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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景兰有点错愕,随即又恢复正常,“那。。。。。。算了,就当阿姨没说吧,什么时候领家里让你叔叔看看。”
钟景兰走的时候居然有点落荒而逃,兮蕾盯着景兰阿姨的背影,心里惆怅莫名,景兰阿姨也真的是没办法了吧。
圣诞前夕,终于迎来了今年的第一场雪,一夜之间,好像全世界都变得纯白无暇起来,俨然如童话里的王国。
圣诞节的早晨,天空犹自飘着小雪花,兮蕾披着毛毯站在窗户边上哈了一口气,热气融化了少许玻璃窗上的冰棱窗花,露出了外面银装素裹的天地。
孟兆勋上来的时候,兮蕾正裹着毯子,手里抱着暖手宝坐在窗户边上看外面的雪。
他眉头微皱,“不是说上个月就送暖气吗,怎么还没送?”
她拢了拢身上的毯子,头也不回地答道:“学校扩建挖地基时,挖坏了这栋楼的暖气管子,已经报过修了,只是效率太低下了,至今还没有修的动静。”
“那你就一直住这冰窟里?!”他火气顿时溢了出来,这女人什么时候能变得聪明一点啊!难怪他上来的时候这里清静了不少,想必是好多人都暂时搬了出去。
兮蕾瞥了他一眼大发娇嗔,“你有时间冲我吼,还不如去和大哥多沟通沟通,他一句话的事,我不是就不用住冰窟了吗!”
最是抵抗不了她娇媚眼神的孟兆勋立刻服软,“让你搬过去住我那里,你嫌麻烦,其实我也觉得那里不方便,在这里再买一套,你又嫌浪费,我只能依着你,可是让你住这么冷的宿舍,我又心疼的不得了。”
孟兆勋上前抱着她在她耳边低语,一边说一边亲吻她的脸颊,兮蕾被他的乱啃一通折磨的手脚发软,待缓过一丝劲,她用仅余的清明提醒他,“该出发了,别让我舅舅等久了。”
孟兆勋听到舅舅两个字也立马熄了火,只是不满地揉了揉她的脑袋说,“留到下次!”
昨天兮蕾的舅舅何国栋又带着小孙子来复查,下午依旧坚持要回去,到了火车站被告知因为大雪原因,火车可能晚点三个小时,兮蕾担心舅舅下了火车就打不到回家的车了,硬是劝他们住一夜再回去。
在火车站的时候碰到了刚从老家回来的九江,他知道兮蕾的宿舍根本住不下三个人,就建议把舅舅和小胜带到他住的地方,兮蕾想想也就同意了。
晚上舅舅打电话过来说祁昆刚才请他们吃饭了,还给小胜买了许多东西,舅舅在那头感慨说想不到小时候在你屁股后头揪着不放的捣蛋王如今也变成大老板了,临挂电话了还一直夸祁昆人不错,掩饰不住对他的赞赏和喜欢。
兮蕾笑笑,明明是夸奖的话被舅舅说出来就变了味,这不明摆着说祁昆小时候就是跟屁虫吗。
下了楼,寒风夹着碎小的雪粒打在脸上,有点疼,孟兆勋扯下自己的围巾给她围上,带着淡淡的烟草味,鼻端全是他的味道,她的脸又不可抑制地红了,这样亲密的动作她还是不习惯,他却乐此不疲。
他说他最喜欢看她脸红的样子,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
上了车,兮蕾告诉他说舅舅难得来一次,她想给舅舅买点东西,孟兆勋就驱车来到Z市最近建成的嘉禾广场。
“这什么时候有这么大一个广场了?”
“上个月就有了。”孟兆勋点了点她的榆木脑袋,真怀疑她是不是Z市的人,走了两步后头那个女人还在迷茫纠结,他一把拉住她的手揣进兜里,“冻死了,赶紧进去。”
兮蕾给舅舅、舅妈还有外婆每个人冒了一套保暖内衣,又给小胜买了两套新衣裳,只是每次她去付钱的时候就被告知说已经付过了。
她耷拉着脸对孟兆勋说她有钱,孟兆勋听了不以为然,说就她那点工资够干什么啊,兮蕾不满他的歧视,伸手就要拧他,他一个当兵的就有钱了!
