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窈窕和四娘结伴上门来讨伐我长期缺席打马吊,见到这一幕波涛汹涌的暗战,对着李翊轩异口同声道:“优质男配啊…”尤其是窈窕,当即摸着下巴高深莫测的说了一句。“没有波折的感情戏写不成好的话本。”
李翊轩听到有人夸他夸的这么高级,顿时产生了几分惺惺相惜之感,上前彬彬有礼道:“原来阁下就是女流氓纯爱记录的始作俑者啊,真是幸会幸会。”说完还不忘丢一本给小伙计,让他卧病期间不至于太无聊。
只是窈窕还没来得及多沾沾自喜那么一会儿,就听到李翊轩说愿意出资赞助她,搞个真情大回馈,发放两千本作者手抄限量版投入市场,顿时吓得肝胆俱裂,抱头夺门而出:“我听不见,听不见。”
李翊轩追着喊:“两千本不够就五千本,五千不够就加到一万!”
小伙计哈哈大笑:“活该!这下她该抄到手软了。”
正当我和小伙计憧憬着李翊轩该怎么整窈窕的时候,之前一直一言不发的四娘突然猛一抬头,问我:“适才翊轩公子连正眼都没瞧我一眼,难不成窈窕竟比我貌美?”
呃…
我吞了吞口水,虚伪道:“他…只对未婚的感兴趣。”
话音刚落,小伙计便由于憋笑,憋得伤口再次崩裂了…
待四娘走后,我一边替他包扎一边数落他:“你呀,要不要这么激动,对了,你说李阿大是不是瞧上窈窕了?”
小伙计呵呵一笑:“鬼知道,他打小就爱捉弄人。”
嗯?打小?
我冲他眨巴着眼睛,他却话锋陡的一转,嫌弃我包扎的不好看,有碍瞻观。哼!还真把自己当吉祥物了!
我愤愤地起身下楼,谁知才走了没几步又被他突然叫住,他一双眼睛若有所思地在我身上打量许久说道:“我刚发现从你背后看过去,和窈窕还真像…”
“当然啊,以前我们上街,老有人以为是真的亲姐妹。”
小伙计闻言,顿时眉头一蹙,嘴唇一抿,跟吃了砒霜似的。
“怎么了?”
他撇了撇嘴,闷声道:“我在想,李阿大是不是瞧上你了?”
“嘁!”我斜了他一眼,“看来你真是太闲了,想的还真多。”说完将话本子一把塞到他手里:“喏,打发时间去吧。”
下午天气晴朗,我便将丧彪抱去楼上卧房见亲爹。之前因为担心小伙计伤口感染,我将他们生生隔离了,勒令会面,导致的直接结果便是一大一小两头禽兽相思成灾,日日上演楼上楼下的隔空深情呼唤。当小狗终于见到他时,一双狗眼立刻泫然欲泣,十分凄凉的样子。我一再叮嘱它,“亲亲可以,不能碰他伤口哦。”小狗便识趣的在他脸上舔了一圈,一圈,又一圈,意犹未尽,我突然觉得,做一只小狗其实还真不错呀。
除此之外,研究那枚戒指成了小伙计的日常消遣,后来我实在看不过眼,一把抢过来,命令道:“从现在开始不许看了,睡觉!”
