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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福子眼神暗了暗,声音有些失落:“这个安公子着实是细心之人,你什么时候认识了这号人物?”
孟媚歆眼神微微一韵,摇了摇头笑道:“我都记不太清楚了,认识的挺久了。”说着发现小福子衣服袖子被挑破了个口,不由得将灯移得近些看了看才说,“你还真是废衣服,才穿了几天就穿烂了,你这没有针线,明天换下来我帮你缝吧。”
小福子刚想说什么,小寿子气喘吁吁的跑进来,脸色惨白,见了孟媚歆在房里也没在意,只是心惊胆战的说:“哎呀老天爷,吓死我了,刚才我在上茅厕,忽然听见有女人笑的声音,吓得我屁滚尿流,提着裤子就跑了出来,就见一个女人穿着黑衣飞走了,真是撞见鬼了!”
孟媚歆被逗笑了,安慰了两句就让他们早点睡,便出去了,小福子目送孟媚歆离开,却见小寿子歪着头想着什么,不由得问:“怎么了?”
小寿子迷茫的摇了摇头说:“我怎么觉得不对劲儿啊,娘娘、不对、小姐怎么到咱们房里来了?”
小福子沉着脸自顾自的收拾着:“也就你最笨了。”不顾小寿子的询问,快速的洗漱完躺在床上闭眼,不理会小寿子的聒噪,脑中不由得闪过孟媚歆冲他笑的样子,为自己看衣服的样子,看到自己受伤了紧张而愤怒的样子,冷硬的嘴角慢慢柔和,勾起一个温柔的笑。
孟媚歆刚进屋子,黑暗中她听见了一丝声响,下一瞬就被卷进一个温热的怀抱,熟悉的味道和温度扑面而来,孟媚歆的脸被蒙在结实的胸膛里,不由得心中一滞,闷声道:“你要将我捂死么?”
果然收紧的臂膀松了松,孟媚歆听到一声叹息,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你在他的房间里待的太久了。”
孟媚歆轻笑,推开安宇风,看着熟悉的银色面具,看不见面具下的眼睛到底是否有一丝柔情,心中不由得苦笑,声音却恢复了冷清:“费了这么多功夫让我住进你的宅子,有什么目的?”
安宇风顿了顿没有说话,而是踱步到桌前坐下,背着月光,让孟媚歆看着这样的身影有些害怕。安宇风倒是悠闲自得的拿起茶杯玩着:“你祖父被送去了边关,你是不是也打算过去?”
孟媚歆微微皱眉,不明白安宇风为什么总是能猜到自己想什么,这让人很不舒服,像是什么也没穿让他研究了个透彻。
慢慢走过去坐在桌子的另一侧,孟媚歆饶有兴趣的问:“你猜猜,我去不去。”
安宇风耸耸肩:“那要看皇上让不让你去。”
孟媚歆不屑的冷哼,眼中的轻蔑在黑暗中被掩藏的很好:“他?他哪有时间管我,虽然你是他的人,但我还是警告你,不想让我偷偷溜走的话,就不要告诉他关于我的事。”
安宇风像是听到了小情人的撒娇不由得一笑,胸膛震动着:“呵呵呵呵呵,你何不害怕我会通风报信?”
孟媚歆起身踱步至窗户,看着外面的夜色正浓,不禁有些忧郁,声音也跟着低落:“知道福庆吧,拜你所赐,她是你的女儿,却是被赵煦间接害死的,我恨他,也恨你。”
孟媚歆的话让安宇风一震,嘴角勾起一丝若有既无的笑,眼底闪过冷凉:“你没有权利恨我,你只是我的棋子,你现在还有用处,所以不能离开,我也不会让你离开。”
孟媚歆的心不由得一痛,是啊,自始至终她都逃不过,终究是棋子而已,微微冷嗤:“呵,安宇风,早晚我要杀了你,除非你先杀了我。”
安宇风眼中寒意渐浓,刚毅的脸上出现了愤怒,薄唇微微抿起:“好啊,杀你可以,但是也得让我用完你,用腻了你才可以。”
孟媚歆眼中的泪水已经不受控制的滑落,愤怒的转身低吼:“好啊说啊,你还要我做什么,我马上就去做!劳烦你安公子快点用腻了,我也好脱身!”
