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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早就料到也许司空景会有如此反应,可是见到他如此惊讶,祁连儿的芳心顿时碎成一片。可是为了为了抓住这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她也只得假装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
“景哥哥,你怎么了?”祁连儿面色装作惊愕无比,难以置信的盯着他。
司空景快速穿好外裤,一把将外衫抓在手中,眼中闪过意思脸自己都难以理解的杀意,难掩怒气的嘶哑着声音,反问:“本王现在问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看见眼中那赤果果的杀意,祁连儿顿时吓得身躯一颤,结结巴巴的说道:“景……六王爷您喝醉了,所以九公主叫我来照顾您,哪知借着醉意,硬是要与连儿……发生关系。连儿力气哪里抵得过你,最后只得……”
不等说完,祁连儿神色哀怨,眼泪便哗哗的流了下来。
半掩前胸,穿好肚兜,祁连儿无力的直起身子来。
看着司空景仍旧一副不相信自己的模样,祁连儿忽的凄惨笑了出声:“景哥哥,难道你以为我会用自己的名节来欺骗你吗?呵呵……看来您已经忘了曾经对连儿许下的诺言了吧。既然这样……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祁连儿惨笑不止,不等他回答,便从床上跳下,直直的朝门框跑去,看样子是要往上撞去!
司空景连忙拦住他,听着她刚才的那番话,再看着此时她赤身果体的可怜模样。不由的回想起当初两人的往昔情意。
最终,司空景神色颓然,自知事情别无他法可以解决,只得无可奈何的开了口,“连儿,本王不是这个意思。等回了六王府,本王……自会给你一个名分。”
祁连儿抬起头,错愕的脸上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幸福与希冀,“景哥哥,连儿不要什么名分,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就心满意足了。”
祁连儿破涕为笑,轻轻的靠在了他胸膛之上。
司空景身子一僵,不由自主的将她推离了自己身旁,面色有些阴沉,“这里不是六王府,影响总归不好。你先把衣服穿上,有什么事跟本王回去再说。”
祁连儿此刻欣喜万分,哪里还注意得到司空景的疏离反应,连忙应了声是,高高兴兴的穿起衣服来。
“啊!……”
突然,东厢房院落传来了一声凄厉的男子惨叫!
稍作停歇,惨叫又忽然响了起来,紧接着一声高过一声……十几声过去之后,惨叫声终于停下,王府安静了下来。
司空景神色疑惑,快速的穿好衣服,打开门准备走出去。
祁连儿见状,连忙说道:“景哥哥,等等我!”
“真是麻烦,快点。”司空眉头一皱,不耐烦的开口道。
而此刻,三王府专供女眷住宿的西厢客房内,繁花似锦的院落中笔直的站着几十名左手拿着火把,右手握着腰间剑柄的王府侍卫。
司空南站在众人最前面,孟如药站在他的身边。后面则站着一群闻声而来的丫鬟侍婢们。
“声音是从这里传出来的?”司空南看着面前紧闭的房门,转头冷冷的问着侍卫长卫风,“谁在这间厢房住?”
卫风立刻上前,抱拳低头道:“惨叫声确是西厢……九公主歇息的房间传来的。”
须臾,司空景收回目光,直直的看着房门,“去把门打开。”
卫风面色为难的踌躇在原地,房间里的人可是当朝九公主,皇上最疼爱的幺女。天大的事也有皇上担着,要是不小心得罪了她,他们这些下人的小命,都不够公主小手指捏的……
司空南面色难看几分,清冷一瞥,便冷冷说道:“从今日起,卫风不再是本府侍卫长,即可转去王府门口把守。还以,谁第一个上去开门的,本王便把这侍卫长一职任命于他。”
卫风浑身一软,无力的瘫坐在了地上,心中懊悔不迭。这侍卫长可是除了侍卫统领之外,王府中最大的官了,虽然不能与王爷的随行铁卫相比,但也是个外人眼红无比的肥缺啊!