他‘啧’地一声,手轻轻戳了一下我脸蛋。“管家婆。”一边头靠过来下巴搁在我肩上,道:“你拧开绿宝石瞧瞧。”
我顺着他的指示轻轻推开那颗闪着碧绿幽光的宝石,立刻从里头掉出一小撮白纸,卷的细细密密。
将之顺摊在手心。上头写了几个蝇头小字:壹叁贰捌叁叁肆拾。
“这是什么东西?”我纳闷道。
“要不然你试着解开看看?”他提议。
我向天哀嚎,“我举白旗还不行吗?最不擅长猜谜了。”
他单手抱我到他腿上坐着,笑道:“懒虫。”
“懒虫?我懒虫?我要是懒虫,以后就不给你吹了,官人请自便哈。”
“那可不行。”他冠冕堂皇道,“是你那个快刀乱麻又藕断丝连的青梅竹马射伤我的,你可得负责任,将功赎过是必须的。”
我耷拉着脑袋,小声嗫嚅:“他不也是没办法么。”
不知他到底听见了没有,但显然他并没有深究下去的打算,只静默又意味深长的望了我一眼。这可叫我开始纠结了,总觉得自己好像亏欠了他什么似的。
屋外和风暖阳,他支开窗棂,引进些许微光,照在人心里暖暖的,背上也是暖暖的,只愿岁月静好,安然无恙。我在他胸口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趴在那儿,想着心事。首先,他近期又抱又摸,导致本阁主的小红桃频频失去控制,跳的十分诡异。其次,是方才的对话嘎然而止,我纠结着是否该老实告诉他关于薛煜琛的任务。心里有一个小人儿,劝解自己:“说吧说吧,你们一起作飞贼,他为了你受伤,是共患难的。”另外一个小人儿又持不同的意见,拉住我道:“不成不成,薛煜琛告诉你是信任你,你怎能告诉旁人?这不是增加他任务的风险性吗?”如此纠结着,着实挠的慌。于是一双手下意识便停在他心口挠啊挠,玩得自得其乐。同时又在他腿上扭了扭腰,好坐的也舒服些,哪知丧彪这个小混蛋瞧见了偷偷用两只爪子捂住眼睛。
我拿起床头的东西就朝它丢过去,“我们又没干什么,你捂个屁啊!”
丧彪不服,驳嘴连汪三声。
我可怜巴巴地向小伙计寻求庇护,“我们真没干什么嘛…是不是?你告诉它…”
小伙计不答,只一味笑着摸我的脸,如此情状,丧彪孤立无援,凄惨地捂住狗头羞赧而去……
“咦?这是什么?”我发现刚才丧彪呆着的位置有一本破书,被人撕扯过只剩下一半,似乎就是先前我随手抓来丢小狗的东西,再伸手翻了翻,竟是半部《大云经》!
小伙计眸色陡的一深,问道:“你猜,我到金铺之前,在郭刑家中看到了什么?”见我一脸茫然,他继续说:“才打开他们家的门,就见到郭夫人已经挂在横梁上了。”
“啊?”我伸手摸了摸脖子:“难不成,他们夫妻恩爱,碧落黄泉都要追随吗?”
小伙计失笑,对我的逻辑很无语,接着指向那本破破烂烂的《大云经》道:“谁会和那只贪得无厌下流无耻的死胖子生死相随?!估摸着是被人害了吧!当时郭夫人的脚边有这半部经书,我想了想,还是决定带出来。”
霎那——有一个念头从我脑中闪过。
戒指…
经书…
薛煜琛正是因为查到有人利用经书传递谋反的消息,才参与了现在这项任务,难不成…
我翻了翻那剩下的半部《大云经》,挽起小伙计的手臂,喜滋滋的问道。“唔,我要是解出来能有奖励吗?”
他笑着敲了一下我额头,“解出来再说吧,要是解的对,你要什么我给什么。”
“嘿嘿,我要没收你身上所有的银子,包括私房钱。”
我翻了翻那剩下的半部《大云经》,挽起小伙计的手臂,喜滋滋的问道。“唔,我要是解出来能有奖励吗?”