安宇风斜睨着孟媚歆邪魅一笑,眼中透出冷意:“杀了柳月,刘箐清身边的那个侍女,你记得吧?”
孟媚歆不由得皱眉,她当然记得:“为何?”
“不用问那么多,你只要做好自己份内的事就行了,她是赵佶和刘箐清之间的一个枢纽,如果断了,赵佶会找出其他宫里的眼线,不用别人查,自己就暴漏了。”安宇风不屑的说,想到赵佶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如同跳来那个小丑一般就觉得可笑,不由得从心中鄙视。
孟媚歆却深深呼出一口气来平复自己的情绪,半响才说:“我知道了,安公子请回,等我消息。”
安宇风突然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站起身缓缓走向孟媚歆:“我怎么可能说走就走?我说过了,能碰你的人,只有我。”
孟媚歆想到了赵煦,正想出言讽刺几句觉被突如其来的力道吓了一跳,安宇风将她轻而易举的抱起抛向床榻,震得孟媚歆有些发昏,下一瞬安宇风就扑身上前压住了孟媚歆娇小的身子。
“这就等不及了?呵呵,别着急,我们有的是时间享受。”安宇风在孟媚歆的耳边轻声说,热腾腾的气息喷洒在孟媚歆的耳根和脖颈,让她忍不住轻轻一颤,但是心中却是十分的懊恼,为什么自己对他有这样的依赖和反应,就像她再怎么恨赵煦一样,还是不能本能的反抗?况且赵煦的气息和安宇风真的很像。
不等孟媚歆继续思考,安宇风撕拉一声已经扯开了孟媚歆的衣服,露出艳红的肚兜,这样的明媚鲜艳的红色刺激着安宇风的大脑,让他仅剩的一点理智也抛至九霄云外,低吼一身便挥手退下了孟媚歆的肚兜。
孟媚歆低呼一声不悦地低吼:“你做什么这么粗鲁!”每次都是把自己的衣服撕得不像样,害玉檀他们以为自己生了多大的气才这样做的。
安宇风已经听不进去任何话,他很长时间没有碰她了,一年前自从有了那个孩子,之后即便生了孩子孟媚歆也不让自己碰,除非自己强要他才会不情不愿,但是他要的不是这样的强迫,而是心甘情愿的反应,是真情实意的迎合。
孟媚歆很快抵挡不住安宇风的攻略,他似乎很生气,几近野蛮似的对待孟媚歆,在她的脖子留下吸痕,在她的锁骨咬出红印,让孟媚歆微微有些发痒,不由得伸手推了推安宇风的头,不满的嘤咛一声,惹得安宇风轻笑。
“想说什么,说。”安宇风简介的命令着,他就是要让她自己说出来。
孟媚歆咬着嘴唇不想让自己到这种时候还要服软,硬是撑着体内的潮热冷声说:“我没什么可说的。”可是冷声出了口就成了撒娇一样的呢喃。
安宇风不介意的笑笑,在黑暗中放下幔帐,取下面具扔向一边,一身叹息继续轻吻着孟媚歆,全身都不放过,逗得孟媚歆一阵闷哼却死活不开口求饶。
最终安宇风败下阵来,低低叹一口气,看了看自己的状况实在不愿意再等了,一旦沉沦就不可自拔了,疯狂和汗水交织,窗幔的律动和低低的喘息交错,这一年忍得他好幸苦。
孟媚歆只知道自己刚从峰峦之巅缓缓降落,还未睡着又感觉到了一双大大的手掌抚上自己的腰际,后背有一个滚烫的胸怀,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却被轻易的抓住探向身后。
“你这人怎么这样!”孟媚歆忍不住训斥,耳根已经滚烫。
安宇风后身后环住孟媚歆轻笑:“还不是因为太久没有碰你了。”
孟媚歆心中有些酸涩,这一年没见,又有多少女子在他怀里度过漫漫长夜呢?又有多少女子听过他说一句我爱你呢?这种男人应该不懂什么叫爱吧?
