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绳索背后,幽灵般地浮出一座座雄伟壮观地建筑物。
那是几百座金字塔,密集矗立,高耸入云,其中有一座金字塔异常庞大,风照原徐徐向它飘去,金字塔的门倏地打开,等到风照原刚刚走进去,金字塔就消失了,放眼四周,竟然是一片绿色的热带雨林中。
一阵阵类似念咒地声音从丛林中传出,他看见了无数座神庙,犹如蚂蚁一般分布在雨林内。从每一座神庙里,都射出灿烂的金光,亮得人眼晴都睁不开。
所有的金光聚集起来,在半空中汇聚成一本金书!
风照原仰着头,呆呆地注视着金书,空中像是有一只无形的大手翻过,金书的封面自动掀开,露出了金书的第一页。
文字、图案闪电般地出现,放大成无数壮观玄妙的画面,而风照原忽然就站在了这些画面的中心,看着四周风云变幻、沧海桑田。
轰然一声,四周万象敛去,一片漆黑,风照原发现自己就在金书里,而金书的封面正在缓缓合上,似乎要把他关在书内。风照原急得大叫一声,猛地坐起身来,才发现浑身冒汗,原来只是一个梦。
“照原,你怎么了?”
重子清澈的眼睛正不安地看着他,衣袖轻轻擦去他额头的汗珠。
“只是做了一个梦。”
风照原恍惚地道:“我把你吵醒了吧?”
重子柔声道:“我很早就醒了,你已经足足睡了二十个小时了。我想你可能是太累了,所以没有叫醒你。”
风照原心中一震,在梦中感觉只是一瞬间,怎么居然有二十个小时?平日里,他五、六个小时的睡眠就已经足够,今天怎么会睡那么久?想起梦中景象,能道是体内金书在作怪?
千年白狐道:“别担心,这个怪物很老实,正安安份份地守在脉轮边呢。”
风照原默察体内,确定毫无异常,才松了口气。他竭力想回忆起金书打开时,他曾见过的景物,但几乎什么都也回想不起来了,只有一样建筑物,在脑海中越来越清晰。
壮观宽阔的废墟广场,高耸的日塔、月塔,平坦的大道一直通向圆形的祭坛。
那是他曾经去过的地方,传说中的得道成仙之地——陶蒂华康城!
难道陶蒂华康城和金书之间,有什么神秘的关联?否则金书内又怎么会出现陶蒂华康城的景象?
风照原霍然站起身,沉声道:“重子,我要再去一次陶蒂华康城!”
重子微微蹩眉:“恐怕现在不行,尊将半个小时前打来电话,说是猎奇和师暮夏遇到了点麻烦,如果你可以抽身的话,他希望你能立刻赶去协助。”
第五章铜像之谜
顺着湄南河右岸向东,在泰国曼谷郊区的一座庙宇门口,猎奇不安地来回走动,还不时抬起头,向远处张望。
四周林木环抱,枝叶茂密,阳光和鸟鸣声从树荫里渗透出来,洒在地上斑驳明暗。一条小径从林中蜿蜒穿过,通向庙宇,地上铺着厚厚的落叶,充满了宁静安谧的气氛。
忽然,猎奇的脸上露出了喜色,扭过头,冲着庙内大叫道:“暮夏,快出来,照原他们到了!”
“哈哈,猎奇你叫师暮夏叫得好亲热啊!”
沿着小径,风照原和重子相携走来,猎奇欢喜地迎上前去,多日不见,风照原身上流露出与过去迥然不同的气质,那就是完美。每一个眼神、步伐都充满了和谐,举手投足之间,却又带着冷漠,但仔细感觉,似乎又是一个充斥着玄妙和深邃的符号。
风照原不再给他有人类的感觉。
“能见到你,真是太好了!”
