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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这话的韩子乔突然朗笑出声:“天啊,这当然不是”转瞬间他又严肃回答,“不过在下却知道‘行骗’的迷人之处。”
“那你是……”
“在下是刑部右侍郎,您还记得郑安易,对吧?”韩子乔倾身悄悄回答:“您这次要是再犯案,那就不要怪在下亲自将您抓起来了。”
怜木眼如秋水,只是喝茶不言语。
“偶然的机会,得知您居然花了大力气去骗一个小小的郑安易,心中好奇。”韩子乔的浓眉大眼闪着兴奋:“觉得您是贵族当中的一个污点,所以想亲手抓了您……”
“这可真是不好意思,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怜木举止雍容闲雅地放下银筷,举了杯。
“您要是想招供,这倒是可以让我的生活清静点儿。”韩子乔朗声笑道,一口而尽:“但是这样就少了许多乐趣。”
怜木梨颊微涡,笑道:“那我回头好好想想。”
“在下敢肯定,您会有这个机会的。”他注视着酒杯中的竹叶青,仿佛那是他寻觅已久的恋人一般,之后又抬眉笑道:“我可是很有雄心壮志的。”
“你倒是找到满足成就感的趣事儿了。”怜木黑白分明的眸子,清澈明亮。
“抓到您,我可就能因此出名了。”韩子乔又是一饮而尽杯中酒,“在下可不怕招惹上麻烦,自有对策。”
“那这次午膳又算什么?”玉手芊芊,轻指桌面。“算是友好的警告么?”
“当然不是,只是简单的午膳而已。”
“在你抓到我之前,”怜木笑了,又道:“这就是最后的午餐么?”
韩子乔俊朗的脸露出笑意,也不说话。怜木叹气,颇有些苦口婆心:“郑安易是罪有应得这盛京里也有数不清的骗子,那些大贪官举不胜数,你就没有更大的鱼可以钓了?”
韩子乔收了嬉皮,正色道:“那些贪官污吏早晚会做傻事,抓他们容易得很。”
“或许我们没有本质的区别。”怜木也正襟危坐,严肃相劝:“我骗的可都是贪婪又恶劣的坏家伙。并且每次只是放出诱饵,他们都是自愿上钩。”
“说的好听。”韩子乔只是抿嘴含笑,不置可否:“严格说起来,您的行为还是违反了律法。”
“那是你的律法,不是我的”怜木发下酒杯,重新拿了银筷,继续用膳。
韩子乔认真注视着眼前的女子,瘦弱的身躯,却目若朗星。许久才又说道:“在下一定能抓住你,我的案子除了死亡能阻止我继续,就只剩下大获全胜。”
听了这话,怜木吃吃发笑,抬起水光亮眸问道:“那你告诉我,在你抓那些嫌疑人之前,都会约他们出来用膳么?”
韩子乔敛眉看向其它地方,低沉着嗓音回答:“这倒没有。”
“那为何我不同?”
“因为在下欣赏您。”他终于抬眼,似乎有疑似尴尬的东西浮上俊脸:“年方十岁,又是女子,却能有如此筹谋。更主要的是,你还拥有很多贵族早已丧失的良知。”
“还有你使用的招数能让我发笑。”他像是想起什么,忍俊不禁地说起:“哦,在下已经掌握了证据,现在只差证人的证词。小姐可不要被吓怕了,但是也请好自为之。”
两人“友好”地结束了午膳,韩子乔付了银子,告别前留下一句:“希望你不要辜负我的期望”
顾盼间,怜木出声问起:“我想我们要经常见面了?”
“为什么这样想?”他回头,一脸的不解。
“你不会派人跟踪我?”
“哈哈哈……不,在下可没那么无聊。”他再次大笑出声,倾身向前,在怜木耳边轻轻说道:“不过,当你被抓时,我们倒是可以在审讯的时候,好好叙旧”
怜木但笑不语。
回了九引客栈,蔡泽收集了韩子乔的资料。
怜木结舌,这家伙简直就是个犯人粉碎机破案率真的高达九成,没破的都是因为当事人已经死了“真希望有个大贪官赶紧出现让他忙活,省得来搅我们的局”承安忿忿不平,这次咱们是要骗奏国人,报国仇,他插一脚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奏国奉养了他,还塞了美女不成?
