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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有何事?”老管家眼里相当,自然看出孟媚歆器宇不凡,就连她的奴才都是气质非凡,不免谨慎小心的问。
孟媚歆没有开口,而是直接将一块金牌拿出来让老管家看个清楚,那管家看了先是一惊,然后谨慎的又打量了一遍孟媚歆几人,这才悄声说:“姑娘稍等,老奴这就去通报。”
孟媚歆迅速收起金牌,客气的回到:“有劳。”
门被阖上,孟媚歆耐心的等着,心里却在盘算,如今在这里是最安全的没错,之后着急若真是造反了,这里就不安全了,若契丹那边真的有异动,那么最安全的地方就是,西夏。
门再次被打开,迎出来的人正是十三王爷赵似。他听管家说门外来了一位气质不凡的女子,手里有一块他的金牌,他知道她来了,心中忍不住的紧张和兴奋,哪怕只是以贵妾的身份暂时住在这里,他也是高兴的。
欣喜的看着眼前的女子,她似乎变了些,又似乎没怎么变,但是她确定,她比以前更加迷人心魄。
孟媚歆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亲切,温柔的开口:“王爷,你的贵妾来了,你就让她这样站在门外?”
赵似这才反应过来,猛的低呼:“呀!你看我都忘记了,快进来快进来,你的院子我都让人打理好了,你看看还喜欢吗。”
孟媚歆被他带着往里头走,一路上都是奇花异草,丝毫不亚于宫里的装点,许多还是赵煦让人送来的,看样子被打理的很好。
只是左右看看眉没见其他人,只有路过的丫鬟和小厮行礼,于是好奇的问:“王妃呢?”
赵似想了想才恍然那大悟的道:“哦!你说茉晴啊,她今天进宫去看太后去了,估计过了午膳才会回来,所以没有来见你。”
孟媚歆不由得失笑,那笑容迷得赵似有些失神,孟媚歆却是注意到了,只是没有点破:“王爷,不应该是王妃来见我,而是我去见王妃,我现在是您的贵妾,不是以前的皇后。”
赵似呆愣着点头说是,孟媚歆心中不由得好笑,看样子自己又招惹了一位,若是王妃不好相处,只怕在王府里待着也不会清闲。
前头带路的管家见赵似对孟媚歆的态度不免为王妃惋惜,没想到王爷的心思竟然在一个废黜了的皇后身上,若是王妃知道了一定会伤心。
孟媚歆住的院子名为香茗苑,是赵似亲自取的名字,里头是三进的宅院,是王府里最大的院子了,屋子里头的装璜和家具又是上上品,配的丫头小厮一共有十余人。赵似更是细心的让人裁了好些衣裳,做了不少鞋子放的整整齐齐,房间里的琉璃盏将屋子照印的熠熠生辉。
孟媚歆有些不适,微微皱眉对满脸满意的赵似说:“王爷,我的身份只是贵妾,这般待遇是在不妥,只怕是要落人话柄。”
赵似听了一拧眉:“谁敢说你的闲话,就是和本王作对,下场他们清楚得很。”
孟媚歆呢无声轻叹,看见小福子不屑的瞥了一眼赵似,不由得暗笑,这小福子视乎自从做她的侍卫,就什么都不放在眼里了,狂傲的不行。
玉檀倒是淡定的多,好东西见得多了所以见怪不怪,恢复到了宫里稳重的样子,孟媚歆不禁摇头,这样的玉檀怎么会好意思再对小福子示好?