猎奇激动地握住风照原的手,重子对猎奇莞尔一笑,又对风照原道:“你还不知道吧,猎奇和师暮夏早已是情侣了。”
猎奇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回过头,师暮夏正俏生生地站在庙门口,默默地凝神着风照原,双目犹如潭水,既清澈明亮,又给人深不可测的奇异感觉。在她身边,站着一个胖乎乎的黄衣僧侣,单薄的嘴唇,鹰钩鼻,一双三角眼不耐烦地翻动。
风照原用力拍了一下猎奇,眨眨眼睛:“看不出你还真有两下子,竟然把我们道门不食人间烟火的师暮夏也弄上手了。”
他向师暮夏打了个招呼,脸上微露诧异:“一年不见,师暮夏你竟然已经进入了秘能道的境界。”
师暮夏柔声道:“那还是你的功劳呢,上次在河图,我吸收了部分羽蛇族的本源能量,经过一年的修炼和无道师叔的悉心指点,才有了今天的成就。”
猎奇笑道:“何止是她,连我都快进入秘能道了呢。说起来,羽蛇族的本源力量还真是厉害。咦?奇怪,照原你怎么一眼就看出暮夏进入了秘能道呢?”
风照原一愣。当时他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个怪异的符号。于是就脱口而出,指明师暮夏已经进入了秘能道的境界。但他为何会这样判断,自己也不太清楚。
重子微微一笑:“照原现在的实力今非昔比,,眼力当然也跟着提高了。”
“今非昔比?”
猎奇震惊地张大了嘴巴,瞪着风照原:“过去你的力量就非常惊人,难道现在更厉害了?”
师暮夏凝视着风照原明亮的眼睛,忽然觉得一阵恍惚,心中立刻生出愧对猎奇的念头,急忙收摄心神,道:“我们说正事吧,这次特意把你叫来,是因为我们遇上了非常棘手的事情。”
风照原心中一凛,以师暮夏今天的实力,再加上猎奇。居然还应付不了,可见此中的难度。
师暮夏身旁的那个僧人冷冷地道:“对你们棘手,对别人也许并不难。反正明天联合国安全总署的官员会亲临寺庙,有他们在,相信可以顺利解决,挽救阿玛主持的生命。”
风照原见这个僧侣说话的口气非常刻薄。不觉眉头微皱:“这位是?”
猎奇冷哼一声:“这位是寺庙的知事——格勒。请我们来的并不是这位格勒,而是寺庙的主持阿玛。”
师暮夏不卑不亢地道:“格勒,既然阿玛主持请我们天道联盟出力,则我们又接受了这项委托,当然会竭尽全力。至于你要请安全总署的人协助,那也是你的事情。”
格勒骄横地叫道:“安全总署的官员可不是我请的,而是我们的国王特意邀请的!”
风照原心中一震,这件事居然还牵涉到泰国国王,看来的确非同小可。师暮夏不再理睬格勒,低声道:“照原,我带你进去看望我们的委托人阿玛主持,再细说这件事的始末吧。”
泰国的寺庙绝大多数都是金壁辉煌,装修华丽,但这座寺庙却与众不同,简单质朴,没有任何奢华的修饰和陈设,显得有些清贫。因为地处郊外,又不知名,所以根本就没有游客光顾这里。在寺庙的主殿内,只有几株香冒着袅袅的蓝色烟雾,更添了几分静谧。
在主殿后的厢房内,一个中年僧人盘膝而坐,脑袋向左倾斜,目光沉稳而平静。
师暮夏道:“这位就是阿玛主持,我们的委托人。”
阿玛吃力地抬起头,看了风照原一眼,微笑道:“你好,非常感谢你有来帮助我。”
阿玛的头一直偏向左边,似乎得了什么怪疾,风照原问道:“这件事怎么会和泰国国王以及安全总署扯上关系呢?”
