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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左边的电梯叮当的一声响,门打开了,走出来一个穿着时髦秋裙带着棕色大太阳镜披散着棕黄卷发手里提着大包小包购物袋的美女走了出来。乐熙也没仔细看,埋头正欲钻进去,无意间挨到那女人手中杂乱的袋子,引来了她的不悦与辱骂。乐熙此时正火大,被她这么一骂,自然也是不让,昂首正欲与她开战时,两人却同时惊叫了出来。
“小熙?”
“向丽?”
“你怎么在这里?”两人在确认对方后,又同时惊问。
而后,两人又尴尬地相视而笑,乐熙先开口解释说自己是跟着老板来出差的。党向丽得知老板是个年轻未婚男子后挤眉弄眼的暗示乐熙本事不错。乐熙听后很不悦,却又不便发火,只是讪讪地说道,“不是你所想的,我真的就是来出差的。”
“是,是,不过你也该给乐乐找个爸爸了。”党向丽说这话时还笑得很真诚,但她猛然想起了乐乐的亲生父亲时,脸色一变。那个Tim与夜修宇长得简直就一模一样,如果让乐熙瞧见了,她会不会认为他就是Tim呢?如果是,那她会不会破坏自己美好的前程呢?
她急忙找了个借口离开乐熙返回了自己的房间,乐熙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突然觉得自己与党向丽的关系不复从前了。她心生凄凉,一脸暗然地搭着电梯下楼去。
党向丽回到房间后,越想越是坐立不安,她其实不认为夜修宇就是Tim,但内心里又唯恐他真的就是Tim,所以她很害怕让乐熙碰到夜修宇。可是两人同住一家酒店,难免会遇到。她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思考着对策,最终她觉得先下手为强,主动告诉乐熙,并且明确地告诉她,他是夜修宇而非她的Tim。
主意拿定,悬在心口上的石块终于松下来了一些,一想到自己与夜修宇即将到来的美好前景,她禁不住心花怒放、激动不已。
夜修宇早上找她谈了,让她做他的契约女友。她登时激动兴奋不已,虽然还有契约两个字,可离真正的交往也只有这两个字而已,再说了,书里不是说这些个总裁总爱跟女人玩这种游戏吗?她才不在乎这两个字,只要有了机会,她就可以发挥自己的本事,让夜修宇去掉了契约两个字,名正言顺地当他真正的女人。
更何况,夜修宇为了她还与乐少闹翻了,单单这件事就足以证明她有机会。豹子对她说过,夜修宇不喜欢浓妆艳抹的女人,于是乎,她学起了风月俏佳人的女主,拿着早上夜修宇给她的金卡,下定决心从头到脚彻底改变自己。
有钱的感觉就是好,看着那大包小包购物袋,里面装着的可都是贵得惊人的高档衣服鞋子、珠宝项链以及平时心痒不已的化妆品。党向丽得意地看着自己的战利品,想着夜修宇那张白得有些过分的精致的脸,痴痴地对着镜子得意地傻笑着,她不知道,此时的她看起来非但不美,反而有一种扭曲中邪之感。
四十四、结识安娜与Felisa
柯正楠让乐熙去买优乐美奶茶,理由是他曾经看过它的广告,里面的一句台词感动了他,“捧在手心中的至爱。”乐熙初听到时无法相信,在她的理解当中,像柯正楠这样的大老板,过的应该是锦衣玉食的日子才对,他怎么会对这个不健康的方便食品感兴趣呢?
但就是这么个到处可见的方便食品却让她奔波不已,酒店里面的小超市里没有,外面的便利店也没有,她是拐了三条街,才在那里的小超市里面找到了。柯正楠没说要买多少,她索性就买了十几杯回去,让他一次喝个够。回来的路上,乐熙是越想越不对劲,总觉得这是柯正楠变着法整她的法子。
乐熙边走边咒骂柯正楠,快到达酒店门口时,一个不留神,差点让一辆要开进酒店地下停车场的车子给撞到。她踉跄地退了好几步,脚让扭到,痛得嗷嗷叫了起来。那车子很快在酒店门口停了下来,下来了一个漂亮清纯的女人,紧张地朝她走了过来,轻声细语地问了一声,“对不起,是不是伤到你了?”