“王爷,您给我的人也太多了,我又小福子和玉檀就可以了。”孟媚歆扫了一眼跪得满地的丫鬟小厮,再次出言拒绝赵似的好意。
赵似不在意的挥挥手,心情很好的说:“无妨无妨,那些丫鬟就让玉檀调教,那些小厮就让小福子来管便成了。”
孟媚歆无法再多说什么,她的身份,她很清楚!“那就多谢王爷了。”说罢佯装疲倦的抚了抚额头,一副虚弱无力的样子。
赵似见了连忙拉着她往里屋的床榻走去,孟媚歆吓得连忙说:“呃……王爷,你这是做什么?我觉得挺累的……”
“快去休息。”赵似只是将她按坐在床上,指了指被子,“这床沿上绑着利于睡眠的依兰花瓣荷包,你舟车劳顿一定累坏了,快快休息,不然你以为我要做什么?”赵似坏坏一笑,让孟媚歆面上一热,她害羞的样子印在赵似的眼里让他不舍得离开,于是索性看着孟媚歆脱了鞋子上床躺好了,亲自为她盖好被子,“我看着你睡了再走,等你醒来午膳就好了。”
被人这样看着那有人能睡得着,孟媚歆只觉得浑身不对劲儿,闭着眼睛也能感觉到拿到灼热的视线一直在自己身上。但是兴许真的是累了,兴许真的是依兰花瓣的香气淡雅宜人,总之她确实睡着了。
赵似见她睡着了,才敢伸出手,用指腹轻轻描过孟媚歆弯弯的柳叶眉,娇小光滑的鼻子,粉嫩的嘴唇,努力克制住自己想要吻上那片芳泽的想法,抽回手头也不会的出去了。一旁一直站着的玉檀终于是松了一口气,老天爷,十三王爷在想什么?小姐为何这么听话顺从的就来当一个贵妾?她都不知道,但是她知道,她和小福子会一直守在她身边。
宫茉晴穿着华丽的宫装从朱太妃的宫里出来,迎面就碰见了刘箐清,于是低眉有礼的微微福身:“贵妃娘娘晚安。”
刘箐清贵气十足的被柳月扶着,见宫茉晴神色无常,幸灾乐祸的一笑,嘴上却温和的说:“王妃快请起,大家都是妯娌,不必如此客气,今日怎么想起来给朱太妃请安?”
宫茉晴微微一笑,始终看着地面:“臣妾去给太后请安,想来也许久没有给太妃请安了,便过来走走,那…臣妾就不耽误贵妃娘娘请安了。”说罢作势要福身告退,却被刘箐清拦了下来。
“王妃稍等,本宫很少见王妃,今日见了很想说说话,反正此时此刻十三王爷正围着曾经的皇后团团转,估计也不会怪罪你回去晚了。”
宫茉晴眼中神色一顿,随即黯晦不明,疏离的说:“娘娘说笑了,娘娘所说之人是……曾经的皇后,如今在王府上的是王爷刚纳的贵妾。”
“贵妾?呵呵呵!”刘箐清眼中划过嘲讽,随即也没了兴致,挥挥手,“既然王妃要回去,本宫也就不留你了,王妃常来我宫里坐坐啊。”
“臣妾告退。”宫茉晴没有回答,只是不卑不亢的行了礼走了。刘箐清若有所思的看着宫茉晴的背影,女人嘛,再温柔大方也会有嫉妒成狂的时候。
宫茉晴的脚步越来越快,连贵妃娘娘都知道她来的事,想必很多人都知道了,且不说她以前的身份,单说她现在得到了王爷的宠爱就让她深深的不安。王爷从一个月前就开始让人打理院子,还专门取名字挂牌扁,又叫人倾尽仓库里所有的好东西搬进去,足以说明这个女人在王爷心中的地位,那么她呢?她算什么?她不是没听说过自己是怎么被赐婚给王爷的,当时宫人们都说是因为十三王爷向太皇太后求赐婚于孟媚歆,差点成为事实。
宫茉晴身边的丫头琴儿追着自己的主子,不由得心疼,于是好言相劝:“王妃放宽心,王爷再怎么对别人都无所谓,您终究是王爷的结发妻子,谁也替代不了的。”
宫茉晴一顿,放缓了步子,是啊,怎么说她都是王妃,没什么好担心的,但是她担心的不是王妃的位置,更担心的是王爷的心。
“琴儿,咱们赶紧回王府去,想必那位贵妾也等着给我敬茶了。”
