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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的意思是。。。。。。”雍正听出贺氏话中有话,急问。
“找你的舅父。”贺氏一字一句说出。
“贺兰部的贺讷”;雍正忽想起史书的记载,又说:“他不是归了后燕了吗?”
“是,可其部落却还在我们魏境内。”贺氏道出了史书不知之秘。接着又说:“我会修书一封,你想法带给你的舅父,并许以高官厚禄,我想你舅父看在我等亲戚之面,不会拒绝的。现在只他的力量可和长孙兄弟抗衡了。等你舅父举部来援,你派内应相接,到时大权可归了。”
贺氏看着雍正,斩钉截铁的说了这么多,雍正听后心里魏是感激。他感到这趟没有白来,看着这个大清国连自己的皇后娘娘的岁数大都没有的女人,他竟觉得如此的亲切,左一个娘,右一个娘的叫竟没有感到别扭,反而觉得是那么的顺理成章。他看着贺氏又说:“娘,孩儿知道怎么做了,不知内应方面,娘可有什么好的推荐。”
贺氏看着自己这个唯一的儿子,也禁不住内心的喜爱,听到他的问话,微微一笑:“傻孩子,外人信不过,可找至亲之人呀!想你爷爷英雄一世,留下的子孙也不少,虽说其中有一些不成气候,但也有一些能干之才。现在因有长孙兄弟把权,他们入仕的不多,你现在请他们出来帮助,我想他们也不想看到祖宗的基业轻易落入别人之手啊!”
贺氏看着“儿子”认真的听着,又接着说:“到时,你只要行之以仁,用之以力,委之以权,感之以权,会劳劳的把握住他们的。何愁王位不稳!啊!儿子,娘对你很有信心的!想你小时候在深山中见了蛇都不惊慌,竟要举石砸死它,那时,娘就知道你不会是平凡之辈的。”一听到砸死之说时,雍正胸口的那只小龙一阵蠕动。一阵莫明的气愤涌上雍正心里,雍正不知道它想和自己说什么。好一会后,才慢慢平复了。
雍正看着这个“母亲”如此强烈的关怀自己,言词之间有如此深厚的母爱之情,不由的泛起一种难以掩盖的激动心情,他不再有装假的作了,在如此温馨的母爱中,他不再觉得自己是真正雍正那个五十多岁的人,而是完全融入了二十多岁拓跋硅的身份之中了,他把贺氏完全当做自己的生母一般。感动的竟不知如何言语了。好一阵。他没有说话。他脑子飞转,把那些自己并不熟悉的人际关系在脑中慢慢的理了一番,然后神情郑重的说:“母亲大人,孩儿一定不会丢您和拓跋家族的脸。你的想法太好了,孩儿一定照做!还有,孩儿觉得有必要宴请一下群臣,也好看看究竟有多少人站在我们这边。若母亲同意的话,就由我和母亲共同发柬,可行吗?”
“孩儿有如此想法,娘十分的高兴,怎么能不同意呢?就如此办吧!”贺氏看到儿子的成长,非常高兴,立即就表示了自己的态度 。忽然,她想起了一个人,她神情一下子变得甚是严肃的说:“对了,你如果有时间的话,就去看看你的王妃,也就是我那可怜的妹妹,虽说当初是你舅父为了巴结拓跋家族,硬把我那刚死去的夫婿的妹妹嫁给了你,这是他的不是。但你即已纳了她,就该关心关心她,听说你的儿子拓跋绍也已不小了。儿子。你说呢?”
“孩儿听从母亲的意见,完后,就去看她们!”雍正嘴里应着贺氏的话,可心里却念着“拓跋绍”这三个字,这不就是历史上杀死自己亲父的拓跋绍吗?难道自己最终要死在他的手里?
