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心底还有一种莫名的熟悉,端详着他的面容直至睡意萌生,靠在边上睡着了。
“师妹,师妹!”林博容半夜里开始发烧,一直喃喃自语,阎晴当然被吵醒了,她耐心地给他敷冰水,接着用酒精涂擦他的全身,连私处都不放过,“将军,我可不是故意要吃你豆腐的哦!”
不过这将军的身材都真棒,阎晴忍不住要摸摸他胸口的腹肌,有时还邪恶地捏捏他的红豆,她真是太邪恶了,阎晴也很唾弃自己的,可是就是手痒忍不住呀,没办法呀没办法。
“师妹,别走!别走!”不料这次她坏事被抓个正着,她的手被他紧紧地握住了,她多次挣开都挣不开。
好吧,无奈她只能任他拉着,听着他念叨着“师妹,师妹!”又渐渐沉入了梦乡,睡前还想着这将军真是个痴情种,师妹一定是他最深爱的人吧。
清晨阳光洒落在林博容的脸上,他开始清醒,回味着昨夜的美梦,昨夜他竟然梦到师妹一直在他身边,而他握着她的手。
手?他才发现自己真的握住了一只白玉般的手,他顺着手的视线看到了靠在床头深睡的女子,这轮廓,这身形,与师妹简直一模一样。
“师妹,师妹?”他轻声唤道,心里有一种忐忑,既期待又害怕。
“师妹,是你吗?”他开始用手晃动阎晴的身子。
“师妹你个大头鬼呀,我不是你师妹,不准打扰我睡觉!”
阎晴挣开他的手,被打扰颇为恼怒,正打算翻身在睡来着,完全没料到她此刻不是躺着,而是坐着,一翻身就摔倒了地方,“哎呦,痛死我了!”
而林博容听着熟悉的声调,也终于看到了阎晴的面容,简直不敢置信,惊喜地叫道:“真的师妹,我不是在做梦吧!”
他狠狠地捏了下自己的胳膊,感受到疼痛,他咧开了嘴傻笑着:“师妹,师妹!”
阎晴看着傻笑的他,拿手在他眼前晃晃,竖起两个手指头问:“将军,这是几?”
“师妹,你是来看我吗?”林博容依旧是傻傻地看着她,难道昨夜不是梦,师妹一直在照顾她。
不得了,这将军竟然傻了,可是他不是伤到的是腹部吗,难道是发烧烧傻了当下也顾不了多少连忙跑出营帐大喊道:“不好了,将军他出事了!”
于是一会儿功夫全部的军医都出动了,挤在林博容的营帐中,过了一会儿,军医将林博容上下全查了个遍没什么问题呀,“将军,你感觉还好吧!”
“多谢军医,我好多了!”林博容和气地说道,然而眼珠子一直盯着角落里的阎晴。
“好多了,就好,就好!”胡一明放下心了,同时眼神不自主地瞄上了阎晴,趁其他军医上前检查的当会将她带出了军营。
“你还好吧,昨天是我疏忽,竟然让你照顾了将军一夜,不过我不会介意的!”胡一明有些懊恼,他竟然让她与将军孤男寡女呆了一夜,不管怎样对女子的名声是有损的,所幸将军是昏迷的。
“没事没事,那胡军医我现在回去睡去了!”阎晴谦卑地摆手,觉得今天的胡军医特别奇怪,甩甩脑袋打着哈欠回去了。
“师妹,师妹,你在哪里?”刚才被一群老军医围着,他一下子失去了阎晴的视线,林博容慌张地叫喊着,许久没人回应他,他更慌了。
“将军,你在叫谁?”老军医环顾了下四周,疑惑地说道,心里有些古怪。
“我在叫我的师妹呀,她刚才还在这儿呢?怎么一转眼就不见了呢?”林博容坐起身四处张望着,没有看到阎晴的影子心里蓦然地失落,难道一切只是他的一场梦吗?
