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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王爷虽封王最晚,却是羿巡帝最宠爱的儿子,若非先前他无意继承皇位,恐怕太子之位非他莫属,而他常年在外流Lang,对于百姓疾苦有他独到的见解。
八王爷母妃曾是羿巡帝最宠爱的妃子,却从深宫中出逃,被视为羿巡帝一生的耻辱,而八王也被剥夺了羽字辈排行。按理说,这样的他应是无缘皇位的,然而朝堂之上所有人都无法否认,这样一位逃妃的儿子,确是羿巡帝所有儿子中最深不可测的人,连羿巡帝自己都常常会为他邪气的笑容迷惑。
朝堂之上渐渐显现三足鼎立之势,四王依旧势力最大,却有被后来者居上之势,所有人都在摇摆不定。
是故,太子出殡,皇子们齐聚,成了有心者选边站位的最佳观察时机。
比起前面几位皇子,正邪莫测的八王爷似乎有些漫不经心,不仅数次缺席重要场合,还传出流连花丛的谣言。
墨澈确实涉足花楼,却并非为了红妆,而是为了男色。
一年半之前,易钗阁被封,拈花楼当之无愧地接手了易钗阁的所有客源,继续做着男欢女爱的生意。
而原本易钗阁被官家没收的产业,也由拈花楼神通广大地全数吃下。
冠绝一时的易钗阁就这样消失于皇城,也消失于记忆之中,只有少数人还会时不时想起,那个曾经在易钗阁与众男子对饮却面不改色,美目含波,风情万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焰娘。
曾经的易钗阁,现在的拈花楼前院依旧一片灯火通明,熙熙攘攘,然而后院僻静处,却带着少许诡秘的寂静。
不论是花娘,还是恩客,均不允许踏足此处院落。
皎洁的雪覆盖着一切,在银白的月色下,泛着纯净的光晕。
两名同样出色,气势相当的男子,在这僻静的院落中围炉共饮。
两名男子,一黑一白,一邪佞,一淡薄,却是一样的高深莫测,气韵斐然。
太子离世,朝中势力或重新洗牌,不可不谓重要的转机,墨澈与上官轻云一明一暗,在此互相交换各方动向,朝中走势,以及商讨接下去的布局。
望着上官轻云眉宇间的隐隐异样,墨澈邪性地轻笑揶揄道:“怎么了,满面愁容的,我家妹子给你脸色了?”
“我家”两字,让上官轻云心中颇不以为然。
他淡淡道:“家事而已,无需王爷挂心。”
墨澈眉头微挑,笑得愈发欠扁。
“身为大舅子,你家就是我家,我怎能不管?说出来吧,焰儿素来难搞,性子乖张,好歹我与她也相认多年,或许我能给点建议。”
若是他脸上的笑容少些幸灾乐祸,上官轻云或许会相信他的诚意。
“焰儿,她……”上官轻云微微一叹,缓缓道出心中的忧虑。
“按她的性子,合该如此。她从来不是躲在男人身后的女人,这次墨羽阳与她的梁子结大了,她可能单单看着别人收拾他,自己却丝毫不插手。”
“我知道,也知她并非泛泛,自保绰绰有余,但……终究难安。”
“上次若非有对赤炎宫了解甚深的石毅,杀她个措手不及,她未必会被墨羽阳擒住。”
对于傅尔焰这异父妹妹,墨澈其实颇具信心,毕竟在上官轻云出现之前,她一直是他所倚重的人。
然而墨澈的话,却无法宽慰上官轻云的忧虑。
“若是出现第二个叛宫之人呢?即便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我也不愿她涉险。
上官轻云的心情不难理解,他感同身受,若是他当年能及时醒悟,眼下他身边也会伴着一个他为之牵肠挂肚的女子。
墨澈藏起心头的失落,仰头,将杯中温酒一饮而尽,邪笑着盯着对面浅酌上官轻云,一字一句道:“若是,她有孕在身呢?”
☆、126 残缺的心
若是,她有孕在身呢?