雍正向“母亲”贺氏告辞而归,一路上,他心怀异样,久久还沉浸在与贺氏的对话之中。
第四章龙争虎斗 第十节初战
黄昏时分,乾清殿内外却已灯火通明,人声鼎沸。
殿外,十多个红红的大灯笼分成左右两列,象两排红色的卫士,挂在殿门两侧,门头上方,一块足有六尺多长,三尺多宽的大木匾高高挂着。上刻雍正书写的遒劲有力的“乾清殿”三字,木匾两旁各挂一小灯笼。将这三个字照得鲜艳耀眼。此时正有三三俩的大臣对这三个字欣赏不已,他们指指点点,交头接耳,眼中露出诧异之色。
殿内,一长列矮几分成左右两排,从门直通到书写“魏”字匾额北墙下,墙下边又横放一矮几,矮几后,放了两个宽宽的用牛皮做成的垫子。左右两列矮几后也放着一块用羊皮做的垫子。排列整齐,颜色一致,使人看了有一种分外庄严的气势。大殿四围靠墙处摆着一盆盆颜色鲜艳的花卉;墙壁上每隔一步多远就钉着一个木架;上边插一粗如儿臂的蜡烛;火焰高照烛光闪亮。照得下边的鲜花更是艳丽无比。若大的殿内;此时稍显空落;早来的大臣们正三五个围成一团;站在墙角处侃侃而谈着。
今天晚上;就是雍正决定用宴会的形成来召集大臣;辨别良莠的日子。当大殿内外一切安排就绪,他踱着步一项项检查完毕,满意的点头之后,此时他才心情甚是愉悦的来到乾清殿的后殿内换衣服。他上身穿一青色宽衫,上绣一只斑斓猛虎,下穿一件肥大的褐色绸裤。头上将自己那烧断辨子,现已不太长头发拢起,用绸绢扎住,外戴一高高的笼罩。雍正站在铜镜前,左右照了照,自我感觉,既简单大方,又不失威严。他身旁站着母亲贺氏王太后,此时也已换好衣服,正笑眯眯看着雍正的打扮。她穿一对襟束腰的淡粉色贵袖长衫,上边仿汉族习惯绣着一只凤凰,袖口上缀有一块紫色的贴袖。下身穿一条细纹的紫裙。头上高髻成竖环的头发插着一支闪闪发亮金凤发钗。她全身下下搭配匀称,显得雍容华贵,却又典雅素洁。
雍正穿好衣服后,面向正含笑而立,盯看着自己的“母亲”观去,看着她美艳的形象,不由的出口赞道:“娘今日的打扮,好漂亮啊!”
“这孩子,出去一趟,嘴也变甜了!”贺氏莞尔一笑,斜着看了一眼雍正,嗔怪道。
雍正知道“母亲”高兴,也微微一笑,对贺氏说:“我看宴会的时间快到了,还请娘陪孩儿演这一出官廷龙虎斗的戏吧!”
“好,娘现在就陪你去会一会那些老家伙。看看究竟有多少人和我儿做对。贺氏王太后坚毅的说着,然后将一只手伸给雍正,母子二个拉着手缓缓向前殿走去。
大厅旁站着的待卫,看着他们二个走出,高声向殿内喊道:“魏王驾到!”“太后驾到!”
殿内,殿外的大臣们,听到喊声后,一齐涌集到殿中,参差不齐的让在矮几后的垫子之旁。看着缓步而出的魏王和王太后,他们毫不慌张,凌乱的各自鞠了一躬,嘴中随意说道:“参见大王。参见王太后!”
雍正站在正中“魏”字下那一横放的矮几后,看着下边大臣们的无序站立和乱七八糟的问话,以及那杂乱的服饰,他心头一下怒火中烧,刚想猛拍一下桌子,喊人推下斩了,可随之头脑一清醒,明白这不是大清,而是在魏朝,自己已不是大清那个喊一声别人听后就颤栗不已的雍正,而是值到目前仍无权无势,傀儡一个的魏王拓跋硅。他知道:自己要想近快结束这种看别人眼色行事的生活,目前还必须忍耐,然后寻找机会再出击,那样,取胜的把握方算高些。俗话说:“缩回的拳头再伸出,力量会更大些。”说得就是这个道理。于是。雍正仅只将眉头皱了皱,稍缓和了一下自己的心态,才慢慢的发出一声威严的声音:“都找地方坐下吧!”