孟兆勋一边嬉笑着躲避一边说给舅舅买东西他付钱天经地义,又告诫她别总和他分得那么清,等将来结了婚,他的人都是她的,更别说钱了。
这话他说的响亮,路过的人听的一清二楚,走过去还不时回头看他们两眼,兮蕾一下子脸红的像个蒸熟的大龙虾,心里却在默念“结婚”。
若他结娶,她便婚嫁。
兮蕾被她脑海里的念头骇了一跳,傻傻地被孟兆勋拖着往玩具区域走,直到出了广场她才回神。
从广场出来往九江住的地方赶去,那里离七夕不远,到了地,祁昆居然也在,正在帮舅舅收拾东西。
一进门就听舅舅在一旁似是责备地说道:“小孩子给他买这么多东西干嘛,乱花钱。”
“没多少,要不是怕您坐车不方便就不是这么一包了。”说着颠了颠手上的帆布包。
兮蕾也要上前帮忙收拾,祁昆跟她摆摆手,“用你?马上就好了,你在一边等着就行。”
舅舅看到兮蕾和孟兆勋一起进来先是愣了几秒,随后似是领悟了什么看着他们不住地点头直笑,
随后又注意到他们手上掂的东西,脸立刻垮了下来。
“蕾蕾你怎么也乱钱花,年轻人就不知道俭省一点。”
兮蕾撇了撇嘴很想告诉舅舅败家的不是她。
收拾好东西后,孟兆勋去取车,兮蕾他们就站在路边等。
祁昆站在兮蕾身侧看着她眼底满满的喜悦,心里的苦涩无以言说,她早已不是他一个人的宝了。
“你和孟兆勋。。。。。。在交往?”他抑制住心口的酸胀开口问她,眼睛却看着远方灰蒙蒙的天空,生怕留露出一点愁苦的情绪。
“恩。”她低低地应声,同样不敢去看他。
她不想在他面前表现的多幸福、多开心,如果说小时候的恶作剧可以看做无知孩子的调皮捣蛋,
那么长大后的默默关怀要用什么来解释?
她不是不明白祁昆的心,但是她宁肯不明白,所以她装作不明白,小时候她讨厌他总是捉弄她,
(文)但是她从来不恨他,所以长大了他再多的好,她也只能把他看做亲人,却不会爱上他。
(人)“终于有人接受你这个包袱了。”他呼出一口气,故作轻松地开着玩笑,好像真的卸掉了一个大包袱一般。
(书)那一刻她却想哭,“谢谢你,祁昆。”
(屋)谢谢你在我最无助的时候在我身边,帮我赶走那些欺负起的人。
谢谢你曾经坐在我后面逗我开心,让我没有空余的时间胡思乱想。
我还要谢谢你始终为我着想,不忍让我有一丝的尴尬。
她眼里银光闪过,睫毛稍一颤抖,眼眶里便涌出一颗泪珠落入脚下雪地里,融入一方雪水,不留一丝痕迹。
他勾起嘴角,努力维持着脸上若有似乎的笑,揉了一把她低垂的脑袋,“傻丫头,谢我什么,谢我曾经在你书包里放青蛙,还是谢我趁你睡着了,把你画成花猫脸,好了你现在有人了,以后我可不敢欺负你了。”
“去你的。”兮蕾破涕为笑,抬头打掉他的手,“你也赶紧给我找个嫂子吧,这样我就去把你欺负我的统统还给嫂子。”
祁昆“哼”了一声,“我的女人那轮得着别人欺负,我巴巴的供起来还不够呢。”
兮蕾撅着嘴转过头,“稀罕。”
祁昆贪恋地看着她的侧颜,她的一颦一笑以后都属于另一个人了,他再也不能捏着她的鼻子叫她傻丫头了,不过只要她幸福就好了不是吗。
送舅舅上了火车,孟兆勋带着兮蕾去逛了最近几个新开发的楼盘,地点离陇溪小学都挺近的,而且交通便利。
兮蕾拽了拽正跟售楼小姐交涉的孟兆勋的袖子,“你要买房子?”
孟兆勋回看了她一眼,“不然你以为我没事看着玩啊。”
“你不是有吗,怎么又买?”