琴儿见宫茉晴不在慌张,高兴的应了下来,扶着宫茉晴缓缓的走在想宫门外的轿子。
只是宫茉晴说错了,她回来的时候,孟媚歆还在睡着,于是饭桌上只有宫茉晴和赵似,琴儿立在一侧伺候着。
宫茉晴想了想还是问:“王爷,您不是说要纳妾么,怎么都一个多月了还没来,臣妾一个人待着也闲得慌,正想找个人说说话呢。”说着,温柔的给赵似夹了一些菜到碗里。
赵似本就心情很好,听宫茉晴说了,便兴致勃勃的说:“哦,可不是么,她已经来了,今儿早上到的,但是赶了一段时间的路想必是累坏了,方才她的人回了话来说她还没醒,我便让人别叫她了,等她睡醒了在吃饭吧。”
一说到孟媚歆,赵似的话多了些,这让本来笑得温柔体贴的宫茉晴脸色逐渐僵硬,心也不由得一沉,王爷何时对她一次性说过这么多话?大方的一笑,宫茉晴开心的说:“那便让她说睡会儿吧,明日我给她看我绣的花样儿。”
赵似笑着点点头,放下碗筷:“嗯,也好,你性子温婉贤淑,多和她相处相处也是好的,她的女红做的不错,我见过她给福庆做的,真是好。”说罢,擦了擦嘴起身,“你先吃,我进宫一趟。”
宫茉晴柔顺的点头,目光含情脉脉的注视着赵似的背影,来不及说一声恭送王爷,人便已经消失在门廊。顿时自己也没了吃饭的胃口,缓缓放下碗筷不由得落泪:“琴儿,你说,这个王妃的位置有何没有有什么区别?”
琴儿担忧的上前柔声劝和:“王妃,这当然有区别,即便是得宠的贵妾,的得听从王妃的调教和管束,您有的权力,仍凭她再得宠也得不到啊!”
宫茉晴失落的摇头:“我能有什么权力?我能如何管束!无非是一个外人罢了,从来都是无关紧要的……”
“王妃可不能胡说!”琴儿严肃的打断宫茉晴的话,“王妃,这新来的贵妾睡着觉不来给您请安,是不是不知礼数?让她知礼数,就是您的权力呀!这是您份内的事,王爷不能说什么。”
宫茉晴停住哭泣,盯着饭碗发呆:“没错,我是王妃,她只是贵妾,她不尊敬我,我教她是我的职责。”打定了主意,宫茉晴擦干了眼泪站起身,瞥了一眼桌上的剩饭冷声说,“琴儿,走,去见见这个贵妾。”
孟媚歆睡的正香,就听外头有谁在争执什么,微微回过神儿醒来,就听外头是玉檀的声音。
“回王妃,小姐身子不适,前日赶路几乎没合眼,实在困乏,所以王爷方才说了不要叫醒小姐。”玉檀不卑不亢的站在宫茉晴身前回话,心中却想这个王妃也不是省油的灯,这么快就来找事。
琴儿眼一横便怒吼:“好大胆的奴才,你不过一个婢女,竟然对王妃吆五喝六的,你的主子就是这般教你的?还是你的主子和你一样不知礼数?”
琴儿犀利得话让玉檀微微抬眉,利眼审视着琴儿冷声说道:“原来王妃的奴才也可以随意谩骂王爷宠爱的贵妾?”玉檀故意的说辞让宫茉晴心中本来压下去的不甘和怒火彻底爆发。
啪得一巴掌甩向玉檀,宫茉晴怒斥:“好大的胆子,敢顶撞本王妃?叫你的主子前来见我。”
“不用叫了,嚷得像个泼妇似的谁都会被吵醒来。”清冷的声音响起,孟媚歆从屋子里走出来,扫了一眼红肿了一边脸的玉檀,微微皱眉的训着:“你的脸怎么回事儿?我不是说过不论什么时候不要和狗一般计较么?”
孟媚歆讽刺琴儿是狗,气得琴儿微微发抖,但是玉檀却知道孟媚歆的意思,于是微微福身:“是女婢的错,奴婢只道哪来的狗如此嚣张,却不知狗仗人势。”
琴儿忍不住怒吼:“大胆!贱人!谁准你污蔑王妃的!”言下之意就是要宫茉晴为自己出头。
果然宫茉晴涨红了脸大骂:“不过是一只破鞋,凭什么在此嚣张?”
玉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