“这不太可能,他想受到注视,没有比抓获俞王府未来王妃更来得有噱头了。”蔡泽眉宇间刻画出深深的担忧,再次相劝:“郡主,咱们最近还是低调一些为好,等他慢慢失去兴趣。”
怜木低头沉思良久,等再次抬眸时,明眸善睐坚定宣布:“我们不能临阵脱逃,奏国使臣不久就要离京,我们没有时间缓冲”
“他觉得他比我们来的聪明,咱们就来证明他是错误的计划照常进行”
“是。”
此时,有仆人上前回话,说有小厮在“一天秋”的宅子前鬼鬼祟祟。
蔡泽笑着起身,准备回“家”,也就是宅子“一天秋”,看来鱼儿上钩了。
怜木适时出声提醒:“他想玩猫捉老鼠的游戏,我们就尽量不要让他知道,咱们的目标是谁”
蔡泽点点头,检查了装扮,这才出门而去。
覃大人派小厮邀请蔡泽前去小叙一番。
在他的私人宅院里,蔡泽听到了感兴趣的消息。原来覃大人一回去,就重新理顺了当年的事件,越想越觉得事情很有蹊跷。所以想弥补一下之前的粗鲁,决定招了告诉蔡泽一些“有用”的消息。
“本使发现你之前关于成匡假死的想法,很有可能是真的,但是也只属于猜测。”
“为什么自尽要将自己的脸划烂?分明是不想让人认出来那尸体可以是属于任何一个人”蔡泽极力解释,脖子渐渐急红了起来。
“你的消息是从哪里来的?”覃大人没有否认,却精明地转移了问题。
蔡泽只好无可奈何地回答:“从他女儿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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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斗智斗勇 第082章 黄粱美梦
淡金色的夕阳光芒洒在地上,到处都有蟋蟀的凄切的叫声。傍晚的香气弥漫在空中,织成了一个柔软的网,把所有的景物都罩在里面。
覃大人不屑的嗤笑出声,毫不相信地说道:“成匡根本没有女儿”
“你别赶我走……”见覃大人的动作不对,蔡泽连忙叫嚣着:“他真的有个私生女,当初逛ji院留下的。我也是从你们奏国的一个探事人那里打听到的”(探事人类似现在侦探律师之类的职业)
覃大人这才又坐下,细问:“他住在哪里?”
“打听了也没用,那个探事人就是因为此事儿才出逃奏国,口风非常紧,不会给你说的。”蔡泽摇摇头,一副气得牙痒痒的样子,仿佛自己试过很多次也没有成功一般。
“那是不告诉你,”覃大人轻蔑地扯开嘴角,讽笑他:“本使可是担当过刑部尚书,积累了不少权威”
蔡泽摇摇头。
“如果这些都是真的,成匡真的还没有死,本使不能允许他逍遥法外你明白吧?”覃大人说得庄重严肃,正值威武,又厉声再次问道:“告诉我地址”
“在下不能轻易告诉你消息来源”正在这时候,覃大人一个眼神示意下人,就有仆人上前,对蔡泽说道:“谢大人,外面有人找您。”
蔡泽疑惑不解,会有何人在这时候找自己?转瞬又突然明白了,留了手边的布包在厅里,自个儿连忙慌慌张张地起身,跟着仆人离开了。
覃大人眼盯着他的布包,赶紧打开翻找起来,随后搜出了一张布条,默记了上面的地址。
蔡泽回来的途中,仆人一路致歉,说找错了人,让他见谅。蔡泽只能笑着说道“不介意”。
厅里的覃大人完全变了语气,不再苦苦逼求蔡泽,只寒暄了几句,便送他出了院子。
刑部的韩子乔在此时,正在思考着怜木的下一个举动。
看他们最近的举动,目标必然是奏国使臣覃大人了。韩子乔忍不住翘嘴,这郡主还真是爱憎分明。
她很聪明,居然能让覃大人自己查到地址,自发地找上门去。可是总要有个交银票的地点,在哪里最合适呢?我一定要亲手在现场抓住你的尾巴难道真要跟踪她,不,不行,那天她故意试探了,所以这法子肯定不管用。
你现在玩的是哪一出,叶家小姐?喜欢戏弄别人,又大胆得出奇。
奏国使者即将回国,所以她必然是要速战速决。难不成是在……那里倒是让人觉得非常合理不过,现在她还不知道我已经洞悉了她的一切步骤。最多只可能猜到,我已经了解蔡泽的动向,然后静观其变,或者马上抓人,就像普通的衙役一样。
所以,我就反其道而行之。
偏执的韩子乔再次亲自去了九引客栈的馨语阁。
他优雅地慢慢踱步而至,怜木笑着让沐香泡了上好的碧罗春款待贵客,颇有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味道,心中叹道:他这次带来的是机会还是更多麻烦?
