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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自己要来的。”他冷漠地说完,又奔青衣女子走去。
女人的脸颊仿似上了染料,红白变换了一阵,转身欲回自己的轿辇。
然,回身的那一刻,方发觉好多侍卫在凝望着她,那个投入的样子,令她的虚荣心得到了暂时的满足。遂,将脸上的尴尬颜色收起,取而代之的是一份嫣然的笑意。脚步更加细碎,身段更加婀娜,就连动作都慢了许多,旨在让众人多欣赏她一会呢!
青衣女子这边,已经不再流连斜阳的唯美,而是信手拈了几株绒草在手里,把玩着,编成了一条有着长长尾巴的小狗,样子极像,栩栩如生。
男子走到她身侧,从她手里拿过绒草小狗,脸颊上盈着笑意,说出的话却是带着打击性的,“矫情。”
他对她的所有浪漫和情。调都统称为矫情。她喜欢清洁身子,他说她矫情;她喜欢诗词歌赋,他说她矫情;就连欢爱之时她总是隐忍着不要发出太大声音的呻。吟,他也会笑骂她矫情。然,他却接受、甚至是爱上了她的矫情。
绒草小狗在男人手中很快就化作了七零八落的残破草碎,这令女子无奈,同时,也给了男子以小小的打击。
“为何朕按照顺序解开了草结,却无法再恢复成原状呢?”原来他是想学习如何用绒草结成小狗,结果却功败垂成。
她翘着嘴角,不予评说,而是用全新的绒草又编织了一条同样的狗狗,只不过,速度放缓了许多。
令她没想到的是,他竟然看会了,随即便以极其娴熟的手法又编制了两个人状的草偶。
“这个是你……”他把一个草偶放到自己胸口,又把另外一个递给了她,“这个是朕。”
女子接过草偶,仔细打量一番,觉得确实很像人形。又看了看他手中的那个,怎么两个是一模一样的呢!既然如此,又如何区分哪个是他,而哪一个又是她呢!遂,以唇语问了他,两个草偶之间究竟有何不同,他是如何确定他们的身份的。
只见他神秘地微笑着,指了指她手中的草偶,“你的那个,有男性的特征。”
女子不信,仔细看向手中的草偶,竟然发现在草偶的两。腿。之间真的有一个很容易被忽视的小突起。于是,便联想到了他那伟岸的身子,脸色就瞬间红润了起来。再偷眼打量他手里的草偶,确实没有那个多余的部分呢!
“脸颊缘何又飘满了红霞?难道又想坏事了?”他打趣道。爱极了她害羞脸红的样子,简直艳若桃花。
女子听了,真的当即想到了日夜与他缠绵悱恻的画面,便慌得赶忙丢掉了手中的草偶,快着脚步往轿辇那里走。
他不依不饶地跟在身侧,对她轻声耳语,“天色还没有彻底黑呢,怎么爱妃这就忍耐不住了吗?你放心,朕今晚一定会好好爱你的。到底是在郊外,总会有不同于宫中榻上的美妙滋味。还是……你想要天当被子地做床呢?”
