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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皇上思量周全。”
“皇额娘因朕自婉妃走后再不踏入后宫而心中恼怒,暗中勾结,与皇后联手杀了步楚步卓两位将军,不为别的,因为他们是步府的人!她阿玛只说一句请朕查明真相便叫太后冠上罪名送入牢狱,这些皇兄你还看不出吗?与步府有关的人,皇额娘都不会放过,下一个就是她!朕若不带她进宫来,出了意外,你我何如担当!”
冷目怒瞪,幽然抬起眼来直逼烨煜满目怒火的双眸。
“谢皇上。”
不再多言一句,起了身去径直走向那人身边,拉起她的手走出屋去,只留了烨煜一人在屋中一腔恼怒无处发泄。
一路叫他环在怀中,快马一点点的带着自己离了那座是非纷争的皇宫,步非烟再没有回头看一眼,她心中的千结完结还没有彻底被打开,她还没有从哥哥的死中脱离出来,在知道了哥哥的死因之后,她甚至没有为他们大哭过一场。
只由着寒风在耳边呼啸而过,身后那男子策马扬鞭一路踏上砚台山上,此时她什么都无力去想,只想靠在那人怀中安稳的任凭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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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风光无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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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过去,已经在砚台山呆了六七天,鬼疯子从山下请了大夫来每日都给步非烟请脉问诊,大夫一听是要到那吓破人胆的砚台山上去,本死也不肯,可看着鬼疯子阴沉着脸,把怀中的一千两银票放在桌子上,又摸了摸腰间的佩刀的时候才勉强答应了。
再加上藏枭都极细心的照顾着她,其实进庄之后的第三天,步非烟的身子就没什么大碍了,就连吃饭也比之前吃的多了不少,有时候厨子做了她爱吃的饭菜,一连能吃下两碗饭去。
这一日天有些阴沉,风寒凉的呼呼的刮着,如薄脆的冰刀子生生的刮在脸上,山上的兄弟们自步非烟来了一个个的都收敛了一些平日的坏习惯,一群野惯了的老爷们,就因为有一天听见步非烟跟庄主对了一首诗,竟然都抢着几本书装模作样的看起来。
鬼疯子实在看不下去,一把把那书抢了过来道:
“你们几个倒是抢的带劲,大字不识一个,抢些这个干吗?”
几个人都暗暗的笑了笑,连连低声道:
“疯子哥,这字有啥好看,关键的……是看画。”
鬼疯子一听,连忙皱了眉头,迟疑一下把手中那书打开随意翻了一页,这下才明白这些兔崽子们明着说是羡慕庄主和步姑娘会作诗,这会儿看的倒全是些黄篇书。
厚厚的一整本,基本上都是勾勒的画,偶尔有一句两句的解释,也不知道在这春宫图上,有什么作用。
图画的极为露骨外露,人物丰满绰约,姿势表情各不相同,画中人更是栩栩如生,这会儿只是随意翻了一页,鬼疯子便觉得口中竟有些干燥,四下兄弟起着哄,又把那书夺了回去。
步非烟帮着厨子整理今晚上宴席上要用的东西,大夫说她的身子已经好了,只需要再稍加调养便可痊愈,藏枭高兴地很,一面又想着庄内也好长时间没有热闹热闹,便说着今晚上大家一起庆祝。
厨子是个很有趣的胖老头,笑起来的时候总是很慈祥,几天下来倒是跟步非烟很聊得来。
“黄爷,你知不知道你们庄主有什么好玩的事情?说来给我听听吧。”
一把拿着些新鲜的莲藕洗着,一面回过头去问着正和着面团的黄爷,那老头儿左右瞧了瞧没有人,才使了使眼色低声对步非烟说道:
“我倒确实知道个小秘密,你要不要听?”
一听这个,步非烟起了玩心,连忙点着头,然后不忘拿一块刚刚蒸好的蜂糖糯米糕递了过去讨好的求着。
黄爷满足的点了点头,悄声说道:
“庄主怕狗。”
听到这个,步非烟还以为黄爷是开玩笑的,他叱咤沙场,天地不怕,怎么会怕……狗?
怀疑的目光怔怔的看着一脸诚实的黄爷,黄爷也看着步非烟绝不相信的表情又急忙道:
“一群匪兵在这孤山上过活,白天的时候可以有人把守,可到了晚上若有人来怎么办?”
想了想急忙回道:
“养几只凶悍的狗……”
话还没说完,步非烟就真相大白一般的点了点头,然后调皮的笑开,脑子里想着那个壮硕的男人要是独自遇见一只威猛的狗倒是要怎么办,这时候却又听黄爷笑着说道:
“庄主最怕的是那种毛茸茸的小狗,他觉得它们长得像会汪汪叫的老鼠。”
这是个什么说法,如今京城之中的大户人家里,那些闲来无事的姨太,总要养上只纯种的小白狗,打发平日无聊时光,都把那狗养的格外仔细,甚至有些人家里都有了专门抱狗养狗的丫头。
步非烟觉得有趣极了,一直把那笑挂在嘴边,直到回身的时候已经看见那人轻皱着眉头站在门口,一脸怀疑的目光看着自己,这时候才急忙收了笑。
还没进门就听见她在厨房里笑的如银铃叮当,虽说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事,可他心中还是高兴的很,只要这样就好,没有纷争意外,只是这样毫无心结的笑,只是若藏枭知道步非烟是在笑他,不知道会不会狠狠的弹她一个脑门响。
“你身子刚好,别忙活了,进屋歇着去吧。”
他淡淡,说着就要拉着她的手走出屋去。
盯着他浓色的眼睛看了一会儿,脑子里全是一只毛茸茸可爱极了的小狗若是出现在他面前,会是什么样子的想法,竟然没在意他说的话,猛地就笑了出来。
皱着眉头又皱紧了一些,逼近她的身前。
“黄爷说我什么了?”