“难道将军说的是那个叫李晴儿的医女吗?她是将军的师妹?”老太医想了想,刚才在场的唯一一个女子就是李晴儿,难道是她。
“李晴儿?她难道不叫阎晴?你快把她叫我来!”林博容脸上闪过迷惑,马上命令军医去叫阎晴过来。不管她叫什么,总之他不会认错的,她一定是自己的师妹无疑。
“是的,将军!”老军医马上退下找阎晴去了。
不一会儿功夫,阎晴磨磨蹭蹭地跟在老军医身后进来了,心里估摸着这将军找她来做什么,难道是因为早上的事找她算账?
“你们都下去!”林博容看到军医身后耷拉着脑袋的人儿,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真好,这不是梦,真的是师妹,随即出言喝退营帐里其他人。
“是”他们一边往门口退去,一边不忘以暧昧的目光瞅着阎晴与林博容,心想难道将军看上这个小医女了,呵呵,他们还以为将军不近女色呢。
“师妹,师妹!”直到军营里只剩下他们俩的时候,林博容才低声唤她,捂着伤口挣扎着起来。
“别动!”阎晴看到他的动作马上大声阻止,三两步上前扶住他,“将军呀,你现在可不能大动作,不然缝着的伤口又要裂开了!”
“还有将军你在叫谁呀,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可不是你的师妹。”阎晴从昨晚到现在一直听他念叨着师妹师妹,耳朵都听出茧子了,现在还把她认做他师妹了,不会真的是得失心疯了。
“你明明就是师妹呀,我是三师兄呀,你难道不记得我了吗?”林博容闻言,俊秀的脸庞带了急色,眼睛死死盯着阎晴瞧,心里非常肯定这就是师妹。
看到林博容一副认真的模样,阎晴狐疑地问道:“你确定?难道我真的是你师妹?我确实是失忆了,那你说你师妹叫什么名字,做什么的?”
“师妹,你发生什么事了?二师兄怎么没陪在你身边,还有皇上他——”一听阎晴失忆了,林博容忧色忡忡,也想不通师妹怎么会来边关,她不是应该和二师兄或是五师弟在一起的吗?
“二师兄?皇上?我跟他们是什么关系?”阎晴听他嘴里蹦出两个人,疑惑地追问道。
林博容一愣,对哦,师妹现在失忆了,也就是说她不记得二师兄,不记得身为九五之尊的五师弟,当然也不记得他了,他心里滋味复杂,喜忧各半。
是不是师妹失忆了,一切都可以重新开始呢?
打着心里的小算盘,林博容向阎晴诉说以前的事,“师妹你的名字是阎晴,是阎将军的独女,因为被人追杀你隐藏在菩提寺,也就认识了我们师兄弟几个···”他主要讲了他与她的相识过程,而对道奕道明他们却是几个字就带过。
阎晴觉得他说的一切都很熟悉,确实像自己亲身经历的,那么自己真的是阎晴,清亮的眼珠子转了一圈,嘴角噙着一抹弧度,当即朝着林博容甜甜地唤道:“师兄!”哈哈,有一个做将军的师兄,不要白不要,她在心里得瑟想着。
林博容看她没有追问其他人的事,清澈的眸子闪过窃喜,接着又听阎晴甜甜的叫唤声,顿时是心花怒放,他还从未见过师妹如此娇憨的一面呢,他一定要把师妹留在身边。
于是很快全军营的人都知道林将军有个师妹,明眼人都晓得林将军对这个师妹可是爱护有加,不仅为她独设了一个营帐,还时时刻刻将她带在身边,简直是一刻也不能离开自己的视线。
直到后来阎晴提出抗议说她还是喜欢以前的工作,林博容才让她继续在军医手下帮忙,只是他给她换了个老军医,他早就看出那个胡一明对师妹有不轨之心,怎么放心将师妹放在虎狼身边呢?