虽然他平素也会说一些不着边际的情。话来揶揄她,但像此刻这般露。骨的,实属少数。
于是,她把头压得低低的,再度加快了脚步,几乎是用跑的,上了明黄色轿辇。
男子起初并未追上去,大约半盏茶的功夫,他才漫步走到侍卫那里,跟凌舜沟通了关于夜晚值守的事情之后,终于不疾不徐地上了轿辇。
轿辇内的光线已经十分昏暗,他还是准确地把她找到,并结结实实地压在了身下。
然,还没等行动,甚至连话都没有说呢,就由余光瞥见了一道直奔而来的凛冽寒光。
嚣张宵小(颠球)
更新时间:2013…7…22 1:00:24 本章字数:5388
男子刚把女子压在身下,就由余光瞥见了一道一闪即逝的凛冽寒光。随之而来的,是利器被投掷出手时产生气流波动所发出“咻”声。
说时迟那时快,在要命的暗器抵达之前,龙岳枭紧紧地拥住身下的女子,快速翻身下榻,落在了软绵的地毯上,躲开了一波袭击。
然,对方并未允许他有喘息的机会,随之而来的第二波袭击更加毒辣,竟然有三支暗器以不同的高度飞射过来。
男子深知轿辇之内已经无法再行躲避,遂揽住女子的柳腰,双脚用力点着榻边,使两人的身子极速飞了出去,并以自己的后背砸破轿辇的侧顶,顺利出了轿辇之后,摔在了辇外两丈远的土地上。
怀中的女子安然无恙,龙岳枭却受了不轻的重创,倒地之后好一刻都没能爬起身。而就在这个时候,轿辇里的刺客已然跟随着飞身而出,向两人逼近柩。
好在,凌舜和侍卫们听到响声之后便第一时间赶了过来。当刺客近身于皇上的时候,众侍卫也到了跟前。遂,众人便借着刚刚点燃的火把之光打斗在了一处。
火光下,但见刺客只有一人,且并未着夜行衣,亦未穿着利于打斗的短衫,而是作洒脱的长衫打扮。他的脸上也并未戴着任何的遮蔽物,尽管光线不是那么的明亮,众人却可以将他的相貌看个清楚。行刺的时候连装束都不做隐匿,可见已经嚣张到了什么地步。
一行人打斗的时候,龙岳枭已然起身,怀里却始终搂抱着受到惊吓的女子料。
女子并未把注意力放在打斗的画面上,而是关切地凝望着男子的脸,想从他的表情里探询他的伤势究竟有多重。当两人落在地面的时候,她是砸在他身上的,强大的冲击力必定会伤到他。
之前她先行上了轿辇,却并未发现刺客的存在,也没有遭受任何的攻击。当他进来之后,摸到了她的身子,欲行周公之礼,她是未做丝毫反抗的,那一刻已然被欲念包围。然,却在动情的时候,被他突如其来地拥抱着腾出了轿辇。即使是在落地的那一刻,她还是懵懂不知所以然,直到看见刺客逼近。
“小东西,你还好吗?若是无碍,就捏一下朕的手臂。”他却根本顾不及自己的伤,而是以大手抚摸着她的后背,沉稳地问询。
她伸出冰凉的小手,捏在他的手臂上。光线不好,她根本就无法用唇语与他沟通。这个时候,她才意识到口不能言是多么令人懊恼的一件事。
“无碍就好。别怕,朕不会让你有事的。”话虽这么说,他还是隐隐地后怕。
这刺客明显是早就藏匿在轿辇之内的,他却待到暗器射出的时候才觉察到对方的存在,而她上轿辇的时候是一定不会知晓辇内还有他人的。他不敢想象,若是他再晚一点回去,那刺客会否做出对她不利的事情。
想到此,他的怒火便腾然而起。最讨厌这种暗箭伤人的宵小。若是真想动他,大可明刀明枪直接对着来,为何非要暗地里使绊子,竟然还牵扯到了女眷。
“别伤了他的性命,留下活口,朕有话要问!”龙岳枭高声对凌舜说道。他要亲自审问这个刺客,看看究竟是什么人指使他这么做。自然,此人定是不会轻易招供,不过没关系,他有上千种不同程度的行刑手法,每一种都能够令人恨不得连自己老娘偷人的细节都事无巨细地招认出来。
未及凌舜回复,刺客却乖张地开口说话。
“狗皇帝,想知道我的来历是吗?那好办啊,只要你赶快去见阎王,阎王爷会把你想知道的都告诉你!”狂妄的口吻,根本不把一国之君的尊严放在眼里。
龙岳枭对这挑衅的言辞并不在意,口吻清冽冷淡,“既如此,那就更要留你的活口了。朕得知道你的家乡在哪里,好把那座城屠了!”
