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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娴心里轻叹,果然如此!面色迟疑着轻声说:“娘亲不会同意的,她说只要带着我好好过就行了,再也不会过回以前的日子……”
骆滨抓住花娴的双肩,看着她认真说:“只要她回来,什么都随她意!娴儿!父亲知道错了,帮我劝劝她!”
花娴看着骆滨,他是认真的!不敢再深说下去,吸了口气认真说:“父亲!我早问过娘了,娘说不可能再回来……”
骆滨看着花娴认真的神情,放开手来抬头沉思,娴儿看来是想一家团聚的,不然不会总是偷偷回来了,问过花醉月是完全可能的,花醉月真是不再肯回来了?
花娴自是不可能告诉他,自己问花醉月的本意,是想着要不要追查花醉月与他,这场婚事背后到底……
两人各怀心事静站着,骆滨终是打定了主意,回头温柔对花娴说:“娴儿!回去屋里吧!你娘想必是被为父伤得狠了,待过些日子再说!”
花娴心里警钟长鸣,他没有放弃让花醉月回来的想法!自己是不是惹上麻烦了?
本是想着留几分骨肉亲情的,只打算查出幕后那人,并不打算与骆家为敌的,花娴此时却下定决心,最后与骆家撕破脸,也定不能将花醉月再扯进来……
一直含笑着扮演天真少女,对骆老夫人如今的疼爱,花娴也还以孺慕之情,陪着两人用过饭这才离去。
“滨儿?”骆老夫人挥退了下人,轻声问骆滨:“你想让醉月回来?”
骆滨沉默了下点头:“那边已经不再管我们了,若是醉月母女能回来,好好对她们就是了。”
骆母老脸上纠结起来,半晌嗫嚅着说:“可是…醉月肯么?”
骆滨淡淡着说:“娘看娴儿如何?”
骆母眼睛一亮:“你想让娴儿劝她?这样倒不是没有可能……”
骆滨笑了笑:“娴儿若是想回来,醉月多半会考虑的,以往是不得已,这次只要她回来,娘对她迁就些……”
骆母急忙点头:“那是自然!照我说来,当年就不应该听……”
“娘!”骆滨皱眉喝止了骆母:“当年什么也没有!全是我们自己不明事!”
看着脸上略有不满的骆母,骆滨凑近前认真看着她说:“娘可千万记得是我们自己的错,我们家还过得好好的,是人家不想有什么被人发现!”
苦笑了下轻声说:“娘!无凭无据扯上那边,可是给骆家招来大祸!”
骆母手上一冷,抖了下镇定说:“娘知道的!全是娘没见识,以为天下媳妇都应该那般……”
骆滨点了点头,与骆母相对苦笑,心里闪过另一个念头,当年若是好好与醉月过,或许今日…
不!只怕早祸事上门了!骆滨安慰着自己,与骆母告别出门在园里慢慢走着,想着怎么才能让花娴劝花醉月…
“清宁?”上了马车后,明宁好奇看面色一下难看的花娴。
“我是没事找事了!”花娴郁闷着说:“我这父亲只怕现在认为,我是极想他与我娘能合好的,打算让我劝我娘回骆家呢!”
明宁与明若惊讶着对看了眼,花醉月肯回去才怪了!看下花娴却双双想道,人家没打算错,这货想回去只怕花醉月会动摇……
明若撞了下挨着自己明宁,坐好来淡淡说:“早叫你别来这边,你偏不听呗,这下叫人家想歪了吧!”
“我不是想着没准能打动他母子,直接告诉我了呗!”花娴翻了下白眼:“再说了!照理来看我那父亲是没胆敢算计我娘的,万一是有难言之隐呢?”
明若瞟了眼花娴,不客气的说:“你无非还是不愿与他们对上,就算你父亲有难言之隐,他敢与你说么?”
花娴讪讪摸了下鼻子,好吧!自己的确心底不愿这本尊生父…
叹了口气轻声说:“我不可能去左右娘意愿!娘现在过得很开心就够了!”