之后几日,这句话一直在上官轻云耳边回响,明知这么做或许有些卑鄙,而眼下并非儿女情长,开枝散叶的最佳时机,他却越来越觉得有其可行。
最近,傅尔焰察觉到上官轻云回家的次数明显增多,而他回家之后腻着她的时间也越来越长,对于这样的变化,傅尔焰看在眼里,心中略带疑惑,却不置一词,仅暗暗留意。
只要上官轻云一回家,不论她是在软榻上小憩,还是在院中赏雪,他都会自动自发地贴过来,从背后环住她,将她纳入怀中,或置于腿上,享受着美人在怀的亲昵。
傅尔焰喜欢他的主动亲近,也喜欢他宠溺猫儿般的轻柔爱抚,若不去深究其中深意,她对这般变化自是欣然接受,只是……
她一直是众人瞩目的焦点,明艳美丽,自信强势,然而在她心内深处,藏着一面就算是最亲密的枕边人也无法窥知的软弱的她,自从与上官轻云重新在一起之后,她便打从心底深深恐惧着,只因为眼前的一切都太过镜花水月。
她抱紧了怀中的暖炉,身披着雪狐皮制成的大氅,静坐在银白裹覆的院落中,淡淡的身影显得有些寂寥,因而显得眼神也略带幽远寞落。
当上官轻云回到这里,绕过曲折的走廊,拐入后院中,见到的便是这样一副情景,他并非不曾见过她那般异样沉静的侧脸,然而她却总在见到他之后,以格外明媚的笑容掩盖住她的心事。
他轻盈地走过雪地,仅留下一串浅浅的脚印,靠近后,双手环住她的腰,将她抱起,自己则坐在她原本坐着的位置,将她安置于自己怀中。
高挺的鼻梁轻嗅着她如云乌发,熟悉的馨香掠过他的鼻尖,却比以往淡了许多。
“你今天回来得真早。”傅尔焰浅笑着,放柔了身子,不曾回头,背靠着他的胸膛,倚入他怀中。
“想你了,就回来看看。”上官轻云垂眸淡笑,将她拥得更紧,凝视着她恍惚间显得遥远的侧颜,心中的打算愈发浓烈。
他自语般呢喃:“焰儿,我们要个孩子吧。”
然而怀中的娇躯瞬间僵硬,他心中还来不及因她的反应而错愕,却听她沉着娇嗓,冷淡地说:“我不喜欢孩子,也不想要孩子。”
她在说谎。
望着她一脸平静,莲步款款离开他怀抱的身影,他却直觉分辨出她的逞强,她的伪装。
他曾无数次见过她安静地看着路边玩耍的孩童,脸上是一片温柔与憧憬,原本他以为她是由于曾经失去,因而格外渴望,但现在看来,其中的缘由恐怕比他想象得更深。
他沉吟片刻,举步跟上。
离开院子,傅尔焰直直回到了她的卧房。
精致婉约的女子闺房中,隐隐融合着男子的阳刚,这里是她与上官轻云共同的房间。
傅尔焰强撑的冷静,在踏入房中的那一刻,瞬间布满了哀戚。
她趴坐在梳妆台前,纤纤柔夷贴抚着柔软的小腹,铜镜中印出她美丽却哀伤的脸。
曾经,这里也孕育着一个弱小的生命,跳动着一颗弱小的心脏,然而,如今她或许永远也不可能再拥有自己的骨血。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她一直强迫着自己忽略横亘在两人中间最大的问题,但现在,也终于到了面对的时候吗?
她的生命,注定残缺不全啊。
她的脆弱,全部印入了跟随她进屋的上官轻云眼中。
她一直如烈焰般旺盛活跃,即便重伤弥留之际,她的坚强也不曾撤下,正因如此,此刻的她让他格外心痛,胸口不由地为之窒息。
“焰儿。”
他的唤声,让她的身子又是一僵,她缓缓抬起螓首,眸中无泪,胜似有泪。
上官轻云撤下一脸淡然从容,眉宇间带着满满的怜惜不舍。
“焰儿,告诉我,你心底藏着什么秘密?为何连我都不允许触及?”
