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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扭头瞪了眼花继铭,“还不快与姑姑请罪!”
花继铭压下心里的不情愿,上前几步到得花醉月面前。
跪下来拱手道:“铭儿今日乱说话冲撞到姑姑,铭儿错了!请姑姑责罚!”说完低下头跪伏在地上。
“哟!四郎这话说得!姑姑可当不起的!确是姑姑没能管教好娴儿呢!四郎何来冲撞之说?”花醉月笑说着,示意柳婶扶花继铭起来。
杨氏心里憋闷,走上前陪笑着,“妹妹!铭儿这孩子不懂事,胡说你可别当真!就让他在这跪着罢!什么时候妹妹解气了再让他起来。”
花醉月心里冷笑,“嫂子可别这么说!我可没哪意思来的,我还真觉得铭儿说得没错,娴儿懂的事太少了,往后我会用心来教来的,何况杰弟也说了,这事本就是我家娴儿多嘴错了的,铭儿你且起来罢!”
说着亲自低身拉花继铭起来,花继铭低着头听得花醉月这般说,也就顺着起身来站好。
花娴带着丫头走了过来,“三舅母安好!四哥安好!”
花醉月等花娴行完礼,对花娴淡笑着说:“娴儿还不快与四郎陪罪!陪完罪接着去写字领罚着!”
花娴走得花继铭面前,行着礼屈膝,“娴儿今日胡乱多嘴,四郎请原谅娴儿这次,往后娴儿定不了再造次!”说完深弯了腰低了头屈膝蹲着。
花继铭心里终是舒畅了,带着满意开口说:“妹妹还小有些事不明白就算了,往后不明白的哥哥会教你的,也会多让着你的。”说完才伸手扶花娴起来。
花娴保持着低头弯腰屈膝的姿势听他教训,心里恼恨无比。
丫的死小孩才不懂事来的,你全家都不懂事!额!不会带进自己和娘亲吧?算了!
小毛孩你给我等着罢,看姐以后怎么收拾你,恨恨的乱想着起身来。
面不改色的冲众人行了一礼道:“娴儿还在受罚着,就先去了!”
花醉月点了点头,花娴自是与安心又回了书房去。
花继铭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说:“铭儿回去也会自罚的!”
花醉月笑笑不语,杨氏见状也跟着笑了说:“既是已经说开了,妹妹就别再把这事放心上了,何不求杰弟免了娴儿的罚?”
花醉月淡然道:“孩子们之间的事,那有必要放在心上!”
轻笑了笑,“既然请杰弟帮我管教娴儿,杰弟如何罚她,我自是不好再管,想来杰弟自有他的道理。”
杨氏见花醉月神色淡淡,并无请她母子进去坐会的意思,也就轻笑了说:
“妹妹说的也是,嫂子回去罚过铭儿了,妹妹刚回来想来院子里也还有事处理的,嫂子与铭儿就不多打扰了。”
示意花继铭与花醉月行礼告别后,带了花继铭出去。
出得院来花继铭见杨氏面有恼色,“娘!姑姑不是没怪罪孩儿么,也让妹妹陪过罪了,娘怎么还有些不高兴?”
“你这傻孩子,人家是记心上了,要真是不在意怎么会都不请我们进去小坐?唉……”
杨氏心下苦恼这女人间的心眼,怎么与自己儿子能说得清?
花继铭疑惑着,见自己娘亲不肯再细说,也不好追问了,“往后孩儿对娴妹妹多让着些就是了,娘不必担心!”
杨氏也只能憋闷着点头,“铭儿说的是,往后别再招惹她们!”
花醉月进得书房,见花娴正嘟着嘴坐书桌前生气。
安心苦着脸站在旁边劝说:“杰爷和夫人定不会让小姐吃亏的,想来让小姐与他陪礼定有其它深意的,忍一忍就是了……”
“娴儿不开心了哟!”花醉月笑着打断了安心的轻语。
花娴抬头见花醉月进来,委屈的说:“哪两人走了?娘!你不是没见哪小子哪神色,还有说的话,娴儿再不懂事轮得到他来教么,当自己是什么来着,好生不知所谓!”
