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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真的吗?她惴惴不安地想着。
“晴儿,你怎么能怀疑我对你的心,在失去你的日子里我没有浑浑噩噩度日如年,即使成为了皇帝也没有一点欢喜,晴儿,你对我只有这么一点信任吗?晴儿——”鸿天希神情受伤地望着‘阎晴’,在‘阎晴’感动地埋入他的怀里时眼里快速的闪过一丝暗光。
“皇上,臣有个疑问想问阎小姐,阎小姐这么晚与李大人在院子里可是有要事商量?”这时蒋兴业上前一步顶着压力意有所指地说道。
“希哥,我爹他怎样了,我爹是冤枉的,他怎么可能叛国呢?希哥,你一定要还我爹一个公道!”‘阎晴’直接忽略蒋兴业的话抬头对着鸿天希焦急地说道,美人垂泪,楚楚可怜。
“晴儿,你放心,朕一定会秉公处理的,若你爹是冤枉的,朕保证你爹毫发无损,即使你爹真的人老了做出危害社稷事,朕不会让他连累到你的!”
“希哥,你对我真好!”‘阎晴’娇柔地靠在了鸿天希的怀里。
就在这时一道焦急的声音从空中传来——
“晴晴——”
第二卷 太后荒唐 第七章 行偷窥之事
一道人影快速地出现在阎晴的身边,将她用力地扯出鸿天希的怀里关心地询问:
“晴晴,晴晴我来救你了,你没受到谁欺负吧,要是受了欺负,就算是天皇老子,我也不放过他!”他恶狠狠地说道,挑衅的目光射向前面的鸿天希,心里暗道,哼,长的比他丑,晴晴不会喜欢他的。
“放肆!”鸿天希被这么肆无忌惮的目光看着,天子的威严顿时被挑战,怒不可遏。
“大胆,你知道前面站得是谁吗,竟然出言挑衅皇上,真是大逆不道,借你十条命都不够砍!”同时响起的还有尖锐的叫声,正是鸿天希身边的太监安铨单,他兰花指翘着指着道奕狐假虎威。
“你个不男不女的东西,你哪只耳朵听见我挑衅皇上了,我只是跟我的师妹说话而已,你们插什么嘴?”道奕桃花眼微微眯起,嘴角邪笑着,脱口而出的话直袭安铨单的要害。
“你···你太过分了!”安铨单气的双手颤抖,尖着嗓子红着脸怒声道,哪有人这么直接揭人伤疤的,简直是太可恶了!
道奕看到那死太监吃瘪得意地大笑,却不料晴晴忽然睁开他的手,惊慌地对他说:“你是谁,我不认识你,你走开!”
道奕一愣,“晴晴,你怎么了?我是道奕二师兄呀,你不会又失忆了吧!”看到她一脸迷茫,陌生地看着他,他顿时一慌,“晴晴,晴晴你到底怎么了?”声音里带着着急,上前靠近她。
‘阎晴’很快地躲开,飞奔至鸿天希的身后,哭诉着说:“希哥,我不认识他!你把他赶走好不好?”其实她当然知道这是女鬼附在她身上时认的师兄,只是希哥在这里,她怎么能与别的男人纠缠不清呢?
听到‘阎晴’的话,道奕整个人如同被一桶冰水从头淋到底,全身冰凉冰凉,心在那一刹那凝结,一双璀璨夺目的桃花眼瞬间黯然失色,他最后望了一眼躲在鸿天希身后看不到全身的‘阎晴’在那些官兵上前抓他时颓然地离开,身影飞快地消失在夜色里。
再说阎晴的魂体轻飘飘地飘荡在半空中——
路过黑漆漆的大街时,她忽然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五师兄!”她朝着来人喊,他回头神情莫名看了眼,随后摇摇头继续向前走,走进一家客栈,正是那家云归客栈。
额,阎晴才反应过来他是听不见她的声音,不过他真的是五师兄吗?
