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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允儿一拍头,她将这个人都忘到脑袋后面了。当时她想结识安东尼奥就是想走外贸这条路,想不到被王胖子抢了先。
搭上安东尼奥这条线,丝绸还不滚滚地朝外卖吗,而且又合法,不用担心被朝廷的人抓住。
夏允儿有点担心的问道:“温伯,当时有没有人表态?”
温福长叹一声,“刚开始大家都很犹豫,后来有一个小商行的老板带头,大家就纷纷表了态。有的已经同王富贵签了三年的合约。没答应的都说回去考虑一下,两天后给答复。夏先生,您看咱们?”
夏允儿的小嘴一抿,笑道:“温伯,咱们只是个小商行,光做杭州城里的生意都做不过来。这出口的事情就先放放吧。您若是见到王富贵就告诉他,咱们的商行只内销。”
夏允儿暗想:“我总不能与自己的老公对着干吧,万一他知道了,我还不迟不了兜着走吗。”
温福点点头,“您说的对。咱们现在的货已有些供不过来了,再卖给王富贵,咱们的铺子里就没货了。”
夏允儿面露喜色,道:“您说咱们现在供不应求?”
温福脸上的抑郁一扫而光,“是啊,自从有了新样子,几乎出来一批卖一批。夏先生,我看咱们也该再增加一个作坊了。老夫最近又新找来了一位浆染师父,手艺比赵武还有高上一筹。”
这可是个好消息啊,看来找有经验的人做掌柜就是不一样,她敢保证,这温老头一定找到了地方。
“那温伯打算如何做?是不是已经找到地方了?”
温福傲然一笑,“不瞒夏先生,前几天咱们隔壁有一家商行要出租,老夫就租了下来。已经让犬儿把连着的一堵墙打通,只需您点下头,咱们就置办新工具。”
夏允儿一拍手,道:“还等我干嘛呀,您就放开手做吧。您对这个丝绸行比我的感情要深多了,有你当掌柜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只是咱们帐上的钱够吗?”
温福见夏允儿对自己绝对信任,老怀大慰,他对自己当初的决定相当满意。若不是夏允儿的出现,他这祖上的产业早就让别人占去了,哪里会有今日,等以后攒够了银子,再从夏允儿手里买回来,也不枉他姓了温。
“夏先生请放心,这几个月来赚的银子,除了租钱,还能剩下一大笔。对了,您还未拿过银子呢?”
夏允儿一摆手,笑道:“这银子迟早都是我的。”她想了一想,接着道:“温伯,您和贵公子一定操了不少心,这样吧,以后咱们三七分,你三我七怎么样?”
夏允儿想:她就是个挂名的老板,钱虽是自己的,力全是人家出的。她本不是贪心的人,给他们些好处,好让他们对自己更忠心些。
温福一听,感激的直抹眼泪,“夏先生您对老朽一家实在太好了,老朽只是出些力,怎么敢占三分的利润,有两成我们已经很满足了。”
温福以前称老夫,现在却称老朽,可见他已把夏允儿看得高了一等。
夏允儿想了想,便应允了他。以后生意好了,两成也是不少的银子啊。
其实夏允儿还想继续扩大产业,只有丝绸行,产品太单一了,而且竞争又这么大,她是女子,自然希望能做些女人的东西。首饰就不用想了,这个已经被胡晏棠捷足先登了。只好从别的地方着手,她看了一眼温福道:“温伯,您最近有没有听说过哪家成衣铺要转让的?”
温福疑惑地看着夏允儿,“夏先生何意?”
夏允儿笑了笑,“我想多增加几样销售品种,呵呵,您帮我留意下?”
温福道:“要说还真有,今天早上老夫听说四海要关闭成衣和刺绣的铺子,不如老夫去问问?”
夏允儿几乎想大笑三声,夫君啊夫君,你真的懂娘子的心意,知道娘子想开成衣铺你就要关,真是苍天有眼啊,呃,这句好像不对,真是天助我也,哈哈。
温福看着夏允儿笑得诡异的脸,心里突了一下,“夏先生,要不一会儿老朽就去看一下?”