猎奇道:“事情是这样的,阿玛主持在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了现在的泰国国王普米。当时国王年幼,突然得了一种头痛的怪病,遍请名医也无法治愈。后来请了降头师,才说这是被一种罕见的毒虫咬伤所致,要想治疗,除了施展降头术之外,还必须饮用人的鲜血半升,作为降头术的媒介。但不是普通人的鲜血就可以饮用,而要和国王出生的年月、时辰完全相同的儿童。”
师暮夏接着说道:“光是这个条件的话,也许并不难,但这个儿童本身要具备一定的灵性,能够对降头术生出天然的感应,否则依然无法治愈。”
风照原恍然道:“后来他们找到了阿玛主持,而阿玛主持一定符合条件,从而救了国王一命。”
师暮夏点点头:“可惜事情后来的发展异常古怪,从那以后,阿玛主持和泰国国王普米之间,忽然生出了一种微妙的感应。有一次,国王骑马玩乐,不小心从马背上翻下来,左腿骨折;而就在当天,阿玛主持在藏经阁楼上寻找经卷的时候,脚下不自觉地一滑,从凳子上摔落,同样扭伤了左腿。国王二十五岁那年忽发高烧,阿玛主持也在那天染上重病,三天以后双方都自行恢复了健康。十年前,国王正式继位。而阿玛主持恰巧也是在这一天荣登寺庙主持。”
重子脸上露出讶然之色:“难道说,他们两个的命运完全相同?”
一直沉默的阿玛主持忽然开口,涩声道:“不是命运完全相同,而是一荣俱荣,一枯俱枯。降头师说,几十年前那次借助鲜血为媒介的降头术把我们联系在了一起,成为千年罕见的鸳鸯命。”
风照原暗暗吃惊,在过去,他倒也听说过这样的例子,但大多数是同胞所生的孪生子,双方具有强烈的心灵感应。一旦一方遭遇危险,另一方也在劫难逃,至今科学界还无法对这样的奇事做出解释。
千年白狐幽幽地道:“所谓鸳鸯命,中国相理中也有这个说法。一个死了,另一个也活不了。”
风照原立刻明白过来,看来现在阿玛主持遇到了麻烦,为了害怕自己也遭到厄运,所以国王要请安全总署出手协助。
猎奇叹气道:“阿玛主持在半个月前,突然得了一种怪病,头不自觉地扭向左边,而且每一天的倾斜度都在加剧。虽然身体并没有感到什么不舒服。但突然出现这样的情况,实在过于古怪,连医生也说不出什么原因。”
风照原道:“泰国国王恐怕也是如此吧?”
师暮夏道:“那我们就不得而知了,不过据说国王已经有半个月不见外人了。”
重子不解地道:“既然阿玛主持和国王是鸳鸯命,国王为什么不早点把他保护起来呢?只要阿玛主持凡事顺利,国王不也就乐得安稳吗?”
阿玛主持长叹一声:“鸳鸯命一说,我和国王刚开始时并不相信,以为只是巧合。直到十几天前,国王的人忽然带着一个降头师来找我,看到我现在地样子大吃一惊,然后降头师细问我这些年的经历,才得出了鸳鸯命的结论。而且,这个消息还不能向外界透露,否则对国王不怀好意的人都会蜂拥而至,对我不利。我死事小,国王的安全却关系着一国地国运。”
阿玛主持接着道:“如果鸳鸯命是无法改变的事实,恐怕国王的境况也和我类似。你们天道联盟名闻全球,所以我向你们求助。”
风照原苦笑道:“我们天道联盟又不是医生,你这样的怪症恐怕是无能为力。”
猎奇摇头道:“医生早就无能为力了,就连泰国那些最著名的降头师也说不出缘由,所以才会找上我们。”
师暮夏轻轻拉了一下风照原,神色凝重地道:“阿玛主持得的绝不是怪病,你跟我来,就会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风照原好奇地跟着师暮夏走进后殿,殿堂没有窗户,阴暗狭小,里面供奉着几尊神像,虽然经常擦拭,但塑造神像的黄铜仍然显得有些黯淡无光,显然是年代久远了的关系。
看到其中的一尊神像,重子忍不住轻呼起来。
神像是一个儿童,双手合十,保持站立的姿势,神像地面容雕刻得天真可爱,但奇异的是,儿童的头和阿玛主持的姿态完全一样,都斜斜地偏向左侧。
“这种神像在泰国被称作古曼童,又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