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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教授隐秘情欲剖白:非色-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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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着他。他吃吃艾艾、惊惶失措的样子看上去非常狼狈。唉,他遇到的事
情本来已经够多的了,又加上了这样的事情。而且我知道,他把这件事情看得很
严重;也许比其他的任何一件事情都重要。

    不会的,我说,还能有什么事?你就让她自己安安静静待上几天,也许她自
己就会好起来。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他说。他在那里拼命地摇头,就像是吃了摇头丸那样。
他说,她已经把自己关房子里三天了,再这样下去,肯定要出事的。

    我看着他。我说,那你打算怎么办?你跟我说了我也没有办法啊。

    你可以的,他说,这种事我也只有对你说了。

    可笑,她连你都不见,我算老几?你也太抬举我了――她总共就见过我一两
次,说过三四句话,就算她肯见我,也未必能认出我来呢――你要是去砸她的门,
我倒愿意帮忙,干这个我还行。

    我说真的呢,痖白说,她也许会听你的劝――就算你帮我的忙,好不好?

    这事情真他妈荒唐,我说,你是她什么人啊,就这么屁颠屁颠地替她张罗?
人家既然不愿意见你,你又何必勉强自己呢?你就干脆别理这事了成不成?天下
好女人多得是,你又何必――算我求你还不行吗?

    我忽然看见,痖白的红眼睛居然显得湿漉漉的了。说实话,我的心里也不免
有点伤感。

    痖白(3 )

    我说,你一个大男人,动不动哭哭啼啼的干什么?

    他看着我,笑起来了。他站起来,伸出两条手臂,抱住我。

    奶奶的,他说,你真是我的好兄弟。

    我不喜欢徐思菲我答应了痖白去找徐思菲,就好像我就是救世主,可以挽救
他的爱情。实际上很可能于事无补。我不过是在虚应风景。一切都已经发生,流
水一样远去的东西也许永远都不会回来。我这样做仅仅是因为,我忍受不了痖白
的忧郁。我一直都不明白,痖白为什么会喜欢徐思菲这样的女人。但是人世间的
许多事情往往不可理喻,又何必一定要知道原因呢。比如我自己,一直在等待一
个名叫余楠的女人归来,也自以为庄严、宿命、不可改变,可这与别人何干?他
们甚至会认为荒唐呢。痖白既然把它看得如此要紧,超过他生活里的许多事物,
我当然愿意尽力而为;如果我可以让痖白稍感欣慰,可以让他纷乱的念头归于平
静,又何须惮于精力和时间?

    必须承认,我不喜欢徐思菲。无论她有多么风流妩媚,也无论她与痖白走得
有多近;即使她真的爱上痖白,我还是不会喜欢。我喜欢简单的女人。她们放浪
也罢,羞涩也罢,每当她们从我的生活里出现,我都可以闻得见她们的身体所散
发的干净的芳香;她们带来的和带走的都是同样的东西。而徐思菲则与我所见过
的女人截然不同。她过于复杂了。她把生活里的许多事物都当作是舞台上的表演,
她是导演,也是演员。她仿佛很多时候都在观赏自己的演出。她好像从头至尾都
把自己放置于一出剧本中。生活里盛装演出的女人也许很多,但是徐思菲的高明
之处在于,当她表演的时候,没有一个人能够看得出其中的破绽。她扮演的就跟
真的一模一样。有时候,连我自己都会怀疑,是不是我的眼睛出了问题?

    徐思菲也许喜欢我,至少不会觉得我讨厌。但是那也不表示我们可以有多亲
近,只不过是由于我们彼此毫不相同的生活,以及我们彼此感觉到的陌生。

    现在,我要面对徐思菲,这个神秘的、不可捉摸的女人。如果我见到她,我
该怎么说?我会说些什么呢?

    式牧和保安(1 )

    我乘电梯上楼,到22层之后,出了电梯,来到楼道里。我曾经和痖白一起到
过这里,那是深夜时分,我只是感觉到黑暗和幽深;现在,楼道里光线明媚,空
气里浮现某些花朵与香水的味道,安静而且奢靡,仿佛某种暗示,令人对于那些
坚固华美的金属门里所隐藏的生活,想入非非。

    我沿着楼道里的气味走到2208号门口。楼道里一个人也没有,只听见自己的
脚步声。我站到门口之后,点了一颗烟卷,我听见烟丝燃烧的声响,看见烟雾在
空气中冉冉上升。徐思菲就在她的房子里,我能够感觉得到。但是,我忽然有一
点紧张和不安。这里的一切气味都显得可疑,而我自己看上去一定非常可笑。

    等到一支烟卷烧得干干净净,我按响门铃。

    我等了有两分钟左右。没有人来开门。但是我知道,徐思菲就在房子里。我
又按了一次门铃。

    我又等了两分钟。我于是第三次按了门铃。

    两分钟之后,我对着门说,徐思菲,开门吧――我是式牧。

    我是式牧,我说,就是╳╳大学的式牧,我们原先见过一两次,你还记得吗?
就那个胖子,痖白的朋友,你应该还有点印象吧。我今天来完全是受人之托,自
己是不想来的――你打开门好不好?我好歹也是你的朋友嘛。

    我知道你在里边,我说,你打开门好不好?