傅尔焰勾了勾嘴角,扯出一抹难看的笑,轻轻浅浅地回道:“正因为是你,才不允许触及啊……我不想见你为难,却终究还是贪心了。”
她起身,走到他身边,伸手贴着他俊逸到让女子都嫉恨的脸,迷离的目光似乎飘到了远方。
“我,不能生育。”
上官轻云虽感诧异,但一颗惴惴不安的心却渐渐放下了。
原来……
“为何这么说?”
“当年小产加之受伤,又是雪夜,寒气侵体,不论是孙无药,还是我自己,抑或是兄长特意从宫中请来的御医,都得出同样的结论——我孕育后代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她说得冷静,他却将她无法言说的痛,以及隐隐疏离,听得真真切切。
“我们不可能有孩子的,我注定是残缺的女人,这样的我,你还要吗?你……要的起吗?”
原来,这就是她一直在害怕,却不愿在他面前表现出分毫的真相。
“万事随缘,仅仅是看住眼前的你,我已万分辛苦,孩子没有就没有吧,无需强求。”他一把搂过她的纤腰,当她真正置于怀中,他的不安才完全被抚平。
无法为人父母,或许会有遗憾,但失去她,却是他生命中巨大的灾难,只要她能常伴身侧,其他的,随它去吧。
“不行的,我或许霸占得了你一时,却霸占不了你一世,上官家不能没有后继之人,你现在说着随缘,却也终有一日会因此而后悔。你嫌恶的眼,是我最最承受不住的。”
他的温柔,终于催出了她深埋在心底的泪。
她低头掩面,哀声恸哭,那悲凉的哭声像是一把把冰冷的刀子,割在他心头。
心疼,心焦。
他以指腹一次次笨拙地擦去她脸颊滑落的泪水,却迎来更多。
“别哭了,你哭得我心都拧了。这是我造的孽,子嗣什么的,我不在意,我真的不在意啊。”
眼见她哭得几乎晕阙,他拉开她掩面的双手,以强硬却又轻柔的吻,密密覆住她的双唇。
既然她听不进他的真心,一味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那么他就让她的身子牢牢记住他对她的爱意,让她忙碌得无法胡思乱想。
大掌紧贴着她凹凸有致的美背,滑落双腿之间……
☆、127 惴惴不安
从梳妆台,到床榻,两人的衣物落了一地。
她推拒的双手,抵不过他眸中的深情,和霸道的温柔。
将她压入床铺,大掌忙碌地探索着她的娇躯,分开她雪白细致的双腿,没有任何前戏,直接进入。
“痛。”她蹙眉惊呼,却阻止不了他异于寻常的强硬。
他温暖的怀抱,剧烈的律动,让她觉得自己仿佛是置身于汪洋的一叶扁舟,几番沉浮,几乎灭顶。
她在他身下喘息,呻吟,呜咽,哭泣,均无法停止他激烈热情的挺入。
坚挺灼热的硕大仿佛要撕裂她般,一下下重重撞击着她,也一下下将她送上至高巅峰。
“慢……慢点啊……会坏掉的……啊……”
她的求饶声既痛苦,又欢愉,分不清自己究竟是要他离开,还是让他继续深入,搂住他阔背的窦丹十指,在他偏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血红的抓痕。
“轻点啊……不要……”
她无助的哭声,好似刚出生的小猫,让上官轻云心中泛柔,但一次次占有她的动作却不曾停歇。
炙热的汗水带着男性动情的麝香,滴落在她滑若凝脂的雪肌上。
他脸上布满激情的红潮,抬起她的下巴,让她迷蒙的双眼中,只印入他的身影。
“焰儿,记住,我要的只有你,我做得一切,也都只为你。”
一夜缠绵。
上官轻云斜斜半支着身子,把玩着她乌亮的青丝,垂下眼,凝视着她累极的睡颜,眸中一片清明,丝毫不带彻夜欢爱的疲倦,似心中已存决定。
整整两日,傅尔焰的纤纤玉足不曾沾地,一切吃食均有侍女送到外室。
上官轻云一改往日在床榻上的漫不经心,任由傅尔焰调戏挑逗,变得极为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