他有着与五师兄一样俊美的脸,只是多了一头漆黑如墨的长发,头顶一半用玉簪高高竖起,一半披在肩后如丝绸般顺滑,一身华服锦袍,神情温润如玉,背影飘逸如仙。
她痴迷地望着他,不知不觉已跟随他进入了客栈,跟进了他的房间。
他的房间内装饰朴素,外室是简单的书桌,内室主要放置一张雕花红木大床以及旁边隔了个屏风放的一个浴桶,她在里面随意游荡着。
“庄主,可有什么吩咐?”这时进来一个仆人模样的男子恭敬地问道。
“给我准备些热水,我要沐浴。”他温和的声音有些疲惫,吩咐说道。
听到他的声音,阎晴一下子断定他就是五师兄,果真在仆人在浴桶里准备好热水退出房间后,他在镜子前面鼓捣一番把头上的如墨的长发给拿下了,露出光秃的头,原来是假发呀!
不过,她刚才似乎忽略了什么,对,那仆人对五师兄的称呼是“庄主!”
她脑袋灵光一闪,难道说五师兄就是那个富可敌国的莲庄庄主?
怪不得道奕会说他一定会同意与她合作,怪不得当初来到京城看到莲花的标志,道奕会脱口而出“这也是你家的呀!”的话,她早就料到五师兄有钱,却没想到他这么有钱。
她猛地回头,却看到了要让她喷鼻血的一幕,她赶忙捂住眼睛,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但花痴的本性让她控制不住地划开指缝偷窥,这难得一见的美景。
只见道明纤白如玉的长指缓缓得解开长袍脱下,露出了赤裸的背部,莹莹如玉的肌肤透着若隐若现的光晕,奇妙的是他的背中央竟然有一只欲腾飞展翅的凤凰,若火焰般的颜色,妖冶诱惑,更添了一丝神秘的色彩。
阎晴久久不能缓过神,眼睛瞪的直直的,露出了痴迷的神情,顺着他的背,她看见了他又挺又翘的两半,鼻子一热,她伸手一抹,血红的,天杀的,谁能告诉她魂体也会流血。
“是谁?——”道明朝着空气大喊,马上穿起衣物,他又感觉到了那股莫名的视线,比刚才更加的赤裸灼热,可是清风吹过,他依然只察觉到自己的气息。
难道他又错觉了,摇摇头重新脱下衣服将身体浸入浴桶中,头倚靠在桶壁上,闭目养神中。
呼,吓死了我了——
刚才道明突然的一喝让她下意识地躲到屏风后缩成一团,还以为他能看见她了呢,呼呼——
才想起现在自己是鬼他怎么能看的见呢!于是放心地起身大摇大摆地走出了,遗憾地看到道明已经坐在浴桶中了,啧啧,这什么品味,大男人的竟然也洗花瓣澡,什么靓丽景色都被那层层的花瓣给遮住了,唉,可惜呀可惜,阎晴意犹未尽地感叹道。
她最后望了一下闭目养神中的道明,邪恶地想想以后总会有机会的,接着轻飘飘地穿过房门离开了,继续朝刑部大牢飘去。
在她离开的一刹那,道明蓦地睁眼,眼神犀利明亮,心里升起一股诡异骇然,因为他察觉到了刚才一直盯着他的‘人’走了,难道世界上真的有鬼神存在?
游荡在京城大街上的阎晴,飘呀飘呀,终于看到了一座像刑部大牢的建筑物,她眼睛一亮,直接朝着大门飞过去,在经过门口的两个守门衙吏时,她眼睛一眨恶作剧地将其中一个衙吏的帽子高高地举起,在另一个衙吏惊恐的目光中倒了起来在空气中转圈圈,仿佛在跳舞一样。
“你···你···”惊恐的衙吏手指着帽子的方向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
“你你你什么呀,跟见了鬼似的!”那衙吏不耐烦地说道。
“不是呀,真见鬼了!你的帽子在跳舞!”
