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次次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抢劫美相公-第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怔在当场,良久说不上话。他折返,摸摸我脑袋。“小怪兽,你怎么了?”

“没什么。”我回过神来,摇了摇头。“认错人了。”

将辫子梳好,我顺了口气,决定当务之急是要替他取个好名字,以便打击报复。

好像小勇哥的捕快团队四大金刚分别叫做粥…粉…面…饭,我的三大护法中…发…白也声名在外,甚至包括狗中之霸丧彪,名字也是威风凛凛。所以关于小伙计的名字,我觉得无须雅俗共赏,但求朗朗上口。

小伙计自己提议,说对‘郝’字有印象,大概是失忆前姓郝。

他单手提着我下巴,说道。“叫一声郝哥哥来听听。”

“我呸。”

不一会儿,又说自己姓秦。

“小怪兽,要不叫秦朗,如何?”

我重复念叨一遍,“情郎?”

“哎。”他应的快。

我桌子底下狠狠碾了他一脚,“去死。”

最后,还是丧彪给出了提示。

一般来说,到了下午,为了它的饮食均衡,我都会给它准备点素食。这一天恰好买的是胡萝卜,我从桌上的碗里拿出一根丢给它。

它‘汪’地一口咬住。

碗里还剩下三根胡萝卜,我猛拍脑袋瓜子,目光转移到他身上某个精气神汇聚的部位,自觉十分传神。

“萝卜。”

“嗯?什么?”

我嘿嘿一笑,“叫萝卜。”

他嘴角抽搐,“为什么?”

我向他娓娓道来,“名字主要是为了凸现自身特色。好像四大金刚就因自身特色而得名。阿粥的头发形似鸟窝,一锅乱炖;阿粉是个大肚子,就像塞了叉烧的肠粉;阿面瘦高个,走路软趴趴;阿饭白乎乎的一团,油头粉面。粥粉面饭这个名字绝对是合情合理,合乎逻辑。”

“那我为何…”他说到一半,突然顿悟。似乎,大概,可能,或许,隐约,他额上青筋再度暴躁。

哈!

*

待到二月初八,我撤了门板做生意。皆因萝卜疗伤的这段时间,江汀阁闭门歇业,钱银有些捉襟见肘。

哪知才开门,外头却站着个人,挡住大半去路。

他转过身热切的同我招呼,“燕姑娘。”

“呃…董,董,董。”我指着他,后面那个名儿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

他不由分说地便进了屋,“董灵!那日与姑娘在官道上有一面之缘的董灵!由今日起,在下便就在姑娘的对面卖字画了。”

“哦?”

“甜水乡人杰地灵,正是适合我寒窗苦读,以便早登…”

我没耐心的打断,“祝你早登极乐。”

他浑然无觉一般,继续锲而不舍地絮絮叨叨。“姑娘说的极是!须知我满腹经纶,登第中魁也是早晚的事,但小登科之乐方能称之为人生极乐。不知姑娘可愿意与我做个朋友?”

我歪着头看他,此人不是断袖吗?小登科这么普通的乐子他也能觉得乐?

此时萝卜不知从何处窜出来,嘿嘿地对着董灵干笑了两声。

我纳闷的地瞧了他一眼,他跟个没事人似的听董秀才侃侃而谈。

有了听众捧场,董秀才更是得意忘形,洋洋洒洒地向我们展示了他连夜创作的话本子《相思成灾》。书中阐述了他对某个叫小燕子的姑娘一见倾心的深情表白,还不忘问我讨什么独家解药,说是患了重症相思之疾。

萝卜听完,善解人意地举起董秀才,将他丢到躺椅上,不由分说替他做起脚底按摩。

董灵痛苦流涕,哀嚎不止,连呼“好汉饶命。”

我忍不住噗哧一笑,问道。“你好些了吗?瞧你哭成这样,心中郁结大概早就发泄完了,是不是?还相思吗?”

