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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全就好,我想这对四师兄来说是很简单的吧!”
道和皱眉沉思,良久才道:“一个条件!只要以后我找你帮忙,你都必须无条件答应!”他明白若是他坚持不答应,道明也会坚持跟他耗,不如乘此机会压榨他一回。若他的消息没错的话,道明的身份···
“你也太狠了吧,不行,”道明脸色一变,果断拒绝,“你这一个条件的范围太广了,要是以后你要肖想我的妻子,难道我也要拱手相让?不可以!”
他的激烈反应惹来道和冷飕飕的白眼,加上一句:“在你承受范围之内,不违背道义!”心里怀疑,凭他这抠门样还能有人愿意嫁给他?
···
与此同时——
“凤鸣诀”房间内,阎晴拿出蓝皮书,翻开第一页就是这三个字,她迫不及待地往下翻,首先是几张人体的穴位图,这对于曾在杀手营培训过的她来说并不陌生。而后是具体的功法讲解,凤鸣诀共有九层,第一层是简单的聚气,习成之后就能运行简单的轻功。
她惊喜不已,按着上面的指示进行,果真感觉一道气流在体内运转最后聚积在脐周,忽然觉得自己变轻盈了许多,宝贝地捧着秘籍,她有种天上掉馅饼的感觉!
第一卷 染指出家人 第十九章 鸿天希(二更)
次日,阎晴练了一宿的凤鸣诀后大感神情气爽,也许是食了雪域冰蝉的缘故,她对武功的领悟力超乎寻常的快,一个晚上的功夫,她已经学会了凤鸣诀的第一层,向第二层突进了。
打开房门,看到院子里一颗高有十米的银杏大树,她突然想试试自己的成果,于是凝神聚气,走——
身体忽然变得没有重量般,施施而然地浮了起来,朝银杏树顶上飞去,眼看目的地将要到达,她兴奋不已。
不料此刻院子里忽然一声大喝:“什么人,竟敢偷我们的杏子!”声音响亮清脆,也突兀至极,阎晴一个愣神就忘了聚气,身体顿时犹如千金重往地面沉降,“啊——要死啦!”她下意识的惨叫。
恰在此时,一道敏捷的身影迅速从门口消失飞到半空接住阎晴,着地后又飞快地放开她,“你刚才在干什么?”
阎晴惊魂未定,耳边就响起道和冷冽的质问声,顿时她涨红了脸,怎么每次都是她最危险的时候道和和尚就出场英雄救美,那她一定被他看扁了,她怎么好意思说她是在练轻功不小心踩空了,于是支吾着说道:“没什么,没什么!”
“晴儿,是你呀,我还以为是有人来偷我们的杏子呢?”道济小和尚恍然地说道。
“杏子?”阎晴无语,头顶黑线划过,她像是饥不择食的人吗。
“行了,没什么事就收拾下行李,中午我们就下山了!”道和深幽的眸子里不动声色地闪过若有所思,接着面无表情地对阎晴嘱咐了下。
“道和师兄,慧心,我能跟你们一起下山吗?”这时,一道柔弱的声音在院子门口响起,只见慧缘拘谨地站在那里期待地望着他们。
“观云庵没了,师傅师姐们都走了,只留下我一个人,我打算还俗投靠我的姨娘。”慧缘想起一夜之间所有的人离她而去,她伤感地落泪。
“当然没问题!”慧缘幽幽的眼神是望着道和,而后者恍若未闻板着脸,于是她就抢先应下了。
这才看清今日的慧缘脱下了常年不变的尼袍,穿上了一身朴素的裙子,头也被花布精巧地包裹起来,完全看不出她是个尼姑,看来她真打算要还俗了,不过瞧着她秋水般的眸子,原来春心萌动,心有所属了呀。
遥远的京城,金碧辉煌的皇宫内,登基不久的新皇鸿天希领着一行宫女太监,俊颜铁青,怒气冲冲地朝慈宁宫的方向疾步而走。
“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慈宁宫门口的宫女太监齐齐下跪行礼。
“滚开!”鸿天希火大地一脚踢开其中一个太监,就闯了进去,“太妃呢?快叫她给朕出来!”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慈宁宫内的宫婢被吓得惊慌失措,唯一的动作就是不断地磕头求饶。
