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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啊。”他道。
“再找找。”身上的薄衫都被汗弄湿了,额上的汗似乎也流进了眼睛里,有些辣疼。
终于走到他身边,心中思量着怎么样才能够让他记起又不会伤及性命,可一直拿捏不定,心中惶恐。最后深吸几口气,稳定心神,高高举起手。
正准备一击即中,他却像是感应到了什么,忽然转过头:“没……”话音卡在喉咙。
她尴尬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只觉自己现在这个样子肯定傻透了。
“你在……”他很困惑,“你想……”
怕他说中,她心慌意乱之间就扑过去,用唇堵住他的嘴。
他愣了一下,因为有了中午的事件,这次没有花费太久,很快就反客为主,纠缠着她。
她本来只是想转移他的注意力,见他闭眼引导着自己的小舌共舞,心中一笑,将手中的物什远远丢开。双手环住他,踮起脚,将红唇送得更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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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四十二章 一生一代一双人(十一)
他像是受到了鼓舞,吻得更深。即便记不得以前的事,可本能却还在。
她见他吻得热烈,却久久没有下一步的举动,心里也着急。
脑袋一热,空出一只手慢慢沿着他身侧滑下来,最后停在腰际。摸索着砸找到腰带,狠狠一拉,寻到空隙,就钻了进去。
他身子一僵,喉间一声闷哼,似乎想要离开狙。
她自然不肯,仍留在他颈处的那只手向上一攀,也学着他扣住她后脑勺的样子,死命压住。而伸进去的那只手,轻轻放在他胸膛上。她的手小巧柔软,即便什么都不做,光是触碰他的皮肤,已是一种折磨。可她似是觉得不够,食指不轻不重地在他胸前画圈圈,不时用指甲轻轻刮一下,他身子就会僵硬得更厉害。
这种感觉很久没有了。
她竟会在这样旖旎的时刻想到这样温情的话。
心里笑了笑自己,手又滑到他腹部,乱摸一气。他整个人都要冒火了,她偏生不知畏惧,一点点挑。逗着。
那个不知世事几何的阿萨,似乎就这么消失了。
至少在亲着她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完全变了一个人。他只想狠狠将他撕碎,然后一根骨头不落地吞进肚子里钫。
亲得他们两个都快要呼吸不上来的时候,她的手才松开,移开唇,额头抵着他胸膛喘气。他也微微低着头,粗重的呼吸声喷洒在她耳廓上,一圈一圈,她浑身颤栗。
手上动作却是不停。
在腹部打磨一阵,正预备往下走,他僵硬,两忙握住她的手。
“不要闹。”他声音已经低哑粗噶得不像话,她听得好笑。
“我要回去了。”他吞了吞唾沫,准备抽身离开。
她哪里肯。
“南宫。”委委屈屈地一声,他怔住,低头看她。然后仍是摇头:“你快把手拿出来。”
她嘟着嘴,被他狠狠吻过的红唇娇艳欲滴,散发着玫瑰一般的香气。他的手都有些抖了,只怕再多呆一秒,自己就会崩溃。
“好。”她憋屈地点头,顺着他的力道,将手抽了出来。可是就在他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她手一转,反握住他的手,牵引着覆在自己腰上。
他怔忡。
她脸上红晕一片,咬咬牙,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又往上伸,将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然后静默着。
