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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嫂!可兰姐!”见莫三夫人和莫可兰坐下了,陆杰面色沉静着淡然道:“这东西应该是清宁的!月姐和离时将大部分珠宝首饰全留给清宁做嫁妆……”
“啊!”莫可兰还没出声,一直沉着的莫三夫人却惊呼出声:“清宁的嫁妆?姓骆的太大胆了吧?”
“是啊!若不是醉月给的,她们敢自己取来用?这也太……”莫可兰也是惊呆的模样。
“这事不好说!待问过才知。不过月姐留下的铺子之类,早就被那李氏给握在手里成骆家的了!”陆杰抿了下嘴带了些怒意:“这些日子忙不过来,还不曾去拿清宁的嫁妆,骆家不会是以为。给清宁的就成了骆家的了吧?”
莫三夫人与莫可兰都有些震惊的模样,两人对看着心里寻思,做娘的给女儿备的嫁妆可是女儿私有的,就算嫁人了夫家也不能强行占有……
“杰弟?”花醉月急匆匆的进了屋子,手里拿着官事送过去的玉钗:“怎么回事?”
“我们还想问你怎么回事呢?这东西怎么会被骆家的妾佩戴?”莫可兰一脸怒气出声问。
花醉月来回看三人,想了想后怒道:“这东西是我给清宁的嫁妆,她们怎敢?”
“月姐!”陆杰出声唤起花醉月。冲她认真点了下头:“你确定这东西不是你给她们的?你出骆府时的嫁妆单子在那?”
“这么珍贵的东西除了清宁我可能给别人嘛?”花醉月气哼哼的,从桌上拿起其它饰品看着:“而且给清宁的嫁妆单子我这也有的,柳妈!拿出来罢!”
柳妈双手拿着单子递给陆杰。躬着身带丝愤怒道:“杰爷!您看单子上就明白了,夫人的珠宝饰物都留给了小姐的!”
陆杰拿过单子来翻看着,挥了挥手柳妈退回旁边不语。
“三嫂!”陆杰抽出一张来递给莫三夫人,面色平静着说:“果然是清宁的嫁妆!”
莫三夫人接过来细看着,偏身交给莫可兰:“可兰!你看……”
“月姐!”陆杰沉声唤花醉月:“月姐可问过清宁。知道这些东西去处么?”
花醉月微微皱眉,杰弟不是问过清宁了,压着疑问有些恼怒的说:“清宁说过嬷嬷被赶走时,本要交给骆滨,却被交到他娘手上了!”
“如此这事月姐就不用管了!”陆杰淡然着轻点了下头:“月姐你回去照顾清宁吧!我让哥哥们去将清宁嫁妆取回来!”
“嗯?”花醉月挑了挑眉,见陆杰沉着脸。扭头与莫三夫人和莫可兰行了一礼告退出去了。
“莫三嫂!可兰姐!”陆杰沉着脸拱了拱手:“兰姐既然差人将那妇人已经送了府衙,就让丫头再将物证也送过去,杰要去寻花家哥哥们安排取回清宁嫁妆的事宜……”
莫三夫人与莫可兰对看了眼。莫三夫人含笑点头:“杰弟自去安排,有需要我们家出力的,尽管差人过来吩咐!我会亲自陪可兰走一趟!”
这边陆杰让陆松送了莫三夫人和莫可兰出花府,两家马车又驶向府衙去。
石头已经急急奔了练功场,请了花承忠兄弟到前陆军。路上与花家兄弟禀报了事情由来,花承忠兄弟气愤着又带着兴奋直奔前院。
“石头!去集合一队护院准备着!”迈进前院三人奔大厅时。花承雄挥着手让石头去集合人手,石头眼里也有丝兴奋,拱了手转身到护院队居住的偏院去。
“杰弟!”花承忠三人进了厅来,花承忠就急急唤着坐着沉思的陆杰。
“杰弟!单子给我们,我们立马过去点收清宁的嫁妆!”陆杰和花承忠与花承雄点头招呼时,花承雄就急着嚷道。
陆杰似笑非笑的看着花承雄,扬了扬手里的单子,花承雄急步上前就要来拿,陆杰却扬手避开不给。
“老三!”花承忠沉声喝道:“闹腾什么?听杰弟安排!”