董灵咬牙坚持着,我仔细端详了他发青的脸色,给他开了个方子。“独家解药呢我是没有,不过倒有一帖好汤药,叫做《相思无用汤》。一日三次,连服一月,药到病除。”

董灵哭丧着脸,丢下诊金,落荒而逃。

只不过稍微安生了没几个时辰,等到日中,他又一瘸一拐地走到我门前,探头说道。“燕姑娘,过些时日便是观音娘娘的诞辰,听说万佛寺有祭祀大典,善男信女都会过去求个姻缘,不知…不知姑娘愿意与我同行否?”

我埋头钻研医书,不理不睬。

董灵无法,叹了口气,蹲下身将某个物事摆放在门槛上,乖乖地回到对面去。

萝卜跑过去拾来给我看。

金丝绣线荷包袋,左右两边红线连。——是一只鸳鸯同心扣。中间镂空之处,予以放许愿纸。

我在手中把玩一阵,便收了起来。

金乌西沉之时,四大金刚惯例给我送鸡翅膀来。

萝卜对于我每天必吃的这份小点心,十分不解。看我吃得满嘴油腻,忍不住伸出手来刮了一下我唇角,放在嘴里舔了一口。“就这么好吃?”

“唉。”我丢下鸡骨头,一肚子苦水。“我也没办法,小勇哥以为我喜欢吃蜜汁鸡翅膀,我只能天天吃啊。”

“那其实你不喜欢?”

我歪着脑袋想了片刻,“实话跟你说吧,我还是比较喜欢吃碳烤的,最好吃的一次还是很多年以前,不过…之后再没吃过了。”

他听完沉默良久,眼珠子一动不动的愣愣看着我嘴巴,我猜他许是肚子饿了,便将仅剩的鸡屁股推到他跟前,“只有这个了,你凑合凑合吧。”

他突然笑得跟迎春花似的,“不用了,你吃,我看你吃。”

“做什么?”我睨了他一眼,“我刻薄你吗?说了给你吃,你就要吃。”

他在我身旁坐下,侧着头看我,缓缓道来。“我不吃鸡。当年我娘亲病重,我曾于菩萨跟前许过愿,倘若她能好过来,就永生永世再也不吃鸡了。”

“真的吗?”一瞬间,我在他眼底看到浮游的哀伤,若隐若现。

“嗯。”他微微低头,垂下的睫毛掩住重重心事。继而又突然扑过来,一手猛地勾搂住我脖子。“所以,你看,我吃不到鸡很难受,要不你让我闻闻过过干瘾也好…”

说着,全然不顾我的意愿,凑在我嘴边嗅啊嗅,还不忘念叨两句。“唔,真香。”

我的小红桃瞬间处于停滞状态,继而又扑通扑通扑通无规则跳动,情急之下便想挥拳打他,但想到他娘亲,而他又落魄至斯,心里原先竖起的荆棘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他的手指微凉,掌心温热。呼吸在鼻尖萦绕,挥之不去。我被他箍着许久之后终方复一些知觉,试探地问道。“你恢复记忆了?能想到娘亲了?”

他一愣,趁着这当口我便将他拉开一些距离,“咳!既然如此,那就好生在这里养病,总会想起来的。”

他默然一笑,唇色比桌子上那对鸳鸯同心扣的红线还要红上几分,我怔怔地望着,突然灵机一动,想出一招情敌克制大法。

我的这名潜在情敌,名叫白雅问,是甜水乡知县大人的独生女。

白小姐五岁能吟诗,十岁可谱曲。是树上莺鹂,是林间美雀。她本与我没什么交集,然方才四大金刚却同我说,小捕快二月十九不能与我双双对对一起放纸鸢,许心愿,乃是因为他被钦点成为白小姐的扈从,负责保护她的安全。

我思前想后,心生种种不安。皆因白大美女已经从我手里抢走不止一件东西了。

比如说我要是逛街相中一条裙子,又苦于囊中羞涩,犹豫不决,等到第二天再去买时,这条裙子断是已经被送到了白府;我若是去听戏,夸赞谁唱得好,隔两天便听说这个角儿去了白府,被白小姐的美貌所迷,拜于石榴裙下。

这样的事情一而再再二三。数日前我无意间发现一面铜镜,雕花鬼斧神工,老板却执意不肯让一分一厘。我站在铺子前,拿起来又放下,放下又拿起来,最后老板从我手里抢过去,说道。“姑娘,你也别犹豫了,这面镜子我明天若是送到白府,雅问小姐必定价都不问一个,你且回吧。”