夏允儿忙点头,“好,最好能租下两间。”
回去的路上夏允儿直寻思,胡晏棠要倒霉,自己却如鱼得水,不得不说,事情的奇妙啊。不过她还是希望能帮到胡晏棠,毕竟他们现在是一家人了。
这个时间胡晏棠一定已经得到了消息,不知道他会怎样应对?
短时间内四海不会受到影响,就怕王富贵的胃口太大,想垄断丝绸行业。到时候不止是四海,她的温氏丝绸行怕也难逃一劫。所以夏允儿想,与其让王富贵垄断,不如让胡晏棠当了龙头老大,最起码后者不会对她怎么样。
第五十章 中年老混混(补19号)
夏允儿从后门溜进府内,心不在焉地朝墨韵斋走。至于丁默,早已与夏允儿形成默契,只要到了胡府他就自动消失。
墨韵斋为胡晏棠的住处,与流霞阁正好是遥遥相望。墨韵斋与后门挨得极近,这也是为什么夏允儿出去N次未曾被人发现的缘故。但是有句老话叫做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今天又撞上了人。要说撞的这人,颇有点让夏允儿哭笑不得,因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郁秀。
夏允儿暗道:“不知道是你倒霉还是我倒霉,居然接连两次遇到你。”夏允儿故技重施,嘴一咧,变成了一个中年老混混。
“小娘子,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郁秀挽着小篮子,头上斜插一只玉簪,肌肤赛雪,娇嫩的脸庞如一朵盛开的桃花。夏允儿赞了一声,光看外表这姑娘真不是一般的迷人啊。
郁秀见到夏允儿,小脸一白,惊道:“你怎么大摇大摆的进来了?不怕被人抓到?”
夏允儿摸了摸鼻子,笑道:“想不到还未过门你就开始关心起我来了,唉,为夫我真是欣慰啊。”
郁秀气得脸涨得通红,怒道:“你胡说什么?!谁要嫁你了。”
“哦?那你为何这般关心我呢?”夏允儿刷一下把扇子打开,臭屁地扇了两下。
郁秀气得一跺脚,朝四处看看,拉起夏允儿便走。
夏允儿嘻嘻笑道:“怎么小娘子等不及了吗?这就要带为夫洞房吗?”
郁秀回头啐了她一声,将她拉到一个隐蔽的地方,低声道:“前段时间不见你来,白白错失了机会。今天她不在,你偏又来了。唉,我几次三番想与你报信,却苦无办法。你能否告诉我一个联络的地址?”
夏允儿的眼神一黯,看来郁秀是真的想将她掳走。这是碰到了自己,万一真的有别的歹人与她联手,自己还不知道会遭遇什么呢。这个女人真的不能留了,她一定要想办法让胡晏棠早点把她嫁出去。家里有这么个定时炸弹,不把自己炸了也会伤层皮。
夏允儿恢复神情,想了一会儿,道:“你写好书信交与温氏丝绸行的温福掌柜,记住要亲手要与他,不可转交别人,因只有他自己知道我的存在。切记,切记。”
郁秀点头,嘴角露出一丝残酷的笑意,阴森森的。夏允儿心里突一下,希望不会因此暴露她温氏丝绸行老板的身份,温老头那边她还得去打声招呼。
夏允儿暗想:“我还得再给她下点猛药。”
“郁秀小姐,温氏丝绸行的事你知我知,若是还有人知道,哼哼,你应该晓得我的手段。”说着夏允儿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露出一口森森白牙,比刚才郁秀的模样有过之而无不及。
郁秀打了一个冷战,道:“我知道了,你放心吧。”
夏允儿冷笑,不想这么容易放过她。她笑眯眯的挑起郁秀的下巴,“事成之后,小娘子要如何报答我呢?我总不能白白出力吧。”
郁秀将牙一咬,颇有几分视死如归的气势,“你说着怎样就怎样!”
