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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社稷-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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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讨厌你!本宫最讨厌你!本宫知道,所有人都在背后嘲笑本宫是个废物,只有你才是大夏的栋梁!”

“宋泓弛,是不是连你也要欺负本宫,看本宫的笑话!?”

由始至终,宋泓弛一直不声不响,只任凭她打骂发泄。

最终,她发泄够了,全身无力地瘫在宋泓弛的怀中,整个人哭成了泪人。

“……锦书……父君不在了……现在,母皇也走了……你会不会某一天也离开本宫?”

对于石楚禹的死,宋泓弛的哀伤并不比石艳妆少。知道她并不是真的没心没肺,昏聩无能,不过是想以这种方式引起自己母皇的注意,宋泓弛紧紧搂着她,心弦凄凄地搏动,层层疼痛并着重重心酸,难以言喻,挥之不去,只能低声安抚:“殿下不要哭……锦书即便是死,也不会离开……锦书会一辈子陪在殿下身边……”

殊不知,这样的一句允诺,却是最终误尽了他这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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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石楚禹的遗体入棺椁之时,皇太女石艳妆身着丧服立于御座之前,接下放置国玺的锦盒,由司礼监掌印太监古阳秋在文武百官面前宣读诏书,登基为新皇。

可是,当她打开那搁置国玺的锦盒,却发现那盒子里,除了国玺,还有着另一件东西!

那是一尊白玉并蒂莲的纸镇,明显与国玺出于同一块玉材,雕工精美,栩栩如生,底座上竟是篆刻着一行小字——

乾坤锦绣,并蒂花开。

那字迹是石楚禹的,石艳妆自然认得,至于这尊白玉的并蒂莲是作何用途,她猜想,或许是母皇准备好贺她与锦书共携连理的礼物吧。却没有想到,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得到,令人唏嘘不已——

取出那锦盒中的国玺,石艳妆一声不响布下御座,将那锦盒并着纸镇一起交到宋泓弛的手中。在娱乐圈混,第一要素是抢眼球,谁有人气谁牛。

这样的举动,无疑是在所有人面前明示他未来凤君的身份。

臣一片默然!

只是,那一瞬,石艳妆看着宋泓弛朗月清风一般清隽的面容,那深邃黝黑的眼眸始终有着温柔的光芒,思及母皇从将他送到她的身边做伴读到最终要让他做她的凤君,心里却是突然涌起各种各样复杂的情绪,杂乱无章地交织在一起,越是积累堆砌,便越发带着莫名的愤懑与不满!

母皇希望她同锦书在一起,只是因为锦书是鄢洐的儿子么?

倘若锦书与那鄢洐无关,那么,要做她凤君的,却又不知又会是哪一个陌生男子!

一直以来,她甚为嫉妒锦书,一旦他有什么小事,母皇便就非常紧张,反观她,似乎从来没有被母皇放在心上。忽视也好,无视也罢,只是,为何要连她的一生,也这么草率地被安排好……

凭什么!?

母皇真以为她是一个任人宰割的废物么?

母皇已经驾崩了,再没有人能管她压她,那她也该要有她自己的生活了!

如今,她才是这大夏的女帝,是这江山社稷的主宰……

面对着文武百官,石艳妆不知不觉陷入了莫名的偏执与叛逆的沼泽之中,却未曾想到,这样的偏执,终将埋葬她一生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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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书(三)

石楚禹葬入皇陵之后,石艳妆于第二年春改年号为靖元,开始了自己的女帝生涯。

为了证明自己不是废物,她一反往昔的游手好闲,开始对朝政大事显示出浓厚的兴趣,不仅勤于政事,甚至有大刀阔斧该旧换新的想法。

这于宋泓弛而言,也实在算是一个惊喜。

只是,她虽然聪明,但到底缺乏实际经验,在帝王御人的方面,便显示出一种先天不足,往往因着一点小事便被言官觐见,又受不得他人一点意见相左,往往一有质疑声便就龙颜大怒之后,甚至学着自己的母皇以强硬的手段镇压,殊不知自己才刚登基,地位不稳,哪里如自己的母皇那般万事成足在胸?

就这样,不过短短两个月不到,她便就搞得朝野上下怨声载道。

宋泓弛开始头疼了。

虽说他一直惯着她宠着她,可这朝政大事,往往牵一发而动全身,关乎整个大夏帝国,怎能任由她如此蛮干胡来?

身为内阁首辅,宋泓弛自然免不了在朝政大事上与她针锋相对,坚决反对她那些空中楼阁不切实际的想法。有了一次,必然也就随之有了第二次,第三次,石艳妆嘴上不说,可心里却是对宋泓弛有了隔阂。

隔年的三月阳春,石艳妆终是倦怠了朝政,唤来宋泓弛,只简单交代了一番,便就直言自己要微服简装,出行民间,去体察百姓的生活。

宋泓弛倒也没有反对,只当她暂时无法适应现实与理想的落差,便顺遂她的意愿,让她去散散心,只一而再再而三地叮嘱大内影卫随行,务必确保她的安全。

尔后,在她微服游历的日子里,他废寝忘食地挑灯夜战,替她批阅御书房那堆积如山的奏折,也以自身在朝臣中的震慑力,压住了百官对她不上朝的诟病。

其间,也有朝臣提及他与石艳妆的大婚仪式,期望册立了凤君之后,女帝能有所收敛,可却被他以“为先皇守孝三年”为由暂时回绝了。

他想,等着她散完心回来,这累积了许久的朝政大事也都该处理得差不多了,这天下,到底是她的,她既是有心,他便就把这些年学来的东西,一点一点好好教她,成全一个女帝百世流芳的好名声。

