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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氏一直不曾说话,谷庭仪都豁出去了,她自然不落后,此时道:“臣妇愿将谷家的男丁都结集起来,组织进军队里。”
“汪家与闵家是姻亲。沛林去说服汪家的人时,一并将闵家的事也办了吧。”老马侯爷在一旁道。
“寻家的护卫都出去办事了,沛林先带一百个禁卫军去用着。”皇上吩咐。
“是。”
91野心
又一个禁卫军来报,“在仇新床下发现通道,可通往地下,因地下垮塌,通路已经封死。”
“去看看。”皇上挥挥衣袖。
仇新住的屋里,所有的窗户都被打开,屋里点了一支大烛,光线十分明亮。屋里摆设简陈,除了寻常的桌椅,便是一张老式大木床,床板已经被两个禁卫军拉开,露出一个洞口。
沛林跳进去,很快爬上来,“前面的通路的确被封死了,应该是向着枯水池方向去的。”
“该死的老头。朕真后悔,一直没堂堂正正地下令搜这间屋。”皇上气得嗷嗷大叫。
沛林此时无心为此费神,“皇上。臣先去办事。”
“去吧。随时派人回来报信。”皇上气呼呼地一脚踢翻一个凳子。
沛林出去,带着人往牢里召见汪老太爷。汪家近百口人关在牢里,一个个提心吊胆,早盼着汪仕来出现救大家。
沛林带来汪仕来已死的消息。
汪老爷悲痛得呼天抢地,“不肖的儿子和女儿,瞧你们做的什么好事?自己死了就罢了,却害得大家受累。”
汪家祖母病了,憔悴地躺在一堆干草上,可怜地看着沛林,央求道:“我和老头子年纪大了,死不足惜。汪家虽不是什么大善之家,一直以来也是正派人家。沛林。我知道玉凤和仕来对不起你,他们是可恶的,你是明理的,求你放过汪家别的子孙,好吗?”
沛林叹道:“汪家祖母别这样说,会折杀晚辈的。皇上已经同意免去汪家无辜人士的罪,但是现在浑水县要建一个支军队,希望汪家能出力出人。至于汪家的财产。恐怕难以如数归还,但是皇上仁慈,给你们留够了田地和房子,往后你们虽不能再住从前的大宅,归还汪家别处的两座宅子,足够安置你们。”
汪老太爷激动地拉着沛林的手哭道:“谢谢沛林大仁大仪,在皇上面前为我们说好话。汪家遭了这场大劫,能够得以幸存,已是祖先保佑。我们愿意听从皇上的发落,汪家那些下人和帮工任由你们调遣。如今。我们还能为朝庭出力,是汪家改过的机会。请你告诉皇上,从今后。我拼了老命都要管好汪家的儿孙,再不许他们走错路。”
“好。你们这就随我出去吧。”
沛林心中又酸又怜,对他们很是同情。
沛林和马老侯爷顺利将汪家的二十名护卫,和矿岭的一百名矿工收编,以汪家老宅为驻地。组建了一个军营。在汪老太爷的劝说下,闵家捐出一半的家财和二十名院丁支持新建的军队。接着城里贴出了招兵买马的公告。
“朝中出大事了,要打仗了。”
“皇上为什么在浑水县组建军营?”
