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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每隔半个月,我就要去云王府找你吗?”
凤惊澜意识到这一点,突然有一种自己好像要掉进一个类似陷阱的东西的感觉——
“自然是,难不成你要本殿每半个月来沁王府来给你上一次药么?”
凤惊澜连忙摇头,“当然是我去云王府,怎么能让云世子亲自奔波劳累呢?”
“过来!”
云景满意的点头,伸手在自己身侧的椅子拍了拍,示意她坐到自己身边来。
这并不是第一次离云景这么近,但是却是第一次两个人意识都这么清醒,也是第一次凤惊澜这么心甘情愿。
待她坐定之后,云景的手才刚刚触到她耳后的长发,那温热的触感便叫凤惊澜身子一颤。
在云景将她所有的头发都拨到了右肩上之后,他发现那细致的耳根已然是微微泛起了粉色。
温热的指尖触到她耳后那一片细致的肌肤,竟让他觉得有些烫手了。
心头莫名的荡过一丝酥麻的感觉。
云景缓缓的阖上了双目,缓缓的吐了一口气之后,才觉得心头逐渐平复了下来。
在那多彼岸花上面涂上一层薄薄的药膏之后,他用了些内力。
不一会儿,原本绚烂夺目的彼岸花颜色开始慢慢的变浅,最后全部都看不见了……
“好了。”
云景收了气息,缓缓的站了起来。
而这个时候的凤惊澜正颔首认真的整理着自己的头发。
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她绝美的侧
脸没有一丝瑕疵。
长且浓密的睫毛微微下垂着,纤细白皙的指尖轻缓的梳理着乌黑的发丝。
不似平日里那般跋扈,多了几分骨子里面散发出来温柔典雅。
有这么一瞬,云景甚至会以为:这种雍容端庄,是凤惊澜骨子里面就有的,只不过一直被她刻意掩藏起来罢了。
“对了,还有一件事我忘记跟你说了……”
原本已经转身打算离开的云景脚下的步子突然顿住了。
他优雅的转过身,倾身朝着凤惊澜那边靠了过去。
她望着他那绝美的脸靠的自己越来越近,那漂亮的粉色双唇一张一翕,“凤三小姐若是暗恋本殿,大可以直说。”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云景的话像是一道惊雷猛的炸开在凤惊澜的耳畔,气的差点暴走。
云景站直了身子,白皙修长的指尖朝着凤惊澜身侧的茶杯点了点,“那是本殿用过的茶杯。”
“什么?”凤惊澜猛的回头,才发现原本属于自己的那杯茶还好好的搁在一边。
而云景那一杯茶就在刚才的哽住的时候,被她错拿了。
那她刚才岂不是跟云狐狸间接接吻了……
“下次若是凤三小姐有需要,可以直说,本殿勉为其难。”
云景优雅的说完这话,然后广袖一拂,翩翩然离开了。
“啊——怎么会这样!”
凤惊澜尖叫着猛的扑到的床上,一边将枕头压在自己的脑袋上,一边用力地在床上翻滚扭动着——
那个云狐狸该不会当真以为自己想跟他间接接吻吧?
天呐,本姑娘的一世英名啊!
凤惊澜将柔软的枕头当做云景,用力的捶打了起来,“可恶,每次一遇到你这个狐狸就没好事。”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百分百确定云狐狸已经完全离开之后,她才终于平静了下来。
原本微微涨红的俏脸也是缓缓的恢复了平静,那泛着水色的眸子也开始变得深沉了起来。
其实,就在刚才——
就在云景提到神秘夜族的时候,她脑海里面像是有一个诡异深沉的声音正在回响。
若是她在仔细的探究一番,一定能够寻到一些端倪。
因为就在那一瞬,她已经将昨日自己是如何从噩梦中被惊醒,然后死死的掐住凤鸣雪脖子的场景——
那个时候的凤惊澜已经不是凤惊澜了,当时的她就像是一个旁观者。
看着另外一个完全不认识的自己,力大无穷,冷血无情——
缓缓伸出左手,轻抚着自己的耳后,凤惊澜的心情莫名的变得有些沉重了起来。
“难道,凤惊澜她当真是夜族的遗孤?”
而就在凤惊澜抱着这个疑惑惴惴不安的时候,云景已经带着大波坐进了离开回府的马车。
马车平稳的朝着云王府缓缓前行,直到拐出了沁王府门前的大路之后,商仲才有些犹豫的开口:
“爷,您这样做,岂不是断了夜族那些人的线索?”
这个女人是魔鬼(三更)
77、
端坐在马车里面的云景这会儿正拿着书卷优雅的看着。
修长的指尖翻开一页书,上面赫然出现一朵炫目的彼岸花。
那一片血色,叫原本还依偎在他怀中梳理自己高贵皮毛的大波看了,也是有些惊惧的缩了回去幻。
耳边响起了大波微弱的呜咽声,云景握着书卷的手微微一收谪。
“若她当真是夜族遗孤,那朵彼岸花不过就是只是一个标志。
想要证明是不是他们的后裔,他们会有成千上万的办法。
而且,就凭着一朵彼岸花的印记未免太草率。”
云景不动声色的说着这些话。
商仲听了更是有些无法理解了:
“既然如此,那爷又何必多此一举将那彼岸花给遮掩起来呢?”
云景嘴角轻轻一扯,“我怀疑,想要夜族人现身的,并不只有我一个。
在事情没有搞清楚之前,我不想凤惊澜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
这个理由行得通么?”
