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个女人给你们多少银子,你们就敢胆大包天来害人性命?”秋荻厉声问道。
那泼皮老大吓的浑身发抖,眼前的女子哪里如同那主顾说的是个弱女子啊,简直就是鬼魅啊,那几刀剃的若不是头发,他瞬间觉得自己脖子凉飕飕的,战战兢兢答道:“女神饶命啊,我们几个没想要女神的性命啊。”
女。。。。。。女神。。。。。。秋荻忍住笑意,继续问道:“那你们把我堵在这里做什么?”
“那。。。。。。那个姑娘吩咐我们把你逮了,然后。。。。。。”泼皮老大哆哆嗦嗦的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纸包,“然后把这药粉喂给你吃了,这杀人放火的事情,我们可不敢做啊。”
秋荻接过纸包打开嗅了嗅,有曼陀罗花粉的味道,其中还有好几味让人丧失神智的东西,这一包东西若是吃下去,立刻就会变成五谷不分六亲不认的疯子,这比直接杀了她更狠毒。
“你们约好事成之后在哪里会面?”秋荻离霜刀往在面前一晃。
这泼皮平日里偷鸡摸狗还成,哪里见过这阵势,立刻竹筒倒豆子,什么都说出来了。
“你们几个跟我走”秋荻冷冷看着他,“照我说的做,我给的银子不比她给的少,如果敢耍花样,我要割的可是你们身上其他的东西了。”
“是是是。”几个泼皮千恩万谢,战战兢兢跟在秋荻身后。
“带我去最近的药铺。”秋荻命令道。
那几个泼皮点头哈腰,麻溜儿的领着她拐了个弯到了一家药铺。
除了研制解药所需的材料,秋荻又多买了一些药材,顺手把手里剩的五两银子给了他泼皮。
那泼皮见了银子,看秋荻就跟看观音娘娘似的,就差烧高香了。
秋荻掂了掂手里的药材,轻声自语道:“这么喜欢用毒,那就陪你玩一玩,毒医的徒弟可不是白当的。”
快到驿站了,那泼皮却领着秋荻一拐,眼前就是一处小树林,在背阴处,平日里白天往来人都少,何况晚上。花盈吩咐那泼皮事成之后带秋荻来给她验看过,再付余下的银两,倒也谨慎,却不想秋荻虽然只从江连城那里学来皮毛功夫,对付这些泼皮却绰绰有余。
秋荻扯乱了头发,翻了翻白眼,半张着嘴,眼皮一耷拉,活脱脱一副疯疯傻傻的样子,再挤了些哈喇子挂在嘴角,女神立刻变女神经,把那四个泼皮也看的目瞪口呆。
花盈一件黑色大氅披在身,兜帽罩头,根本看不清容色,手里提着一只灯笼,见了那几个泼皮立刻上前几步。
“小姐,您看。”泼皮头子把秋荻拽到她面前。
“姐姐,吃。。。。。。吃。。。。。。漂亮姐姐。。。。。。”秋荻傻笑着看着她。
花盈看着她疯疯傻傻的样子,一脸嫌恶的退了几步,满意的对那泼皮头子说:“不错,你们做的很好,这是剩下的银子。”
那泼皮得了两份银子,高兴的两眼冒绿光,又听了秋荻的吩咐,不敢多做停留,立刻逃命似的离开。
“跑的还挺快。”花盈看着几个泼皮的身影轻笑,转头去看秋荻,却看见一条绿油油的蛇在自己面前吐着红红的信子,那蛇离自己的鼻子不过寸许,惊得她花容失色,一声大叫:“啊。。。。。。”
一粒黑乎乎的不知道什么东西飞进了她张的老大的嘴里,咕咚一声落入腹中。
秋荻扔掉手里那只绿绿的小草蛇,一边拍手一边“嗤嗤”笑着:“吃,姐姐吃。。。。。。”心中不禁得意,天底下的女子,任凭本事再大却没有几个不怕这软乎乎滑溜溜的长虫的,尽管知道没毒,她拿着心里也直发毛。
花盈惊得一手掐住自己脖子,一手便往嘴里抠,无奈东西已经入了肚子,怎么也弄不出来。
“你。。。。。。”花盈惊恐的看着她,“你个疯子,你给我吃什么了?”