浑水县风潮暗起,人心惶惶。富人家怕战争令财富流失,穷人家的人却勇跃参军,这对穷人来说是一条极好的路子。
过了两日。浑水县的军队招到五百新兵。罗将军和寻天化、寻飞在浑水县城东北面找到寻家老宅的地下出口,把仇爷等人困在地下,以毒攻。然后封死几面出口以绝后患不必细说。
且说仇新逃出寻家后,沿西北面的,经一条险绝的路往巡城逃去,在路上他先放了飞鸽传信给周正,武功卓绝。轻功如飞,四日后的傍晚。便到了皇城。
周正在他到达的前两天收到飞鸽传书,得知汪仕来供出他的事,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把原来的一丝忠心变作野心,布置起大计。
朝庭的文武百官,早在周正的笼络下,皇上又不在宫里,他带出去的精兵只有五百,都认为皇上此次凶多吉少,为了自保,大部分人睁之眼闭之眼,虽不表态,却也无视周正的行为。少部分乃周正的死党,大肆活动,奔走于各个官员府里,只两日,便有一半的人彻底归顺了周正。
仇新一到皇城,没有去周府,却是去了皇城东面一幢幽静的宅第。一到那宅子外面,一个飞身便跃过了丈余高的深墙,只几个瞬间便到了上房。
院子里已经升起廊灯,有几个人护院在各处走动,却是无人知道他去了上房。
一盏茶后,他打开上房的门,已经褪去老人装扮,露出青壮的模样,中等的个子,矫健的身形,看上去三十多岁,穿得一身富贵,轻叫一声:“来人。”
两个青衣小厮,模样精明,动作迅疾地从外面进来:“老爷回来了?”
“快备些酒菜送到隔壁的厅里”。仇新俨然一个贵族公子,背挺得笔直,双手背在背后,极有风度地由外间的一个门,走向隔壁的客厅。
客厅里布置得典雅富贵,仇新刚在上方的太师椅上坐下,便有人送茶上来。
仇新端起茶,喝了一口,微闭着眼,长长地吐一口气,这一趟很赶快,几天几夜以来他没有合一下眼,此时有些疲惫,香浓的热茶令他精神快速回复,片刻后睁开眼,又喝了几口,起身走到陈列架上,把玩着上面的古叮很快,有下人端着热腾腾的酒菜进来摆在圆桌上。
“老爷,客人来了。”
酒菜刚摆好,便有客人来了。一个小厮领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进来,那人头戴黑色斗帽,大大的黑面巾遮着整张脸孔。
仇新转身向他恭敬地弯腰拱手,那人比个手示,示意不必多礼。
“你们都忙去。有事我会叫你们的。”仇新关上客厅的门。
两人在酒桌前坐下。来客道:“一路上你辛苦了。你先吃些酒菜,然后我们再聊吧。”
“大哥,你也一起吃些吧。”仇新恭敬地道。
“好。我与你喝一保省得你一个人吃不自在。”那人拿起筷子,端起一杯酒,敬了一下仇新,两人边吃边聊起来。
“大哥收到信了吧?”仇新问。
来客点点头,“不只收到信,而且我已经布置好了。”
“归顺的人多吗?”仇新紧张地问。
“至少一半。”来客自信地道。
“极好!才这么几天,便有一半人归顺,再过几日,势必大半的势力都会倒过来。”仇新欢喜地道。
“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当时,究竟是怎么回事?”那人关切地问。
“打从汤家买到寻家老宅后,我们顺利在地底下寻得一批古玩。依照你给的地图,我们一直在寻天王令,可是一直找不到。
本来周云他们带着人执行刺杀的任务,那下午他们先去官驿刺杀老妖婆,不想里面竟有许多高手,他们便将薜洪志引到寻家后的坟岭,将他重创,薜洪声的手下倒是个个忠心,拼死护着他逃出去。
隔日,寻家大小姐来上坟,为了不让人怀疑寻家老宅有问题,我便派了人去谷家刺杀谷沛林,就在这时,皇上带着五百禁卫军来了。于是刺杀谷沛林失败。
接连几次刺杀,必定引来皇上怀疑,我便差人将汪仕来接了过来,他狡猾多疑,来时带了六个武功极好的护卫,我把他们藏在了地下。