“理他做什么呢?还不是一不懂事的小孩来着,娴儿何必生气呢!明面上该做的咱们全做了,娴儿没必要着恼。”花醉月走得花娴面前,摸了摸她的脸安慰道。
正文 第五十五章 道观
“只是那家伙说话样子真气人嘛!”花娴站起来依着花醉月扭了扭,“娘!真不想再看到他来的!”
“嗯!娘知道娴儿受委屈呢!不想见就少见罢!往后别理他就是了。”花醉月心疼着搂了花娴软声安慰。
“还是娘最疼娴儿!”花娴见花醉月一副万事由自己的样子。
心里满意着,与花醉月笑:“哎!娴儿还是乖乖把杰叔罚的字写了,要不杰叔会不高兴的。”
花醉月放开花娴,笑着摸摸她的头,“娴儿真是乖!”
花娴做了个鬼脸,坐回书桌前拿起笔开始写起来。
天刚露出蒙蒙亮来,陆杰就在陆松和石头的帮助下起得身来,整理好衣着陆松服侍着陆杰用早点。
石头开了院门,李青已是从前院赶了马车进来候着了。
等得陆杰用过早餐,陆松将他抱上马车后自在车内跪坐下,李青与石头低语几句后也上得车来。
随行的两个护院坐上来车辕,车夫就直接赶车往城西而去。
随着马车的摇晃陆杰一路闭目养着神,李青与陆松也自是静默着,不敢出声打扰到陆杰。
感觉车身微往后倾,已是开始上山了,陆杰才睁开眼来叹息一声。”
陆松与李青对看一眼,李青笑着说:“泌竹真人旁人的话不耐听得,公子你却是能说上几句的,看公子如此为娴小姐操劳奔波,面上也会对娴小姐多看几眼的,公子不必太焦虑!”
“但愿吧!”陆杰微微叹息,心道竹姨面前月姐不好提的,偏娴儿是月姐的女儿,真这般容易我又何苦担忧,当下也并无办法。
座落在半山的栖霞观因此山而得名,属于三清道教中的女观分支。
泌竹真人当年曾是炎后身边四大女婢之首,战事平息后却是投身道教做了女冠,如今在这京外栖霞山上修行。
栖霞观在京中女眷中极负盛名,能入得栖霞观中记名的俗家弟子,更是人品才情无一不出挑的,此行陆杰就打算着想为花娴求得沁竹真人的庇护。
环绕在古树中清幽的观前,看守观门的两名女冠听得马车行来的动静,微正了正身形迎着朝阳立好。
待得陆杰的马车停在了观门口,两人这才上前作揖,齐唱了声“无量观!”
稍年长的女冠上前一步端庄严谨问道:“可是陆杰居士到来?”
两名护院已是跳下车来站直了,拱手冲两位女冠作揖。李青与陆松掀开车帘,也与女冠们作了个揖。
李青淡笑道:“无量观!正是我家公子前来拜见泌竹真人!”
年长的女观左手内屈起食指,微低头揖道:
“真人此时正在云台功课,吩咐过请居士直接上云台。”说完自是侧身站入大门一侧。
众人自是齐声唱诺,行礼谢过女冠。
再自从车上取下抬椅准备好了,将陆杰从马车上抱下坐上椅子,两名护院抬起。
年长的女冠在前面引着护院,连着进了三进道院后,已是入了栖霞观后观里弟子修行的院子。
弟子们正在广场里打坐着做着早课,无人旁暇进来的几人,沿着广场边沿悄然直奔后山上山的阶梯。
引路的女冠在前面微低了低身子轻声道:“真人与众弟子正在早课,烦请几位居士轻声!”
众人自是放轻了脚步跟随着,到得山顶,阶梯旁两位值守的女冠迎上来,与引路的女冠相互揖首礼后,引路的女冠自行悄声退下了山顶。
陆杰与陆松李青与两位女冠拱手后,示意两人在此留下。
一位女冠悄声在前,护院抬了陆杰穿过几位弟子,前行到小广场前方。
在最前面挨着崖旁不远的石桌旁边,女冠冲护院颌首,示意将陆杰放下。护院自是轻手轻脚放下陆杰,取了抬椅上的抬杆再轻声退下。
女冠与陆杰淡笑着互点头示意后,自行退了下去。
陆杰侧着头看着迎着朝阳打坐中的女冠们,心下感叹女冠的超然世外,暗笑自己这红尘浊世之人,只怕是坏了众人今日的早课!
