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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据……”玉蟾若有所思地喃喃念道,忽然惊了一下,说道,“那要是被他们找到……”
月华安抚地捏了捏她的手,说道:“别担心!我既然敢放出风声出去,自然是什么都安排好了,无论他们想怎么做,我都早已经准备好应对的法子了。而且,这事发生在南边,他们想要找到什么非去南方不可,但是,只要兀良合家的人一出京城,我就能让他们回不来!”
玉蟾想了一想,又说:“可是,兀良合家这个时候几乎是被皇上软禁着,他们又怎么会派兀良合家自己的人?恐怕……还是让其他的人去南边,到时候,大少爷你又怎么知道他们派出去的是谁呢?”
“无妨,他们现在的一举一动都在我掌握之中,所以,他们派谁去都是一样的结果。”月华自负地笑着,一时间有些忘形地说道,“要担心的,反而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玉蟾问道。
月华皱了皱眉,怕说出来玉蟾担心,但自己刚刚才答应把一切都告诉她,不说又怕她以为他失信。他犹豫了一下,便轻描淡写地说道:“只怕他们万一狗急跳墙的时候把这件事捅出去,到时候就算没有证据,皇上也会对月家有所猜忌,只不过是不能达成兀良合家的目的罢了。”
“那……”玉蟾担心得说不出话来,她虽然不像月华那般对局势掌握得那么清楚,但她也听过几则新闻,知道这个皇上并不必之前那几任残暴的皇帝平和多少,一旦他发起怒来,可不讲什么证据。她绞尽脑汁想了一会儿,还是不由得看向月华,“那该怎么办?”
月华就喜欢她无措时什么都指望着他的样子。一时间心情很十分好,便说道:“他们现在不敢捅出这件事也就算了,若是敢……”他顿了一下,咬了咬牙说道,“自然是让他们成为全京城最大的笑柄,让威远将军父子罪加一等了!”
“您……”玉蟾看了看玉蟾,说道,“哪来那么大的把握?”
“连这个都要问?”月华有些不悦地瞪向玉蟾,说道,“那如果我都告诉你有什么奖励没有?”
玉蟾脸色一沉。他们明明是在说这么重要的大事,为什么月华这张脸看起来却一点危机感也没有呢?她不仅有些泄气,月华到底没有把她当成是正经的商量对象。
月华连连叹气。说道:“才对你好些,你就蹬鼻子上脸了,当真不把我这大少爷放在眼了里是不?还敢瞪我?”还没说完,自己便不由得笑了起来。
对这样的他,玉蟾的脸板不下去。没隔一会儿便不由得“卟哧”一下子笑了起来,和月华一起,两个人傻乐了半天。月华才摸着她的头发说道:“有此事……说出来可能不够光明正大,都是些不入流的伎俩,你也要听吗?”
玉蟾犹豫了一下,说道:“如果你不愿意说那就算了。我不会勉强……”
月华低在头在她嘴上轻啃了一下,打断了她的话,随后说道:“不是不愿意说。是说出来怕你不高兴,你得答应我,不会因此不喜欢我才行。”
玉蟾轻叹了一声,随后说道:“大少爷以为我还是那个刚进府时什么都不懂,什么都要你教的小丫鬟吗?”
“自然不是了。大少爷我也教得着实辛苦呀!”月华装模作样地摇了摇头,随后才终于把事情说了出来。说道,“欧阳家的当家老爷和枢密院的耶律家是当今皇上的亲信,欧阳家的当家老爷会看在欧阳云起的份上对我照顾一二,而我也通过欧阳家的关系暗中结识了耶律家。才回京那阵子,你不老是奇怪我赚的银子怎么会用得那么快么?全都是花在这些事情上了,到时候,如果有人把话捅到皇上那里,耶律家、欧阳家都站在我这边,那么,你说皇上会信谁的?”
