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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说的兴奋激动,依墨却在听到‘忠心’两字,嘴角不经意微微的抽搐一下,显得很是尴尬。月儿口直心快,并没有往深层次想,她当今的心愿就是将依墨支走,至于其它的她可没有功夫去想、去分析。
依墨道别月儿,去太医院寻找太医。前脚刚出门,月儿就让小桃子跟着依墨。小桃子得知月儿的想法有些疑惑,但也不多想就跟了上去。在这些受苦的日子里,月儿更加能分辨出谁是真心待莫逸清,谁是虚心的了。
迁居眠竹宫,确实对莫逸清有不少的好处。一来她可以远离争斗,好好的静下心来处理内部细作;二来,也可以放松她的神经,让她不用每日勾心斗角。如果有可能,月儿希望莫逸清能永远如此下去。可她又知道以莫逸清的性子,是绝不会甘心一辈子这样的,除非她再无反抗之力。
等所有人离开后,月儿开始为莫逸清施针治疗。汤药是缓解病情的一种方法,针灸治疗也是一种方法。就在月儿为救治莫逸清忙的满头大汗,流苏回来了。
流苏垂头丧气,脸色非常的不好看,在见到月儿时也同样没有好脸色看:“我都说不要去了,你非要我去,结果弄成这副模样。”
既然莫逸清以找到内奸,那么等她东山再起之时,流苏定然不会再留。也因此,月儿对她的态度也不是很在意,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你只要说太医有没有请到就是了,何必这么拐弯抹角的。”
流苏见月儿说话语气怪里怪气,心思活跃起来。觉得月儿身为莫逸清的家生丫环,定然十分忠心与她,自该比她们这些后来的更关心才是。难道说这月儿存了先前的星儿一般的心思,想投靠他人。如果真是这样,流苏默默的为莫逸清感慨一下,做到她这份上也算悲哀的了。
月儿敷衍,流苏同样也敷衍,满脸委屈的说道:“那些太医院的人,见主子落魄了不愿前来救治。月儿姐,我当时可是苦苦哀求他们的,可他们却对我冷嘲热讽。”
流苏还想继续说下去,却被月儿制止。月儿实在不想听流苏胡言下去,真正扒高踩低之人恐怕是她流苏吧!满嘴的胡言,没去找太医就直说,何必装的自己有多忠心。莫逸清只是被要求到眠竹宫静养,还没有彻底被废,那些太医胆子再大也不该这样才是。
月儿挥了挥手,让流苏退下。等流苏离开后,月儿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唉声叹气,这宫廷的日子真是不好过,人心这样的冷漠。
“月儿。”莫逸清嘶哑的声音响起,如蚊蝇一般轻微。
月儿一听自己小姐叫自己,连忙跑至床旁,略有凉意的手搭在莫逸清的额头,感到热度有些下降,心中很是欣慰:“小姐,你的烧终于开始退了。”
莫逸清轻轻点头,说道:“还要多亏你的医术,如不然我没有这么快好。”
莫逸清的体力还没有恢复,说一句长的话还略有些吃力。月儿见状,忙将准备好的温水,一点一点喂入她口中,同时柔声说道:“小姐,你有什么话慢慢说,月儿听着呢?”
“这流苏恐不能再留了,人情人暖也只有在逆境中得知。”
能同富贵者不能同贫穷,能同贫穷者又有几人能同富贵。这一浅显的道理大家都明白,只是谁也不愿接受这一现实而已。
依墨在流苏回来没多久后,也跟着回来。月儿早从小桃子那知道详情,也就简单敷衍了她一下,将主要的内容告诉了莫逸清。服侍她入睡,自己则悄悄的离去。
月儿刚至大厅,就与璎珞碰了个正着。此时的璎珞手提一药包,正和依墨攀谈。月儿上前,想璎珞简单行了一个礼,尔后开口问道:“不知姑姑前来有何要事?”
