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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行呢?我可是奉你们太后之命保护她安全的侍卫,太后要去地牢,我怎么能离开呢?”
这些士兵没有见过赵煦,所以一时间拿不定主意,为首的领军哈哈一笑,将手中的剑插回剑鞘:“呵呵呵呵呵,即使如此,你们就一起吧!”说吧看向红姬已是一副谦顺的样子,“红姬姑娘,你先去告诉耶律齐殿下,这个人不是刺客而是太后的同党,我等先收押,等候命令!”说罢,气势宏大的手一挥,“带走!”
众人上前押着孟媚歆和赵煦就往外走,红姬一急,跺着脚却没有办法,本来是想救赵煦,顺便除掉孟媚歆,没想到赵煦不愿意和自己走,她不甘心!
一路上无话,孟媚歆和赵煦并排走着,心里疑惑不已,他有机会逃出去为何不去?
赵煦似乎知道她想什么,忽然轻笑出声,直到两人被推进石砌的牢房,石门合璧,牢房里就只有四个火把。
“嗯,我看这里可不是一般的地牢。”赵煦悠闲的四处转悠查看。
孟媚歆顿时生气了,其实自己也不知道在生什么气,只是任性的像个孩子一样发脾气:“你为何同我一同进来?真是多事!看见你我就觉着碍眼!”
赵煦扑哧一笑,无所谓的摇摇头,随即指着墙壁:“你看,这里虽然光滑,可是却有颜色深浅不一的地方,或许我们再待在这就会遇到什么麻烦,迫使我们找出口。”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的确让人心情愉悦,可惜这次他们两个是老鼠。
孟媚歆嘲讽的冷笑,但是眼睛也看是留意周围有没有机关:“谁让你安宇风安公子身边女人众多,这种时候还不是被自己女人害的,可怜我跟着受苦。”这话怎么都带着一股酸味儿,让谁听都是陈年老醋的味道。
赵煦开心的一笑,露出一嘴白牙:“我们还是先不要吵架了吧?”
正说着,孟媚歆就见赵煦身后的石墙中突然出现洞孔,而且整个墙面都是,想当然,自己身后也一定都是!
“小心了。”赵煦简单的嘱咐一句,便忽然转身跳开。
孟媚歆正觉赵煦只顾自己生命安危,越发的鄙视赵煦只是,身子忽然被环住,耳边传来调侃的声音:“等着我来抱么?”原来赵煦是想拿孟媚歆背后的那只火把,用火把阻挡洞孔里飞出的利箭。
孟媚歆一惊,旋转着挣脱赵煦的怀抱:“你做什么!”一面躲着飞出的利箭,一面不忘发泄自己的不满。
赵煦专注的看着墙面,终于舒心一笑:“这些箭是有规律可循的,上中下分为三段的话,可以抓住规律,你好好看看。”
孟媚歆胸口一滞,这男人怎么变的越来越恶劣了?压根就没有听见自己说话,而且什么规律她也能发现!
“用不着你提醒!”生气的衣袖一甩,挡去几根箭,孟媚歆按着赵煦说的方法,果然发现这些箭的规律,这样躲起来就轻松许多。
赵煦赞赏的看着孟媚歆,三年了,终于再次见面,他日夜相盼,终于有机会接近她,即便此时此刻在这种地牢里他也觉得知足了,如果真的遇到什么危险不能逢凶化吉,他用自身性命保全她便是。
两人如同化蝶翩翩起舞,轻盈的踮着脚尖跃身而起,一共一百多支箭之后突然停下了,赵煦用最快的速度靠近墙面,将颜色深的几块石板用内力推进,孟媚歆见状也立马将另外几块石板推进墙面里侧。
轰隆一声,侧面的一面墙壁从中间分开,引入眼帘的还是石头房间,只是中间放着一张石桌,桌子连着地面,桌子上面是一面拼图,看起来应该是一个图腾。
孟媚歆几乎想一剑劈了这石桌:“这究竟是耍什么花招!”
赵煦微微一笑率先上前,温声说道:“不要着急,越是着急越是找不到出路,你那么聪明,怎么会被难住呢?”
