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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下匍匐着的一干太监,无不瑟瑟发抖。
”你给我说……“他随手指了一个小个太监。小太监顿时便觉得天昏地暗的,竟然给晕了过去。胤礽气的指着他对侍卫说道:“快,给我把这不成气的东西拉出去打50打板,我就不信他还敢晕过去。”众侍卫应声,把倒在地上的小太监拉了出去。
宫殿里静悄悄的,众人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生怕挨打。
旁边的小太监们也不敢抬头,只是趴在地上不停的磕头。
“你来说。”胤礽仍旧不罢休,又点了一个人的脑袋。
”太子爷饶命啊,奴才真的不知道。”
“来人,把他给我打死。”这下更加热闹了,整个宫里象是一锅粥似的,人人自危。
“看来,你们都是不打算说了,那我就不必再给你们留脸面了,来人啊,统统给我送到刑部去。”
石无双在旁边松了口气,这事在刑部好办,在宫里难办啊。当然在刑部的一切,自然有人替她圆场。她心里打算了,没有注意太子看她时,暴怒的眼神。
顾盼的事情,在她走后,一直都没有线索,但是在彻查之下,最后有一丝疑问浮出水面,这件事做的非常谨慎,又发生在晚上,而后来发生的那一次,应该是和西洋人有关,这种种联系无不指向三阿哥…胤祉。胤祉自小就热爱西洋文化,与西洋人也有过多的接触,有人说过,胤祉和无双曾经见过面,这到底是不是真的,难道背后的人是他?他想毁掉盼儿,难道是因为判儿的箴言在身,以为我只是因为这个和盼儿在一起的?有待查证的事太多了,毫无章法可言。
一个小太监快速的跑进来,附在胤礽的耳边小声的说了什么,胤礽大怒,一拍之下,把旁边的小机拍成了两半。
“胤禛,你会付出代价的。”
他的脸上透出那份暴戾,瞬间让宫里冰冻三尺。
“皇阿玛,儿臣想把顾盼格格接回来,无双说有些想他。”
“我看,是皇儿自己想要接她回来了吧。”胤祉面上一红。
“过几日,我们去避暑可好,那时,你再带她吧。好了,我累了。”
胤礽退了出来,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明明知道盼儿在哪里不好,却找不出来合适的理由去把她接回来,毕竟一言一行凰阿玛全都知道,如果为了盼儿和胤禛不和,那盼儿的性命准是不保。想到这,胤礽叹了口气,只有安静的等待六月的避暑之行,方可解盼儿只难啊。
!!
我晚上穿着早上才让绣工给她做的一身红色的小肚兜和丝绸丝带做的三角小内裤从浴盆里出来,在镜子前面一边照一边摆姿势。摆了一会,因为有点累,很快就爬上床准备睡觉了。
为了这一刻能做回自己,我想了很久。
忧郁毕竟不是本性。
还是好好的睡觉吧,晚安。
~~
门在不经意之减开了,从门外走进来的,竹青色身影看到顾盼的时候一楞。他以为她早就睡了。听说她设计了一些可爱的小东西,他应酬完,就马上来看看她。
出乎意料的小翘臀,白滑的肌肤,刚出浴后粉嫩的小脸蛋……一切都让人那么着迷。
倒在床上的顾盼,正甜蜜的睡觉。
他的呼吸不断的加重。如同猜着浮云一般,向她走去。
轻手轻脚的把她翻了个身,让他能面对面看着这个可人儿。长长的睫毛,吹弹可破的白雪莹肌,粉粉的小脸蛋,乌黑的长发。他不禁赞叹了一声。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可是胤禛的眼睛仍然不受控制的纠缠着她,渴望得到她的心的愿望那么强烈,在他的脑海里盘旋不去。
手拂过她的身体,却突然想起她曾经说过的话:
“别以为得到我的身体,就可以得到我的心。”她当时哭着说。
他的游离向上的手挺了下来,换来的是他深深的叹息。从小到大,他一向都爱游山玩水,凰阿玛非常不喜欢,说他喜怒不定,为此,他沮丧了很长时间,但是每当他想起那年偶尔遇到的那个娇气的小顾盼,他的眼睛就再也离不开她了。二哥是太子,却也不可救药的爱上了她,他不能明着争,却还是念念不忘。
他从怀里拿出那支本来已经碎成两段的桃花小簪,断裂处是她亲手用西洋的材料粘上去的,只留下了一点点痕迹,他爱怜的看着簪子然后放在了顾盼的枕前。
盼儿,这个在心里年多几千遍几万遍的名字,你在我十三岁那年成了我的天,你知道吗?