白雅问从我手里抢走这么多东西,唯一还没得手的就只有我的未来相公了。

可我总不能坐以待毙。俗语有云,没有人抢的东西,不是好东西。

我觉得这句话蕴含着无上的智慧和丰富的哲理,小捕快有人抢是好事情,证明我眼光独到,品味卓然。从另一个侧面来说,这句话也提醒我,我必须得给青梅竹马找个情敌了。

小伙计模样周正,价钱公道。我左思右想,将他望定了再望,便就是他了。

第3章 甜水乡祭祀——鸳鸯同心扣

农历二月十九,山间香烟袅袅。

丑时前后,天色仍是沉谧。万佛寺脚下却已经人头攒动,待佛钟敲响,梵音四散之际,寺庙大门敞开,齐齐蜂拥而入。

我在人堆里被挤的七荤八素,好在小伙计在身后为我挡着,免去不少麻烦。

头香都要赶早,我俩跟行军打仗似的冲锋,将鸳鸯同心扣交予僧侣之后,我看看寺门外的晷柱,也不过才出寅时,微露晨曦。

沿台阶向上爬,我直冲观音殿抢着去求签。谁知一夜没睡,脚力不济,才爬到一半便气喘吁吁。最后还是萝卜连拖带拉牵着我才到大殿门前。

其他人脚程赶不上我们,远远被地丢在了后头。我冲进殿堂里,扑通一声跪在蒲团上。四围宁谧,惟有檀香静焚。我虔诚地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

将缠绕在心间的愿望同菩萨说完,我便拿起求签筒,咯铮咯铮地摇晃起来。

半晌,跌出一支木签。落地有声。

【怅然遥相望知是故人来】

我反复念叨了好几遍,将这句话,拆开,重组,再对对碰,依旧是云里雾里。但‘故人’二字,却令我无端想起了许多年前的一桩旧事,而这件事得从我八岁那年说起。

彼时我最爱的消闲是去听说书先生翻山越岭的海吹。幼年未曾见过世面,不知天地多大,人世几何,单单从评书里了解个大概。

比如大覃开国皇帝究竟是如何夺得这山川河脉,亿兆黎明;江湖大侠统一武林后又是为何归隐山林,避世隐居;妖魔鬼怪,经史子集,野史佚闻,通通由此入了我的耳。

本来只是安静的听,听得多了,便有了自己的主张。后来夏天一到,心浮气躁,再听说书先生谈到大夏的事情上,便忍不住插了嘴。

据说大夏皇宫里有个种花好手,能将枯萎的花儿起死回生。

我的赌瘾是从小天生的,当下便不服气地说道。“我押一粒玉珠子,此人种花断是不如我的。”

围观的人都一齐哄笑,其中有个少年‘啧’地白了我一眼,满是不屑。

我走到他跟前,“干嘛?不相信?我种的荷花天下无双。”

夏天里暑气炎炎,能坐在院子里静静赏水缸里的荷花,是人生一大乐事。我爹常夸我种的花不同凡响,但凡花花草草经了我的手,就仿佛沾了仙露般,花期都格外长一些。

我洋洋得意,口出狂言。“男孩子就要像小勇哥一样保家卫国,建功立业。侍弄花花草草这些姑娘家的事儿,他学来做什么?保不准当年生出来那阵,他爹让他抓周,不抓刀枪棋子,抓得是香粉帕子。”

此话一出,群众们笑的更欢了,连连起哄赞我说的好。

城东杀猪的屠夫猛拍大腿,“我们泱泱大覃,女儿家都比大夏的男人豪气。”

我听了很是受用。

却哪知刚才那个少年突然站了起来,腰间的流苏随之摇摆。他眼睛生的透亮,是以藏了怒气之后看起来格外煞人,令我心中陡地一慌,嘴上却依旧不饶人半分。

你一言我一语,当下吵了开来。

他咬牙切齿,“雕虫小技。”

我双手叉腰,“你绣花枕头一包草。”

吵了一阵没什么进展,我便踩了他一脚,跟着又狠狠踹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