孟媚歆瞬间像个高傲的孔雀,能不能难倒她还用不着他说。
而另一边,红姬已经被耶律齐打得浑身是伤,跪在地上起不来。
“你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竟敢假传圣令?你现在就给我去地牢追上他们,保全孟媚歆性命,倘若她活着出来,我便饶了你,倘若她有什么闪失,我唯你是问。”
说完,耶律齐转身走了,独留红姬瘫软在地上边哭边笑:“呵呵呵呵,孟媚歆,你何德何能,让这些男人像个傻子一样为你付出?”我不杀你,誓不为人!
阴冷的地牢没有什么人,所以这里从来没有酷刑,但是却又比酷刑更残酷的东西,如果这个房间出不去,就会有不断的机关,没有实物和水,通常过不了三天就死了。
孟媚歆就已经发现了窝在角落的几具尸骨,他们有的互相偎依,有的身体里还插着箭,周围气味令人作呕,但是孟媚歆还是坚持着将拼图拼出来了,是一副雄鹰图。
又是一阵轰鸣,一侧的石门再次打开,带他们进去又合闭起来。两人打量着房子,没有什么东西,倒是接近地面的地方一共有十二个人的头那么大的孔,只是这些孔被石板挡着,而接近顶部的地方有三个吊环。
赵煦凝眉:“我想这个吊环只有一个可以打开下一个门,其他的一定又是什么机关。”
孟媚歆观察了半天又不耐烦了:“什么破机关,这简直就是拿命在赌!”
赵煦一乐,笑指着孟媚歆:“你还怕了啊?怎么胆子变小了,嗯?”
孟媚歆一怒之下跃身拉下了中间的吊环,赵煦来不及阻挡,就见十二个孔上的石板全部缩了上去。
赵煦暗叫不好,连忙上前揽起孟媚歆跳起,拉住左边的环吊在上面,这下可好,原本只是没有石板的孔瞬间涌出水,巨大的水柱混合起来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漩涡,赵煦和孟媚歆就算在边上也被水冲击的摇摇欲坠。
孟媚歆抓紧赵煦的腰身,两腿更是紧紧缠上去,赵煦看着自己抓着铁换的手,快要松开了,必须抓另一个铁环才行。
“歆儿,我们要是掉下去可就被淹死了。”赵煦喘息着,感觉铁环快要承受不住两人的重量了。
孟媚歆心中一紧,当下不再害怕紧张,而是抬头在水花中找另一个铁环,赵煦静静的等着。水越来越满,漩涡越来越深,就在赵煦打算托起孟媚歆让她呼吸的时候,铁环一松,从墙壁上掉了下来,却在下一秒看见身前的石门打开了,两人是被冲出来的,紧接着水又从十二个孔流了缓缓回去。
两人淌着水来到下一个房间,一张石桌,一个馒头一碗酒。
两人此时已经筋疲力尽,如果换做常人,恐怕要争先恐后的去抢食物了,不过事实就是,赵煦抢先上去抓着馒头就是一口,孟媚歆嫉妒鄙夷的看着他:“死到这里吃饱了也没用,急什么,我不和你抢。”这种自私的男人她当时怎么就死心塌地爱上他了?
赵煦却不在吃,而是静静站着,等了许久没有发现异处,才将馒头扔向孟媚歆:“没有毒,吃吧。”说罢又喝了一口水。
孟媚歆突然觉得鼻子一酸,他在试毒,馒头被掰开,只咬了一小口。
赵煦却是以免等着水会不会有反应,一面催促孟媚歆:“快吃快吃,一会可就没时间了。”说着他也觉得奇怪怎么可能水和食物都没有问题,他总不会认为这只是试试他们的胆量吧?