同时他也暗中查探一切,他的落星阁虽然明面上是一个杀手组织,但在他的掌管下逐渐往情报方面靠近,可以查寻任何想要知道的消息,也就知道了在他离开京城后发生的事了。
原来是鸿天希,可恶!林博容一想到师妹遭受的苦难,恨不得马上把鸿天希碎尸万段,当下下令落星阁天涯海角追杀鸿天希。
他也查到其他几个师兄弟都在找师妹,估计不久就会到达边关,他踟躇良久,终究是自己的私心战胜了师兄弟情意,他并没有通知他们师妹的下落。
本来以为这辈子他可能再也见不到师妹了,因为他知道五师弟,不,现在是圣上了,他喜欢师妹,君臣有别,臣子又有什么资格去抢君主的女人呢。
他不顾丞相老爹的反对执意到边关历练,决定这辈子就在边关驻守了。
然而世事难料,师妹竟然出现在他眼前了,而且失忆了,这不是命中注定他与师妹有缘分吗。
这一日,阎晴背着个小药篓从营帐出来,刚来迎来了笑得憨厚身穿铠甲的林博容,“师妹,你要去哪儿?”
“我去后山采药,师兄,你不是将军吗,怎么看起来这么闲的样子?”虽然说有一个将军师兄让小日子过得极为舒坦,可师兄太粘人了也不好,老是见他在眼前晃悠,同时带来周围一片人异样的目光。
“哦哦,师妹,我正在修养中不用参战,师妹你是要采药吗,要不我陪你一起去吧!”林博容听不出阎晴嫌弃的语气,即使听出了也装没不知道,他的伤势好得差不多了,只是他希望争取更多的时间陪陪师妹,因为他们快来了。
想到这里他欢喜的眼神转为黯然,是呀,只要他们一来,师妹的眼里就看不到他了。
“师兄,你怎么了?”阎晴看着神情低落的林博容马上凑近表示关心,他现在可以自己的衣食父母呀,得罪不起,“师兄真的要陪我吗,那可是我的荣幸,师兄武功高强一定会保护师妹的!”她表示非常欢喜地道,不忘拍马屁。
林博容站在半山坡上眺望,可以看到远处轩辕国的军营,思绪被拉远。
“师妹,你还记得道和师弟吗?”林博容敛起复杂的神色回头问阎晴,话出口又觉得自己问了个傻问题,师妹她什么都不记得了呀,不记得了也好。
他想起前些日的那场战役,在战场上他无意中在敌方阵营中的一抹熟悉人影,他身穿银色战甲,威风凛然地骑坐在骏马上,冷冽的眼神关注着战况,他正是曾经一起在菩提寺生活过的四师弟。
他身旁的旗帜是轩辕国护国将军的标志,原来四师弟是轩辕国的护国将军。当时他失神了因此才会被偷袭中了一刀。
曾经的师兄弟,如今却是立场敌对,倒戈相向,这让他很是悲痛。他知道只要这场战争不停止,终有一天他与四师弟会亲自对阵,到那时他该怎么办呢。
这场战争其实他打心底里不赞成的,但这是太上皇和皇上的命令,他们做臣子自己只有服从。
“我确实什么也想不起来,不过师兄,你可以告诉给我听呀!”阎晴不以为然地说道,她其实没什么感觉,一天过着一天,让自己开心就好。
“我——”林博容不知该怎样对她说,“没什么,以后有机会再说吧!”他忽然想起那段时间四师弟与师妹的异常表现,他不傻,心知四师弟也是喜欢师妹的。
此刻,远处嘹亮的军号声传遍山野,阎晴欢叫道:“师兄,我们又胜利了!”是的,这代表胜利的军号声是由鸿羽国传出的,自然也代表鸿羽国胜利了。
“是的,我们胜了”林博容依稀可见战场上轩辕国士兵奔逃的影子,虽然是他们这一方胜了,但心里还是沉重万分。
鸿羽国这方是全军欢庆,准备晚上举行庆功宴。
而轩辕国军营是气氛凝重,护国大将军的营帐内,禹励靖双手倚在桌案上,面容紧绷,原本就冷酷的神情更加冰冷了,周身不要命地释放着冷气,导致整个营帐内温度直线下降。
“谁能告诉我,同样的军力,我军却节节败退,不堪一击!”他冷冽如刀的眼神射向跪在他身前的一排将领,声音冰冽,同时一拳重重地击在桌案上,砰一声仿佛击在这些将领的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