“皇儿呀,今儿怎么发这么大火呀,难道是朝廷里的老顽固给你气受了?”这时艳丽的帷幔后面缓缓步出一位金钗插鬓,面容美艳的妇人,她穿着大朵牡丹翠绿烟纱碧霞罗,一袭深紫色水仙散花绿叶裙边逶迤拖地,显出婀娜的身姿。
“不是他们,而是母妃你!你为什么要派人杀晴儿,她是无辜的!”鸿天希神情激动地朝着美艳妇人怒吼,双拳紧握,青筋怒张。
“哼,我道是什么事呢,原来你还惦记着那个贱人呀,那个贱人怎么了,难道死了?”刘梅云没好气地说,风情万种地摆弄着自己的指甲套。
“母妃,你别装糊涂,难道不是你派人追杀她吗?”鸿天希一脸不信任,他知道母妃一直不喜欢晴儿,之前并未表露出来,而在父皇要召晴儿进宫后,母妃的眼里就容不下她了。
“皇儿,我是你的亲生母亲,十月怀胎将你生下难道是让你为了一个残花败柳来指责我的?”刘梅云手指着鸿天希越说越气愤,“她现在已经是你父皇的人,你还惦记她做什么,难道你还想接她进宫,你想都不用想,我是不会允许的,满朝文武也不会同意的!”
“凭什么,晴儿她并没有失身于父皇,她本来就是我的太子妃,我的女人,要不是父皇他···”鸿天希据理力争,没人知道当他听到父皇封她为妃的噩耗时,他的心有多么痛苦,可是他不能表现出来,因为他发现父皇对他的表现越来越不满,如果他不是父皇唯一的子嗣,这太子之位不会落在他的头上。
“呵,皇儿,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不管那贱人有没有死,她都不可能进宫,你现在要做的事就是让母妃堂堂正正的住进这慈宁宫,做后宫的主人!”刘梅云想到这里就气愤不已,她的前半生都在惦记着那个悬空的皇后之位,本以为生下希儿,老皇帝会封她为后,没想到等他死了她也没等到。
现在她的儿子是皇帝,她却不是太后,这怎不让她揪心!只怪皇族宗法中规定只有皇后才能做太后,身为太后不仅有主掌后宫的权利还能在朝中拥有摄政职权。
“母妃,你不是不知道这宗法,朕无能为力呀!”听她一提起这个,鸿天希就头疼,他现在刚登基根基还不稳,若是提出这种违背祖宗礼法的决定,他的皇帝之位更加摇摇欲坠了。
“母妃,朕还有公务要忙,朕先告退了!”得知应该不是母妃对晴儿下的手,那还是先走为妙,说罢便如来时的风风火火,此刻又疾步冲冲离去。
“你,你个不孝子!”刘梅云见他躲避地飞快,气得半死,捧起附近的一个花瓶就重重的砸下,“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我怎么就生了个这么没用的东西!”她将厅内能扔的全部扔掉,以泄心头之火。
“我的太后娘娘,生这么大火干什么,难道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宫殿内忽然一道沙哑的声音回荡在房梁之上,接着一道人影闪过,主座之上已经坐着一个浑身裹着黑布,头上披着斗篷,看不清面容的男子。
“你怎么来了?事情成功了?”刘梅云被来人的神出鬼没吓得一惊,然后想起自己吩咐的事急忙问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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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染指出家人 第二十章 女人的妒意
“本座已经按你说的做了,只逃了一个,再给我几天时间,本座会给你交待的?”乌日道阴沉地说,斗篷下的面容阴鸷狠毒,手抚过隐隐作痛的胸膛,想起那个厉害的和尚就愤恨不已,这仇他一定会报的。
“什么?还逃了一个?那你来做什么?”刘梅云夸张地大叫,语气轻蔑刻薄,眼里显而易见是对他的不待见。
“呵呵呵,太后娘娘,你要我做的事我也已经做了,你允诺的黄金至少也得交出一半吧!”渗人的笑声,森冷的视线,让刘梅云顿时毛骨悚然,她颤巍巍地说:“可是你不是还没完成吗?”
