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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工调配之后,能够让人产生幻觉。
吸食过量会让人亢奋,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
具体表现就是双目赤红,情绪暴躁,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
这,说得不就是柳香附么?
这阵子,素来就温婉如兰的柳香附变得十分暴躁易怒。
若是再将世间往前推一些……
推到自己当初变成另外一个凤惊澜的时候……
那个凤惊澜对柳香附下了杀手。
救下柳香附,并且将她送回镇国将军府的那个人……
“嗷呜?”
大波歪着脑袋,不解的看向凤惊澜。
凤惊澜亦是轻轻抿,目光有些复杂:
“这里是书彤的房间。”
她没有料到书彤竟然会如此恨她。
只是,书彤想要害自己,她原本就在景园啊!
为什么还要拐一个这么大的弯,让柳香附来动手?
这些事情,就太匪夷所思了。
凤惊澜带着满腹的疑惑,再一次翻找了书彤的房间。
这一次,她又有了另外的收获。
在她的包裹里面,有一封血书。
还有婴儿襁褓。
那封血书上面的内容,大概是一个母亲写给自己女儿的。
她难产致死,希望女儿能够好好活下去。
而且,一定要在府里取得一席之地。
信中隐晦的说自己的难产是被人所害。
望女儿日后能够替自己报仇云云。
凤
tang惊澜看的有些迷糊。
直到目光停在了落款处:淑妃。
淑妃是谁?
凤惊澜从脑海深处挖掘了一番,却没有挖掘出什么线索来。
于是她将东西放回了原处,离开了房间。
她们离开不久,书彤便风尘仆仆的回来了。
这会儿凤惊澜与大波才刚刚爬出窗外。
便听到里面传来书彤低低的哭泣声。
不一会儿,又传出了她的笑声。
“明天,我所有的仇恨和痛苦就都可以了结了。”
在听到这句话之后,凤惊澜的心头莫名微微一沉。
直到晚上回了自己的房间,凤惊澜还一直耿耿于怀!
从国子监回来之后,云景洗漱完毕便回了房。
他素来没有将公事带到卧室里面来的习惯。
所以一进门,瞧见凤惊澜一个人坐在窗户那儿发呆便蹙起了眉头。
他走了过去,自然的坐在她身侧。
大手一揽,将她整个人也端进了自己的怀中。
“啊!”
凤惊澜低低的轻唤了一声。
随即发现是云景之后,也没有反抗。
只是任由他将自己摆了舒服的姿势,然后继续发呆。
直到云景微凉的指尖戳了戳她的鼻尖:
“想什么呢?”
凤惊澜一愣。
在她扭头看向云景的时候,眸子突然就亮了。
“云狐狸,这上京有头有脸的人,你都能够查出来的吧?”
云景微微皱眉:
“不说都,应该是八/九不离十。”
说完之后,云景看向她:
“怎么,谁又将我们的世子妃得罪了?”
云景知道凤惊澜的性子。
只要是别人没事找事招惹她。
她在这方面可是很记仇的!
凤惊澜也不管云景朝着哪方面想,解释道:
“你帮我查查,有没有一个叫淑妃的人?”
交待完这些之后,她略微想了想,又加了一句:
“我估计那个淑妃可能跟镇国将军府有点关系。”
一听这话,云景心中便了然了。
“如果说淑妃,整个上京开国应该有数十位。
不过,跟镇国将军府有关系的……
应该就只有一个!”
一听这话,凤惊澜双眸突然就亮了。
“说说看!”
云景娓娓道来。
原来,镇国将军的原配夫人便是淑夫人。
不过后来镇国将军建功立业,她品阶上升,便有了妃位。
听说这位妃子难产而亡。
留下的一儿一女。
女儿便是柳香附了。
“原来如此!”
凤惊澜一边听着,一边脑袋里面转的飞快。
云景说的,应该是镇国将军府对外的官方回应。
至于事情的真相是什么……
直到凤惊澜将那块襁褓和血书联系起来之后,脑袋里面突然一闪。
“不好,镇国将军府要出事!”
凤惊澜心头一惊,脱口而出。
她这边连忙想要站起来。
可是她还没来得及起身,就被云景按住了。
“镇国将军府最近出的事还少吗?”
“可是……”
凤惊澜还欲说些什么。
可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云景就继续道:
“善恶到头终有报,只盼早到与来迟。
既然有些事情是注定的,你一个外人就少去趟浑水!”
“……”
云景这一番话说的看上去似乎有些道理。
没错。
她的猜测就是……
淑妃的女儿极有可能就是书彤。
即便不是书彤,她也可能是淑妃其他后人。
唯一能够确定的是——
她与柳香附是有仇的。
后院深宅,这些事情时有发生。
按照云景的说法,自己的确是个外人。
而且如今多事之秋,云景显然不想让自己卷入太多的纷争里去。
“好啦,我知道啦!”
凤惊澜哼哼了一声,然后起身自顾自的钻进了被窝。
“你啊!”
云景鲜少能够瞧见她这么听话。
他跟着钻进了被窝,一双手也是不规矩的探进了她的衣领里面。
“干嘛啦!”
