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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也在?”问过之后兮蕾就恍然大悟,伸出手指不可置信地结巴道:“你、你是七夕的老板?!”
祁昆没答话只是笑了笑,兮蕾本想板起脸责怪他隐瞒,又觉得他也没有向自己报备的义务,又想到媛媛此行的目的,随即哑然失笑。
一坐下后兮蕾就感觉到一双眼睛马力十足地盯着她这个方向,她抬头,目光穿过犹带着烟味的空气,然后就看到了媛媛身边的孟兆勋,今天的他没有穿军装,一身休闲装,散漫的样子就像是个得道大仙,睥睨地看着你,你在他眼里不过是个跑不出圈的小蚂蚁。
兮蕾缩了缩腿,总觉得自己被他那样看着就像没穿衣服一样,浑身不舒服,再想到孟安冉的事她还没想出个结果,顿时头大。
“媛媛,你怎么也把兮蕾也给拐来了?”说话的是坐在最里面的人。
兮蕾听着这嗓音很是熟悉,循着源头看过去,居然是她们的大学老师杨睿,杨睿就带过她们一门课,还是考察课,不过他似乎跟媛媛很熟,连带着她也有幸被这个学校里最抢手的年轻、英俊、多金、单身的老师记住了名字。
兮蕾汗颜,一大屋子居然都是认识的人,而且自己还穿的这样清凉。
“你说话就不能用词准确点吗?什么叫‘拐’?亏你还是大学老师呢!”邱媛刚想给他一个具有杀伤力的表情,旁边祁昆那张看了让人脸红心跳加快的脸就进入了她的视线,邱媛收敛了之前的暴躁,很含蓄说道,“我和兮蕾是好朋友,当然是形影不离的。”
“这个我倒是可以作证。”那个唯恐不乱的人实时地接话道,这独特的嗓音无端让兮蕾全身绷紧。
一旁邱媛还感激地冲孟兆勋笑了笑,心里揣测这人还是不错的,结果下一秒她就笑不出来了。
“上次和邱媛小姐见面时,两个人。。。。。。就是一起的。”明明说的实话,却让人觉得像是个不可告人的秘密。
邱媛眉心一跳,果然看见他大哥正一脸所思地看着她,这要是被被她大哥知道她和兮蕾合伙干过的好事,别说下个月的零花钱了,就是下半年的都没戏了。
邱媛哭丧着个脸,就差把“我错了”三个字贴在脑门上了,兮蕾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善人,心里大肆鄙视那个怎么看都不符合国家军人标准的男人,小气的男人她见过,揪着别人的小辫子不放还热心添油加醋的男人真是少见,尤其是军人!
不得不说孟兆勋彻底颠覆了她对军人的认知。
幸好邱杰没有抓着孟兆勋的话问到底,邱媛松了一口气,偏偏有着“三好”男人之称的杨睿跟她过不去,这边刚放松,那边又一颗炸弹让她头皮发麻。
“刚才侍者说有人要见七夕的老板,不会就是你们两个吧?”
杨睿的二郎腿翘啊翘的,邱媛都能听见自己牙根处骨骼嘎吱嘎吱地作响,淑女,淑女,邱媛再一次在心里教导自己,即使不为了军官大人,也要给帅得掉渣的祁昆美男一个好影响,不能为了无关紧要的人坏了大计。
邱媛心思一转随即巧笑嫣然冲着杨睿说道:“怎么可能是我们,我是专门赴约的,对吧哥?”