“姑姑是来给主子送药的。”依墨笑着指着药包,说道:“姑姑可真是及时雨,有了这药,主子的病定然能好转。”
月儿客气的接下药包,意思的向璎珞致谢,转身就要去为莫逸清熬药。却不料被璎珞拉住月儿,一副要和她长谈的架势。
“这日子越发的冷下来,莫嫔主子可要保重身体,一点风寒也是致命的。”
璎珞拉着月儿细细嘱咐,让月儿心有不快。自己与她并不是很熟,她为何要说一些这种有的没的。若说她是关心莫逸清,想拉近关系,也不该是这个模样。前些日子她还处处维护者慕芷薇,要不是莫逸清不削与慕芷薇烦,指不定又要出一些乱。
出于礼貌,月儿还是客气的回应璎珞:“姑姑的话,月儿记在心里,只是月儿还要为主子煎药。”
月儿本以为这样可以赶走璎珞,谁知她居然厚着脸皮继续说:“这药煎的时候可要……”
于是,璎珞开始滔滔不绝。一旁的依墨见没什么好看头,就去伺候莫逸清,但是为难月儿一人听璎珞说话。
璎珞见依墨离开后,敛了敛神色,细声在月儿耳旁说道:“这药月儿姑娘可要收好,这可是圣上的心意。”
在听到是夜庭宣让璎珞送来的,月儿手中一滞,不敢相信的看向璎珞,张嘴欲言又止。
璎珞被月儿这一反应弄糊涂了,月儿不是莫逸清的亲信,怎么会不知如今莫逸清和夜庭宣的关系。仔细一想,璎珞释怀。她也是早上才知这事。那莫逸清昨晚定是还没来得及和月儿说,翌日就病倒了。
璎珞拍了拍月儿的手,温和道:“你只要将这话带给莫嫔主子就行了,她定然会明白其中深意。”说完,璎珞终是离开,独留月儿一人茫然站于馨香馆厅中。
夜晚,摇曳的烛光洒落在月儿侧脸旁,她静静的注视莫逸清,心却飘到远处。昨晚到底反生了什么事,莫逸清怎会那么晚回来。还有夜庭宣,居然然那么巧合的让璎珞送药过来。一切的一切,月儿太想知道了。可莫逸清又病着,她不好直接问她,只能等她醒来再说。
第四十三章 情与权利
经一夜的精心照顾,莫逸清的高烧退了下去,人也精神了一些。当真是病来如山倒,病去如丝抽。在月儿的帮助下,莫逸清坐卧在床榻,慢慢饮食月儿递来的清粥。
“小心烫。”月儿边吹凉清粥,边递到莫逸清嘴边。
看着月儿像个老妈子一样叮嘱自己,莫逸清就有点想笑,心中很是温暖。在这馨香馆,她真正能毫无保留的也只有月儿一人。不管自己做什么,她都会默默的支持自己。自己遇到困难,她也会第一个站出来帮自己。能有一个真心待自己的人,真好。
月儿细心吹凉清粥,心中却纠结着要不要问莫逸清,要不要把昨日的事说出来。终于,月儿拗不过自己的心,将昨日的事一一告诉莫逸清:“小姐,昨日圣上让璎珞送了一包药来。”
“哦~”莫逸清听后先是一怔,后又消沉起来,“那挺好的。”
莫逸清这个样子让月儿更是多想,觉得她这种反应,好像早料到一般,但又好像很是失望一样。太多的疑问,让月儿脑子有些发胀,她恨不得要敲醒自己的脑子。心中不停的告诫自己,璎珞是想离间她们主仆俩,她和依墨是一样的,她们想对莫逸清不利。
就在月儿为自己的多疑懊恼,莫逸清没头没尾的冒出一句话:“其实,那天晚上我去偷偷跟踪璎珞了。”
莫逸清不出声还好,一出声让月儿震惊不已,手中的活也停了下来。她楞楞的看着莫逸清,不是奇怪她的行为,而是担忧她的安危。她居然一声不吭,就一人独自跟踪璎珞,要事璎珞起了歹心,伤了她可如何是好。
“小姐,你做事也太欠妥当,万一有个好歹,你让月儿怎么办?”与以往不同,这次月儿是真的生气了,她气莫逸清的胆大、气她有欠考虑的行为。一着急,泪水夺眶而出,月儿边擦泪水边说道:“下次,月儿不许小姐再这般胡为了。哦不,不是下次,是没有下次。”
莫逸清也没有想到自己的话,给月儿带来这样大的反响,她安慰的说道:“月儿,我这不没事吗,你也不要太伤心了,事情哪有你想的那么糟糕。”说这话的时候,莫逸清还是有些心虚。她不是被璎珞害了,而是险些被惠妃掐死了。想到这里,再加上月儿刚才提到夜庭宣,莫逸清就有些好奇,如果她真的快不行,夜庭宣会出来救她吗?