凤惊澜这会儿正在琢磨着自己的小九九。
突然不防一只狼爪伸了过来。
“因为你要比赛,所以让你养精蓄锐了这么些日子。
现在是不是应该让我开开荤了?”
云景毫不避讳的提出自己的要求。
凤惊澜一把揪住自己的衣襟:
“那个什么,既然你都让我养精蓄锐了这么久了。
现在在那个什么,岂不是功亏一篑?”
云景才不管凤惊澜这副理论呢!
他步步紧逼:
“说不定是事半功倍呢?”
“啊,不要,唔……”
凤惊澜的抗议还没有喊出喉咙,就被云景用双唇给堵住了……
接下来,自然又是一番旖旎场景……
不过这一次,顾着凤惊澜要比试,所以云景只要了一次就抱着她沉沉睡去了。
可即便是只来这么一次,也足够让凤惊澜喝一壶的了。
所以,当云景按着她的小笼包睡觉的时候,她累的眼皮都睁不开了。
哪里还有心思去推拒?
第二日,当凤惊澜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昨晚云景没有过度索求。
所以,今日她清醒过来的时候,身子也是十分轻松。
她满足的伸了一个懒腰。
这懒腰伸到一半的时候,她突然身子一紧。
一个鲤鱼打挺就站了起来。
“怎么这么晚了!”
她这一番动静唬的正在一边替她准备衣衫的初夏身子一颤:
“世子妃,你今日不用去国子监。
比试也在明日!”
初夏以为凤惊澜记错了日子,所以提醒道。
“书彤呢?”
凤惊澜下意识的询问。
初夏摇头:
“今个儿一早她就出门了,神神秘秘的,不知道要干什么!”
一听到这话,凤惊澜心宗暗道一声不好。
她扯了衣服急急忙忙的穿上。
然后随手塞了些早点,揪起还在睡觉的大波就直奔了出去。
虽然云景昨晚的话说的没错。
但是,她总觉得书彤对付柳香附不过是一个过程。
书彤她最终的目的,还是会落在自己身上。
这件事牵扯到了自己,她不能就这么随随便便带过去。
而且,那日看到凤鸣雪的眼神,她心中有些不安。
希望这一趟,能够找到其他的线索。
当凤惊澜用上自己那一身内力之后。
她诧异的发现,她翻墙爬树简直轻而易举。
那一股内力就如同生来就在她体内似的。
不必她过度催动,就能够运用自如。
当她揪着大波跃上镇国将军府高墙的时候——
她甚至开始暗喜了起来。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在正堂里面,一个中年男人正怒不可遏的低吼出声。
那人正是镇国将军柳寄奴。
此刻,在堂上跪着的正是柳香附。
她双目赤红,头发凌乱。
身上还带着伤。
但是看样子,她好像是受了过度的惊吓。
而一边的柳夫人也是战战兢兢的跪倒在地上。
她的脸上一片红肿,跟柳香附的状态很相似。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
她们两个应该都中了天香粉的毒。
“你以为你随随便便找一个野丫头回来,就可以乱了我柳家的血脉吗?”
柳将军指着另外一个站在大厅里面的少女愤怒的吼道。
“淑妃已经死了!”
柳夫人和柳香附两个人战战兢兢的回头看了那个少女一眼。
不过也就只是这一眼,让她们两个犹如陷入昨夜的惊恐之中。
她们连忙回头,开始疯狂的磕头起来。
柳夫人边哭边喊:
“当年是我故意在安胎药里面下毒,淑妃才会早产。
我错了,我错了!”
一听这话,柳将军的脸更黑了。
凤惊澜也在这个时候,看清楚了那个少女的脸。
她身着一袭华服。
看样子是经过刻意装扮的。
那不是书彤又是谁?
柳将军这个时候黑着脸,愤怒的冲到了书彤的面前。
“你到底是谁?你对她们做了什么?”
书彤并不正眼看他。
她只是扭头看向柳夫人:
“你错的难道只有这一桩吗?”
顿了顿,她走到了柳香附的面前,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
“柳香附,她根本就不是淑妃的女儿。
她是你当年难耐寂寞,与野汉子生下的孽种。
你当年为了让她享受荣华富贵;
为了抱住你自己的性命,就在淑妃的汤药里面下毒。
让她早产。
还将你跟野汉子生下的女婴对调了。
那个野种成了上京第一才女。
成了镇国将军的嫡出小姐。
而那个真正的嫡出小姐,却被你扔在柴房。
受尽凌辱与虐待。”
真相
“那个野种成了上京第一才女。
成了镇国将军的嫡出小姐。
而那个真正的嫡出小姐,却被你扔在柴房发。
受尽凌辱与虐待庆。
最后还被扔到了乱葬岗。
不过,幸好她命大,活到了今日。
所以今天,她来报仇了!”
书彤一字一句,如泣如诉。
仿佛在说着自己的血泪。
许是因为激动和愤怒。
她在说这些的时候,眼泪已经情不自禁的流了下来。
而她这一席话说的柳夫人脸色惨白,浑身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