孟媚歆没有说话,安宇风就自主的当作是默许了,就算不默许又怎么样,只要他想,没有得不到的。狂傲的想着,安宇风有一次压在孟媚歆的身上,不顾孟媚歆的惊呼攻城略地,今夜,谁都别想睡过去。
孟媚歆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身边除了安宇风留下的面具什么都没有,身边放着完好的衣服,但不是昨天的那件,昨天的衣服呢?孟媚歆不由得怀疑,如果不是有哪个面具,她真以为昨天只是个梦而已。随手将银色的面具扔到衣柜里,孟媚歆想着今晚的计划,直到玉檀进来她才起来。
玉檀将洗漱的东西放好,看着孟媚歆欲言又止,孟媚歆不由得疑惑:“怎么了?有事就说。”
玉檀想了想,才道:“小姐,我听兰姑娘说宫中立后之事闹的满城风雨,大多大臣包括章惇都举荐贤妃为后。”
孟媚歆点点头,在幔帐中穿好衣服下了床,随意的洗了洗就坐下来让玉檀为自己梳头,玉檀见半天孟媚歆只有点头而已不免有些担心:“小姐,这皇宫咱们是不回去了,但是若是刘箐清为后,恐怕不会放过咱们的,尤其是将军那里。”
孟媚歆神定气闲的看着梳妆台上的头饰,一面又说:“无妨,我可以先给她一个警告。”
玉檀似懂非懂,但是知道孟媚歆已经不是从前在宫里隐忍的皇后了,现在的她不但会自保,也会算计,这样她也就能放心了。孟媚歆在镜中看到了玉檀欣慰的笑容不由得一暖,真正关心自己的人,她不会让他们有事。
准备用早膳了兰溪月风风火火的闯进来:“唉,孟媚歆,听说你今天起的很晚啊,怎么回事儿呀?”明知故问的笑笑,主动坐在孟媚歆身边,玉檀为兰溪月递上一双筷子。自从知道璇儿不只是宫女以后,便对这个璇儿格外好奇,但是只要确定她不会伤害孟媚歆之后,他也就放心了,不自觉的就和兰溪月熟络起来。
孟媚歆不悦的斜睨着兰溪月,脸色阴沉:“不要明知故问,你若是没吃咱饭我可以让你留下来吃,若是吃过了就该干嘛干嘛去。”
玉檀笑笑出去了,兰溪月见房里只剩下她们两人,凑近了孟媚歆问:“昨天晚上,安宇风来过了对吧?”
孟媚歆看着一脸好奇的兰溪月突然嫣然一笑,吓得兰溪月往后退了退,孟媚歆一把抓住兰溪月的手:“既然你这么关心,不如今晚与我一同前去宫里一趟?”
兰溪月大惊,颤声问:“什么?你要去宫里?有何贵干啊?”
孟媚歆神秘一笑,放开了兰溪月的手淡淡的说:“没有什么贵干,不过你弱势告诉了安宇风,我就找机会给你下药扒光了绑在清风的床上。”不要以为她什么都不知道,每次当清风看见兰溪月就叫这小月儿,眼里闪烁着几乎是绿色的光芒,孟媚歆就知道,看似温柔优雅的清风其实是一匹狼,而兰溪月就是他的食物。
兰溪月打了个冷战,她知道现在的孟媚歆不好惹,虽然笑着但是一定在想什么坏点子,一定都是跟那个安宇风学的!
泄气的坐在一旁,兰溪月撅着嘴:“哼,不说就不说,那我也不告诉你欢愉云欢和陈迎儿的事。”
孟媚歆不急不缓的夹着菜说:“没关系,你不给我说,以后我让清风帮我联系,顺便和他计划计划怎么算计你。”
兰溪月气急指着孟媚歆手指颤抖:“你、、、你、、、真是最毒妇人心!哼!给你!”说罢将两封信从怀里掏出来放在孟媚歆的碗前。
081今晚的事必须做
兰溪月说孟媚歆最毒妇人心,对此孟媚歆不由得好笑,缓缓打开信看,云欢还好,在大漠开的店似乎越来越好了,生意不错,而且在契丹也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