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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煊王府还真是热闹非凡呀,朕的皇兄这是在与朕的国师商讨什么?吆……皇兄怀里的女子与朕的玥妃真是相像极了。”
梨倾和慕容煊僵持不下,这时南宫炎又带了大批的御林军,围住了整个煊王府,他表面看起来正经八百,却是暗度陈仓。
前后背敌,慕容煊并未担忧,他此时最忧心的便是花不语的身体。
“子煊,让我离开这里吧。我不想让你为难,别忘了……你还有要保护的人。”
花不语靠在慕容煊的怀里,头依靠在他的胸口,小声的低语着。
慕容煊看了看面前的南宫炎和梨倾,紧紧的搂着她,“我不会松手,我再也不会让你离开我的身边。如果死,我们一起死。”
“孩子……那我们的孩子怎么办。”花不语怒气冲天的质问着,没有她这个累赘,慕容煊必定能带着孩子离开,带着他的父亲离开。
“我不会丢下你,你不是一直在找我吗?知道我是你要找的人,你就不那么在意了吗?”
慕容煊生气的说着,眼前的状况还不是最差的。他不能在这里浪费时间,他必须找个地方调理花不语的身体,取出她体内的蛊虫。
南宫炎和梨倾对视了一眼,两人挥了挥手,一大排弓箭手围住了马棚。
辰林一直镇定自若,仿若是在看戏,慕容煊并未被那些走路带着震动的士兵惊吓到,他温柔的安抚着花不语的情绪,让她相信自己。
“子煊,对不起。是我太没用了。”
花不语无力的回应着,众目睽睽之下,吻上了慕容煊唇瓣,轻柔的咬着,激烈的舔舐着。
他们吻的浑然忘我,吻的忘记了此时正是人命攸关。
“多年不见炎儿了,原来这御林军是这样用的。什么时候亲兄弟都开始冰刃相向了。”
青荷推着轮子,慢慢的靠近了马棚。慕容煊和花不语立即停下亲吻,对视了一眼,担忧不已。
听着声音,南宫炎激动的回眸看去,吃惊的他倒吸了一口气,连忙俯首行礼,“儿臣给父皇请安。原来父皇真的没有驾崩,儿臣欣喜。”
“你还知道我是你父皇呀,如果不是不语那丫头,老头子我早就死在那个冰冷的皇宫里了。御林军个个举着箭是什么意思?想要杀了老头子我吗?”
南宫靖阳怒气冲天的看着南宫炎,傲娇的问着,挥着手让青荷把轮椅推向花不语。
“丫头怎么了?脸色苍白的。着秋风凉,煊儿还是带着丫头先回去休息。这里有我呢。”
“父亲,你怎么……我不是让你不要出门的吗?”慕容煊没有想到南宫靖阳会突然出现在这里,此时的情况更加不容乐观了。他的计划也实行不了了。
“伯父,你这不是添乱吗?我带你回去。刚好我有些累了。哥,你也是的,怎么可以让伯父出来吹冷风呢。”花不语慢慢的靠近南宫靖阳,拉开了青荷,她靠着轮椅支撑着身体,在青荷的护送下慢慢的走出了马棚。
刚出马棚,一道锋利的剑气迎面袭来。
青荷本欲出手阻止,白衣飘然的梨倾先了他一步,单手握住了上官静的剑柄,利用内力掰弯了剑,锋利的剑头直直的低着她的脖颈。
“我说过别打她的注意,我不是和你说笑。”梨倾说完话,手指轻轻的一挥,上官静便被自己的剑刺破了喉咙。
红颜的鲜血染红了梨倾的素白袍衣,他的手慢慢的松开了锋利的剑刃,弯起的剑忽然反弹而来,上官静的头被割去了一般,另一半挂在脖颈上,她的眼睛睁的老大,身体无力的向地面倒去。
鲜血四溅,染红了黄色的落叶,沾湿了地面,在阳光的照射下,没有一丝温度,阴冷冰寒。
“你要杀她,给她一个全尸即可,何必如此残忍。”花不语不忍心继续看向上官静是尸体,她死的太过凄惨了。
“我残忍!如果我不出手,现在倒在地上的应该是你了。”梨倾不悦的瞅了一眼花不语,拿起衣袖里的丝帕擦拭着白皙的手。
“父皇既然来了,必定是想见儿臣,这么急匆匆的走,又何必来呢?”