那声音清纯可人,细细如雀鸟轻吟,乐熙一听火气已经消了一大半,再抬头一看,只觉得自己看到了革命电视剧中的那种清纯美丽的女学生。弯弯的柳叶眉,饱含笑意与同情秋波咋现的双眼,鼻子、嘴巴、脸型小巧而恰到好处,细滑白质的脖子让乐熙这样的女人看了都觉得心痒痒。那一刻,乐熙的脑海中跳出了一句话:这女人就像是水做的。
她见乐熙有些失礼地盯着她,不好意思地微红着脸,扶乐熙站好,极有教养地对她又是一句轻声细语,“如果没事的话,那我就先告辞了。不过,如果你发现有什么不妥的话,也可以来这家酒店找我,我叫安娜。”
“安娜?”乐熙跟着她呢喃了一声,而后又不好意思起来,“没事的,真巧我也住这里。”乐熙说着,动了动脚,一阵刺痛让她忍不住发出了嗤嗤的声音。安娜见了,问道:“你脚崴了?”
“没事,我慢慢走回去就行了。”乐熙见她神情紧张,怕她会觉得内咎,赶紧摆出一副爽朗的样子。但脚实在是痛,她稍是动一下,额头冷汗便渗了下来。
这时,又有人从车里下来,问安娜,“有麻烦吗?”
安娜回头应了一声,“没有,只是这位小姐脚崴了,走不动了。”
那人听到,走了过来,仔细地打量了一下乐熙,确定她的确是崴到了,几富魅力地妩媚一笑,“先扶她到酒店大厅的椅子上坐吧,我让啊龙下来,他懂得这些。”
乐熙见她们打扮高贵,气度不凡,却意外的亲善,不由得有些喜欢她们。也许是因为孤儿出身,她内心里总存在着阴暗的自卑,此时站在这两个高贵的贵人跟前,她更有种相形见绌的感觉,不敢与之高攀。于是她拒绝了,试着要走回去,还没有拐上两步,就又差点摔倒下去。好在那个上了年纪的女人扶住了她,“没必要勉强自己,既然刚刚是因为我们的车才让你崴了脚,扶你也是应该的。”她说着,冲着乐熙又是一个风情万种的微笑。
乐熙觉得这回再拒绝的话,就有点不近人情的,于是她乖乖地由着她们俩扶着,走进了酒店大门,这时酒店的服务员赶过来帮忙,接过了乐熙,扶着她坐在大厅沙发上。
那两个女人却没有离开,而是陪着乐熙坐了下来,名叫安娜的漂亮女人还不时与乐熙聊上几句,但语气与话意都很和善。
不一会,又来了一个五十多岁长相俊朗斯文的男人,他很是恭敬地朝着那个上了年纪的女人点头,说道:“Felisa小姐,你找我有什么事呢?”
那上了年纪的女人的确就是Felisa,她指着乐熙说:“这位小姐的脚崴了,想请你看看。”
龙叔转过身子看向乐熙,礼貌地开口了,“这位小姐,方便让我看你受伤的脚吗?”
乐熙没见过像他们这样有教养的人,一下子有些傻了,话都说不出来,只是愣愣地点头。
龙叔仔细地检查后,让酒店服务员拿来了他所要的药物与绑带,帮乐熙上了药后绑了,温和地说道:“崴得有点厉害,不过这样子应该可以走动了,但这几天内要注意不要走动得太厉害了,要不然会好得较慢。”
乐熙受到如此的礼遇,有些激动,脸微微一红,乖巧地点头。这时,一把清冷的声音插了进来,让乐熙顿时顿住,身子、表情都似瞬间被石化了一般,僵硬地摆在那里。
“Felisa?你不是要晚上才到吗?”