如果邱杰敢拆她的台,她发誓她会让邱杰下半辈子都头疼地过活,杨睿看着邱杰,邱杰举起手中的被子,不可置否地笑了笑了。
趁着其他人不注意,邱媛凑到老哥的身边低声说道:“谢了哥。”结果邱杰睫毛都没颤一下,邱媛悻悻地撇了撇嘴回身做好,再看看好友兮蕾和她一见钟情的帅哥的有爱互动,心里更是憋屈。
兮蕾低着头慢慢地饮着手中的饮料,酸酸甜甜地很是好喝,祁昆凑到兮蕾的耳边轻声提醒道:“这个不是单纯的饮料,喝多了会醉的。”
兮蕾有点窘,看着满满一杯子现在只剩下个杯底了,想放下又觉得都已经这样了,干脆把剩下的也喝得一干二净,然后似是不满地说道:“七夕的老板这么吝啬啊,一点酒就舍不得了。”
说完还回瞪了他一眼,饮了酒的她小脸泛着红,那双带了些许醉意的眼睛在瞪人的时候更像是一个娇媚的女人撒娇一般,被那双眼眸略过,就像是被一片羽毛轻轻地在心上撩拨了一下,痒痒的,不经意看到这一幕的孟兆勋像是被抓住了心脏,心不可抑制地“砰”了一下。
看着他们,他居然渴望自己是被瞪了一眼的那个人。
摇了摇杯中猩红的液体,然后一饮而尽,嘴角含着若有似无的笑。
放下酒杯后利落地站起来,捞起放在沙发扶手的外套冲着一屋子的人说道:“还有点事,先走了。”然后扬眉看了看沙发上懒散的杨睿,“一起吗?”
“当然。”杨睿也站起来,把带来的文件扔给了邱杰,“你们慢慢谈,谈好了给我说结果就行了。”
一走出七夕,滚滚热浪就绵延不绝地侵袭过来,门口早有小弟把车开过来,孟兆勋把钥匙丢给杨睿,打开后车门坐了进去,闭着眼惬意地靠在后座上。
杨睿摇了摇手中的钥匙,“得!看在你是伤员的份上,我且让你得意一回。”
越野车奔驰在宽阔的马路上呼啸而过,车里放着轻缓悠扬的音乐,驶进军区大院时,孟兆勋才睁开眼。
街道两旁是高大的白杨,树上的蝉此时叫的正欢,孟兆勋手指有规律地敲打着真皮座椅,看着那一排排旧式楼房突然身体前倾问向前面的杨睿,“Z市高新开发区的案子有几成把握?”
“本来八成,不过现在。。。。。。十成。”
“哦?怎么突然这么有信心了?”一贯低沉的嗓音上扬,明显的怀疑。
杨睿也不在意,只是问孟兆勋,“木常春不陌生吧?”
“前两年刚升上国土局局长的那个?”对于木常春他也有所耳闻,此人政绩不错,只可惜没有站到主流派,何况他们家都是军人出身,官场的事都不怎么插手,自然也就没什么交情,孟兆勋再次怀疑地问道:“你确定他会买你的账?”
“他不买我们的账没关系,总买他最宠的侄女的账吧——”透过后视镜看孟兆勋没什么反应继续说道:“邱媛带来的那个姑娘木兮蕾,就是木常春最疼的侄女,我问过祁昆了,他和木兮蕾是小学同学兼老乡,看他们关系就算不是青梅竹马,也算得上两小无猜了,这次就让祁昆出面搞定没问题,这也正好让他在Z市打开局面。”
木常春的侄女,难怪能进陇溪小学当老师,小丫头片子今天穿的那样招人眼球,倒是惹得人心痒痒的。本来觉得她傻傻的,后来在学校惊讶于的她明媚清秀,今晚的她。。。。。。更多了一份娇媚。
她还有多少面?他忽然觉得探究一下也不错。
外面的知了叫得更欢了,孟兆勋瞳眸加深,心里回味着杨睿所说的“两小无猜”,他倒是想看看怎么个两小无猜。
作者有话要说:小蕾蕾和小坤坤很有爱地互动
小勋勋一把鼻涕一把泪跑出来:“不干了!不干了!楠竹的戏都被抢了!”
书妈语重心长地说道:“小不忍则乱大谋。”然后恨铁不成钢地地瞪着小勋勋:“就这点出息还当楠竹呢,居然落跑,到时候小蕾蕾跟了小坤坤,你就哭死去吧!”