他眼里只有她娇俏的容颜,手心触到什么东西,下意识摸了摸,温软一片。他硬得厉害,喘气声也越来越粗,几乎整间屋子都是他的声音。
“南宫。”她糯糯叫着,抱住他的腰,轻轻蹭着:“不要走好不好。”
“我……”他觉得充满了罪恶感。哪怕他就是她口中的夫君,可是在什么都不记得的情况下,他很难说服自己——怀里的女人是他娘子,他占有她是天经地义的事。
“南宫。”她已是带了哭腔,“我很想你,你不要走。”
就在这一声哭腔里,他脑子心脏柔软得一塌糊涂。
将她拦腰抱起,走到床边慢慢放下。替她脱去鞋袜,哑着嗓子道:“快睡吧,要养好身子。”然后伸手从她身上横过去,想把锦被拉过来。
却在半途被她拦住。
她直着上身,抱着他。
“相公。”她眨了眨眼,睫毛上都是晶莹的泪珠,在月光的折射下,愈发显得清亮迷人,“我很想你。”她说的很认真,红唇一开一合,他又是满头大汗。
她凑近,漂亮的面庞就在他旁边,柔嫩的红唇,就在他唇边。
“你呢?你有想我吗?”她说完又吻了上去。
这次是带着不死不休的心愿,
与其这样僵持,不如就此打破。
她想着,费了全力按照以往他的喜好,没几下,他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呼吸又粗重起来。
这次没有纠结于他,而是朝自己腰间,将腰带解开,把外裳脱了,里面一件白底梅花裹胸,衬着白皙似玉的肌肤,看得人血脉愤张。细碎的呻吟在房间里蔓延开来,一声一声,将他的理智一点点打碎。
他忽然狠狠吼了一声,翻身将她压制住,狠狠吻着,手胡乱在她身上摸索,握住衣料的边缘,狠狠撕扯,布料便应声而裂。
她毫无畏惧,反而凑得更近,像是将自己献上去。
他的唇离开她,落在锁骨上,重重地咬了一下。她闷哼一声,也没有抗拒,而是叫得更***,声音和媚态像一只小猫在他心里挠着,痒得不得了。
凝脂一般的肌肤在他的啃咬下,轻易便显现出红痕,暧昧的气息流转床底之间。她怕他忽然清醒又要抽身离去,全程都配合得不得了,尽量想要留住他。
婉转承欢,直到他进入身体的那一刻才算是松了一口气。一颗心飘荡许久,终于慢慢地、慢慢地,回到了它本来应该在的地方。
他满身都是汗,一滴滴落在她胸口、腹部,随着撞击晃动。他莽撞得像是初尝情事的男子,没有以往对她的柔情蜜意。可是她却很安心。
那种身体的契合,是对所有磨难的宣言。不管经历了多少,他始终是最适合她的,她也始终是最能拨动他的。
她的嗓音都叫哑了,他还是没有停下来。
看他一副誓要尽兴的样子,再回想刚才奋力挣扎,她就觉得好笑。抽空拿了枕边的帕子给他擦额头上的汗,他像是不满她的分神,张嘴咬住她的手指,不轻不重地用舌头扫着。
她嘻嘻笑,也不躲。
真希望看到珍珠知道这件事后的表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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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四十三章 一生一代一双人(十二)
折腾了大半夜,直到天色发白才睡过去。
醒来的时候耳边是他规律的呼吸,双手从身后绕过来,抱着她。她往后面缩了缩,嘴角都是甜蜜的笑。
又躺了一会儿,轻手轻脚地起床,穿戴好,又到隔壁给他拿了衣服来。斜倚在床沿看着他的睡颜,一如以往的可爱。忍不住又笑了笑。
“娘……”门外传来小策子的声音,眼瞧着他眉心微微皱了一下,她连忙起身过去,打开门,食指竖在唇边“嘘”了一声,“你爹还在睡,不要吵。”
小策子瘪瘪嘴,指了指天:“太阳都要落山了,还睡,爹爹不害臊!”他的小嘴嘟嘟的,简直可以挂油瓶了。
“大伯让我来叫你们吃晚饭。狙”
她眼珠子一转,掩唇笑道:“你珍珠姐姐呢?”