“韩大人,有何贵干?”
“哦,在下只是顺路过来瞧瞧。”韩子乔嗅了手中的香茗,一脸享受地补充:“然后问问小姐,新目标有没有上钩?”
“在你已经友情提示之后,还过来问。”怜木婉约笑道继续:“那样做就是有点傻了,对不对?”
“让在下猜猜,你是不是对手下说,奏国使者即将离开,所以箭在弦上,不得不按计划继续执行?”
怜木笑着挑眉,没有反驳:“原来大人是故意来刺激我行动的?”
“那当然”韩子乔理所当然的点头肯定:“你要是不做什么,这阵子岂不是要寂寞许多?”
“嗯。”怜木无言以对,难道这人闲的发霉了?所以专门找自己麻烦?“你觉得这样做真的有意思么?”
“在下确实应该放手让你去修理一下奏国的那**贼。”韩子乔手点桌面,慢悠悠说道:“但是你的计划也不是很周密。”
怜木忍不住呵呵笑起来,眉横丹凤轻扬,回道:“你倒是了如指掌。”
韩子乔注视着她,随后醇醇嗓音响起,将怜木的计划分析给她自己听,一分一毫不差。“这真是有趣,就等着我来抓您吧。”
说完,他就潇洒挥手离开。
怜木却再次沉思起来。
为何又再次上门挑衅?不过是想混淆视听,让我做事不计后果罢了。她不喜这种感觉,甩甩小脑袋瓜,看向窗外的树,斑斑点点,美不胜收。
没想到这家伙如此迅速地就猜透我的想法,现在该怎么办?下一步他会怎么做?不,不能钻进牛角尖,与其想他下一步会做什么,还不如想他绝对不会做什么蔡《奇》泽跟踪了覃大人,见他悄悄地《书》准备出城。蔡泽连忙上《网》前拦住他:“大人,您是知道在下也要同您一起去的吧?您威胁了那个探事人,所以知道了成匡私生女的地址,对不对?”
覃大人没理他,径自上了马车。来到盛京旁边的小县城,边缘的小宅子。
敲门,开门的是扎着翘辫子的小女孩。
蔡泽突然冒出头来,吓了人家小朋友一跳。覃大人不悦的皱眉,望向里屋,问:“你母亲在不?”
小女孩摇摇头,里边却传出女子清亮的声音:“是谁?”
覃大人进屋,发现了厅里挂着成匡同另一位中年人的一张小画像,背景是破烂的小竹屋。蔡泽顺势也挤了进去,询问者女子一些关于成匡的基本情况。
女子死活不吭声,一出口就只是咬定父亲已亡。
蔡泽无奈,只好求救似的看着覃大人。他这才气定若闲地说道:“你给了我们有用的线索,我们自然回你丰厚的奖励,足以让你们母女搬离这贫穷肮脏的屋子。”
那女子终于抬头,露出认真的表情,嘲讽地说道:“那你们给我五千两吧,每人五千两给不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