    徐思菲还是不肯开门,这让我有点生气。我就又点了一支烟,在门口走来走
去。我在想用什么办法可以让徐思菲开门;有一会我甚至有一走了之的念头。她
把自己关在房子里又能怎么样呢?她的房子里有足够的食物和饮料,即使一个人
足不出户两周,也一点都不会饿着;难道她会自杀吗?那就更不可能了,只有愚
蠢的女人才会有这样的想法,而徐思菲是世界上最聪明的女人,她才不会拿自己
的身体开玩笑呢。但是,我要是就这么离开,我该怎么向痖白交代呢?痖白可以
不在乎很多事情,他对待它们可以像一条鱼那样游弋自如,但是唯有这件事,他
愚蠢固执得仿佛一头牛。何况,我已经答应了痖白,不能就这么随随便便地放弃。

    等到我手里的烟卷抽完,我伸出一只拳头,用力敲起了门。这次我不想按门
铃了。门铃里响的居然是著名的《婚礼进行曲》,因此我每按一次门铃,就会觉
得滑稽,就好像自己在演戏。

    我用拳头敲了六下。之后我说,徐思菲,你开不开门?你要是再不开门,我
就要把门撞开了――这时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回过头,看见一张巨大的脸。
本来我觉得自己已经是一个胖子了,但是这家伙的块头更吓人,简直有我两个这
么粗。更让我吃惊的是,他什么时候来的我都没有发现。他就跟恐怖片里的鬼一
样。他穿了一身警察一样的衣服,另一只手里提着一根电棒。

    我盯了你好长时间了,他说,你是干什么的?

    他一说话,我就忍不住要笑;他的身躯如此庞大,声音却像是一个有气无力
的女人。

    你是干什么的?我说,你盯我干嘛?

    我是干什么的,你真看不出来?他说。他看起来对我的回答很不满意,伸出
一根指头指了指自己的胳膊,示意我往他那里看。那里有保安两个字。其实我早
就看见了,只是装作没有看见而已。

    我找徐思菲,我说。

    你是她什么人?他说。他一边说一边把手里的电棒晃来晃去,看上去特别滑
稽。

    我是她什么人你管得着吗?

    你还挺牛,他说。他有点生气,往前走了一步,大肚皮几乎蹭到我身上来了。
他说,我当然管得着,我要为每一位住户负责,你刚才嚷嚷什么?你要撞门?你
凭什么要撞人家的门?

    看着他这么牛逼哄哄的样子,我也有些生气。我说,我想撞就撞,关你什么
事?

    越说越不象话了,他说,我告诉你,像你这种人我见得多了,你最好老实一
点,要不然,你知道我会怎么收拾你吗?

    式牧和保安(2 )

    不知道,我说,也不想知道。

    胖子很生气。他摇着手里的电棒,在我面前走来走去,还呼哧呼哧的喘气。
他说,你有本事你就撞门,你撞呀,撞呀。

    本来我还没有想好怎么撞门,再说,那么结实的门,我撞了也是白撞。但是
我看不惯胖子神气活现的样子,他简直就像是徐思菲养的一条狗。于是我想,我
就偏偏撞给你看,看你能把我怎么样。我往后退了一步,然后朝着门冲上去。

    我还没撞到门,胖子的一只手就把我抓住了,差一点就把我拎到空气里去。
他说,跟我下去。

    我拼命挣扎,但是他的力气实在太大,我就像一只小鸡那样,被他拖着往电
梯口走。

    我今天要弄死你,你信不信?

    你他妈放开我,我说,你知道房子里发生什么事了吗?

    什么事?难道有人要自杀?

    你还算聪明,你赶紧放开我,要不然,出了人命你就兜着吧。

    不可能,她怎么会自杀?她住着这么好的房子,有钱有车又长得漂亮,怎么
会自杀?我要是她,我就要――你懂个屁,我说,人越是什么都有,就越是想自
杀呢――你放开我,听见没有啊。

    他看着我,脸上是一副将信将疑的样子;还好,他抓我的那只手松开了。

    她真的要自杀?那怎么办?报警?

    报个屁警啊,等到警察来,黄花菜早就凉了。

    倒也是,那你说该怎么办?

    我们接着撞门,我说,正好你块头大,你来撞。

    现在,胖子完全相信,徐思菲要自杀了。他急急忙忙地往回走,走得比我还
快。他走到房门跟前,就开始用力敲门,他说,尊敬的住户,请你一定要控制自
己的情绪,你千万别想不开呀。

    他的声音听上去就像是一个女人在哭。

    没有用,我说,你得撞门。

    门撞坏了怎么办?他说。

    你就说我让你撞的,再说,你这是见义勇为,他们回头还应该给你发奖金呢。

    胖子往后退了两步,憋足了气,一张脸就跟一颗大皮球那样;然后,他摆出
冲锋的姿势。他的气势看起来非常凶猛,说不定真可以把门撞开呢。

    这时候,门忽然打开了。我看见徐思菲站在门口。她穿着一身大红睡衣,披
头散发,脸色苍白。她看着我,面无表情,就好像不认识我似的。

    进来吧,她说。

    我转过身,拍了拍胖子的肩膀,就跟他刚才拍我那样。我说,哥们,你做得
很好,我会告诉你们老板,叫他给你发奖金――现在没事了,你回去吧。

    式牧和徐思菲(1 )

    房子里非常的乱。空气里还有一股发霉的气息。一些纸张和照片散落在地板
上。一些肮脏的酒杯和酒瓶摆放在茶几上,瓶子里还有剩余的酒。我坐到沙发上,
点了烟卷来抽。徐思菲没有说话,她拿来一瓶饮料,放到我面前的茶几上。然后
她从我面前走过去,坐到另一侧的沙发上。她走动的时候带来了一股轻盈的风。
她容颜苍老,脂粉顿失,看上去仿佛老了十岁。也许这几天来,她真的把自己关
在房子里,疏于饮食和装扮;也许她真的陷入了某种悲伤。

    我不知道说什么的好。之前,我曾经想好了一整套话语,我得意地想象,当
我的那些词语和句子,仿佛勇敢的士兵一样纵横驰骋,对面的女人会是如何的惊
惶失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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