“不管怎么说这样做都不行,不管已什么理由。要真出事,到时可是来都来不及的。”莫逸清再怎么解释,月儿都不许她再冒这种险。莫逸清为了安抚她的心情,也就含糊的答应。
“小姐说话可要算话。”
“小姐我说话自然算话,以后有这种事,我定然会叫上你,不会一人独行。”
在莫逸清再三的保证下,月儿才松了口,不再执着与这一方面的事。莫逸清也趁着这机会,将那夜的事和月儿说了一下。当然,她被惠妃袭击一事,并没有告诉月儿,生怕她更加担心。
月儿在听莫逸清讲完她的经历后,心惊胆颤,有些紧张的问道:“圣上会让小姐做什么?这样的交易会不会太过危险。”
莫逸清笑看月儿,觉得月儿有时聪明有时傻,这件事早已不由她做主。她答应与否,早就由不得她,只是能付出的同时得到相应的回报而已。
“傻瓜,即使再危险,小姐我难道就能不去,不去完成圣上的要求吗?”
月儿低头不语,她知道,她就是知道才心疼莫逸清。明知前途危险,还要继续走下去。在流溢堂,她就是一时疏忽,才让歹人有了下手害她的机会。如今,在这馨香馆她依旧无法好好保护她,只能任她自己努力、奋斗。有这一么一瞬间,月儿觉得自己愧对沈氏的交待,愧对自己曾今的誓言。
“小姐,月儿一切都听你的,无论将来如何月儿都会无条件支持小姐。”
莫逸清对月儿的誓言微微一笑,她知道就算月儿不发誓,她也一定会在她身边,因为她相信她。
两人有说有笑,时间很快过去,不一会儿就到了用晚膳时间。莫逸清烧虽退了,但还只能吃一些清淡的食物。用过晚膳,她也早早的入睡,休养精神。
夜半,莫逸清有些睡不着,辗转侧身,隐隐感觉身旁有人影,一直盯着自己一般。莫逸清心一慌,睁开双眼要看看她床旁是否坐着人。
不睁开还好,一睁开把莫逸清吓了一跳。她的床旁是坐了一人,那人正聚精会神的盯着自己,见自己睁眼,一脸错愕。
“朕还在想要不要叫醒清儿,没想到清儿自己醒了。”夜庭宣帮着莫逸清起身,同时还不忘调戏莫逸清一番。
莫逸清对这调戏只是面无波澜,没有太大的起伏,这让夜庭宣有了一丝挫折感,叹了一口气,略显失望的说道:“唉~清儿还真是清冷,都不附和一下。”
‘呃’莫逸清有些无语,但还是耐着性子询问夜庭宣到来的目的:“嫔妾近日身子不太利索,恐让圣上失望了。圣上夜半至此,不知所为何事?”
夜庭宣搂过莫逸清,与她一同并躺在床榻上,柔声说道:“朕就是知道清儿病了,所以才来看你的。怎么清儿你不欢迎朕吗?”
莫逸清摇摇头,她当然不能说不,整个皇宫都是他的,他要到哪她难道还能阻止吗?明知说了也白说,还不如不说。
“能得到圣上的关怀,是嫔妾的福气,嫔妾又怎会有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