夜修宇潇洒地走了过来,高傲地昂着头,只看向Felisa,根本就不理其他人,一脸的傲慢冷酷妄自尊大。
时间、空间瞬间凛固,乐熙低着头,仍能感觉到夜修宇冷漠无视。不,不是无视,而是彻底视她如无物,就算此时在她心中,所有的人,所有的事物,所有的声音都消失殆尽,她在他眼里也如茫茫的尘埃一般,卑微、缥缈,即使是眼神的余光掠过她,也是视若无睹。
四十五、现实与回忆,她想起了心痛心悸的过去
“A市与B市的距离不过三个钟的高速路程,反正我也无所事事,不如早点来,好与你共进晚餐。”就在乐熙隐缩为尘埃之时Felisa说话了,她还故意将正因为害羞而低头不语的安娜推到了跟前,“再说了,安娜也很想快点见到你……”
“Felisa,”安娜一听她这么说,更觉羞涩,忍不住抗议,“我才没有。”
“安娜,你真是太可爱了,现在像你这样会害羞的女子可不多了。”Felisa更是故意取笑她了。
安娜更窘迫,脸因燥红而热得难过,她偷偷地瞄了一眼夜修宇,见他眼神冰冷,似视她如无物。安娜登时呆住了,燥红迅速退切,心里头空空的,她有些委屈地轻咬着颤抖的下唇。
虽然这是她与夜修宇的第一次见面,但她是以他未婚妻的身份来到他的身边的,为什么他的态度竟然会是如此的冷傲呢?
Felisa善于察颜观色,她见安娜不对劲,多少猜到了什么,便又故意打趣,说了一些毫不相关的笑话来逗乐大家。
“安娜,别在意,这家伙打小就这德性。”她找了个机会小声安慰安娜。安娜听后,稍是怀疑了一下,脸色却是好了很多。
完了几个人一起走向电梯,谁也没有注意到乐熙僵化的模样。直到电梯门关上时,安娜才想了起来,“啊,我竟然将她给忘记了。”
“谁?”Felisa侧过脸来搭腔。
“刚刚那位受伤的小姐。”安娜脸上露出了抱歉的神色,Felisa呵呵地轻笑,“不用担心,啊龙已经帮她包扎好了,她应该可以自己上楼来的。不过,没有跟她打听一下姓名与住处倒是有点可惜了。”
安娜有些意外,“可惜什么?”
“我挺喜欢她的,虽然只是个平民,没有你这般的大家闺秀的闲雅气质,但眼神却是真执可爱,总觉得很投缘……”Felisa还没有说完,一旁的龙叔少有的插话进来,“她很像年轻时的Felisa小姐。”
“像我?”Felisa很意外,安娜更是觉得龙叔这话说得不靠谱。“怎么会呢?Felisa小姐可是个大美人!”安娜立即否定了。
龙叔温和地答道:“不是长相,而是气质。”
电梯直线向上,三人的闲聊没有停止过,夜修宇和豹子却始终没有加进去。豹子心里正想起党向丽,多少有些介意她成了夜修宇的契约女友这件事。夜修宇虽然没有吭声,却对那名未曾谋面的女人产生了兴趣。他神情凛然立于电梯面向酒店外面的一侧,稍是侧过脸看向外面昏黄的天空,突然觉得自己也曾认识过一个与年轻时的Felisa很像的女人。
她是谁?即使是一闪而过的脑波,夜修宇却似乎能听到她咯咯地清朗的笑声。他凛视着外面的渐渐变低的世界,心思也在变化之中,不得不说,这四年来,他曾想过就这样放弃不再追寻。随着年月的渐长,内心却有种越加强烈的渴望,似乎他曾向某个人许下承诺一般。
他不认为自己是个薄情寡欲之人,在失去记忆那两年之前,他也曾喜欢过喜许多女人,包括他的前妻费欧娜。这四年来,他变得自己都很难以相信,像是个苦行僧,又或者说,他是不是受到过伤害?可是谁能伤他如此之深呢?夜修宇想起了很多人,包括那个女人,包括党向丽,然而一切都毫无头绪。夜修宇对着空荡荡的天空,又试着去回忆射击时记起的场境,头微微地发痛。他眯下眼睛,试着调整了一下,再次睁开时,以最为犀利的眼神附视着B市。
不管用什么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