自己在王府不知拍了多少人的马屁,打点了多少红包,才被提拔到了侍卫长的位置,本来还想借着这么个名头趁机捞点油水,哪知道王爷一句话,又把他打回了原形……卫风此刻,连死的心都有了。
身后一众侍卫深知王爷向来金口一开,言出必行,而且今日没有铁卫在场,也许一不小心被王爷看中,就被提拔到铁卫军中去了呢?!
众人丝毫不怀疑话中的真实性,不过碍于面子,谁都不敢轻举妄动,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底都在暗暗想着:只要有人一动,自己就立刻冲上去抢在前头!
孟如药唏嘘的摇摇头,嗤笑道:“啧啧,真是胆小,连区区一扇门都不敢开。到时候抓奸夫的时候,你们也这么看着?”
说罢,孟如药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到门前,狠狠的一脚踹开了房间门。
司空南唇角一勾,没有走进房间,对着孟如药欣然笑道:“怎么了,你也想当这侍卫长一职?都是要做王妃的人了,别想些有的没的。”
就在这时,祁连儿和司空景两人也闻声赶了过来,一眼便望到了院中的大场面。
侍卫们看着孟如药已经将门打开,顿时后悔不已,居然平白错失了一个大好的晋升之路,早知道自己该第一个冲上去啊!
看着司空南向前走,众侍卫忙不迭的跟上去,生怕再错过什么晋升的大好机会。
屋内漆黑一片,没有烛火,更无声响。司空南拿过一只火把,走进了房间。借着明亮的火光,众人皆向里看去,目光定在火光所照范围,不由得大惊失色!
知道房间里的人是谁之后,祁连儿小心翼翼的站在门侧,偷偷的朝里望去。等到看清房间里的情境,立刻吓得面色苍白,强忍住呕吐的冲动,连忙朝外挤去。
而此刻的司空梦月,双目空洞,衣衫凌乱,头发散开的坐在地上,手中竟拿着一把血淋淋的短剑,衣服上也尽是喷溅而出沾染的血液。
而她面前的地上,平躺着一个穿着家丁上衣的中年男人,不过下身却是**一片。稍微有点脑袋的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过这中年男人已经气绝,满身鲜血淋漓,身上不下二十个汩汩流着鲜血的窟窿,就连脑袋上也不可幸免的被插了两三刀,红白相间的脑浆鲜血喷射在地上,触目惊心,恶心至极!
而司空梦月,就这么呆呆的坐在还满是鲜血的地上,傻愣愣的握着短剑,不言不语。
直到门口传来脚步声,司空梦月才茫然的转过头去,终于发现了站在众人前面,俊美如天神般的司空南。
“三哥……三哥!”司空梦月终于回过神来,慌忙的扔下手中短剑,哭着向他跑去。
司空南看着满身鲜血的司空梦月,眼中迅速闪过一丝嫌恶,大袖一挥,冷冷道:“拦住她。”
有了前车之鉴,最前面的几名侍卫浑身一个激灵,机会来了!立刻涌向司空梦月,果决的将她拦在前面。
“三哥,不是你见到的那样,你听我解释啊!刚才我困意甚浓,所以就躺在床上歇息了一会儿。等到我醒的时候,发觉你站在门口,所以”
“信口雌黄,今日下午分别之后,本王一直在书房作画,怎么会来你这里?”司空南退后一步,眸色疏离清冷。
司空梦月手忙脚乱,语无伦次解释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我看见的是你,然后我就被他,”司空梦月眼中闪过一丝隐喻的慌乱,连忙另挑话题,“谁知等我醒来的时候,你就变成了他了……”
说到这里,司空梦月双眼恶毒的盯着眼前早已断气的中年男人,“他污了我的……我恨不得把他的皮,抽他的筋!三哥,也许是有人陷害我,你一定要替我报仇,把他拨皮抽筋,株连九族!”司空梦月乞求的伸手过去,想要拉住他的衣襟。
祁连儿站在门外,听闻这话,吓得浑身颤抖,连忙把头瑟缩在侍卫后面。
这件事,十有**是孟如药做的!
