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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天繁星,璀璨的就像一颗颗钻石,镶嵌在蓝色天鹅绒般的夜空中。
法妆卿立在山巅,银色的长发被山风吹的像后飞扬,犹如一蓬盛开的焰花。
“你终于来了。”
望着从山下一步步走近的风照原,法妆卿漠然道:“比我预想的,要迟了一些。”
风照原默默无语,他以挪移阵图急速赶来,论时间,应该比重子至少早到了一天。
“来为绯康村前辈报仇吧。”
法妆卿仰起头,凝视着天空的星辰,冷冷地道:“我早料到会有这么一天。”
风照原茫然道:“你为什么不逃走?”
法妆卿淡淡地笑了,没有回答,但笑容中说不出的凄凉,仿佛道尽了一切。
千年白狐苦笑道:“臭小子,你真要杀了他吗?绯康村已经死了,就算杀了法妆卿,他也不会复活。杀了他,你就能够挽回失去的东西吗?”
“有些事,就算迫不得已,但是还是要做。”
风照原低声道,举起手掌,但手却在微微颤抖,来之前,他的脑海一片空白,什么都不愿去想。
“动手吧”
法妆卿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不过我绝不会束手待毙。”
碧绿色的木矿灵飞出脉轮,在风照原聚集,他们早嗅到了法妆卿身上的明暗能量,跃跃欲试,只等主人一声令下,就去美美的饱餐一顿。
“你的力量似乎又有了惊人的提升。”
法妆卿看着风照原,淡淡地道:“以你今天的实力,要杀死我应该轻而易举,动手吧,没有什么好犹豫,我们原本就是死敌。”
风照原心中一片茫然,在赤阴界,在神殿核心,两人并肩作战的一幕幕不断闪过脑海。
在天道的追求上,法妆卿可以算是他唯一的人类知己。
他真能忍心杀死她吗?
夜风吹得两人衣衫翻飞,仿佛要飘然仙去。法妆卿不在说话,只是默默的仰着头,凝视着点点繁星。
“人死了之后,究竟会是什么样的,其实我很想知道。”法妆卿幽幽地道:“是不是会转化成另一种生命体,还是从此烟消云散忘记从前的一切?活着,也许是一种痛苦呢。我昔日的恋人死了,帝凡纳死了,火鸦死了,现在,身边一个亲近地人都没有了,这些天,我经常站在这里,默默的望着星空,这难道就是我追求的永恒吗?它究竟是什么?我是不是能够找到?也许它只是吸引飞蛾的火焰,代表的是毁灭。”
她低下头,一步步走近风照原,无声地笑了笑:“如果对我来说,毁灭也是永恒,那我宁愿死在你手里。”
风照原浑身颤抖,呆了半晌,一拳击出,木矿灵透掌射出。
碧绿色的光华毫无阻碍,结结实实印在了法妆卿的胸膛。
一口鲜血从法妆卿樱唇喷出,她面色惨白,身躯晃了晃。木矿灵化做一个个小精灵,贪婪地附在法妆卿身上,吸食对方的明暗能量。
“你为什么不抵抗”风照原狂叫一声,脉轮旋转,强行收回木矿灵,就在一拳击中法妆卿的同时,他的胸口仿佛也被重拳狠狠得击中,痛苦得难以自制。一拳击出,他整个人仿佛也麻木了。
木矿灵聚在他手心,急促跳动,不满的纷纷抗议。
“你为什么不继续下手。”
法妆卿凄然道,抚着胸口,湛蓝色的美目仿佛如同午夜忧伤的海浪。
风照原茫然而立,心中如奔腾湍急地激浪,片刻也安静不下来。在沼泽地的初遇,法妆卿犹如绝世的女神,轻松将他击败。从那一刻开始,法妆卿就成了高不可攀的目标。他不断提升实力,不断的对抗对方。因为有她,他的人生才变的充满斗志。
就算是死敌,她已经融入了他的生活,不可分割。
他渴望见到她。渴望和她交战,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份渴望,深深得扎根在他内心最深处,化作复杂的情绪。
“我不杀你”
良久,风照原听到自己空洞的声音回荡在四周:“我以为,我过去一直渴望把你击倒,是因为我仇恨你,但是我错了。”
他凄凉地笑了笑,转过身,背对着法妆卿:“我明明不想杀你,为什么还要勉强我自己?我明明来这里,是因为我想见到你,为什么还要欺骗自己是为了绯康村前辈报仇?你走吧,走到一个不会让我找到的角落,我们不必再见面了。”
法妆卿娇躯一震,一颗泪水,倏地从眼角滑落,很快被风吹干。
两人谁也没有动,星光映下两个人的影子,长长地拖在地上,仿佛两个孤寂地灵魂。
又过了很久,法妆卿道:“我不会走”
她的声音仿佛在颤抖:“我欠你的,会还给你。我会和你一起对抗闪魄,直到我死为止。”
风照原激动地转过身:“你不欠我什么!你走吧,你为什么还不走?难道你死在闪魄的手里,我就会觉得好过了吗?”