步非烟抿了抿嘴,忍着笑意摇了摇头,还没有等他再逼问,就赶忙跑了出去。
藏枭瞪了黄爷一眼,又好笑又气愤的道:
“今晚的酒,你只许喝一杯!”
一听只能喝那么一小杯酒,一向馋酒的黄爷立马后悔万分的想要解释,却又被那人打断道:
“半杯!”
说完便连忙走了出去,追着那人进了屋去。
关了门,见着那人在桌边倒着茶喝着,想必是忙着准备有些累了,浓墨眼中全是温暖,大步走了过去,环上她的身子。
“我刚才差人去府里问过了,你爹的伤已经好了,家里一切都不错。”
步非烟点了点头,终是放心的笑过。
环着她腰间的手猛地拉紧了一些,埋头下去柔声的试探:
“今晚我在你这里睡,好不好?”
自步非烟来了庄上,除了第一天晚上,藏枭跟她一起在自己的屋里睡了,那之后步非烟便去了侧厅的独院里睡,六七天了藏枭几乎每天都要问一遍,可都是她毫不犹豫的摇头。
“我晚上睡觉的时候很多毛病,会乱动,你会睡不好。”
“没关系。”
“我打呼噜。”
“胡说。”
“我说梦话的,很吓人。”
“你还有别的借口吗?”
步非烟低了头下去,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后又抬起头来对上他极为渴求的目光。
“为什么……想跟我一起睡?”
信誓旦旦,绝无二心的坚定道:
“搂着你睡,我心里踏实。”
笑在步非烟的脸上划开,眼中倒是有了一丝玩味,柔声问道:
“没有别的?”
一听她问到这个程度了,怕是她会同意,藏枭急忙摇了摇头说着:
“没有!”
然后又咳了咳嗓子,小声回道:
“一……点点。”
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倒是从没有见过一向果断冷峻的藏枭何时会有这样的小心翼翼。
见她笑了,男人的眼眸中又像是多了一些希望,微微低了头去看着她笑颜如花的眼眸问道:
“可以吗?”
可还是换的那人摇头。
表情突变,急急的皱起眉头,墨色眼中终于翻滚起一丝严峻,双手环着她的腰间将她抱起直接放在了桌子上,由不得那人慌张的看着自己,就直接压下身去吻上那双薄唇。
没有预料的激吻袭来,猛烈碰撞着唇齿,直到快要喘不上气来才被他放开,对着他浓色眼中的那抹显而易见的魅惑。
“你倒是越来越会折磨我了!”
男人眼中一丝无奈的笑意闪过,终是起了身又把横躺在桌上的步非烟拉了起来,握着她的手问道:
“这么不愿意接近我?”
目光中有一丝失落,苦笑在她嘴边划过,低了低头淡淡:
“我……”
大手紧握她骨节分明的手在掌心中,拥她入怀轻轻拍她的后背安慰说道:
“没关系,我可以等你。”
随即又放开她,对着她温静的眼眸道:
“不要太久!不然……”
剩下的话,藏枭只是咳了咳嗓子代替再没有说下去,看着她浅浅的笑了笑,心中终是安稳一些。
晚上的时候庄内更是一片莺歌燕舞,好长时间没有好好热闹一番,庄内请了些戏班的人来,一时间寒天里的砚台山上,十里乐声不止,百里能闻肉香。
大家都喝的高兴,兄弟们也都酣畅淋漓的喝着酒,随着那戏班子的人随意的唱着玩着,藏枭心情自然也很好,随着多喝了几杯。
黄爷的饭菜做得很香,今天特意做了一锅烧黑猪肉,野生的猪肉本就鲜美无比,又加了些秘密的佐料进去,肉质鲜嫩无比又极为入味,庄中的兄弟都纷纷的称赞着,黄爷偷看了藏枭一眼,跟着也去喝酒。
庄中热闹非凡,灯火通明,步非烟裹着藏枭的那件银狐大氅坐在他身边,见他今日格外的高兴,心中自然也是开心,陪着他喝了一杯,辛辣的烈酒入喉,直叫人浑身都哆嗦。
直到了后半夜,戏班子才收了台下了山去,大家几乎都喝的差不多了,相互扶着进了屋去,庄内一片狼藉,不知是喝了多少酒,密密麻麻的酒坛子落了一地。
藏枭还清醒的很,他本就酒量很好,今晚也不过只喝了一坛,看着一众东倒西歪的兄弟们都各自进了屋去,她也笑道:
“早点去歇着吧,你倒是没有醉,可也喝了整整一坛子呢。”
院中寒冷,她身上的银狐大氅冒着寒凉的光芒,因为冷,脸上被冻得有些发红,说话的时候,那双薄唇上下翻动,一双灵眸之中那抹静淡相宜的柔情直逼自己的心底。
站在院中直直的盯着她看过去,藏枭一句话也不说,微微眯起了眼睛,黑夜将他的黑色的眼眸闪耀的更加冷冽。
站着看了好一会儿,不知是不是酒劲上来,他终是大步上前猛地将她拉进怀里,他眼中的欲望明显,连呼吸都粗犷起来,步非烟来不及反应便叫他的双唇吻住再也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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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春宵
自院中他紧抱着怀中的腰身,不由她反抗的狠狠吻着,多天以来的浴火本在下午在那桌上就已经被点燃,撬开她的贝齿,舌探入口中,放肆的搅动,将她的香舌勾引纠缠在一起。
大手环着她的腰,猛地将她抱起,浓色眼眸在月光反映下熠熠生辉,低喘着粗气黯哑的嗓音喊着她的名字,大步走进房中。
步非烟还没有缓过神来,那人已经将房门关上,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