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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挨着三人的官员不由一愣,看着三人背影心动了起来,能快速行动跑上的也寥寥无几…
禁卫此时围了上来,跑在最后的两个看得禁卫,不由停下脚步…
带队的禁军统领花承雄两眼一瞪:“还不快回去做事!”停下的两人感激的拱了下手,小跑着离开…
“哎!你想去哪?”花承熊看着禁卫拦着的,此时也要想跑的一行官员。
“下官公中还有事务要办!”官员们脸也不红的,借口要回去办事想离开了。
“那可不行!”花承熊在人群外悠闲的说:“你们不是要与王上进言么?自然要见过王上才能走!”
“将军这是何意?”有人高声问道:“下官不想再进言了,他们走得为何拦下我等!”
这会众官员那会不知不妙了,这般要记下职位可是要秋后算账?
本想着自己官小位低,不会被王上记住打酱油的小官吏后悔不迭,自然想要离开。
“本统领只管将香尽后十息未走的留下,其它一会自问王上去吧!”花承熊淡笑着说。
书笔吏们又客气着让众人说职位,众人聚在一起高声吵嚷,不理会身边的书笔吏…
内阁中出来名内侍,冲花承熊行了一礼高声道:“右相请将军赶快协助,朝中事务不能再等!”
被禁卫围起来的众官,不由精神一振,互相安慰着示意,多半是吓唬大家的,朝事让右相着急了…
花承熊愣了愣,挥了挥手让后面的禁卫上前,挤进人群中冲书笔吏们喝道:“都来我这!”
书笔吏们苦恼着脸,快步跑到花承熊身边:“将军!”
花承熊叫过四名禁卫来,冲张虎示意围好众人,指了人群对四人道:“进去抓两个出来!”
四名禁卫领命,围着的禁卫们让出个口子,里面群官不由激愤着闹腾起来…
两名禁卫拉住一人,就要拖出人群,其它官员不由上前争抢,一边撕打一边哭叫:“右相实在欺辱我等!进言何罪!”
花承熊在人群外看着扭打起来的众官,冷笑着神色阴寒起来,再见得众官愤怒着开始和禁卫扭打…
“都给老子住手!”花承熊暴怒着大喝,见一众人等齐看过来,‘唰’的拨出剑来:“别以为老子不敢砍了你们?”
众官有被吓住的,更多人却被激怒:“王上可是要杀了臣等?将军休得恐吓我等!”
花承熊郁闷着瞪眼,还真不能砍了这群…人群里诸人更是挤攘得历害。
马长功听了禀报,不由摇头:“老臣怎么忘了花老三脾气暴燥!”
各部送来缺席名单的官员,低头暗自诽谤,真忘还是故意的?明明早让各部将缺席名单送上来了,还用得着一个一个记…
马长功将名单交给下属,对各部前来的官员含笑说:“直接报要司职务!”
扭头对书记官带着的几人道:“从你们手里的人中,挑适合的出来!”
冲场下众学子再道:“叫到自己名字的,出来领职务牌子,到各部后各就其位做事!”
众人齐声应了后,这才转身对刘永含笑:“永公子!一起出去看看!”
花承熊纠结着满脸怒火,铁青着脸要禁卫将人围好了,被围住的众人自是有的叫屈,另一部分人却开始攻击花承熊…
马长功和刘永慢步行了过来,眼尖的看见了开始大呼:“右相何意?我等何时开罪了右相…”
马长功理也不理开始咋呼着的众人,到近前了冷着脸袖手:“你等要与王上进言么?”
众人看不透马长功用意,面面相觑后齐声道是!
“右相!敢问我等进言可是有罪?要这等被兵士看押!”陈清言高声出言问道。
马长功面不改色,眯着眼打量众人,众人七嘴八舌着道起屈来,怎能如此对待忠臣…
“陈清言!”马长功摆了摆手,众人齐齐住声后唤道:“你部职责是谏言可是?”
陈清言愣了下拱手:“正是!”
马长功挥了下手:“禁卫退开些!各部官员按所司站一起!”