杀了上官静的梨倾走到南宫炎身边,刻意对他摇了摇头。南宫炎这才一本正经的走到南宫靖阳的身边,和他对视着。此时的他没有一丝尊敬之意。
就在青荷扶着摇摇欲坠的花不语时,南宫炎拿出衣袖中的刀刺向了南宫靖阳,青荷伸出手的想要推开南宫靖阳,但是南宫靖阳像是一心寻死,身体快速的向前靠了过去。
刀子虽不长,却是插在了他的心口。
☆、第三十七章 生死一线,黯然离别时
“父亲!!”慕容煊看到锋利的刀锋时,立即飞奔着冲了过来,却是没有来得及阻止。
南宫靖阳的心口喷着血迹,慕容煊赶到时,想要给他号脉,他极力的躲避着。
“这样才是我要的结局。炎儿,煊儿是你的亲哥哥,希望你莫要和他自相残杀。杀我一个就够了。”南宫靖阳紧紧握住了南宫炎的手,有气无力的说着。
“你不是我父皇,他早在几年前就死了。我知道你不是。”看着慕容煊焦急不安,满眼泪水,他这才发觉他杀错了人。
他看梨倾对着他摇头,他以为这个老头不是他最敬爱的父皇,这才气的起了杀意。
“国师,这怎么回事。你不是……”
“皇上,我只是告诉你上官静死了。我并未说这个老人家不是太上皇呀,是吧太后娘娘。”
梨倾挥一挥手,人群中衣着华丽的姚太后像人偶一样慢慢的走了过来。
“皇上,太后今天非要跟着来,说见一见死了的太上皇,我一时没忍住就答应了。看来,皇上杀了太上皇,必定很得姚太后的喜欢,她定会把国玺还给皇上的。”
梨倾仿若没事人一样,喜笑颜开的看着戏,这一切虽是他在导演,却是和他一点儿都不相干。
花不语靠在轮椅上,托着南宫靖阳的身体,焦急的看向青荷,青荷只是对她摇摇头,谁也救不了一心寻死的人。
“父亲,你这又是何苦。”慕容煊跪在南宫靖阳的面前,泪流满面。紧紧的握住了他的另一只手。
“煊儿,我对不起你,让你一直受苦受难,就算是死也让你不得心安。不要怪炎儿。他吃的苦不比你少,你有个疼爱你的母妃。而他的母后只会攀比,只会对他严厉。我不求你辅佐他处理国事,只求你能远离皇位的争夺。炎儿才是我挑选的皇上。”
为了怕慕容煊报仇,南宫靖阳费力的向他解释着。
慕容煊含着眼泪点着头。花不语了解慕容煊的痛苦,她慢慢的靠近慕容煊,依偎在他身边。“别难过,伯父是因为一个人太孤单,又怕伯母在下面太寂寞,才选择了这条路。他们早些在一起也不错呀。”
“还是丫头了解老头子,丫头……老头子白费了你一片苦心。害你现在病魔缠身。临死前,丫头可以叫我一声爹吗?老头子一直希望有一个和丫头一样的女儿。可惜了一直没有……”
南宫靖阳笑眯眯的看花不语,连姚太后靠近他都未曾看上一眼。
“我的艳儿也是你的女儿。”被梨倾解了禁锢,有了知觉思想的姚太后激动的说着。
南宫靖阳并未搭理他,松开了呆愣住的南宫炎,握住了花不语的手,临死前他的样子确实没由来的轻松,安心。
“爹。我会照顾好子煊,照顾好我们的孩子的,你放心!”花不语说完话。南宫靖阳忽然开始萎靡起来。
“把……我的……我的尸体……放进……放进……月……牙……。”话还未说完,他便倒在了轮椅上,双眸紧闭,幸福的微笑着。
隔着层层烟雾,花不语看到了牛头马面,看到了黑白无常。也看到了上官静狠戾的鬼魄,她是被黑白无常的长舌头叼着离开的。而牛头马面对着对着南宫靖阳行了一个礼。便带着他走进了雾霾中。
南宫靖阳离开时虽有些不舍,但是更多的是幸福。快乐。
“如果你不在了,或许我也会选择和你一起离开这个孤单的人世。我看到了爹跟着牛头马面走时的幸福表情,有娘亲在哪里等着他,他也算是解脱了。”
花不语无力的靠在慕容煊的身边,说完话,便晕厥了过去。
疼……疼的痛彻心扉,花不语能感觉到一个很小东西在她的体内疯狂的游走着,她也被折腾的醒了过来。
“为什么弄不出来?”青荷见花不语醒了,焦急万分的看着慕容煊。
慕容煊摇了摇头,“这只蛊非比一般,只要唤醒它,它只会躁动不安,不语也是被这样闹腾醒的。”慕容煊紧握住花不语的手,
“对不起,是不是弄疼你了。”慕容煊温柔的摸着花不语额头的汗珠,轻柔的问着。
花不语其实疼的浑身都僵硬了,但是为了不让慕容煊和青荷担心,她一个劲的摇头,强忍着回答道:“我没事,许久没有这么困了。对了……梨倾和南宫炎呢?”
