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因为这里安装有地暖,孟兆勋也就由着她了,兮蕾先是站在落地窗前俯瞰了一会外面,只是楼层太低看的并不远。
【文】她问,“你在花溪的房子那么高,这次怎么选的才三层高。”
【人】“楼越高就离人群越远,就越冷清,我以为这样会显得更温馨一点。”
【书】所以当初选择宿舍时,她选择二楼。
【屋】离开落地窗后兮蕾每到一处,心里就涌出一股热流,她并没有详细地跟他说过她梦想中的房子是什么样,可是置身于这里时,她不得不承认她理想的屋子就是这样的。
孟兆勋一直跟在她身后默不作声,直到兮蕾走进卧室时,他脸上难得地染了一层可疑的红晕。
“喜欢吗?”他小心翼翼地问道。
兮蕾愣了三秒钟后,最后死忍着想笑的冲动点了点头,她走进床头看那些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偷拍下来的照片。
有她吃饭时的糗样,有她睡觉时的静谧,还有她上课时的认真,最令她惊讶的是中间她外婆的那一张。
“你哪来的?”她指着她外婆的照片问。
孟兆勋此时倒是又恢复了原本的厚脸皮,看着她手指下的照片说:“从你卧室墙上偷摘的。”
兮蕾捂着嘴笑,“难怪找不到了,我还以为是老鼠拉走了。”
孟兆勋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有这么帅的老鼠吗!
兮蕾无视掉他发黑的面容继续看那些照片,孟兆勋离开了一会,再回来时手上是一束大大的玫瑰花。
“送给你,新年快乐。”他把话递至她面前,直视着她的眼睛。
这是他第一次送女人花,难免有些不自然,语气却是前所未有的深情。
“虽然很俗——”兮蕾说着瞟了一眼脸色霎时耷拉下去的某人,“但是我很喜欢。”
然后某人很傻地咧嘴笑了。
“孟兆勋。”
“恩?”
“你是不是偷窥过我的梦境,不然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样的屋子呢?”
这里有她梦中的书房、阳台、碎花布艺窗帘,就连爱在床头贴照片,他都没放过。
“我不是偷窥过你的梦,我是偷窥了你的心。”
兮蕾璀璨一笑,眼里却浮起一层水雾,“油嘴滑舌,当兵的现在都这样吗。”
他欺身挨着她在她耳边低语,“不是,只有一个男人被一个女人冲昏了头脑,才会经常说一些自己平时都觉得奇怪的话,做一些奇怪的事情,现在我的分数够一百了吧。”
她想说还早呢,可是尽数被他吞咽到了肚子里。
在她内心感动满满的这一刻,她竟是期待着这样一个怀抱,一个吻。
而他不知道是因她的感动而感动,还是因为酒精熏染了大脑,这一刻他只想吃了她。
不知道什么时候兮蕾已经躺在身后的那张床上,长长如海藻般的秀发铺洒了一床,发丝凌乱地萦绕在身体周围,更衬得她一身莹白如玉泛着亮光,她紧闭着双眼,脸上潮红一片。
孟兆勋的唇沿着那优美的弧线一点点向下,修长的脖颈,精致的锁骨,温热湿滑的舌尖滑过每一寸肌肤,他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的毛孔的战栗与瑟缩。
他握着她的手掌与之交叉,嘴唇返回来到她的耳边,一边低语一边含着她的耳垂吸允。
“兮蕾,亲我。”
他低声诱哄,手指沿着腰际滑进衣物里,所到之处无一不被点燃。
当沁凉的被褥接触到皮肤的那一刻,兮蕾从嘴里溢出两个字。
“不要。”
孟兆勋听了坏心一笑,手指捏上玉峰的顶端轻揉慢捻,直到那一处悄然挺立在手掌下,他才扯下手指,随之而来的是他期待已久的嘴唇。