“她还在厨房做点心。”小策子嗤了一声,“反正永远没有娘做得好吃。”
“乖儿子。”明月喜滋滋地揉了揉儿子的头发,“你听娘说,娘肚子饿了,想吃点心,你去厨房给娘端一盘来。”说完顿了顿,又接着道:“记着告诉厨娘,是两个人的份哦。”
小策子遗传了她,哪里能不知道。当下也学着眼珠滴溜溜转,然后狠狠点头:“娘你放心,我这就去。”
告别娘亲之后,大步迈向厨房。
大伯母身子重,怕热,正在屋前树下乘凉。远远看见他,笑得眼睛都眯起来,连连招手:“过来。钫”
他狗腿地小跑过去,举手捏拳,不痒不痛地给大伯母捶腿。
“不是让你去叫你娘吃饭么,怎么一转眼又自己跑来这儿了?”疏乐笑问。
小策子也眯着眼睛,故意放大声音:“娘和爹还在睡呢,说是不想吃饭,想吃点心,让我来给他们拿。”
疏乐倒是没有任何奇怪。
“砰”一声,瓷器碎裂的声音响起。下一面,满头面粉的女人出现在门口,睁大眼睛,恶狠狠瞪他:“你说什么?!”
他笑了笑,甜滋滋道:“珍珠姐姐,我说爹和娘在一起睡觉,让我来给他们拿点心,怎么了吗?”
珍珠面色“腾”地一下黑了,拍了拍手,大步往卧室的方向去。
疏乐怕出事,连忙起身,拉着小策子跟在后面,一边还吩咐路过的下人去将夏官柳找来。
明月等小策子一走就在计算,估摸着差不多了,才柔情蜜意地把南宫叫醒。
他眼神还是蒙蒙的,半睡半醒之间,对她露出一个笑。
她眼神柔得像水,也是笑笑,凑上去吻在他唇角。耳边隐隐听到脚步声,一笑,转而吻在唇上。舌尖一勾,他自动自发地张开嘴,将她卷了进来。
她柔软的小舌被他含住,气息不稳。
耳边“砰”地一声,房门被人大力踹开。因她刚才就没有关紧,珍珠一时用力过猛,反而整个人跌了进来。
南宫被那声音惊住,怔怔松开唇,呆呆看着珍珠扑在地上,周身扬起灰尘。
“阿萨……”她连头都没来得及抬,嘴里就叫着他的名字,哭着一张脸。
他一动,准备掀开被子去扶她。
“等等。”明月连忙拦住,红着脸凑在他耳边小声道:“你没穿衣服,我去。”
他这才注意到,面上一红,抓着被子把自己裹好。
明月施施然起身,看似很快,实则很慢地走到珍珠身边,蹲下身,关切道:“珍珠姑娘你还好吧?我扶你起来。”
“不要你管!”珍珠恶狠狠甩开她的手,“臭阿萨,都不管我!”嘴里叫嚣着,自己爬起来,头一抬,就看见南宫裹着被子,满脸尴尬的样子。
明月羞涩一笑:“他没穿衣服呢,怎么来扶呀。”
“你!”珍珠惊呆了,她以为小策子只是说来气她,没想到竟是真的!
动作猛烈地站起身,疏乐这个孕妇和小策子竟然与夏官柳一起赶到。
“狗男女!”她狠狠道,眼眶含泪,转身往外跑,刚好撞到疏乐身上。幸好被夏官柳及时扶住,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没事。”疏乐笑笑,宽慰自家相公,“她不是故意的。”
夏官柳抿着嘴不说话。
疏乐转头看想明月,“怎么办?”
明月笑笑,“没事,都交给我,大嫂快回去歇息吧。”
送走了夏官柳,服侍着南宫穿好衣裳,陪他一同吃晚膳。
他整个过程都是红着脸,似乎还不习惯这样与她相处。她也不逼他,反正还有时间。
吃晚饭,让南宫陪小策子玩,自己去找落夏。
结果还没叩门,就听见里面一阵女子的哭诉声,其间夹杂着男子争锋相对的嘲讽。酒气冲天,连她在门外都闻到了。
心中暗笑,转身离开。
如此相安无事地过了一段日子。
夏官柳替她诊脉,说是当初那碗药的毒性确实还有残留,不过只要精心调养,应当无大碍。至于白发,也有药可治。
她放下心来。
选了个日子,叫南宫陪着,一起去山上接圆圆。他们出入间已然恢复以往夫妻的模样。
珍珠却再无反应。
只是苦了落夏,每日里都被个话多的女子缠着,哭笑不得。
因这次有了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