直到云景说完最后这句话,商仲才惊觉自己有些逾越了。
他连忙紧了紧手中的马缰,道,“属下多言了。”
云景眸色微微一暗。
经过这一番对话之后,他似乎再无心看书里面写了些什么了。
漫不经心的将书合上,放在一边,他有些疲倦的揉了揉太阳穴……
仿佛是感受到了自家主子周身散发出来的淡淡的哀伤。
原本还窝在云景怀中的大波也是缓缓的探出一颗脑袋来。
“嗷呜嗷呜——”
它低低的呜咽了两声。
在云景的掌心蹭了蹭,想要吸引他的注意力。
原本竖立的小耳朵跟着耷拉了下来。
那微微湿润的感觉从指尖传过来,云景颔首。
能够瞧见大波那双水润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叫人看的心中柔软一片。
这眼神,似乎有点像某只纨绔……
想到先前在沁月阁,凤惊澜扮猪吃虎,将二夫人整的屁滚尿流的样子——
原本还盘旋在胸口的郁结瞬间就消失不见了。
修长的指尖在大波的脑袋上轻轻的揉着,舒服的大波惬意的眯了双眼。
夜幕降临,沁王爷也回府了。
二夫人望着自己满院子的伤兵,这口恶气是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的。
再加上下午时分,凤惊澜那个小贱蹄子不知道跟自己的宝贝女儿说了些什么,竟然是将她吓的连大门都不敢出了。
二夫人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打算直接跑到了沁王爷面前告一状。
沁王爷在朝堂上忙了一天。
再加上凤惊澜在国子监被人掳走的消息早已经被传的满城风雨。
在朝堂之上,沁王爷免不得要受人非议;
甚至在议政之事上面也要明嘲暗讽。
好容易回到家里,云侧妃正温柔的忙前忙后替他斟茶捏肩。
云侧妃年纪原就不大,再加上这些年得了沁王爷的宠爱,整个人也是春风得意。
前几日被凤惊尘砸伤了的额头这会儿也好的差不多了。
这才刚刚捏上几下,沁王爷望着她温柔娇媚的样子,心底一股邪火登时就升了上来。
只不过他的手才刚刚探入云侧妃的衣襟,云侧妃那一声娇/喘还没有轻吟出口,就被突然闯进来二夫人给打断了。
“呀——”
云侧妃吓得低呼一声,连忙一个转身躲开了正在肆虐的大手。
再转过身来的时候,眼底已然是浮起了一丝怨毒。
沁王爷的好事被人打断,先是惊了一跳。
后定睛一瞧,发现竟然是自己的二夫人,当下满腹的窝火登时就炸开了。
“你怎么回事,这后院如今是一点规矩也没有了吗?”
听到沁王爷的怒吼,二夫人只觉得越发的委屈了。
她也顾不得刚才看到沁王爷和云侧妃纠缠在一起做了些什么,只是哭哭啼啼跪倒在地上。
“王爷,您要替我们母女做主啊!”
好容易回到家想要清净一会儿,这会儿听着二夫人的哭声,沁王爷只觉得烦不胜烦。
“你们后院的事情件件都要我来管,那要你们又有何用?”
一听这话,云侧妃更是气的差点要跳脚。
好好的,她不能凭白的替二夫人背了黑锅。
于是,她飞快的整理了一下衣裳,绕到沁王爷的前面,冷着脸不悦的望向二夫人:
“妹妹,后院的事你直接来寻我便是了,不要什么事都烦王爷。”
二夫人此刻只觉得受了莫大的委屈,哪里还能够将云侧妃的话给听进去?
她干脆朝着沁王爷那边又爬了两步,眼泪说着就落了下来:
“不是的,王爷,是凤惊澜今个儿发了狂,不但折断了鸣雪的手,还将我院子里的丫鬟婆子都打了……”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便叫云侧妃冷冷的给打断了:
“妹妹,澜儿不过是个弱女子,怎么可能徒手折断鸣雪的手?
还将你院子里面的丫鬟婆子都打了?
这整个沁王府上上下下谁不知道你身边那些婆子最是厉害。
不被她们收拾就算走运了,她们还能挨打?”
沁王爷听了这话更是气的脸都青了。
他猛的一掌拍在身侧的矮桌之上,对着二夫人怒斥道,“你别给我胡搅蛮缠,要是再敢胡说八道,就直接去乡下别苑待着,少在这里碍眼!”
一听到沁王爷动了要将自己送到乡下别苑的念头,原本还打算争执辩解的二夫人陡然就焉了。
她不敢置信的看了沁王爷好半响,最后双唇发颤的俯首:
“是、是妾身糊涂了。”
沁王爷听到这里,更是烦不胜烦,“那还不滚出去!”
二夫人此刻又是委屈又是难受。
在凤惊澜那边受了委屈不说,到这边还挨了一顿骂。
心中暗暗想着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二夫人抽抽噎噎地退了出去。
云侧妃轻手轻脚的将门阖上,望着二夫人灰溜溜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浅笑。
她在沁王府安插了那么多眼线,凤惊澜伤了凤鸣雪的事情她又这么会不清楚?
若不是她派人通风报信,恐怕凤鸣雪还不会那么快知道凤惊澜昏睡了一天一晚的事情。
那后面的好戏也不会上演了……
云侧妃回头瞧见沁王爷正烦闷不已的揉着太阳穴。
她眼珠子一转,将肩膀上的外衫往外拉了拉,露出一段雪肩。
嘴角噙着一抹温柔的浅笑,她腰肢款摆走到了沁王爷的面前。
伸手提他轻柔地按揉起了太阳穴。
她身上有一种淡淡得香气,叫沁王爷闻了便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