慕容煊和青荷都看的出花不语的坚持,为了给她分散注意力,他们把她昏迷时发生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南宫靖阳死后,姚太后悲伤欲绝,当场对着轮椅撞破了头,晕厥了过去,她本已经是不死之身,除非*根本死不了。
南宫炎错手杀了南宫靖阳,悔恨不已,带着御林军撤出了煊王府。
梨倾虽然心有不甘,但也跟着离开了。
慕容煊并未把南宫靖阳的尸体送到月牙湖,而是把南宫靖阳和慕容静梅的尸体连夜运出了陵昔都城,正向慕容山庄走去。
“你……这样……爹……”花不语本欲想说,你这样爹会不高兴吧,怎知还未说完她便口吐鲜血,趴在榻上不能动弹。
“脉息越发的混乱了,我送你进宫。”
慕容煊看着花不语脸上越来越不好,吐出的血,还带着血块,皮肤上依稀还能看到拼命运动的蛊虫。
“梨倾,如果……你想我……死……你就让它咬断了我的呼吸……道。”
花不语疼的双手紧紧的抓住榻,指甲都掐出了血。
慕容煊心疼的想要掰开她的手,可是她似乎这样身体会舒服些。
“青荷,拿件厚衣服,我现在送她进宫。这一夜,梨倾不会放过她的。”即使再多不舍,慕容煊对这个蛊虫根本无计可施,他不能拿花不语生命开玩笑。
“等了一个时辰,我以为你会让她疼一夜呢。”梨倾坐在煊王府旁的树梢上看着低下的人影,邪魅的笑着。
“既然是爱她,就不要让她受这样的罪。”青荷抱着花不语和梨倾对视着,即使漆黑的夜里根本看不见梨倾的脸,但是青荷都能想象此时梨倾自鸣得意的嘴脸。
“他都不敢出来呐,自己的女人还要别人送,我就当是他放手了。”听到青荷的声音,梨倾连忙从树梢上跳了下来,幸灾乐祸的说着。
“她晕过去了,那个蛊虫一直在闹她,别再让她受罪了。”青荷把花不语放在梨倾的手臂上,不舍的说着。
“只要她一直留在我身边,这样的事情绝对不会发生。”梨倾单手搂着花不语的腰际,另一只手抚摸着她的脸颊,极其认真的看着她。
翌日,太阳的光辉透过窗户洒在屋内,惊醒了熟睡中的花不语,她不适的睁开了眼睛,看着屋顶,那一排排她数了无数次的顶梁,像是她心中烦闷的忧愁,怎么也不会减少。
“姑娘醒了,快去告诉国师。”一位年幼的紫衣宫女正轻手轻脚的靠近花不语床榻,拉开帘纱,看到花不语睁开的眼眸,激动的向外面叫喊着。
屋外另一个宫女回应着,榻边的宫女这才安下心来。
“姑娘,要奴婢伺候梳洗吗?”
“不用了,我想休息。谁来都别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