“我不走”法妆卿缓缓摇了摇头,她想忍住眼泪,可是眼泪偏偏不停得滑落:“因为我也无法眼睁睁看着你,被闪魄杀死,所以,我宁可在这里等你,等着被你杀死,死了以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吧。”
风照原心头猛得一震,热血上涌,忍不住一把抱住了法妆卿。
仿佛天旋地转,法妆卿“嘤咛”一声,玉臂自动搂住了风照原的脖子,樱唇深深印在了他的唇间。
这一吻,滚烫而颤栗,还夹杂了泪水的苦涩咸味。
“原来,这就是永恒啊。”法妆卿呓语道,娇躯火热,美目中射出迷醉的光芒。
风照原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感情,手掌抚过法妆卿的全身,后者的黑袍应声滑落,露出一具欺霜赛雪,曼妙傲人的胴体。
明亮的星光下,高耸的茁壮玉峰,纤细修长的腰肢,光滑白腻的双腿,犹如一具女神,绝世而不可方物。
“照原,不要”法妆卿娇躯颤抖,想推开风照原,却柔弱无力,更像是热切地迎合。
在高高的山巅上,两人融化在了一起。彼此接受,也热情的给予。在一次次的冲击中,法妆卿大声呻吟,挺动腰肢,眉宇间的冷傲,尽化做无边的风情媚态。良久,两人才停歇下来。风照原兀自沉醉不已,法妆卿的肌肤滑腻无比,宛如丝缎,充满了惊人的弹力。
法妆卿羞怯抓住风照原的手,拉起黑袍,遮住了胸口。
激情渐渐平息,风照原低声道:“总觉得这么做,仿佛犯了罪一般。”
法妆卿善解人意地道:“仙人的隐身仙诀我也掌握了,以后,我会在你身边隐身,不会让你感到为难。”
风照原搂金了法妆卿,望着地上的点点血迹。道:“不用想那么多了,与闪魄一战,也许我们都会双双丧命。”
法妆卿依偎在风照原怀里,柔声道:“死就死吧,反正我得到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这么多年来,我还是重新感受道了快乐的滋味。”
她闭上眼睛。慢慢地道:“我的初恋情人。是自杀的。在一次国际舞蹈大赛中,因为评委的黑幕,她输给了势力不如他的对手。他承受不住打击,更无法接受。原来心目中神圣地艺术遭到了玷污。从那以后,我就明白,这个世界上,只有强权才是唯一的公理。”
风照原道:“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想了。”法妆卿点点头,抱紧了风照原,道:“你离间拉神和纳萨西斯的计划,进行得如何了?”