意思就是说,他贿赂了这两个人。玉蟾并不奇怪,毕竟在这个世道这种事并不算新鲜,甚至是已经成为了一种常态,她忧心的是另一个问题,她说道:“你怎么知道这耶律家的人得了您的好处就一定会帮你?”世道正乱,那些贪官污吏都拼了命的敛财,但是真正会办事的却没有几个。
“因为帮了我,他们可以得到更多的好处,而兀良合家的败落对他们来说也并没有什么坏处。”
玉蟾听他这么有把握,便也渐渐地放下了心,说道:“我明白了!那,有什么我能为你做的事情吗?”
月华叹了一口气,说道:“你只要在一旁支持我,说你觉得我做得是对的就好了,然后陪在我身边,让我心安。”
“嗯。”玉蟾点了点头,主动走过去抓住了他的手。
月华立即反握住她的手,心里暗暗地决定,等这件事过后就向老太太和月望提出娶玉蟾为妻的事情。他心里正想着到那时候又该怎么应对老太太的不理解和月望的怒火,玉蟾却又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说道:“对了,大少爷你刚刚是不是说大太太那位嫁到兀良合家的妹妹在这里头出力?”
虽然,月华十分不满她破坏气氛的话,但还是点了点头,说道:“没错!”
“那样的话,我倒是有个办法可以搅乱他们的步骤!”玉蟾说着,双眼亮闪闪地看着月华,像只正寻思着什么坏主意的小狐狸一般。
没过几天,兀良合府里有几名穿着汉人服饰的男子跪在地上说着什么,而站在一旁听着的兀良合。济特尔却显得十分焦虑,好半天,待那男子说完之后,兀良合。济特尔一脚踹在了那男子的肩上,说道:“你们这群饭桶,不过是让你们去查点消息,你们竟然敢给我弄成全军覆没的下场?就这样你们还好意思回来?”
“大人见谅,我们出了城才到沧州就送到了伏击,只有属下一个人有幸生还,特意回来向大人回报消息。”那男子匆匆地说道,“求大人再给属下一次机会,属下只要五十人,就一定能灭了那群山贼,”
五十人?兀良合。济特尔现在就算是五人也抽不出来,虽然他的父亲、兄弟已经被救,但还没有取得战功,如今还是戴罪之身,所有留在京中的兀良合家的人都被看得严严实实的,让他从哪里去抽调五十人?兀良合。济特尔冷笑了一声,说道:“五十人?兀良合家现在是怎么情形你还不知道么?开口、闭口的就要五十人,万一你再带着他们去送羊入虎口呢?”
“不会的大人!”那男子连忙说道,“上次我们一行十七人出去,遇上上那伙拦路匪徒,因为寡不敌众才会输的,这次,大人若能给我五十人,那伙乌合的山贼只怕远远地见了也只能掉头逃跑罢了。到时候一定能顺利地到达皖地,查出消息并传递给将军大人!”
兀良合。济特尔有些嫌弃地看了那男子一眼,随后沉吟了半天,说道:“机会也不是不可以给你,不过,你想要继续做头领可就没有那么容易了,我会另外派人南下,你就跟随着他吧。”
只要能保命,男子也不会在平别的什么,便匆匆地说道:“谢大人恩典。”
随后,兀良合。济特尔又说道:“至于其他人……兀良合家现在被盯得正紧,用我们的人实在是有些招摇,你去别的地方雇一帮人吧,赏钱方面不用担心,可以多多的给。”说着,他从柜子里随手抽出了一大叠银票递给了那男人,说道,“你下去吧,我随后会安排新的头领去找你们。”
那男子千恩万谢地走了。
这时,旃兰艳从帘子后头走了出来,说道:“大伯,这件事恐怕有蹊跷,怎么别的人都没有事,偏偏是我们的人一出京城就遭了埋伏?你看,会不会是有人从中作梗?”