众人愣了下忍不住又议论起来,马长功冷冷道:“本相的说话也做不得数?不知诸大人是要听命何人哪?”
众官员脸色一变,右相只是令按各部分开,若不从…
垂着头各自分开来站好,心里开始忐忑如何收场…
陈清言独自嘴硬道:“我等自然还要遵从王命!”心头却暗自后悔起来,不该掺和进来,这事看来已是不妙…
“哼!”马长功冷哼出声:“遵从王命用得着闹这出?”
“下官所部掌规谏讽谕。凡朝政阙失,大臣至百官任非其人,内阁至百司事有违失,皆得谏正。”陈清言冷着脸拱手道。
正文 第一百六十八 作死
“陈大夫说得没错!”马长功淡笑了笑,眼神凌历逼问:“今天这出静坐可是陈大夫提议的?”
陈清言愣了愣,冷脸拱手道:“下官听得百官在此,向王上恳请进言!此事本在我部谏言中,自然要参与!”
心头却一丝亮光闪过,自己看来被利用了…
“你们都不错!”马长功含笑着点头,柔声却令众人只觉字字是刀:“炎国史上第一次集体逼宫!”
“右相!”众人吓得集体跪下:“我等只是想请王上收回成命!”
马长功不理会跪着叫屈的众人,走向谏议台一队:“你等所责是朝政有不当处谏言,这等协迫王上之事就应当了?陈清言!入宫去与王上道清!其它人禁卫带下去,分开看押写清如何参与这事!”
旁边一队禁卫上前来,一个一个的挨着将人带走,谏议台众人灰白着脸垂头离去…
一名内侍上前来,对面色青紫的陈清言道:“陈大人!王上召见!”
马长功寒着脸面对其它各部官员:“各位好好想想自己职司,王命难违可懂!”
不理下面人争辩什么冷冷道:“既然诸位都不司其职了,自有人接替,诸位也去反省吧!将自己因何参与此事写明上来!”
马长功不再理会众人,回身含笑对刘永道:“永公子!一起去见王上!”
被施以雷霆手段落镇压后,朝中更换不少新人,京里一时紧张起来…
叶志高寒着脸与刘贵私下相见:“这次倒是舅舅料错了!”
“舅舅!”刘贵郁闷着摇头:“上次不是说好了,不轻举妄动,还好这次被换掉的。多是不紧要的位子……”
“陆杰若掌了吏部…”叶志高轻叹着摇头:“这次可是人心惶惶!王上怎会忽地这般强硬?”
刘贵也轻摇头:“被李后病逝刺激到了?”
叶志高阴着脸沉声:“再看看吧!只是陆杰上位已成必然,我们得从长计议了!”
“舅舅为何如此忌惮那残废!”刘贵不明的问:“就算拉拢不了,可世家也对他没好感!”
“这人本就多智近妖!我担心他会看出我们布置!”叶志高轻摇着头说:“他掌管吏部我们想安插人就难!只怕被他上手后,朝中就…”
“唉!”叶志高细想后不禁颓然:“贵儿!如今只一条路,你要讨得你父王欢心!”
“舅舅?”刘贵见他模样不由大惊:“不能让他上不了手么?”
“你看今日的事就当明白!”叶志高轻摇头:“我们都疏忽了学院的重要!朝中根本不怕集体怠工!现下依附我们的不少官员,已是不再唯命是从!”
刘贵也很郁闷。本以为这样群官罢工抗议,能让刘振退步的,没想到反而激怒刘振,搭进去一群…
“是我们太大意了!以往总觉得是王上重视文人,学子毕业后成绩优良的干脆养在学院,炎国不缺这点钱!”叶志高懊悔不已。
“想到了也没用!”刘贵冷笑了下:“这些人拉拢不了!我是看明白了。最重要还是军权!”
