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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多礼!”骆母老脸微红,心情百味陈杂……
“清宁你来这有何事?”花承雄不客气的出声打断骆母,皱着眉头脸色阴沉。
花娴转身含笑正要出声。花承忠也皱眉问道:“清宁!你出来你娘知道么?”
“回大舅舅!”花娴停了下屈膝的动作想了下,冲着花承忠屈膝轻声说:“清宁与娘说过了,既是清宁的嫁妆,就由清宁来处置!娘同意了!”
骆母听得此言,眼睛瞪大心头狂跳,带着忐忑默默听着不敢多言……
“嗯?”花承雄惊讶着站起来:“你说什么?”
“三舅舅!”花娴客气着屈膝:“清宁想自己处置嫁妆的事……”
“如何处置?”花承忠声音冰冷,眯起了眼看花娴:“虽说是你娘留给你的嫁妆,却是你娘从花家……”
“大舅舅!”花娴转身花承忠,柔声着打断花承忠:“我与娘说过了,只要不是牵涉到王家的事物。短少的就不必再补回了,毕竟骆家养我这么多年……”
“你现在姓花!”花承雄咬牙切齿看着花娴,狠声道:“别忘了骆家将你赶出来。是花家收……”
“三舅舅说的是!”花娴面无表情转身花承雄屈膝:“清宁自是知道自己姓花!可养育恩情也不能忘,请舅舅们成全!”
花承雄怒目而视,两手捏在一起青筋暴出……
花承忠眯眼扫视花娴,偏头看了眼花承雄后闭了下眼:“既然你娘也是这意思,就依你们罢!”
骆母心里狂喜。看着花娴眼里带了几分慈爱,早知这丫头这么懂事,当初不该远着她……
“别说什么宽容时日!赶紧的将东西都寻回来,否则就直接让府衙立案去追了……”花承勇怒气冲冲在外面嚷道。
“这几日定会全数寻回来……”骆滨弱弱着回答,两人一起进了正厅。
“大哥!这次还好,东西没再接着少……”花承勇手里挥着单子。一边进门一边冲花承忠嚷嚷。
“噫!清宁?”花承勇看花承忠兄弟面色阴沉,看向旁边才见得花娴带着明宁明若站着。“你来做什么?舅舅们帮你追回来就是了……”
“老二!”花承忠沉声喝,花承勇见花承忠脸色不对沉默下来走过去。
“清宁见过二舅舅!”花娴含笑盈盈行礼。花承勇边走边点头示意花娴起身。
“清宁见过……”花娴起身后对旁边的骆滨又躬身行礼,说着迟疑了下下:“见过骆老爷!”
花承忠兄弟面色稍缓,骆滨一脸纠结,难掩心里难过愁苦道:“娴儿也不肯叫父亲了么?”
花承忠兄弟齐齐大怒,花承雄直接上前拎了骆滨:“清宁是姓花的!当日可是你自己不要她……”
骆滨面色通红。激愤不已道:“明明是她娘非要带走她……”
“三舅舅!”花娴面色淡然上前,屈膝行礼说:“请放下骆家老爷罢!”
转头看身骆滨轻声说:“骆老爷当日与我娘可是有契约的。从此与清宁不再相干!”
花承忠神色满意着微点头:“老三!放了他!”
骆滨站直了整了下衣衫,心思复杂着不知如何面对花娴,偷眼瞟到骆母急急与自己轻摇头,拍着衣摆低头轻想花娴来意……
花承忠小声着与花承勇说起花娴意图,花承勇也眉头紧锁起来。
“她母女既然这般说了,那就依她们!”花承勇也如此说。
“姓骆的!”花承勇不客气着对骆滨说:“清宁母女不与你们计较,短少的东西就当清宁住你家吃用,让人将东西全取来交接了!”
骆滨假意整理衣衫的动作顿住了,迟疑着抬头看花娴,见她神情淡然又扭头看骆母,骆母点着头面色带喜……
“娴儿!”骆滨有些羞愧着轻声唤:“父亲……”
“姓骆的!”花承雄冷冷着说:“最后与你说一次,清宁是姓花!与你不相干!”
“姓花也是我儿的女儿!我儿是她生父谁也改变……”骆母梗起了脖子冷冷说。
“老太太!”花承勇冷笑起来:“要不要上府衙立个案,你家将她逐出骆姓是备过案的,真有脸说?”
“二舅舅!”花娴柔声皱眉着行礼:“二舅舅请将财物单子给清宁!”
骆母与骆滨正羞愧着,借此沉默下来不语。
花承勇皱眉看花娴:“清宁!你要来干嘛?舅舅会着人清点好送回府,你与大舅舅先回去!”说着偏头示意花承忠带走花娴。
花承忠点了下头,走向花娴道:“清宁与我回府!其它让二舅舅办就是了!”