花发西园
胤禛的府邸倒也不是没有好玩的去处,只是很少,但是我想,春天的景色都是永远明媚的,而现在初夏的气候,周围更是郁色葱葱。站在一小片从西洋国家引进的新品花前,只有我知道,它叫做玫瑰。
园里的玫瑰只小心的种了一片。许是怕不成活,破坏周围的景色吧,但是仔细看看,却也不象是刚刚种下的,看情况,种这种花的人一定是信心的人,这种从外国引进的花一般都极难成活,所以能开出这么美的花,也是爱花惜花之人了。
花中之王是牡丹,那如果是我,我就封玫瑰是花中的贵妃。所谓王者,艳丽与威严同在,但是威严有余,艳丽就会受到影响,所谓的女强人,一旦成功,身上的女人味也就渐渐的被遮挡住了。而贵妃者,艳丽极多,所以女人香也最浓,观之可亲,却又娇艳非常,人之多多怜爱,也是必然。
清风徐徐的吹过来,温柔的花香扑面而来。
我沿着玫瑰的周围铺好的小道走过去。里面是什么呢,也许有别的景色在等着我吧。
走到里面,却有声音从花丛传出,我好奇的拨开遮挡的花丛,看到出现在里面的人,大出我的意料。胤禛穿着一身粗布的衣服,在给花儿锄草。
“定是知道我来看,特意来这里装的吧。”我的心里丝毫不留情面的批判着他。却还是睁大眼睛,仔细观察着他的动作,是否只是装装样子。
汗水一滴一滴的从他的背上流了下来,湿了一片衣服,却又勾勒出那窄窄的腰身,宽厚的肩膀正在紧张的忙碌着,动作和园农丝毫不差。
“盼儿,你在那干嘛?快过来啊?”转过头去,十三十四都站在阳光下冲我招手。被他们上来拉走的那一刻,我回头看见他受伤的眼睛。
他们拉着我走远了,只有我感觉的到,他的视线仍旧纠缠在我的背后,不放开。
“盼儿,你怎么不说话啊,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十三关切的问我,他明亮的眼睛里透着关心。
“没有,我只是在听你说。”我遮掩的自己的情绪,不敢回头看,可我知道,他受伤的神情依然持续着。
十四却从后面饶过来,稳稳当当的牵住我的手。我有意识的挣脱,抬头看向他的眼睛。他的眼神和胤禛很象,但是为什么却有那么多的爱恋在里头呢,他手上的坚持和心里的坚持一样,只是固执的不肯放手,任凭我挣扎。十三默声看着我们俩,却也插手进来,挥开十四。
但是十四却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仍旧紧紧的抓着我的手,躲开十三的袭击。
从后面赶过来的胤禛,在远处看着两个人动手,却也不阻止,他的脸上冷冷的看着我,不带任何情绪,却让我在不敬意间看到心痛。两个人许是看到了胤禛过来,随即笑哈哈的装做没事人一样,回头装着和我说话。我疑惑的看着他们,阳光从树叶中倾泻下来,象是在他们身上洒下了宝贵的金子,他们更象是个真正的男人了,我在心里对我自己说到。
我仿佛是置身于外的人,这一切都和我无关。但是于之相反的是,这一切都由我而起。
“世上的事情永远都是难料的。”这是胤禛曾经告诉过我的一句话,
“太子已经正式向皇上要你了。”他脸色阴沉着说,没有了往日的从容和潇洒。
我学着他挑了挑眉毛,表情却和平常无异。
“盼儿,你为什么这样?”他的喃喃自语象是一把利刃扎进了我的身体,痛的我没办法呼吸。痛苦,我又何尝没有。