夏允儿邪恶地伸出手在郁秀的小蛮腰上拧了一把,淫笑道:“有小娘子这句话,我就是死了也甘愿。”
郁秀的娇躯一震,只觉得腰上一痛,身子便软了下去。
夏允儿眼疾手快,将她趁势揽到怀里,“小娘子这是怎么了?”说着手便进了郁秀的里衣。
郁秀觉得一只冷冰冰的手触到她的肌肤,当下一激灵,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劲,将夏允儿推了出去。
夏允儿一个趔趄,趁势站定,意犹未尽地舔舔嘴。这姑娘的皮肤真好啊,油腻湿滑,如丝绸一般,也不知道用了什么保养的法子。若她是男人,定要讨几个这样的老婆,不说别的,光每日摸上一摸也是一大享受啊。
郁秀的脸红得能滴出血来,刚才被夏允儿触摸的地方阵阵酥麻。她羞怯的抬起眼,看到夏允儿黑亮的眸子,心中如小兔般乱撞。她手中的篮子不知道何时掉在地上,里面的衣服散落出来。
夏允儿顺着她的眼望去,弯腰将衣服拣了起来。这是一件男人的衣袍,丝滑的白色布料,一抖如水般灵动。袖口上有白兰的绣花,针脚考究,一看便知是一位高手所绣。
夏允儿的眼睛微眯,好奇地问道:“这是谁的?”她在自己身上比了比,惋惜地直摇头,“可惜太大了,不然我倒是想穿一穿。”
郁秀夺回袍子,小声说:“下次我再给你做,这个是给胡大哥的。”
夏允儿冷笑,“我哪里敢劳小娘子大驾,只是随便说说而已。在下还有事,告辞!”
郁秀拽住她的袖子,小嘴张张合合,出不了声。
夏允儿哼一声,抽出袖子扬长而去。
郁秀杵在原地,看着夏允儿瘦削的背影,落下泪来。她捡起篮子,将袍子团了一团放进去,道:“若是胡大哥也同他一样吃回醋该多好。”她这时想起,与夏允儿两次相见,竟忘了问她的名字,当下懊恼的跺了跺脚,方才回去了。
夏允儿气势汹汹地朝墨韵斋走,越走嘴角翘的越高,到了房间,将门一关,就大笑了起来,直笑得她挺不起腰来。
夏允儿想不到自己居然扮演了一把耽美狼,还将郁秀哄的团团转,尤其是最后的吃醋一节,实在是今天这部剧完美的谢幕。
想起自己刚才的老混混形象,感觉比打了仗还要爽,只是郁秀这个傻妞,为何看不穿自己的身份?难道自己真的很像男人?她在镜子前照了照,这明明是个女人吗,你看这顾盼流离的眼睛,你看这樱桃小口,你看这……呃,浓浓的大胡须,哈哈。夏允儿忽然笑起来,她倒忘了,自从上次的名苑聚会之后她就把山羊胡弄成了络腮胡,乍一看跟张飞似的。别说郁秀,就是温福第一次见到她这副形象也辨认了半天。
夏允儿换好衣服,冷静了下来。她得想想对策,万一又有了“好机会”,她要如何绑架自己才能不露痕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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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应对之法
夏允儿冥思苦想,杀死了N的N次方个脑细胞也没有想出办法来,只好作罢,打算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到时候见机行事。
天慢慢暗下来,胡晏棠还没回来,夏允儿不禁有些担心,长长叹了一口气。
静儿端着晚饭进来,笑道:“二少奶奶,刚才二少爷捎来信说晚些才回来,让您不要等他吃饭了。奴婢已经把晚饭端来了,您吃一些吧。”
夏允儿点头,见是一碗青瓜粥,两个小菜,甚是清淡。夏允儿端起粥喝了一口,满嘴的清香,笑道:“厨子的手艺越来越好了,这粥做的不错。”
静儿抿嘴一笑,“当然啦,这是二少爷特地从酒楼里带回来的厨师。”
夏允儿的小嘴一撇,道:“他可真会享受啊。”
“二少奶奶,这您可就错怪二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