秋荻扮疯子扮上了瘾,继续装疯卖傻,“好像是路边的牛粑粑。。。。。。好大一坨,好好吃。。。。。。”还手舞足蹈的比划起来。
“。。。。。。呕。。。。。。”花盈一阵恶心,趴在地上干呕起来。
第六十九章 别人笑我太疯癫
秋荻借着疯再把那包药粉对她兜头一洒。
两种药力很快发挥功效,花盈眼神朦胧起来,秋荻的样子慢慢起了变化,变成了好几个重影,重影慢慢合起来竟然成了陈崇云的样子。她痴痴的看着她,柔声道:“公子。。。。。。”
秋荻只道她是将自己看成了慕容白,心中醋意不禁大发,忍住上前给她一个耳刮子的冲动,问道:“你使的什么法子控制慕容白的?”
花盈居然面露羞涩,“盈儿这都是些西域魔教的邪门歪道,让公子见笑了。”
西域魔教?又是西域魔教!秋荻皱了眉头,耐住性子循循善诱,“怎么会,我的盈儿本事大着呢,说来听听也让我开开眼界。”
花盈神色迷醉,竟一五一十的道出,连那解药配置之法也和盘托出。
“你这样煞费苦心控制他是为什么?”
“因为。。。。。。”花盈正要回答,突然远处火光点点,有人喊着花盈和秋荻的名字。
小树林离驿站并不远,花盈方才那一声震耳欲聋的尖叫声显然引起了驿站里的人注意。
秋荻一惊,忙在她背上一拍,往她嘴里送了一颗解药,自己则趁她清醒之前顺势躺在地上装晕,解释什么的就交给她吧。
片刻之后,花盈清醒过来,对发生的事情完全没有印象,只记得自己被蛇吓了一跳,还吃了一粒那个已经疯掉的女人塞进来的牛粪,思及此,不禁狠狠的踢了地上的秋荻一脚,“疯婆子!”
火光越来越近,正式陈崇乐带着家丁和驿站里的人来寻人,见了秋荻躺在地上,陈崇乐忙叫人把她抬起来,冷冷看向花盈,“你把她怎么了?”
“我。。。。。。”花盈立刻换上一脸的焦急,“崇乐你来了真是太好了,我吃过晚饭本想出去买点东西,看见秋姑娘走在前头,正想和她做个伴,谁知道突然冲出几个蒙面人把她打晕了,扛到这小树林里来,我一路跟着过来见他们欲行不轨,才惊叫,把他们给惊跑了。”
陈崇乐半信半疑,“最好是这样。”心中忧虑秋荻的伤势,忙跟上前去。
闻讯而来的慕容白一眼看到昏迷不醒的秋荻,又看了一眼满脸惊惶的花盈,一言不发的从家丁手里抱走秋荻。
面对众人好奇、惊讶、迷惑等各种目光,慕容白视而不见,眼里只有这个昏迷不醒的女子,他仍然不记得他们之间有过什么故事,却割舍不了冥冥之中的那份情愫。
陈崇乐在一旁轻声道:“把她放我那间房吧?宽敞一些。”因为是以丫鬟身份跟随,秋荻一直跟其他丫鬟挤在一间。
慕容白抿着唇,恍若未闻,径直把她抱进了自己的房间——驿站最好的两间房之一。
花盈一旁看着,脸都白了,却也只能努力摆出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来。
陈崇乐慌忙唤来了随行的大夫。
“她怎么样?”慕容白终于开口问大夫。
“没什么大碍,就是受了惊吓,待小人施针,一会儿就能醒来。”大夫说。
秋荻闭着眼睛,贪恋着这个充满慕容白气息的被窝一直不肯睁眼,听了大夫的话也只好缓缓睁开眼睛。
“你感觉怎么样?”慕容白终于松了口气。
“腰腰疼。。。。。。”秋荻无辜的睁着大眼睛,用小女孩一般的语气说,同时环顾一屋子的人,目光落在花盈身上,咧开嘴笑了,“姐姐,吃。。。。。。”
花盈一听,立刻又要吐,可当着众人面也只好强忍着,一张粉脸涨的酱紫。
“秋荻,你是怎么了?”慕容白紧张的抓住她的手。
“小白哥哥。。。。。。”秋荻弯着眼睛笑眯眯的看着他,“小白哥哥。。。。。。”
陈崇乐小心翼翼上前,问道:“秋荻,你认识我吗?”