若不是没找到天王令,我们当晚便离开了。可是没找到天王令,我不甘心,所以便大着胆子留在寻家老宅。
汪仕来失踪了,皇上的人四处搜而不得,便怀疑上了寻家老宅。皇上和那老妖婆带着人马,打着幌子探坟,实际上却是要查探寻家。
头晚,他们有派人来暗查过寻家,可能发现了第一层的地道,那层地道,应是以前寻老将军都知道的。可是第二层以下的地道,寻老头绝对不知道。所以我并不怕他们查地道。反正那宅子对我们没有用处,买来只是为了寻找地下宝藏和天王令。
谁知他们住进的那晚,寻香夫妇非要再去地道里搜寻。说来也是凑了巧,他们一下去,便飞出一串鬼火,原来寻家闹鬼,便是鬼火的关系,鬼火的事我知道,不想那晚一串鬼火飞出来后,地下就垮塌了。仇千里带着兄弟们全在下面呀。就是这样,我都还没走,因为我想伺机下去寻找天王令。谁想地下发生地震,所有的洞道给封死了。又听说捉到汪仕来了,于是我便只有逃跑了。”
说罢仇新长长地叹声气,“大哥,我真是有负你所托。”
来客站起身,取下头上的帽子,走到陈列架前,小心地抚摸着一个个古董瓶,“你尽力了。或许这也是天意。你知道的,我一直下不了决心做那事,如此一来,便顺应了天意。”
仇新站起来,激动地道:“是呀。那孟君儿能做什么呀?朝中大事,哪一件不要你操心?不是你不忠心于他,他不仅没能力,还愚不可及,自己带五百精兵出去,竟敢丢下五万大军在朝…自古以来这是没有的事,就是有皇上要外出巡视,哪一个不带上万的兵出去?家里怎么都得留个顶事的儿子。他除了女人,一个儿子都没有。大好江山,能者居之呀!”
“既然东窗事发,事不宜迟。你今晚好好歇息一下,明晨一早我派两个副将军统三千大军,与你一道往浑水县去。”
“还有巡城,那可是个重要城镇!”
“那里我会派两千大军去控制,在你到浑水县之前,便得拿下它,以免巡河北面沿线失守,成为孟君儿的防线。”
92号角响起
皇城五千大军浩荡出动了。
谷庭仪等在海涛的带领下,行捷径,一天半后到了巡城。为了扩充实力,寻桦回葫芦山将所有兄弟召集了下来,虽然只有七八十个汉子,但个个阳刚勇猛,各有本事,比寻常的人强上几倍。
一到巡城,谷庭仪和马希元顾不上歇息,将一百个禁卫军和巡城的一百余差衙组建成军队,加上海涛的兄弟,有了近三百兵力的基础。
“现在最重要的是防守码头和凤鸣山西面。”谷庭仪没打过仗,却懂兵道,“宋副都统带一百兵力守码头,寻桦带一百兵力守山路,余下的跟我和马大人紧急召兵。巡城可是有好些大户人家,若能取得他们的支持,队伍便会壮大得快。”
新年刚过几天,巡城被一派备战的紧张氛围。一夜之间巡城戒严,禁止了出入。
海涛回寻园了一趟,主人不在的时候,家里由柳长河和风伯照看着。柳长河和风伯不只照看着大茶行的生意,还和大家计划着新春后的春耕。
朝中将乱。柳长河与风伯甚是惊诧,太皇太后和少爷他们去浑水县不到一个月,便出了这等危急之事。
“少爷是太皇太后的人。如果本朝皇上不保,太皇太后及相关的人统统会死。现在最要紧的是巡城没有足够的兵力。皇城可是有五万大军。”寻家前堂里,海涛焦急地说着逼人的形势,“我让寻桦去山上把兄弟们都给叫下来了,可是人手还是太少呀。”
柳家兄弟投靠了寻家后,深深感受到安居乐业的快乐,而且主人对他们不薄,俨然一家人,不仅有了安稳的衣食。还有浓浓的亲情。柳长青还在外边寻找顺叔的下落。
风伯惊得脸色煞白,“怎么这日子就不能安稳得久些?说来都是谷家长媳惹出来的大祸。”
柳长河道:“当务之急先帮着谷大人召兵。我看林家和龚家能够帮着想办法,主动召集上百余号人。我这就去给他们送信。”
海涛道:“慢。现在还有一事,你得去把长青找回来。文氏和汪氏已死,顺叔应该不存在生命危险,他也不怕再担心地契落在文氏手里。这一阵,长青可有送信回来?”
“长青现在在辘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