“嗯。”兀良合。济特尔缓缓了点了点头,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只是……”
“只是什么?”旃兰艳问道。
兀良合。济特尔说道:“派出去的人并不在兀良合家的名下,且也是乔装之后秘密而去的,如果真的是像你说的那样……那些‘山贼’又怎么会正好知道咱们的计划而派人阻击的呢?那样,我们岂不是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监视之下?”
他这样一分析,旃兰艳的心也不禁寒了一下,随即警惕起来,说道:“会是谁?咱们府里难道出了别人的内应?”
“这可不好说!”兀良合。济特尔摇了摇头,说道,“前段时间人人都以为兀良合家要败落了,府里这些人都想着法子找新出路,若是有心人想收买他们只怕也是容易得很!”
“那怎么办?”旃兰艳急道。
兀良合。济特尔举起手虚按了一下,示意她稍安勿躁,随后说道:“无妨,我早已经了预料到事情不会那么容易,所以早已经想了其他的法子……”
“什么法子?”这时,一个尖利的声音响起,“莫不是怎么弄死我,好你你去娶这个贱人的法子?你可别忘了,你兄弟还没死呢!”
ps: 又是踩点更新哈,更上班似的~
卷一花褪残红青杏小 第二百一十章忧心
ps: 章节又错乱了一下
兀良合家的父子俩获救的消息才刚传来不久,京城里又传出兀良合家的庶长子兀良合。济特尔和弟媳之间关系不明的事。外人听了也不过是一笑罢了,都说这位弟媳也太心急了些,而兀良合家里却被那位同样是武将之家出生的大太太给搅了个天翻地覆。有没有打乱兀良合。济特尔的步骤不知道,倒是给满京城的人茶余饭添了不少的话题。兀良合。济特尔为了安抚暴走的妻子,只得把这件事在兀良合家里公开了,并让他的嫡母、妻子及其他的弟媳都参与到这件事情中来,兀良合家的大太太才终于消停了下来。随后,一家子坐在大厅中商量办法,但除了兀良合。济特尔自己之外都是一群女人,要么就是乳臭未干的孩子,坐在一起时这个有主意,那个也有想法,根本统一不到一处,兀良合。济特尔十分无力,索性自己一个人将这个事情揽了过去,不再知会那些女人。可是,当他决定下来的时候,南边的战报又传了过来,万户侯月阔察。博尔赤金率领的南征军已经拿下了整个皖地,正隔着长江与叛军对恃,而消息传到京城以后,皇上立即下了令,派五万水军增援,令月阔察。博尔赤金渡江,继续南下。
这个命令让大夏朝廷的文武百官都十分震惊,因为皇上是直接下了的圣旨,完全没有跟文武百官商量过,有些人甚至还完全不知道阔察。博尔赤金收复晥地的事。而百姓们也为之震惊了,毕竟,南征大军调动了京城的守军共二十万人,其中相当大的一部分都有家属在京城的,这些人本来盼着家人得胜还乡的,但这一道圣旨却让他们又重新开始担惊受怕。
同样担惊受怕的还有玉蟾爹娘。玉蟾知道他们得了这个消息肯定会担心,便和月华告假要回去。
“告假?”月华不悦地看着玉蟾,说道,“好吧,说说你的理由。”
还要理由?玉蟾一愣,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她一看他那紧抿起的唇角就知道他在生气,她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说道:“我想去看看我爹娘。”
“这只不过是你的目的,不是你的理由。”月华掰着手指头算了算日子,说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一个月只有一天假的吧?而且,离你上次回去看你爹娘的时间才不到二十天的时间……”说着。月华挑了挑眉,“你用什么理由让我准你的假?”
那当然是因为……玉蟾一怔,随即脸就红了起来。她竟然下意识地觉得他们两人关系不一般,月华自然会同意,没想到。他还有这一样一问。仔细想想,他们两个人虽然什么该做的不该做的事情都做过了,但实际上,她仍然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