叶志高大惊,想了想后沉着脸点头:“没错!世家手里若像前朝一样有兵…”
“舅舅可有办法?”刘贵满眼热切着问。
“不足成气候!”叶志高轻摇了摇头。
两人沉默着半天无语。叶志高起身来认真道:“贵儿只管好生讨王上安心,来日方长!军权的事徐徐图之!”
陆杰面前放着宫里来的旨意,任命书与官服。
花娴好奇着拿起官服来比划:“杰叔!明日真要上任?”
陆杰轻笑着拨开花娴:“别闹!自然是要去的!”
“可王上这是什么意思?补偿?”花娴放了回去后,淡笑着问。
“你觉得王上会放过利用王后那群人?”陆杰冷笑着说。
“那我们不也要被清算?”花娴挑眉问道:“要不是我定要追查,王后还不会这么快死吧!”
“王上分得明是非!”陆杰淡笑笑安慰花娴:“我们也要与那些人算账,配合下王上有何不可?”
“唉!”花娴轻叹道:“本来还觉得振伯父蛮好的。这下可就不好见面了!”
陆杰轻摇了下头:“王上如何想还未知,看看吧!”心里却也忍不住心忧,打算着做完这事就隐居…
“杰叔可要当心!”花娴板起小脸。一本正经着对陆杰说:“当官的都老奸巨滑的,王上也不简单,可千万要小心!若有不对的,咱们立马闪人!”
陆杰轻笑起来:“娴儿!杰叔明白的,你当我让石头这些日子做什么去了?”
花娴眼睛一亮,眨巴着眼笑了,陆杰在她耳边轻声说:“你全记住了,若那日石头忽然回来接你们,马上带了你娘就走,杰叔自有其它办法跟上!”
花娴眨巴着眼,后路倒是安排好了:“杰叔一定会跟来的么?”
“瞧你这孩子!不相信杰叔能力!”陆杰轻摇头笑着摸下她头:“只是防备着,但愿永远用不上!”
花娴也叹了口气:“但愿吧!”
“清宁!”马玉涛从学中回来,进园见前面花娴低头慢慢挪动的身影,皱眉高声唤道。
“哦!玉涛哥回来啦!”花娴扭头看马玉涛快步到面前,笑了笑轻声说。
马玉涛看她这样子,眉头更是皱得紧了,扭头看后面的明宁与明若。
明宁与明若做出苦脸来,示意自己也不知情,花娴最近总闭上门想心事,问也不肯说明白…
马玉涛挑了下眉,回头对花娴说:“清宁!一起到湖边坐坐!”
花娴抬头看了看他点头,两人不出声着来得湖边凉亭…
明宁与明若淡笑着说让人拿茶,齐齐先回了月影楼…
“清宁!你有什么心事?与为兄说说可好?”明宁明若离得远点了,马玉涛急切着关心道。
“唉!”花娴叹了口气,趴桌上用手撑着头。
“到底是怎么了?”马玉涛见她这样,真的开始急了。
花娴见他着急,心里有丝感动,抬头轻声说:“玉涛哥!真不能说!”
马玉涛呆了呆,皱起了眉轻摇头:“清宁既然不能说!为兄就不再问了,不过清宁!什么都会有办法解决的,别太忧虑!”
花娴懒懒的点头:“我明白的!我只是心情不太好而已!”
马玉涛又愣了下,妹子你到底是有事还是心情不好?含笑柔声道:“不若出去转转?散下心想来就好多了!”
“上那去啊?京里最近人心惶惶的!”花娴一副郁闷的样子。
马玉涛一下明白的表情,最近京里动荡,大家都关上门来读书,又少了小润这个活泼的,怕是闷着了吧!
“要不上莫家去玩?”马玉涛犹豫了下,含笑提议:“莫家小郎们手巧,静秋也正好陪你说话!”
花娴心动了下,摇摇头轻声说:“不了!我要看着我娘!”
马玉涛心里好笑,还是舍不得离开娘的孩子!见她没精神的样子就哄到:“那玉涛哥陪你玩,清宁有没什么想玩的?”
“玉涛哥!”花娴忽然想起刘永兄弟来,抬头扁嘴道:“柳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