兮蕾惊得弓腰而起,却把自己送的更深,伸出手想要遮掩住这羞人的一刻,却抵不过身体里那蚀骨的旖旎。
没有衣物的阻隔,孟兆勋尽情地啃咬那殷红的小樱桃,随着她低碎的呻吟溢出,一只手探入了她两腿之间,她尴尬地紧咬双唇,双手似是推拒地攀着他硬如磐石的肩臂。
他粗粝的手指探寻着,直到手指触上那片软热湿滑的花核时,他整个人顿了一下,然后手指开始狎戏挑弄起来。
“停下。。。。。。”她开始低低的哭泣,说不清是快了还是痛苦,指甲深深陷入他的肩头,体内一波波热浪继续寻找出口,就连脚趾头都不可抑制地蜷缩起来。
他背脊上沁出一层细密的汗液,当顶端慢慢推进那黏腻潮湿窄小的柔软里时,耳边只剩下自己心跳如雷的鼓鸣声,脑海里却告诉自己想要更多,更多。。。。。。
当他终于埋进她的美妙绝伦的身体里时,她整个身体像是被撕裂一般,五官皱到一块,原本的一起感受全都如潮水一样消失殆尽,只剩下最原始的疼。
可是她却说,“不要,外婆在看着。”
“迟了。”他将自己深深抵制到她身体的最深处,似是满足地把脸埋到她的泛红的胸脯里粗喘,声音嗡里嗡气传来,“乖,外婆不会怪你的。”
话落他就挺起腰开始缓缓浅送,却引起她一阵吸气声。
“疼。”她不满地控诉,眼里泛着水光,脸颊上沾着她的发丝,显得楚楚可怜。
孟兆勋也倒吸一口气,他快要爆炸了,这个磨人的妖精,可紧紧是被这样含着,他饱炙的欲望就似是得到了极大的快乐。
伸出手指探入两人相连的地方慢慢揉捏,嘴也亲吻上被她咬出一排牙印的小嘴上吞咽下她的不满。
他抬起上身直视着她的表情,直到她又留露出了那种似痛苦又似快乐的神情时,他才又开始挺身而入。
接替疼痛而上的是身体里莫名的快感,她一只手托着他的肩头,一只手紧紧抓着枕头,却还是被他有力的冲撞给抵制床头上,一下一下磕着她的脑袋,加重了她眩晕的进度。
他双手圈着她的盈盈细腰往下一拉让自己进入的更深,她低叫出来,随后似是被自己残音袅袅的呻吟给吓到了,便羞愤地紧抿着唇再不肯发出声音。
他附上自己的唇伸出舌头撬开她的,接着舔了一下她的耳窝,“叫出来,我喜欢听。”然后很满意地听到她破碎的低吟。
兮蕾忘了自己是怎么晕过去的,再醒来时自己已经在浴缸里了,身后的孟兆勋正在一点一点为她清晰身上的黏腻。
她双手抱臂掩住胸前,即使他们已经那样亲密过了,她还是害羞,不出意外地身后传来低低的嗤笑声,他胸膛微微震动着,引起一阵阵水波涟漪。
他把手伸进她的双腿之间慢慢揉捏,还故意问她,“还疼吗?”
她没有做声,他那样好的体力,若不是她晕了过去,只怕他会折腾一宿。
洗完澡后孟兆勋一下子把她从水里抱了出来,兮蕾惊呼,“我自己可以。”
“你确定?”他不怎么相信地看着她,却还是把她放了下来。
哪知她的脚刚一挨地,双腿就开始打颤,站都站不稳,腰椎处更是酸疼不堪,她扶着墙勉强没有滑下去。
最终还是孟兆勋抱着她回到卧室,然后又替她擦干身上的水珠,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后就紧紧拥着她入眠。
兮蕾是被一阵手机铃声给吵醒的,刚挣开眼就看到身边的孟兆勋拿着手机起身向外走去。
过了一会孟兆勋折身返回,眉梢处尽是担忧,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她忍不住问,“怎么了?”
他迟疑了一番还是告诉了她,“南方雪灾,交通瘫痪,现在全国各区都在派兵前去支援。”看到她眼里同样的担忧他顿了顿,接着说:“我今晚就必须走。”
她终于从困觉中醒来,“这么急!”她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凌晨两点,“早晨再走不行吗?”