小勋勋惭愧地低下了头,心里发誓一定要小蕾蕾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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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孟家后园里的两株广玉兰开得正好,因为刚刚浇灌过,白色花苞上的水珠还未完全蒸发掉,带着香味散到空气里,不远处的小池塘碧波如镜,澄净蔚蓝的天空挂着暖红的夕阳,几棵高大的法国梧桐挡住了夕阳的余晖留下一园阴凉,宁静而又温馨。
孟老爷子半磕着眼躺在竹椅上,手边的方几矮桌上放着一把紫砂茶壶,缕缕茶香从壶口溢出,踮着脚走进的孟兆勋趁老爷子不注意抄起茶壶给自己斟了一杯茶,茶壶还未放下,手上就挨了一记。
“爷爷,您没睡着啊!”孟兆勋揉了揉手上的红印,然后照旧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自从退了休,孟老爷子平时无非溜溜鸟,泡泡茶,几年下来,泡茶的功夫倒是一绝,而且孟老爷子最爱的是普洱茶,总是饭后给自己泡上一壶,外面的人就投其所好,经年积攒下来没少送,以至于孟家现在里外一股茶香味。
孟老爷子挣开双眼,眼角松弛的皮肤受到扯动无力地张开,几根灰白色睫毛下是清明有神的眼眸,哪里有一丝浑浊,呷了一口茶,赞叹地发出舒服的叹息。
放下茶杯看着小孙子,“你小子大热天又去哪胡混了?”
“能去哪,还不是杨睿那家伙,多年没见,自然要叙叙旧。”
“哼!你们两个在一起从来没做什么好事!”他们小时候干的那些调皮捣蛋的事没少让他头疼,想想杨睿那小子现在好歹也是大学教授了,自家这个也算还有出息,面色回暖,口气也缓了不少,“身上的伤怎么样了,天气炎热,伤口容易发炎,你自己注意点,没事在家看看书,别到处乱跑。”
孟兆勋正摇着芭蕉蒲扇轻轻地给老爷子扇风,听到老爷子那句“别到处乱跑”,手颤了一下,“爷爷,您是不是忘了我早成年了,这些话,你应该和冉冉说差不多。”
“你再大,在我眼里也是个孩子,和冉冉没什么区别。”
孟兆勋不置可否,和他们老爷子说话,只有服从,反抗就会被全家人唾弃,这一点他清楚的很。
换了姿势,孟兆勋随意地闲扯,“爷爷,这几年乔家那一派在政界还是主流吗?”
“乔家?已经大不如从前了,除了乔荣轩现在还是Z市的一把手,他们家没几个上得了台面的,倒是乔荣轩的一个外甥这几年经商做的不错,你大哥应该有接触。”说完孟老爷子瞟了一眼小孙子,“怎么问这个,你想从政?”
“没有,就是问问,想我当年刚当兵的时候,乔家在Z市几乎是只手遮天,这次回来却感觉乔家明显力不从心了,只不过乔荣轩的几个儿子还是一如既往地狂妄放肆。”
“哼!”孟老爷子从鼻腔里发出不屑的声音,重新闭上眼睛,“几个不成器的毛头小子,早晚要败!”
孟兆勋手上加劲,凉风袭来,孟老爷子很是舒服,过了会才又开口说道:“前几天碰见你方叔叔,问我是不是要你调回来,你什么意思?”
“调回来也好,就怕——”孟兆旭清了清嗓子,一副郑重其事的样子,“就怕方霖雾那小子再找茬,我又被您老给一脚踹回去了。”
孟老爷子胡须抽动,“人家当爹的人了,还会跟你一般见识吗!你也倒是学学霖雾,赶紧给我弄回来一个大胖小子抱抱。”
这回轮到孟兆勋嘴角抽搐了,“一个冉冉还不够啊!”
孟老爷子给了他一个很铁不成钢的眼神,孟兆勋直接屏蔽,然后恭恭敬敬地端起一杯茶敬上,“近来Z市的城市规划做的不错,木常春这个人倒是有几把刷子,爷爷对此人了解吗?”
很显然小孙子狗腿的模样取悦了老爷子,微抿了口茶,慢慢说道:“他能力倒是不错,只是背景不够深厚,做事又太正直果断,很容易树敌,所以这么多年也才爬到国土局的局长之位。”
“说起他,我倒是想起一件事,他家那个小侄女应该也长大成人了,你当初一球让人家小姑娘在头上缝了三针,小姑娘醒了也没有任何责怪,是个坚强的丫头。
清风飘至,玉兰花瓣迎风而下,落在孟兆勋的肩头,有那么几秒的失神错愕,过了半晌才想起问爷爷,“爷爷你刚才说我当初用篮球打破头的那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