说完这句话,雍正看也不看下面的大臣,只是自己挽扶着“母亲”慢慢坐在牛皮垫子上。坐好后,他将手放在矮几上,将上面的一杯茶递给“母亲”喝了两口,然后轻轻将杯子放回矮几上,这才抬头看了看下面:见众位大臣都已坐下,唯有一人还挺身站在大厅中央。雍正眉头又是一皱,看着这个身穿一件懦袍,头裹方中,做汉人打扮的中年人,此时正不坐而立的盯看着自己,他的心头不由又是一阵怒火涌起:好啊!这就有人开始跟我面对面的挑战了!他强压心头怒气,脸上不动声色的问道:“怎么?孤下旨让全体坐下,你为何不坐?是没听见吗?”
那汉人打扮的儒生很谦恭的向雍正施了一个礼,然后说:“大王赎罪,老臣不是没听见大王的号令,而是老臣体弱无能,没法抢得过各位部族大人,但让老臣经常坐未位,老臣实在心有不甘,故而不坐!”
雍正看着这个不认识的臣子一上来就找麻烦,心中对其十分的反感,可听他的话,又觉得十分的奇异,不知底细究竟为何。有心问他,又怕一不小心话语露出破绽,被他人看破。他转头向自己的“母亲”看去,见贺氏含笑盯视着自己没有言语,于是他只好又转过头,沉稳的问那人道:“如此多的坐席,何来抢说?”
那儒生一听雍正如此问他,不由的哈哈一笑,扭头环视一下四周,见从位大臣大都露出了一种辛灾乐祸的表情,于是他鼻中蔑视的“哼”了一声,反回头对雍正说:“大王和老臣装糊涂不是,抢席之风,由来已久。诸位部族大人抱成团伙,将最好的位置占据,让我这势单力薄的堂堂长史大人除第一外,每次都坐在未席。大王如此的放纵部落土族,让我们这些堂堂孔子门生的汉人官员,如何有立足之位,故臣宁愿站立而,不愿再去辱没祖师孔圣人的颜面了。”
雍正看着这个一身强硬骨气的汉子。听着他的铿锵有力的语言,心里竟不感到生气了,虽说他言词中有责怪自己的意思。他正要再问他一些话时,忽从自己下首左排第一位站起一人,看他还坐在长孙肥前,雍正心里正猜测他是谁时,只听这人朝着当地站立的那一个大声的吼道:“张衮,你好大的胆子!敢在此胡言乱语,莫不是想造反不成?”
张衮?雍正一听这名,脑中一下子想起《资治通鉴》中所记载的这个北魏名臣张衮的所做所为,他心中一喜:此人德才兼备,是一个大大的忠臣,在辅佐拓跋硅上立下了不少汗马功劳,看来必为我所得!他严肃的脸面逐渐放松了,脸上含着微微的笑容,听着下面的两人的对话。
“长孙嵩,你不要拿大话吓人!难道列说的不是实情吗?”张衮看着站起的长孙嵩,仍是强硬的站着,面部毫无惊慌害怕之色。语言甚是犀利的与之对抗着。
“张衮,你说的算什么实情?想这个堂堂的大魏国能有今天如此庞大的局面,不都是我等部落土族出生入死,征战沙场换来的,别说我们坐了好的席位,就是我们坐在正中大王所坐之位,又有何不可啊!大王,你说论我等功劳,当坐得吗?”
长孙嵩,这就是那个赫赫有名的南部大人长孙嵩吗?就是他把握了整个北魏的生死大权吗?雍正看着眼前这个长相并不出色,史是瘦瘦的、个子高高的,和长孙肥长相截然相后的人,竟有些不相信他的力量有如此之大。正当雍正呆呆的目瞪眼看着长孙嵩时,忽听到他问自己的话。听着他如此狂妄自大,竟毫不掩饰的说出如此大不敬的话,他一下子明白了为什么此人能把持了整个魏朝的大权,原来此人要比长孙肥更毒,更狠!雍正心中大怒,正想呵斥他一番,忽听张衮又说话了。
“长孙嵩!你。。。。。。你。。。。。。你身为魏国的臣子,竟最说出这等无父无君的大不讳之言,你可把大王放在眼里?张衮气得浑身发抖,面红耳赤的斥责着长孙嵩。
雍正看着张衮气极败坏的样子,心想:该我出面替替他了。他站起身子慢踱到长孙嵩身旁,正好听到长孙嵩得意洋洋的对张衮大笑着说:“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