风刮得杜鹃气息不畅,纯比力气的话杜可弥还是占了很大上风的。
“哼!别以为我真的不敢砍你!”杜鹃被这话气的脑充血起来,长剑一改先前的飘忽闪躲,以杜可弥的四肢为目标,闪电般刺了过去。
杜可弥仍是一副不闪不躲的模样,杜鹃长剑不偏不倚的击中了他的左手上臂处。
长剑及体,杜鹃只觉手上一重,应该破体而入的剑刃竟然只是割破了衣服之后滑开了,手臂上的肌肤竟然一点破皮都没有!
“硬气功?”杜鹃急忙撤剑扭腰,闪过了杜可弥一掌一拳,喝问道。
“不是,你看仔细一点。”杜可弥脸上微笑更盛,掌风陡强一倍不止,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