“你才见鬼了呢!我的帽子不是好好的吗?你不会是眼花了吧···”
“没有,我真的看见了···”
第二卷 太后荒唐 第八章 要魂飞魄散啦
阎晴得逞地偷笑着,在他们的争论声中飘进了大牢内,在一排排地牢房中寻找老爹的身影,终于在尽头的那间牢房内看到了正在沉睡的老爹,她飘进了牢房,蹲坐在老爹的身前,注意到这间牢房似乎比其它牢房干净的多,心微放宽。
再看到老爹气色还不错,正睡得香,轻轻地打着呼噜,心终于放下,露出轻松地笑容,忽然瞥到他的胡子蓄的有些长了,她一挑眉想到了个坏主意,就将他的胡子编成了许多个小辫子垂在下巴。
看到威武的老爹下巴挂了这么多可爱的小辫子,她惹不住捧腹大笑,“老爹,这就当作我来过的纪念礼了!”说完不舍地望了他一眼轻飘飘地离去。
现在她得去看看那个阎晴怎样了,她总觉得那个鸿天希不怀好意,那个坠入爱河的傻姑娘可别被骗了,心被骗了也就罢了,身可别被骗了,说不准以后她又回去了。
然而她刚飘出刑部大牢不远,天空已经泛白,光线渐渐弥漫开来,她感觉自己越来越没有力气,飘也飘不动了。
随着太阳光的直射而来,她感到身上被火一样的灼痛。妈呀,原来鬼魂真的怕光呀,那可怎么办,会不会真的一照到阳光就要魂飞魄散呀,不要呀——
“救命呀,我不要魂飞魄散呀——”
她慌乱地四处躲藏,寻找阴凉的地方,可是光线无孔不入,她看到光就刺眼,浑身传来一阵阵灼痛,呜呜,她不会真的要魂飞魄散了吧!
“呵,这是哪来的孤魂野鬼,竟敢白天出现,不怕魂飞魄散吗?”就在阎晴绝望不已的时候,一道醇厚如老酒的声音带着笑意在阎晴耳边响起,
不知何时阎晴身边多了一人,随之而来的是一股阴凉之气由外到内地笼罩住她的全身,她感到无比地畅爽,她闭目享受感叹道:“真舒服——”
过后才发觉竟然有人能看到她,心里诧异无比猛地睁眼,但当看到来人的相貌时她更错愕了,惊叫道:“大师兄,怎么是你,你怎么能看的见我?”
来人正是平日里嗜酒如命,没有一刻不是醉醺醺模样的道毓大师兄,此刻他手里举着一把黄纸伞撑在她的头上,正是这把神奇的伞让她浑身舒适,另一手环抱着一个酒壶,身上还是那件脏兮兮常年不换的僧袍。
“你是?”道毓醉眼朦胧地看着面前一身奇装异服的古怪女鬼,她的样子像是认识他,但他确信他没有见过她。
看着道毓迷茫的眼神,阎晴才发觉自己的这身穿着正是在现代常穿的衬衫和牛仔,难道自己的脸也变回来了,那么她到底要不要跟大师兄坦白呢?
就在她犹豫的期间,道毓已经猜出了来,因为只有一个女子是叫他大师兄的,他问:“你是阎晴?或者说是附在阎晴身上的鬼魂?”
“大师兄,原来你知道了呀,其实我也叫阎晴,来自另一个时空,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莫名的出现在这里的阎晴身体上,大师兄,你是捉鬼的吗?那你会不会把我捉去浸油锅吧?”阎晴想到曾经看过的电视剧那些冷酷无情的捉鬼师对待孤魂野鬼的场景顿时心里毛毛的,惴惴不安地问道。
“呵,我不是捉鬼的,你随我来吧,虽然这把鬼伞能挡住大部分阳光对你魂体的伤害,但时间一久还是会有损害的,我带你去一个地方避阳。”道毓轻笑,觉得阎晴的奇思妙想颇为有趣,看来她真的不是这个世界的。
“大师兄,你,你带我这阴森森的地方干什么呀?”跟着道毓她穿越过一条又一条的巷子来到了最里面最偏僻的地方,这里几乎没有人经过,周围是青苔石壁,枯木杂草,湿气很重,没有阳光直射,整个环境显得寂寥而阴森,前方只有一间石屋单独而立,石屋后方竟是一排排孤坟。
“这里是我暂时住的地方,我发现这里阴气很重,自然是适合你呆的地方!”道毓不经意瞥到阎晴害怕的神情不禁失笑,她难道忘了现在她也是鬼,呵呵,真是个可爱的姑娘。
“大师兄,你说女人怎么会这么善变呢?”
他们还没走进石屋,就听到从里面传来一声声痛苦的呢喃声。
“是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