若不是顾及面子问题,孟兆勋都要当场捶胸顿足了,期待榆木疙瘩开窍看来是没指望了,他没好气地说:“你不是嫌住花溪不方便才不肯搬过去吗,我买一套离你们学校近点的,这样你就不用住你那冰窟了,而且遵照你的意思我都是看的小户型。”
“一百五十平方还小?!”
“比起花溪的房子够小了,不然舅舅来了还是没地方住,这次是我不知道才让舅舅住到祁昆那里,下次绝对不允许,”看了一眼满脸不忿的她,他搂着她亲了亲她的脸安抚道:“好了,这次听我的,你什么心也不用操。”
看完介绍,孟兆勋就拉着她去看样板房,全是精装修,付钱就可以直接住进去,孟兆勋中意的有两套,一套是三室一厅,除了卧室、客房,剩下的一间将来还可以当做婴儿房。
兮蕾笑骂他,想的倒是远。
另一套是两室两厅,胜在装修和配置,问兮蕾喜欢那一套,兮蕾摇着头不发表意见。
最后还是买了那套三室一厅,付钱的时候兮蕾再次劝告他说即使买了她也不会住的,让他别说一就是二的。
孟兆勋得意忘形地挑着眉头斜睨地看她,“给自己媳妇买房子我乐意。”
作者有话要说:下次更新明天
最近留言好少,姑娘给力啊
29、第29章 。。。
看完房子已经下午四点多,被皑皑白雪反射过的夕阳惨淡地划过这座城市的每一角,两个人都没有在外面吃饭的意思,兮蕾就去超市买了些菜回去。
晚饭过后,兮蕾踢了踢赖在沙发上的那个酒足饭饱的某人,看他一点没有要走的意思,她再次下狠劲踢他。
伴着惨叫声孟兆勋一跃而起,一边揉自己小腿一边发牢骚,“人不大力气倒不小,下手这么舍得,踢坏了你这辈子就跟着残废过下半生吧,看你到时候不哭死。”
兮蕾一仰头,满不在乎地说:“没关系,大不了到时候我养你呗。”
他直起身作势要扑向小绵羊,“死丫头片子!”
兮蕾猫腰一闪,躲过了他的挟持,“你还不走啊?”
“我今天不走了好不好。”他最终还是成功地把她圈在了怀里。
“你们部队允许?”
“我特意请了假陪你过圣诞节的,怎么样感动了吧,感动就过来亲一下。”
他欺身朝她压过来。
“你亲这个吧。”
兮蕾随手从桌子上抓起一个橙子塞进眼看就要得逞的那张嘴里,结果弄的他满嘴都是橙子皮的苦涩。
“翅膀硬了不是,看我怎么收拾你!”
话落他整个身体就势把她扑倒在沙发上,兮蕾脑袋磕在沙发扶手上,眼前一阵眩晕,还没缓过来劲一记更大的眩晕直冲脑海,嘴巴被堵得严严实实,手脚被压得不得动弹。
每次都是她快要窒息的时候孟兆勋才会放过她,她喘着气大口呼气,胸脯承上启下有规律地起伏,上方的孟兆勋甚至能感觉到胸前压着的那片柔软正在不时地被挤压。
他坏心一笑,嘴巴隔着衣服咬上那片柔软的顶端慢慢研磨,兮蕾惊呼,抽出手去推他,手刚伸出一半就被他宽厚的大掌拦截下来。
“不喜欢这样吗?”他故意把热气喷在她的颈项里,惹得她全身一阵战栗。
“不行。”她继续抵抗,声音夹杂着一丝哭音,“真的不行。”
“给我好不好。”包含□的嘶哑从喉咙里溢出,他腾出一只手从腰间探入慢慢上滑,然后整个手掌抚上另一处山峰慢慢揉捏。
她犹如一滩春水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却还是做最后的抗争,“真的不行,我,我大姨妈来了。”
“怎么又是大姨妈,你一个月来几次啊!除了大姨妈你也编个新鲜的理由。”他继续探索,甚至想要把她碍事的毛衣给脱掉。
“这次是真的。”
这次确实是真的,孟兆勋泄气地从她身上爬起来,顶着一张大便脸狠狠地往嘴里塞一瓣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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