喝完花承雄后,花承勇伸手将花承雄拉回来三人在桌旁坐下,花承忠含笑问陆杰:“杰弟!有何打算?”
陆杰轻笑了笑:“大哥聪明!”俯身对三人轻语起来。
“干什么要放过那骆家母子?”花承雄怒气冲冲着站起来喝问道,花承忠与花承勇也皱着眉看陆杰:“这次可是他家自己找死送上门的……”
陆杰抬头回身靠回椅背,懒洋洋着看着花承忠三人笑了。
“嗯!杰弟!”花承雄看着陆杰慷懒着笑起来,放低了声音坐下去:“你到底是如何打算能说说嘛?”
花承忠与花承勇也严肃着对陆杰点头:“说说吧!”
陆杰笑了笑,挑了下眉冷然道:“慢慢来就是了!而且现在清宁状态不好,怎么也是她生父……”
花承忠三人沉默不语,转着眼珠相互看看后,花承雄郁闷着轻声抱怨:“当年顾忌着醉月,现在又是清宁,这姓骆的吃定我们花家还是怎么……”
“三哥!”陆杰敲了敲桌子:“清宁现在受不得刺激!月姐母女能好好的就行了,姓骆的值得去在意么?想出气日子长着呢!而且这事还有别的打算,照我的做别坏了我的事!”
说到后来声音已是严历着命令了起来,花承忠转动了下眼珠,碰了下花承勇:“好!哥哥们照杰弟的计划行事就是!杰弟可要记得说过日后会替咱们出气……”
陆杰点了点头,认真盯着花承忠道:“大哥!你最能控制分寸,可要看好三哥别弄砸了!今日我要出城,这事就交给你的了!”
花承忠看着陆杰认真板着的脸,心里突了下也认真了说:“杰弟放心!哥哥会看着他们的,不会坏你的事!”
陆杰示意陆松推他出厅,淡淡的再说了句:“大哥是明白人!你们就赶紧去办吧!”
花承忠三兄弟在门口点着人手,看陆杰上了辆无标志的马车,门口下人报说街上无人时才快速驶出花府,心里都奇怪着却都不言语,备好车马带人直扑骆府而去。
骆滨与骆母将家里下人全给训导完,忐忑着在骆母屋里从下不到一会,前院管事就带了府衙的差人入府。
骆母听完差人的说话,哭天抹地着在榻上呼嚎起来:“梦儿怎么这么傻啊!丫头的嫁妆是能碰的么……”
“母亲!”骆滨含泪在旁边叫着:“眼下先别阻了公差办公,其它容后再说罢!”
“丫头的嫁妆在梦儿那收着,你带人去找出来吧!单子在我这!”骆母抹着泪伤心着说,示意身边嬷嬷:“去我匣子里取出孙小姐的嫁妆单子!”
嬷嬷躬着身快步入了里屋,很快拿了单子出来奉上,骆滨伸手拿过来看看后递给领队。
骆滨这才对旁边面无表情,看着手上单子的领队躬身行礼:“请随我来!”
府里下人都面上惶惶,看着骆滨带了着一队差人进了李梦院子,在屋里翻找着东西……
“翠桃!将夫人的钥匙交出来!”骆滨对李梦屋里的大丫头喝道。
“是!老爷!”翠桃躬身应了走到梳妆台前,从妆匣中取出柜子钥匙双手捧着递上:“夫人的钥匙都在这里!”
领队的打量了下有些颤抖的翠桃:“将柜子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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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零九 查对
对着两箱里取出的珠宝首饰,领队也不由愣了愣神,随既认真着再看了手里的单子,抖了抖问道:“这只是珠宝,其它的呢?”
“大人说的是?”骆滨躬了下身礼貌着问,虽然对方只是个队长此时却不得不低头。
“除了珠宝,还有铺子房产以及城外三处庄子的地契!”领队板着脸道:“这些地方的账目之类全都要拿出来清点!”