想到这赵煦又连着喝了两口水,孟媚歆却递过来一半馒头,满脸的别扭:“一人一半,我还得靠我的侍安慰活命呢。”
赵煦咧嘴一笑,爽快的接过孟媚歆分给他的馒头视若珍宝,却没有吃,而是揣在怀里,对上孟媚歆不解的眼神笑说:“我存下,等饿了再吃。”
孟媚歆撇撇嘴不再说别的,可就在这时碗摔在地上破碎,赵煦忽然倒地,脸色泛白,吓得孟媚歆跟着跪倒在地,抱着他惊慌失措:“水有问题!你……你怎么样?”
赵煦没有别的感觉,只是觉得晕眩心慌,但是看着孟媚歆担心的脸就不再难受,反而心安:“不用怕,若有不测,我护你出去便是。”
两行清泪终于流下来,不管它是不是感动,不论它是不是害怕,总之她哭了,她曾经爱过他,恨过他,杀过他,但是此时此刻,她不想他就这么死了。
“你不能死,你不是还要收网么,老鼠都快到手了你要放手?”孟媚歆尽量让自己冷静,但是浑身颤抖的她早已是无措的孩子一样无助。
另一边,被困在拼图的红姬已经奄奄一息,受了重伤,又经历了刚才的一关,她快要没有力气了。却还是强撑着自己站起来,她不能死在这里,她要杀了孟媚歆!
孟媚歆不知道还有人惦记着杀自己,抱着赵煦缩在角落说着话。
“赵煦,不要睡着了。”
赵煦迷迷糊糊中回应着:“……嗯,我知道。”他知道她害怕,所以他暗自用碗的碎片捏在手里,一旦意识不清便紧紧握拳,疼痛往往能让人保持清醒。
孟媚歆收了收手臂:“赵煦……安宇风,这两个人我都不喜欢。”
赵煦扑哧一笑,笑得有些无力:“那就不要他们了,我叫个别的名字。”
孟媚歆啼笑皆非,佯装生气的哼声:“连带你这个人我都讨厌。”
赵煦虚弱的笑笑务必留恋的看着孟媚歆:“歆儿,其实这样和你待在一起我都心里欢喜的很,即使我快要死了我也愿意的很。”
“别瞎说!”孟媚歆轻声呵斥,豆大的眼泪珠子有滑落下来,“我不许你胡说,你这个人虽然惹人厌,但是本性不坏。”这样的评价让赵煦哭笑不得,看着她落泪又心疼不已,于是只好乖顺的不再说自己死的话。
“歆儿,只要你能活着出去,就一定要……躲得远远的,再也不要和皇室纠葛,这样你便能过上安稳……安稳日子了。”说的上气不接下气,赵煦是在乏困,手都没有办法捏紧那碗的碎片。
孟媚歆差点痛哭失声,心揪的疼得她喘不过气来。可是突然对面的墙角一声巨响,伴随着飞过来的灰尘泥土,孟媚歆看到了姗姗来迟的鬼面、林一、楚晨和江凡岳。
“不好意思啊,路上耽搁了。”鬼面爽朗一笑,招了招手,随即被尘土呛的咳嗽起来。
几人钻进来,没有看见赵煦暗自翻着白眼,这几人来的未免太晚,他都快撑不住了。
是真的撑不住了,鬼面他们还没有走近便已经失去知觉。
林一几人赶忙查看泪眼婆娑的孟媚歆:“小姐你没事吧?路上都怪这个鬼面,被他的女人们缠住好一番纠缠!”
孟媚歆只知道拉着他们压着嗓子说:“快救他,快救他……。”低头却见赵煦已经没有了意识,彻底被激怒,“赶快把他带回去,还有,江凡岳,我要炸了这个鬼地方!”
被江凡岳点头,眼中闪过狠厉,既然这么欺负人,那便不可原谅!
远远的军营中,只听一声巨响,便知道地牢出了什么事,耶律齐刚要前去,就被拦住,有士兵报说多出粮仓着火了。
“大冬天的也能着火?你们是吃屎的吗!”耶律齐大怒,转眼想到,红姬恐怕没有照看好孟媚歆,不由得大怒,“去吧红姬找来,我要将她五马分尸!”
众人被耶律齐的怒火吓着了,他们的殿下可从来不会发这么大的火。
红姬没有死,而是乘机逃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