刚刚退下的女冠此时带了另一个女冠,提了茶具过来沏茶。
茶香飘渺开来,为首白发女冠轻吐了口气,收得功来睁开双眼道:“今日就到此罢!”
身后九位弟子自是齐声唱诺,起得身来齐齐行了礼下得山去。
陆杰这才出声:“杰儿打扰到竹姨修行!实在是罪极!”
泌竹真人慢慢起得身来,轻挥了衣袖优雅转身行了过来……
看起来面容不过四十许,一头白发在朝阳下微微反着光泽,神态举止却透出莫名的风姿来!
陆杰不由轻叹:“竹姨可真是风华依旧呢!只怕再过得两年已是不敢再叫竹姨了,世人眼里已是杰儿的姐姐呢!”
泌竹真人轻笑出声,挥了衣袖在石桌对面坐下,“修行中人哪注重这皮相?你这孩子说罢,这般讨好我可是为哪般?”
“实是看面相竹姨实在年轻,而且竹姨言行举止中的神韵无人能仿,杰儿这些年衰老得快,与竹姨走出去定然会认为我们是姐弟了,哪有讨好之说?”陆杰说着轻叹一声。
泌竹真人自是微愣下后轻笑:“杰儿不必担忧,道尊云游天下估计是行得太远了,待有得道尊的消息,竹姨自会第一时间请他回来为你治伤。”
陆杰淡笑着说:“竹姨!顺其自然罢!其实我早想开了此事,无非行动不便而已!”
泌竹真人收起笑来,认真的上下打量了陆杰的神态。
随后又轻笑道:“罢了,不提此事,我这修行中人还不如杰儿明白。”
“竹姨打趣杰儿呢?竹姨自是明白,无非是心忧着我看不开罢了。”陆杰也跟着淡淡笑了笑。
“杰儿前两日传书来道有事与竹姨相商,可是为着何事?”
泌竹真人接过女冠奉上的茶水,轻挥了下手示意女冠退下,转而问道陆杰。
陆杰收回正要取茶的手,面上有些纠结的沉吟着如何开口。
泌竹真人见状皱了皱眉,“何事这般为难?”
陆杰咬了咬牙,一脸恳求的看着泌竹真人,“竹姨,此事能否听我仔细说完再考虑下?”
泌竹真人不由肃穆了神色,“哦?这般为难?你详细说来听听。”
陆杰苦了脸小心的看着泌竹真人道:“这事吧!主要是月姐的女儿花娴来着。”
泌竹真人脸色有些不豫,“怎么?哪丫头的女儿也跟她一样?无法无天闯下什么大祸了?要你求到我这来?”
陆杰苦笑了下,“竹姨,却不是娴儿有闯祸事,这事吧!说来话长着……”
小心看着泌竹的神色,将花娴的事从头到尾讲了出来,待讲到昨日回花府时却停下来有些犹豫。
泌竹淡淡看着陆杰,也不出声面无表情。
陆杰咬咬牙,毕竟竹姨不是多事的人,干脆也就说了个干净。
待得陆杰说完昨日的事,沁竹真人不由拂袖而起怒道:
“这花家真是越来越不像话,竟敢这般待你了。”却是不提花娴的半个字。
陆杰带着几分悲伤的望着沁竹真人,“竹姨!我却不是为着这事寻来的,实是娴儿这孩子着实让人心痛!”
“毕竟若不是我也有意,为了月姐能得回她,放纵那流言。这孩子何苦小小年纪被逼得活不下去寻短见?”陆杰面上羞愧。
“娴儿也不是月姐年少时那般不明事理,好生生一个极聪慧的孩子,到如今却是什么也不曾学得,我于她有亏!”
泌竹真人恼怒的皱了皱眉,本想拂袖而去,又见陆杰一脸的悲伤着实不忍。
叹口气坐得下来。“杰儿,你素来是知道我见不得醉月哪丫头的,虽说她胡闹才让我有你这半个弟子,虽说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