“翠桃!夫人平日将这些放在那?”骆滨皱着眉偏头问翠桃。
领队将单子递给旁边的差人,示意开始清点珠宝饰物,背着手扬头:“骆大人若不知道,下官们就只能自己搜了!”
翠桃惊惶着又去开了个柜子,从里面捧出木匣来:“地契之类收在这里!账目要到账房去查找,底下人的契约全在这!”说着又转身拿出木匣来。
骆滨此时也不顾得其它,自行开了装地契的匣子找起来,翻看着全是写着自己或是李梦的名字的契约,眉头紧皱心里暗惊,不会李梦竟是将娴儿的地产换成自家了的?
“大人!”骆滨越看心越凉,毕竟从未管过家里生意也不了解,弱声恭敬对领队道:“能让下官看看地契是何处?”
“嗯?”领队皱了皱眉,上下打量着额上有细汗的骆滨:“你连自家的产业都分不清?女儿的嫁妆在何处也不知道?”
“说来惭愧!下客真是从未打理过……”骆滨脸上通红,抬袖擦着额头的汗。
领队眼神有些异样的看了眼骆滨,从单子中翻了下,将涉及产业的抽出来递了给他不言语。
骆滨正要对照着找出地契,骆福一头大汗的冲到门口高声道:“老爷!不好了!花家兄弟们带人堵在门口,让你将小姐的嫁妆交出去……”
屋里清点的差人都停住,与同样惊异着的领队及两个丫头一起看向骆滨。
骆滨胸闷得差点接不上来气。伸手在胸口抚了下深吸气,转头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对领队道:“大人!容我去看看?”
领队点了点头,眼神飘忽着沉思,骆滨对翠桃示意:“翠桃!你来将地契这些找出来!”
待骆滨急急走到门口,领队出声道:“且慢!”急步跟了上前。
回头对屋里众人道:“将东西先放下,全到院外来守着,不许人进出,我与骆大人同去见花家将军们!”
等屋内众人都出了院来,吩咐差人们把守好院子,领队这才对骆滨道:“骆大人!请吧!”
花承忠与花承勇背了手。扬头看着天空深沉不语,花承雄在骆府门口大声喝道:“赶紧把我家侄女的嫁妆抬出来,少一样今儿爷就掀了这骆府……”
“花将军!”骆滨与领队匆匆来得门前。骆滨沉着脸拱了拱手不语,领队却含笑着上前与花承雄见礼。
花承雄瞟了眼一身公服的领队:“怎么的?老子要回自家侄女嫁妆你也敢管?”
领队上前与花承忠和花承勇行礼,两人并不搭理他,还是笑着转身对花承雄拱手答道:“花将军!小的可不敢!小的只是奉命前来查骆家妾室用御赐之物的事!清点下那妇人都占用了多少小姐嫁妆……”
“哦!”花承雄打量了下含笑拱手的领队:“查得如何?”
“刚从他家妇人屋内搜出东西来,正要清点将军们就到了。小的想既然是花家小姐之物,正好请花将军们也做个见证!”领队一本正经的拱手道。
“如此也好!”花承忠淡淡出声:“我这也有从舍妹处拿来的单子,对照了清点,若有对照不上正好也递给府衙一并处理!”
说着对花承勇点了点头:“老二!你去,我与老三在这等着就是!”
“对!二哥你去!我可不想进这家门!”花承雄听了对花承勇笑说,走回马车旁坐上车辕。
花承勇瞪了眼花承雄。不情愿的从花承忠手里接过单子,回身对领队喝道:“走吧!”三人完全不理会身为主人的骆滨。
花承勇再领了人进了李梦的院子,直接大咧咧着在院里坐下。让人跟领队进去看着清点。
领队这次亲自看着人一样一样清点了,再回头看了翠桃满脸惨白递过来的产业契约,心里感叹花娴嫁妆雄厚,骆家胆儿肥壮,竟是贪没了这许多……
“花将军!”领队躬着身拿着单子过来:“这是找不到的饰物!这是骆家改了名占了的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