“盼儿,我知道的,你一定不愿意,你记得吗,那年遇到你的时候,你还对我笑过呢,你是喜欢我的,对不对,我知道,我一定向皇阿玛禀明一切,好不好。”他的脸在我的眼前扩大,再扩大,他焦急的神情,他失落的眼神,他的一切……
是的,你说的对,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我的眼睛就不能再没有你了。
我第一次,用手抚摩他的脸旁,泪珠滚落下来,掉到了衣服上,啪的一声。
就在半个月前,我在所住的屋子中,找到了一间小密室。里面很大,满墙都是我的画像,从十岁开始,足足有二十多张,或动或静,或颦或笑。有10岁那年,手握桃花簪子对他笑之时。有12岁那年偷偷的遛出家门之时。有16岁那年,悲伤出嫁之时,还有很多,是我昏迷过去以后的画像。原本西家那副广为流传的画像,笔风极其相似,都是心思缜密,画面细腻。果然是他所为。
他收集了整整16年的我。
画上满是我最爱的桃花,和桃花有关的各种玩意。他记得我最喜欢桃花,他很早就知道了,在我房间里,随处可见的桃花制品,一切一切都显示着这间屋子的精美布置,仿佛是早就给我准备的一样。
我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桃花的呢?我在心里问着自己。
我当然知道,是那天西语哥哥带着我去一个隐蔽的桃花谷里,那天我玩的开心极了。我惊异与桃花的早开,它那么自然的和梅花争风,却没有梅花的傲气,它是那么自然的向人们展现着自己的美丽,没有傲气,没有清高。
那后来呢?后来我和西语哥哥在路上,看到了一套精美的桃花簪子,却不想有人先一步夺去,正在着急的时候,只有13岁的胤禛俏皮的向她眨眨眼睛,然后装做冷淡的语气,劝说了哥哥把这支簪子给她。所以在她接到簪子的时候才惊喜万分。
那深刻的一幕,现在我还能在顾盼的记忆中找到。一幕一幕的回放着,我闭上了眼睛。
什么是真正的爱情?我一直都不知道。命运多舛的我,经受了生死离别,我变的不相信自己,不相信别人,我紧紧的把自己的心封闭起来,不允许别人靠近,不允许它敞开给任何人。瞥开头看到镜子里苍白的脸,多年的忧思重重,让我的身体有写透支的感觉。
整理好散乱的思绪,我眼前一黑,向后倒去。我微笑着,抓紧他的手。这回,他的手是温暖的,不再冰冷,而我,也不再彷徨。
我的梦里是无尽的黑暗,我找不到寻找的路口,挣扎无用,坐在地上,抱住膝盖,把头埋进去,躲避恐惧。
轻轻的一道光,打亮了我前面的空地,里面出现的是两个穿着白袍的身影。正在我心里疑惑减,女孩子向我笑到:“你连我也不认识了,怎么做我呢?”
我张目结舌的不敢相信,看看自己,也恢复了以前的模样。现在的我,不是顾盼,是真正的我自己。
顾盼旁边站着的,是顾盼记忆中最重要的人——西语,在失去顾盼的那一刻,他绝望的悲呦,撞死在桌子前,似乎历历在目。
“你们俩~~?”
西语向我笑到:“多亏了你替了盼儿,不然,她还要回去继续活着。”他的谢谢十分诚恳,不带有一点色彩,他的微笑仿佛是纯洁的白玉,温暖而又亲切。
“那现在我该称呼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