秋点点头,“你是小松鼠”。
“。。。。。。”陈崇乐逼视着花盈,“她怎么了?!”
花盈心中正欢喜这药效显著,冷不防被陈崇乐这么一吼,吓的打了个冷战,“崇乐你别急,我也不知道啊,大概是被那些歹人打到头,给打坏了。”
大夫再次细细的探了探秋荻的脉,查不出原因,又不好说不知道,只得附和花盈,“花盈小姐说的恐怕有理,秋姑娘这情形确实像是头部受到重创,腰。。。。。。腰部怕也是受到撞击。”
“秋荻,你还记得发生什么事了吗?”陈崇乐难过的快要落泪。
“有好多没有脸的人。。。。。。”秋荻缩了缩头,紧紧抱着被子,露出满脸惊恐,“蒙着脸,拿棍子打我。”
花盈舒了一口气,这疯子虽然已经疯癫,还好说出来的话刚好能圆自己的谎。
秋荻从被子里伸出手来拽住慕容白的衣角,可怜巴巴的拿眼睛看着他,像只被抛弃的小猫咪,“小白哥哥,我害怕,没有脸的人好可怕。”
慕容白轻轻的拍了拍她的手,神色柔和,“别怕,小白哥哥保护你。”起身向大夫道谢之后对众人道,“天色也晚了,大家都回去休息吧,不要影响秋荻休息。”
“那好,或许她睡一觉明天就好了呢。”陈崇乐看了看一脸天真无害的秋荻,低低叹了口气。
“可是公子。。。。。。她不能睡在这里呀。。。。。。”花盈看着躺在被窝里的疯女人,恨不得过去抓破她的脸。
“好啦好啦,出门在外权宜之计嘛。”陈崇乐一把拖起花盈,“走吧,义姐,我送你回房。”回头冲慕容白贴心的眨了眨眼睛。
秋荻舒舒服服的躺在被窝里颇为得意,疯子的福利还真多啊,早知道就早点疯掉了。
慕容白拿着大夫给的跌打药递给秋荻,“方才说你的腰也伤到了?擦一些吧。”
秋荻接过瓶子,打开就要往嘴里灌。
慕容白一惊,慌忙夺过来,循循善诱道:“这个是用来擦在身上的,不是用来喝的。”
秋荻满脸失望,“不能吃?”
慕容白无奈,“我来帮你擦吧。”伸手摸向她的衣带。
秋荻看着他一脸的窘迫,心中已经笑翻了天,脸上却只能扮天真无辜,以致于一张俏脸都有些扭曲了。
第七十章 我笑他人看不穿
秋荻乖觉的躺着,任凭慕容白红着脸把自己的外衣解了,只剩下一身分体的白色中衣服。
慕容白松了口气,还好中衣不用再脱,揭开上衣露出一截雪白的腰肢,慕容白心疼的鼻子都发酸了,只见雪白当中一片淤青,青中带紫,冬天衣裳穿的厚,那要多么狠的一脚才能踢成这样。
“疼不疼?”慕容白将药酒先倒在手心,一点一点蘸着,温柔的抹在她腰上,手指触上那滑若凝脂的肌肤,心中却只有心疼没有半分邪念。
“疼。。。。。。”秋荻委屈的都快掉眼泪了,花盈这一脚踢的结实,她本是装晕却快真晕过去了。
慕容白的手更轻了,药酒抹在隐隐作痛的腰间凉凉的,秋荻舒服的直想打瞌睡。
“困了?”慕容白宠溺的看着半睁着眼睛的她,“那就睡吧。”
“那你睡哪里?”秋荻问。
这个问题把慕容白问住了,他抱l一床被子铺在地上,“我睡地上就好了。”
秋荻不忍让他天寒地冻的睡在地上,大方的往里挪了一挪,“这床很大,我分给你一点。”
“不用的。”慕容白宠溺的捏了捏她的脸,“你是女子,我的男子,没有成亲是不能睡在一起的。”
“那我们成亲吧?”秋荻说,虽然是装疯卖傻,心跳却如擂鼓。
天哪,怎么,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还好现在在他面前的是个疯癫的傻子,嘻嘻,且看他如何应对。
慕容白居然面不改色,郑重点头,“好啊。”
这一下轮到秋荻傻了眼,只好呐呐的点头,继续卖傻,“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