要是事情东窗事发的话,孟如药有三王爷庇护,肯定不会有事。但是自己惹上这个麻烦,恐怕景哥哥躲也躲不及吧……
要不是天色已经黑透,众人肯定会被她那张惨白如纸的吓一大跳!
孟如药双手环胸,饶有兴味的打量着司空梦月,下午听了会儿司空景的墙根,如今听到司空梦月说的这番话,原来这古代的春药吃了之后,会把对方幻想成心中喜欢的人啊,还真是有点神奇。
不过她会有今天这种下场,也算是自作自受,俗话说得好,害人终害己嘛!
看着神色慌乱不堪的祁连儿,孟如药站在房内,递过去一个安慰的微笑,用口型告诉她“放心”。
都什么时候了,她还有心思笑得出来?!祁连儿点点头,只得回以牵强一笑,却做贼心虚的朝外面挤去。不料,却被司空梦月看个正着!
司空梦月一愣,立刻“恍然大悟”!气急败坏之下的力气极大,竟将拦住她的侍卫冲开,一把扇在了她的脸上。
“是你,肯定是你这个贱女人下了合欢散陷害我!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司空梦月气得五官扭曲,歇斯底里的叫嚣起来。
说完后,司空梦月双手伸了上去,狠狠的掐住了祁连儿的脖子。祁连儿被掐得喘不过气来,面色渐渐由白变得青紫,最后干脆直接翻了白眼。
今天怎么这么倒霉,全遇上些倒霉事?
司空景恼怒的将她的手扯开,将她拉到一边,凝眉低喝,“瞎嚷嚷什么,还嫌知道你丑事的人不多?!”
司空梦月愤愤的松开双手,恶狠狠的盯着祁连儿,恨不得在她身上也戳二三十个血窟窿,以解心头之怒!
祁连儿一屁股瘫坐在门槛上。半天才缓过神来,拼命的呼吸着久违的新鲜空气。
孟如药轻轻一笑,走到祁连儿身旁,直直的看着司空梦月。忽然就出了声:“九公主,我说句公道话,俗话说做贼拿脏,捉奸拿双,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就是祁小姐下的毒呢?而且你怎么会知道这毒就是合欢散,不是媚颜药和或者春风散呢?除非是你下的毒吧”
孟如药抿着嘴,摆手轻笑,“呵呵……我是开玩笑的,大家当我什么都没说过。”
司空梦面色僵硬,恼怒的朝她大吼道:“我是胡乱猜的,不行吗!”
孟如药不满的捂住耳朵,“公主说什么自然就是什么,不过我要替祁小姐生个冤,她今日下午一直在我的房间与我谈心,根本就没出过房间,不信你问你三哥。”
司空南望向孟如药,浅浅轻笑,不做考虑便点了点头。
其实事情的原委,孟如药早在下午已经告诉了司空南,也告诉了他自己下毒的事情,若是他不同意,自己可以马上停手,将这事马上打住。
可是没想到司空南居然说随她做主,反倒弄得她有些奇怪,虽然司空梦月罪有应得,但是他们好歹也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妹,感情怎么会淡薄到如此地步?
司空带着一脸惊讶,孟如药一直与她水火不容,如今怎么会出言相帮?
司空南冷冷的扫了她一眼,出了声:“本王若是想要找到这合欢散是谁买的,轻而易举。你自己掂量掂量,孰轻孰重吧!”
“我……”司空梦月张了张口,却说不出话来。
司空南转身看着众人,“今日之事,谁也不准透露半个字出去,要是被本王知道了——格杀勿论。”
一众侍卫立刻单膝跪地,恭敬的大声回道:“属下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