她话音刚落,眼前黑影闪动,乌日道已移至她的面前狠狠地捏住她的下巴,“难道你想赖账,是看我们魔宫今日不同往日瞧不起我们?”
“不,不,不是···我给···我马上给”刘梅云被吓得魂飞魄散,那点小心思早已不翼而飞,非常爽快地答应交出十万两黄金,反正现在她儿子是皇帝,整个天下都是他们的,还怕没有钱吗。
“算你识相!”乌日道满意而笑,手依然停留在她的下巴上,但松了劲道改为轻佻地向下抚摸,另一手猛地搂住她的腰,轻轻在她耳边呵气道:“接下来该收这利息了吧!”
“我···”娇柔的声音消失在扑面而来的吻中。
*
宽敞的官道上,往来的行人很多,偶尔一辆马车驶过在黄泥路上留下一条长长的轧痕,道路两边是绿野茫茫的水稻,远处群山隐现,抬头可见白云蓝天,飞鸟成群而过,低头可见野草丛中蚱蜢小虫出现。
从云锦州出来行往下一个丹水州的道路上,一男两女在行走,走在前面的男子头顶光秃无发,面容冷峻,身材健硕挺拔,只穿着朴素的麻布衫,肩扛九环刀和一个包裹,眼睛直视前方,大步从容地走。
他在前面走得轻松,可累坏身后紧随的两个女人了,要死命地跟上他的步伐,双脚已经走的要麻木了,阎晴甚至感觉自己的脚底板在渗血,走一步痛一下,仿佛在刀尖上行走,但她还是坚持着。
“道和师兄,我走不动了,能不能休息下!”落在后面的慧缘坚持不了,停下脚步呼唤前面的道和,她俏生生的脸蛋是热汗淋漓,泛着红晕,一瞬间变得明艳动人。
闻言,道和挺拔的身躯一顿,迟疑了一步,然后停下了,在前面找了颗石头坐下,目光悠远地看着远方。
“呜嗷,终于可以休息会了!”阎晴硬撑的腰板瞬间弯下了,扶着自己的腰一拐一拐地也找到一石头坐下,忽然眼睛一瞄发现不远处有个小水沟,心里一动,就回头叫道:“慧缘,这里有水——”话还没喊出口,就见慧缘小心翼翼地捧着自己的水壶娇羞地朝道和走去。
“算了,人家正在情郎面前献殷勤呢,还是不打扰她了!”撇撇嘴,忽然觉得没劲,自个儿朝着水沟处走去了,一到那就立马脱掉自己的鞋子袜子,“嘶——尼玛,竟然粘住了,痛死了!”没想到脚底真的出血了,还一块块的与宽松的大袜子粘在了一起,一动就疼得厉害。
她强忍着痛楚将袜子剥离,小心翼翼地撩起清水清洗伤口,简直惨不忍睹,白玉般的脚底板此时布满了大小不一的水泡,有的已经破溃,渗着滴滴鲜血,钻心的疼。
唉,这也太弱了吧,就走了这么几步就成这个模样,她自我嫌弃中。
清洗完后,看着眼前脏兮兮粘着暗红色血痂的袜子纠结了,这还能穿吗?就在她愁眉苦脸的时候,忽然一只大手拿着纱布递在了她的面前,“拿这个包着吧!”她抬头,就见道和常年不变的冷峻脸庞,他那双深邃的眸子让人猜不出他的思绪。
“谢谢!”阎晴有些愕然,接过纱布,但让她更愕然的还在后头,只见他蹲下身,一手拿起她的脚丫子一手已不知何时拿出药瓶仔细地将白色药粉倒在伤口上。
“嘶——”疼痛让她紧紧地皱眉。
“忍着点,会有些痛。”道和的动作一顿,接着更加轻柔了,声音依然是冷硬的,但阎晴却听出了里面的关心之意,心猝不及防地急跳,不受控制。
“我···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