“哈哈!果然是个暴戾的昏君!你以为别人的性命是你说取就能取的吗?”刺客闪身躲过一刀,跃起之后,将刀劈他的侍卫踢翻在地,随着一道寒光闪过去,侍卫惨叫一声,再也动弹不了。
“朕再怎么也是光明正大做事,不像你这种宵小,除了藏在暗处偷袭,便是以不入流的暗器伤人。”龙岳枭悠哉游哉地与之对话。
“怎么?想用此来分散我的注意力吗?”刺客已经察觉到了他的意图,“只可惜,你这些侍卫都是饭桶,除了领头的这个还算有点本事,其他的都是酒囊饭袋。”
“你才是酒囊饭袋!”一个侍卫反诘之后,飞身到了刺客侧面,意图一刀砍中他的左肋,谁知刀锋还没有触到对方的身子,自己的腿就中了一记,遂身子一矮,一骨碌倒了下去。倒地之后还想起身,却被一道银光挥在了颈间。当他与自己的胸口对视的时候,先是看见了由颈部喷涌而出的鲜血,随即才意识到,自己的脑袋已经搬家。
女子倏然间看到了这惨烈的一幕,便张大了嘴巴,傻愣愣地抓紧了男子胸口的衣衫,窒息感强烈地袭击着她,令她瞬间呼吸困难。
男子不再与刺客费唇舌,而是伸手将女子的眼睛蒙上,“别怕,有朕在。”
她已经不能呼吸,脸颊憋得肿胀起来,双手紧握着拳头,浑身颤栗着,脑子里满是血腥的画面。
“小东西,大口呼吸,来,学朕,大口呼吸……”他忽然想起她姐姐被吓傻的事情,不禁担心她会步后尘,遂不停地摇晃着她的肩膀,希望她能够按照他说的做。
然,她仍旧只张嘴巴,呼吸不出来,显然是被吓到了。
他便焦灼地俯下身子,吻住了她的嘴巴,并以内力向她口内渡气。直到感觉她的身体不再那般强烈颤抖,这才结束了悠长的吻,体力不支地摇晃着,疲惫不堪地把头搭在她的肩头。
“如何?你现在可以喘息了吗?”他的声音有些慵懒,是那种罕有的懈怠。
女子点点头。就在男人还想说话的时候,刺客忽然冲凌舜甩出了一枚暗器。凌舜下意识闪躲,但是,当他躲开暗器、跳出圈外的时候,方意识到自己中计了。
只见刺客并未与侍卫们纠缠,而是双脚点地,腾起身子,飞身奔向了几乎瘫软在青笺肩头的龙岳枭。
凌舜反应过来之后,虽然也飞身前往,但明知自己的失误已经造成,状态不佳的皇上一定会遭受重创,遂心中抱着必死的决心,定要将刺客一举制服。
龙岳枭伏在女子的肩头,根本不曾察觉到有重袭来临,他只是暗自庆幸,虽然耗费了不少的内力,却保住了女子。
倒是面对着打斗现场的青笺一眼便瞧见了飞身而来的刺客。她的脑子刚刚恢复灵光,眼看着龙岳枭要被重击,遂,情急之下,便搂住男子的腰肢,使尽浑身所有力气,以最快的速度在原地转了一百八十度,将两人的位置做了一个调整,——她要用自己的身子为他筑起一道防御。
如此,男子便瞥见了飞身而来的刺客。当他意识到女子的意图之后,想要采取措施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刺客的飞腿即将落在女子的后背。
然,就在女子闭上眼睛等待接受重创的时候,就在龙岳枭和凌舜的心脏都纠结成了一团的时候,蹊跷的一幕出现了,——刺客竟然及时收回了将要落在女子身上的一踢,在空中极速转圜,最后落在了半丈远的地方。
“龙岳枭,好歹你也是堂堂七尺男儿,面对危险,竟然躲在女子身后,真是令人耻笑……”刺客嗤笑着,鄙夷地蔑视着男子。
男子没有说话,因为他明显感受到怀中女子听闻刺客说话后竟颤抖了一下。他以为她在后怕,遂将她拥得更紧,却哪知,她竟然推开了他,转过身子,望向了刺客。
这时,凌舜已经赶到皇上近前,做出护卫的动作。而那些尚未倒地的侍卫也悉数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