孟兆勋一边穿衣服一边向她解释,“上面下达的命令是早晨八点钟以前要赶到,我们直升飞机过去。”
“可是——”
“我很快就回来。”穿好衣服后他俯身亲了亲她的唇以示安慰。
“我送你下楼。”她开始找自己的衣服。
孟兆勋一把把她按在床上,“别下来了,外面冷,今天你好好休息,乖,躺下去。”他帮她也好被子又亲了亲她的额角,才转身离去。
他走出卧室房门的一刻,兮蕾叫住他,她想说点什么,一时之间又不知道说什么,最后也只是叮嘱他小心点。
“放心。”他自信满满地朝她一笑便走了出去。
外面传来开门声与关门声后,就陷入了一片安静中。
兮蕾把脑袋埋入被褥里,寻着他的味道,又安心地睡了过去。
31、第31章 。。。
再醒来已经天光大亮,她起身拉开厚重的窗帘,虚弱的阳光便照进室内,原来昨晚又下雪了,地上积了一层厚厚的雪花。
身体还是有些不适,却不似昨晚那样不堪一击,来到盥洗室简单梳洗了一下,又返回卧室整理床铺。
洁白的床单上那一抹血迹早已干涸,兮蕾看到后脸又不可抑制地红了红,忆起昨晚发生的种种,她整个人都发烫起来,恨不得把自己埋进被褥里。
一抬头就看到了墙上的外婆,她立刻跳起来用手去捂外婆那张照片,“外婆,不许看。”
突然觉得自己这样的行为很傻,她兀自对着墙傻笑了一会,便转身快速扯下床单扔进了洗衣机里,又换上了一套新的,刚做完这些,外面就想起了门铃声。
兮蕾心中疑惑,大清早会是谁?再说这里她也不可能认识谁。
打开门外面站着一个年轻的小伙子,手上提着盒饭之类的东西。
还未等兮蕾开口,门外的小伙子就把东西往前面一送,“您好,这是孟兆勋先生为您定的外卖。”
兮蕾愣了一下,随即似是领悟过来,嘴角瞬间就泛起笑容,一脸幸福地接过外卖,“谢谢。”
送外卖的小伙子看到那样好看的笑,居然有些不好意思,伸手又向下拉了拉原本就低帽沿点头离开。
正要关上门,对面走出一对老夫妻,满头银发,相互搀扶着,看到兮蕾后热情地打起招呼。
“姑娘新来的吧。”老太太的牙齿都快掉光了,只剩下零星的几颗坚守岗位,她从头到脚大量了一番兮蕾接着说,“那我们以后就是邻居了,这是我老头子,姓侯,有啥事就敲门。”
兮蕾走过去,“侯爷爷、侯奶奶好,我叫木兮蕾,你们叫我小木就好了。”
“木兮蕾不好记,小木倒是好记,那就叫你小木。”说着呵呵地先笑了起来,笑完又说,“我正要和我家老头子去逛庙会呢。”
关门之前传来了这对老夫妻的对话。
“你这话多的毛病还真是到哪都改不了。”
“嫌我话多啊,几十年了,你不也受了。”
“除了我,也没人受得了喽。”
兮蕾莞尔,真是一对有爱的老人,这才是真正的白头偕老吧。
回到房间里,兮蕾拿起电话想给孟兆勋打过去,却又怕他现在正忙着,这个时候他也快到了吧。
正犹豫着,电话响了起来,正是孟兆勋打过来的。
“早餐到了吗?”低沉的声音里藏匿着一丝疲惫,却被呼呼的大风给淹没了。
“恩,正吃着呢。”又想起他可能刚下直升机便问,“你吃过饭了吗?”
“没有,正要去吃,讨论了一晚上救灾方案,过会马上就要前往现场,估计到了那边就没法联系了。”他抹了一把脸上的雨雪顶着风继续带领着战士向前走。
“那你还有时间给我定早餐啊?”她心下感动,胸腔里溢满无数的话想说,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谁知那边却很煞风景地说,“趁着上厕所的功夫给你定的。”
“去死!”她立刻眉眼一横,只可惜孟兆勋看不到她这万种风情的一幕。
“逗你玩呢,这点时间还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