大婚不急在这么一时的,他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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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艳妆这一去,便就是将近三个月,回来时已是炎炎盛夏。她坐在御花园中,一身鲜艳的衣裙,满面春风,笑得比新开的石榴花更娇艳灿烂,宋泓弛远远看到她的笑,心里便就觉得心满意足,似乎此生再无所求。

“锦书……”她嗫嚅且目光闪烁,压根不敢与他对视,好半晌之后才怯怯地对他道:“朕想同你商议一件事……”

虽然不知道她急着商议的是一件什么棘手事,竟能让素来便执拗的她如此徘徊不定,可宋泓弛心中却已是有了些不太好的预感,却仍旧答得不动声色:“陛下有什么要说的,便就对锦书直说罢。”

“朕此行……在宿州……遇到了一个人……”耷拉着头站在他的面前,她有点期期艾艾,许久之后才嗫嗫嚅嚅,结结巴巴,每说完半句话都要顿一顿,好好斟酌下半句话,总算将自己的意图表达了出了:“朕很喜欢他……想让他入宫……做朕的侍君……”

全然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一个要求,宋泓弛错愕当场,只觉她话中的“侍君”二字,犹如一把锋利的匕首,瞬间将他胸膛深处的某一个地方给活活剜去了什么,狠狠撕扯出一种锥心刺骨的空洞疼痛,瞬间席卷了四肢百骸!

他默不作声地双拳紧握,低下头,却只看到她的头顶。

她一直怯怯地耷拉着头,能提出这样的要求,却连抬头看他的勇气也没有了么?

久久听不到他的回应,石艳妆仍旧低垂着头,怎么也不敢抬头去看他的表情,却似乎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像针一般刺在她的头顶上。“锦书,你生气了么?”她伸手去拉他的衣袖,问得小心翼翼,那神情就像是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宋泓弛沉默不语,只是那么僵直地站立着,觉得胸口内浸透了刀刃翻剐,随着她拉着他衣袖摇晃的动作兀自尖锐切割着。深深吸了一口气,他才能暂时压抑住那难以言喻的黯然,力持着表面的镇定,询问那情敌的来历:“却不知那人是谁家的青年才俊,有幸得陛下这般青睐?!”

石艳妆踌躇了一会儿,这才讷讷地答道:“他是千岛湖医神沈家的公子沈重霜……”

对于宋泓弛来说,沈重霜的地位和来历,皆是陌生的,他也不知道,那一个男人,究竟有什么过人之处,竟然能被一向眼高于顶的石艳妆看上。

那一刻,他不知自己是怎么挤出笑容的,甚至于,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何种心思,竟然能云淡风轻地回应道:“陛下要谁做侍君都好,只要陛下喜欢就成,却不知此人品行如何……”

得了这样的应允,石艳妆一直以来忐忑的心终于搁下了,仰起头微微扬起唇,露出极甜的笑容,却是与宋泓弛多年之前曾见过的笑容一模一样。

那时,她也是这般笑着,仰头直视他的双眸。

那时,她问他——

锦书,你做本宫的凤君,一辈子陪着本宫,可好?

他一直认定,这世上,再也没有比这更好的事,他愿意做她的凤君,愿意将她一直这么宠在手心里,搁在心尖上,她问的是一辈子,他便就随之承诺了一辈子,却没有想到——

他纵使能让自己一直谨守这承诺,却控制不了她的移情别恋。

那时,她没有把那句话当真,而他,却将那温暖看作了一生一世。

那厢,石艳妆全然没有觉察出宋泓弛心中的苦涩,只一心想着自己心上的那个男子,突然间露出了小女儿的娇态:“锦书,他这人虽然脾气不好,又小家子气,怪癖极多,对人爱理不理的,可品行也应该是不错的……他是第一个敢对朕那般不假辞令的人……板起脸骂人也能骂得那般好听……朕也不知道为什么,第一眼看到他就觉得很喜欢……”她没心没肺地絮絮叨叨着,却不知这样的言语就如同是在宋泓弛的心上狠狠撒了一把盐。

我的陛下,那沈重霜纵使一无是处,可你到底喜欢他,而锦书,即便是千般好万般妙,却已是不能入你的眼了……

宋泓弛默不作声地听她说着,四周的一切在他眼中俱是一分一分的模糊起来,越来越沉,竟似压到他胸口一般,她轻快而愉悦地向他讲述着她与那沈重霜的相处细节,仿佛是有无数油星子在心口上溅开来,烫得心也一颤一颤的疼。

从未有过的疼!

也不知过了多久,石艳妆总算才发现了宋泓弛的不对劲,多少也有些内疚。“锦书,你莫要介怀。”她拉着他的衣袖,半是撒娇,半是安抚:“朕会找机会把关于你的事告诉重霜……绝不会委屈了你……你放心,朕的身边,永远有你的一席之地,谁也动摇不了……”

对于这样的承诺,宋泓弛没有回应。

他已经不知自己该不该再去相信。

从那以后,石艳妆几乎不再过问朝政大事,她嘴里最常听到的名讳,从“锦书”变成了“重霜”。

不过,她也会在宋泓弛忙着批阅公文的时候来撒娇——

“锦书,朕打算将今年进贡的贡品挑些最好的送去给重霜,你说朕挑些什么好呢?”张

“锦书,朕听说重霜今日要前往康州义诊,那里离京师不远,朕想去见一见他……”

“锦书,朕听说江州织造的贡品丝绸已经送来了,朕想选几匹极佳的凌波缎给重霜送去……”

他仍旧像以前那般包容她,宠溺她,只要是她的要求,他有求必应,只是,他鲜少再笑,更多的时候,他批阅公文,不知不觉就开始发呆,抚着那御赐的白玉并蒂莲纸镇,望着底座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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