正文 第一百三十六 吓唬
“清宁!”花娴低着头与明宁明若走在园里,旁边传来惊喜的叫声。
柳(刘)润从假山上跳下来,几步窜到花娴面前笑道:“清宁想什么心事呢?”
花娴皱了下眉头,这孩子真够顽皮的!“叫姐姐!小润你又爬到假山上玩!摔着怎么办?”
柳润吐下舌头摆手:“不叫!你又大不了我多少!”
“大一个时辰也是姐姐!”花娴虎着脸唬道:“少与我扯一边去!又爬假山玩我告诉你哥去!”
“别!清宁姐姐最好了!”柳润立马讨好着冲清宁笑:“我这身手怎么可能会摔着?清宁姐姐放心好了!”
“万一呢?”清宁沉着脸:“你们住进我家园子,我家可是要负责任的!摔着不是有损我家客栈声誉?”
柳润摸了摸头,摔着也是我自己顽皮,关你家客栈什么事啊?“清宁姐姐说笑呢!摔着也不关你客栈的事啊?”
“谁说的?”花娴板着脸训斥:“我家客栈对你们家长全有承诺的,住在我家会保证你们安全,提供良好的学习环境…”
柳润转头看了下旁边,忙乱摆手道:“清宁姐姐!我想起还有功课没做好!我先走了啊!”转身扭头就跑…
明宁与明若捂嘴偷笑着,此时放开来笑出声,明宁笑说:“清宁!你教训起人来可真有模有样的!”
花娴郁闷的看着柳润飞快跑掉的背影:“这孩子!我还没说完呢!”
想了想自己忍不住也轻笑起来,怪不得从前读书时,老师总喜欢这样板着脸教训人…
柳润飞奔回后面正和院,在院里看书的柳永皱眉道:“跑这么快做什么?”
“哥呢!”柳润走到柳永桌边,取了杯子自己倒了杯茶喝了。
见柳永静静看着自己,挑了下眉咂舌:“刚才见清宁像有心事回来,出声招呼了下她。结果被逮着叫姐姐不说!竟然如同祖母要开训一般,说教起来吓得我立马就跑!”
柳永挑了下眉,淡淡的‘哦’了一声,将目光放回书上,心里好笑小润就怕被祖母教训,没想到见了神情近似就吓成这样。
柳润见柳永不以为意,凑近了好奇接着说:“哥!你说奇怪不,清宁板起脸来认真说教,跟祖母神色真是像极了,不然也不会吓得…”
“去去去!”柳永不耐烦挥手赶道:“自己找人玩去!看园里谁没做功课有闲。离开祖母好久了还这么怕!要是祖母回来得吓成什么样?”
“不训我就不怕!”柳润嘻笑着说,见柳永一瞪眼起身就往外走,嘴里念着:“是不是我亲哥哟!这么不待见我。总是把我赶一边去!”
柳永又好气又好笑,大声喝道:“给我回来!陪我看书做功课!”
柳润‘嗖’的窜出院门,看书做功课你自己玩!
在园里慢慢游荡着,柳润行到马玉涛竹楼后林,透过竹林间隙。隐约见马玉涛与人在楼后空地上做什么…
“嘿!”柳润好奇着来得近前,出声冲马玉涛问:“玉涛兄!做什么呢?”
一身旧衣短装打扮着的马玉涛抬起头来,见是柳润笑了笑说:“明日不是要去学院庄子了么?有些记不清该如何种菜了,这会温习一次呢!”
“庄子上不是有人指点的么?”柳润不以为意着挥手,反正是你们大学院玩的玩意,不关我事来的!
见马玉涛认真着在挖好的坑里。放入菜苗用手刨了些土遮压着根部…
见远远的有人挑了粪桶过来放下,吃惊的捂了鼻子看着走过去的马玉涛:“你难道打算这也要自己动手?”
马玉涛回身温和一笑:“自己能做的就自己做吧!清宁常说劳动最光荣!”
柳润目瞪口呆看着马玉涛,在旁边老头指点下。用粪勺舀了粪水挨个浇入坑里,然后又蹲下来仔细的一个一个将菜苗扶起埋土…
马玉涛认真做完直起身来,见柳润还一副惊呆的样子傻站着,笑了笑挑眉:“小润不是说出身乡里,难道不曾见过做农活?”