他笑着敲了一下我额头,“解出来再说吧,要是解的对,你要什么我给什么。”
“嘿嘿,我要没收你身上所有的银子,包括私房钱。”
私以为,要控制一个男人最好的方法,不是让他有心无力,或者劳心劳力,而是要掌握财政大权,哪怕有一天他就是有心有力了,也是身无分文,寸步难行,又要如何出去拈花惹草呢?为了实践这一理想,我明里暗里想了不少办法掐断小伙计的经济命脉,此次有机会一偿夙愿,立刻兴冲冲的去了我爹的书房,在大方无想经卷中找到《大云经》,跑回来领功。
往日里我时常遭到薛某,阿大及阿三的羞辱,曰我没文化,故而此番略有些亢奋,端着架子,装模作样的清了清喉咙,抬起下巴对小伙计道:“嗯哼,可知道经书是怎么看的吗?”说着,翻到某一页。“呐,这个‘壹’呢,我猜是指第一卷,‘叁’是第三列的第一个字,即是‘有’。”
我是随口这么一说,但似乎蒙的还挺靠谱,小伙计听了突然坐直身子,喃喃自语道:“先前我还想这或许是账本,如今看来,更像一组暗号。《大云经》就等同于一本字库,想要传递的内容化成一个数,就算戒指不小心遗失,信息外露,也没什么关系。”
我惊讶于他的反应之快,赞叹之余,依照字条上的下一个数字,继续在大云经上翻查。“看,找到了!贰捌叁,第二卷的健度第八,又第三列的第一个字是‘细’,细针法门中的细。”
依此类推,我们很快发现一个规律,即是每隔两个数,数值递增。比如,‘壹叁‘贰捌叁‘叁肆拾就是一二三。这样看来,前两个字分别在第一卷,第二卷,那后面这个‘叁’就是第三卷。
于是我翻到第三卷,却发现所谓的‘肆拾’出现了问题。第四列的第一个字是‘顶’,第十个字是‘无’。
有细顶?有细无?
完全读不通。
忙了一下午,结果走进了一条死胡同,我难免有点儿灰心丧气,怀疑自己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搞错了。原先那一脸‘本阁主智商略高于尔’的神情也一并荡然无存。然而小伙计却并不放弃,兀自捧着经书看的津津有味,之后突然指着第三卷中的一段念道:“若有四众读诵此咒。则为诸佛之所称赞。……见事自在天作自在天像。见事八臂作八臂像。见事建驮作建驮像。见事天母作天母像。见事鬼者即作鬼像。虽示如是种种形像…”
全篇大云经,一直不断重复出现的内容便是‘若四众读诵此咒’。我猛一拍脑瓜,“如果这个‘肆’说的是四众读诵此咒的话…”
我找到第十列的第一个字,翻给他看。“有了,有了!是‘作’。”
有细作!
☆、甜水相稀客——情敌竟登门
往日里我时常遭到薛某;阿大及阿三的羞辱,曰我没文化;故而此番略有些亢奋;端着架子,装模作样的清了清喉咙;抬起下巴对小伙计道:“嗯哼,可知道经书是怎么看的吗?”说着;翻到某一页。“呐,这个‘壹’呢,我猜是指第一卷;‘叁’是第三列的第一个字;即是‘有’。”
我是随口这么一说;但似乎蒙的还挺靠谱,小伙计听了突然坐直身子,喃喃自语道:“先前我还想这或许是账本,如今看来,更像一组暗号。《大云经》就等同于一本字库,想要传递的内容化成一个数,就算戒指不小心遗失,信息外露,也没什么关系。”
我惊讶于他的反应之快,赞叹之余,依照字条上的下一个数字,继续在大云经上翻查。“看,找到了!贰捌叁,第二卷的健度第八,又第三列的第一个字是‘细’,细针法门中的细。”
依此类推,我们很快发现一个规律,即是每隔两个数,数值递增。比如,‘壹叁‘贰捌叁‘叁肆拾就是一二三。这样看来,前两个字分别在第一卷,第二卷,那后面这个‘叁’就是第三卷。
于是我翻到第三卷,却发现所谓的‘肆拾’出现了问题。第四列的第一个字是‘顶’,第十个字是‘无’。
有细顶?有细无?
完全读不通。
忙了一下午,结果走进了一条死胡同,我难免有点儿灰心丧气,怀疑自己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搞错了。原先那一脸‘本阁主智商略高于尔’的神情也一并荡然无存。然而小伙计却并不放弃,兀自捧着经书看的津津有味,之后突然指着第三卷中的一段念道:“若有四众读诵此咒。则为诸佛之所称赞。……见事自在天作自在天像。见事八臂作八臂像。见事建驮作建驮像。见事天母作天母像。见事鬼者即作鬼像。虽示如是种种形像…”
全篇大云经,一直不断重复出现的内容便是‘若四众读诵此咒’。我猛一拍脑瓜,“如果这个‘肆’说的是四众读诵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