风照原吧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告诉了她,道:“现在我除掉了迦楼罗,纳萨西斯和拉神的矛盾已经无可避免。斗争一触即发,我想不用多久,闪魄内部就会都个不可开交了。”
法妆卿沉思了一会,道:“只有拉神胜利了,我们才有机会。”
风照原立刻明白了她地意思:“你想得和我一样,只有杀死了纳萨西斯。才会挑起拉神和哈迪斯地争端。哈迪斯被誉为当今闪魄的第一人,又得到大部分闪魄的拥戴。要对付她,空魄是一见很头痛的事。”
法妆卿道:“迦楼罗一死,想必纳萨西斯不会亲赴地球了。以她地谨慎,一定会坐镇神殿心核,同时加紧对拉神下手。”
风照原皱眉道了:“纳萨西斯毕竟是首席神师,拉神如果率先动乱,一定会引起多数闪魄的不满,哈迪斯也不会袖手旁观。”
“所以只有慢慢地铲除纳萨西斯的羽翼。”
法妆卿妩媚地一笑:“特别是罗刹,这个女闪魄对纳萨西斯的意义重大,你要是能够杀掉她,相信会对纳萨西斯造成沉重的打击。不过以一个女人的直觉,罗刹似乎对你很感兴趣呢。”
风照原哑然失笑,法妆卿正色道:“正因为你对她总是一副不屑一顾的一样,所以她才会生出征服你的念头。”
风照原嘻嘻一笑:“那么我们的异能大宗师,是不是也因为我向来敢想你挑战,所以才对我爱得不能自拔了呢?”
法妆卿娇嗔道:“谁对你爱得不能自拔?不过,芊芊我倒是真想死在你手里,反正也打不过你。”
曙色渐明,两人依偎在一起,谁也不愿动弹。直到太阳高高地升起,又慢慢地落下,金黄色地夕晖洒满山峦。
法妆卿突然穿上黑袍,捻动隐身仙诀,黯然道:“重子好象来了。”
风照愿心中一震,远远地望去,重子一身雪衣,正从对面的河岸中飞速而来。
风照原苦笑一声,心中泛起复杂的滋味。法妆卿就隐身在她身边,默默地望着重子由远而近。
“照原,你已经赶到了,法妆卿呢?”
重子白玉般的额头沁满汗珠,自从得到真相后,她没由片刻休息,衣不解带地赶赴这里,要为父亲报仇。
“她已经走了。”
风照原内疚地道:“对不起,重子,我没能为你报仇。”
重子目光扫过地上的血迹,欣然道:“你击伤了她?”
风照原点点头,硬起心肠撒谎道:“她逃走了。”
“你没负伤吧?”
重子关切地问道,风照原心中更增内疚,就像打翻了五味瓶,越来越不是滋味。
这一生,她恐怕要永远背负着对虫子的歉疚了。
重子轻咬嘴唇,道:“还有兰斯若,她也是杀害我父亲地凶手。”
风照原蓟马转开话题:“兰斯若现在已经是穷途末路,我们一定能照道他,为绯村康前辈报仇的。”重子眼眶微红,突然扑道风照原怀中,哽咽道:“照原,你一定要帮我报仇。”
风照原心情沉重,默然无语。重子河法妆卿,究竟谁在他心目中哽重要。连他自己也分不清。但无论伤害了哪一个,都不是他心中所愿。
只是双方地仇恨,根本无法调和。
“我知道,现在你面临河闪魄的生死之战,本来不应该为了我的私事耗费时间。”
沉默了一阵,重子抬起头,凄然道:“既然法妆卿逃走了,哪你还是忙你自己的事吧。我会先权利搜寻兰斯若的下落。对付他,我相信我就足够了。”风照原默默地点点头,拉着重子的手,一步步走下山去。法妆卿悄然无形地跟在后面,望着前放两个紧紧依偎的身影,不觉一阵黯然神伤。
第二章闪魄庆典
回到隧道后,风照原的日子,表面上过得无比香艳,暗地里却是苦不堪言。
原本只是他和重子住在一起,现在却多出了个法妆卿。他和重子亲热之时,法妆卿虽然刻意避开,但风照原心里总感到一丝内疚,等到深夜重子入睡,面对法妆卿时,风照原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