柳润摆了摆手。还是一副惊愕样:“没见过翩翩公子做农活!”旁边几名下人听得都齐笑起来,这倒是说得没错!
马玉涛拍了拍手。冲柳润笑道:“去坐坐?我先洗手换衣衫去!”
柳润原本只是觉得马玉涛学问不错,对人又温润有礼,此时更感好奇,点着头就跟在马玉涛身后…
“玉涛兄!”待马玉涛洗漱换好出来,柳润迫不及待着问道:“今年可有不少女郎前去,莫不是仰慕你的过多了,搞得一身狼狈有何意图?”
马玉涛见柳润小脸上全是好奇,笑了笑轻摇头:“小润胡想什么呢?王上让大家各自领了地可不是玩的!都第三年了还自己不会?”
柳润若有所思眯了下眼,转而换回玩世不恭的神情:“大家无非只去瞧个明白,知道农家不易,将来若是为政一方才能对下面宽厚些!”
“小润能想到这里,真是聪明!”马玉涛含笑点头夸道,当年清宁不就如此说动王上的么?可惜他不知清宁还说,定要亲自体验到才有些许成效!
“对呢!”柳润好奇着张望,嘴里不闲下来接着问:“今年让女郎们前去,王上王后怎么想的呢?”
马玉涛瞟了眼柳润,含笑轻摇头:“我们如何能猜想出王上王后心思?想来也是让女郎们见识下吧!”
“清宁明天会去吧?”柳润好奇着问:“我去找清宁,让她带我去!”
“清宁与女郎们一起,你又不是女郎,跟着去干嘛?”马玉涛轻笑了起来。
“我哥不带我去!”柳润皱起了眉头:“要不玉涛兄带我去?”看着马玉涛讨好的笑了起来。
“别!你还是去找清宁吧!”马玉涛摆了摆手摇头,这两兄弟老师是极喜爱的,可也不能因此坏了规矩吧!
柳润转了下眼珠笑了笑:“明早我直接去堵清宁,反正她不是极得王上宠爱么,带个人过去玩应该没事的!”
马玉涛轻摇着头笑了下,看着柳润有些好奇:“小润今日倒沉得住气,不立马去寻清宁先说好?”
柳润干笑了两声,马玉涛一见他这样子,立马追问:“你不会是惹了清宁吧?”
“没有!”柳润连忙摆手,见马玉涛一点也不信的看自己,讪笑下说:“刚才见清宁回来脸色不好,为哄她开心都叫姐姐了!”
马玉涛皱起了眉头,清宁又有什么事?
柳润以为他认为是自己惹的,急忙大声说:“真不是我惹她了,只是看她要教训人的样子,我就跑掉了…”
马玉涛好笑的看着柳润:“不是你惹的跑什么啊?随我一起去问她明天能不能带你去吧!”
不理得柳润脸上的不情愿,强拉了他一起去月影楼。
花娴无任何异常的见了两人,听马玉涛说了来意后,含笑瞟着柳润:“小润!往后还爬假山不?”
柳润见她笑容缩了下肩膀:“不了!清宁姐姐说不许就不爬了!”心想清宁怎么跟祖母那么像?怪不得父王会宠她…
花娴笑了笑:“要乖乖听姐姐的话哦!以后有好玩的就带上你!”
三人又商量了明日出行细节,柳润拍着胸脯保证不会乱跑,约好一大早园门口相聚,马玉涛与柳润这才分头离去。
大清早送大学院学子的马车,静静等在客栈门口,其它学院的车都先后离去了,马玉涛还在内园门口等花娴。
“玉涛!”柳永与柳润一起过来,对马玉涛拱手客气问好。
马玉涛含笑与两人招呼后,犹豫了下对柳润说:“小润!我与你兄长一起坐车先走!你在这等清宁!”
柳润点了点头,挥挥手看着湖边过来的小路:“玉涛兄你们先走吧!”
柳永摇了摇头,与马玉涛笑笑,两人先行出来上了马车,对车里已经坐着的另两位学子寒碹后,静坐下来……
柳润心急火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