花娴往后退了一步。躲开花承忠伸过来的手,见花娴闪躲,一直隐形人一般的明宁与明若一人上前,一人在后将花娴护在了中间。
“清宁?”花承忠面色沉了下来。
“大舅舅!清宁还要话想问骆老夫人与骆老爷,大舅舅先回吧!清宁随后就回!”花娴屈膝着轻声说。
花承忠兄弟三人齐齐瞪大了眼,脸声阴沉下来,骆滨也惊异不定,回头与骆母对看着急转着脑子。
“清宁!别胡闹!”花承忠沉着脸重重的说,对面前的明宁眯了下眼:“明宁!让开!”
“花将军!”明宁挡在花娴身前,淡淡出声:“师祖命我们姐妹保护小姐。小姐不愿意就不许给谁近身!”
花承忠瞪着眼狠狠盯着明宁,明宁面色淡然站着不动,花承忠缓了下脸色温和道:“明宁!我是她长辈。带她回家不是要伤害她!”
明宁面现了丝犹豫,还是未动身形:“师祖说她不愿意谁都不行?师祖好不容易才救……”
“大舅舅!”花娴在后面拉了下明宁的衣衫,出声打断明宁。
“清宁一会就回府!”屈膝行了一礼坚定的说,伸手压在腰间的玉凤上。
花承忠三兄弟齐齐吸了口气,脸色齐变勃然大怒。花承雄起身来踢翻身边的椅子,拂袖冲出了厅里。
花承忠压下怒色来,唇边含笑眼神冰冷着点头:“好!我们先走!”
偏头对一脸阴沉着的花承勇道:“你去清点东西,我们去外面等!”
花承勇站起来淡淡说:“东西在那跑不了,我们去外面等她说完再点就是了!”扯了花承忠两人出门而去。
骆滨神思恍惚,当年花醉月就常常这般。令花家兄弟只能恼羞成怒,却没得撒气……
骆母见花家兄弟气冲冲,却是无可奈何出去。心里一喜急忙起身走向花娴:“娴儿!可想死祖母了!听说花家打了你,祖母心疼死……”
“老夫人!”花娴屈膝客气道,看了看明宁与明若。
“娴儿!这是明宁?”骆母亲热着上前想拉明宁:“你家师祖是……”
“老夫人!”明宁冷冷看着骆母:“我家小姐是清宁!可别乱喊!”
骆母一窘,尴尬看着明宁的冷脸,想及她在花承忠面前都不客气。陪笑着应下来:“老身说错了!”
“明宁!明若!”花娴轻声唤两人,微微躬身道:“清宁想与老夫人同骆老爷私下说两句!”
明宁与明若对看了眼。明若淡淡道:“我们到旁边!”两人扭身在门口处站好。
骆母见状也让下人都出去,这才近前来伸手,想搂花娴见她神情淡漠,摸了下她头发哀声:“丫头!祖母与你父亲往日是被李氏给蒙骗了……”
“娴儿!”骆滨此时回过神来,上前来沉声问道:“你这般回去花家可会?”
花娴心里微叹,这人还不算太渣!淡笑笑轻声说:“不会的!王上宠我!花家不敢!”
骆滨在家不知花娴入宫的事,眼睛睁大惊问:“王上?”
花娴淡笑笑,对骆母与骆滨说自己入宫,得了王上王后青睐,泌竹真人也极喜自己,派了弟子保护……
骆母与骆滨听得神色变幻,各自在心里思量,花娴说着却话锋一转:“清宁今日过来,是有一事想问个明白!骆老爷可记得府里说被我打死的嬷嬷,我可记得五年前嬷嬷就被李夫人赶出府了?”
正文 第一百二十四 信么?
骆母与骆滨神情同时一变,两人对看着骆母眯眼低下头来。
“母亲?”骆滨皱着眉头追问:“可有此事?”
骆母抬头看着神情有些悲伤的花娴,偏头对皱眉的骆滨说:“林嬷嬷当年教唆娴丫头对李氏无礼,李氏禀明我是要赶出府的。不过……”
说着皱眉停了下来,花娴急急拉了下骆母的衣袖:“不过什么?”
“不过后来李氏说她不愿离开骆家,想看着娴丫头,愿意卖身死契在府里……”骆母有些心虚的垂下头。
自己与李梦合计着赶走林嬷嬷,弄花娴的嫁妆过来,自己可没想要灭口……
“父亲!当日我与你说真不是我要打死嬷嬷的,你为何不信我?”花娴带着悲伤对骆滨行了一礼:“说来嬷嬷的死也真与我有关,若是我知道是嬷嬷定不会不管的!”
花娴懊恼着说:“这些年我被拘在那小院里,一年半载的连父亲都见不上一面,许多事父亲请自己去想罢!”
骆母神色大变,忐忑偷看骆滨,在心里暗恼自己当初不该听李梦……
骆滨见花娴神情悲苦,仔细想了她所说的话,自责着伸出手想摸她的头却垂了下来……
“母亲!”骆滨看骆母垂头神情,心里明了几分,闭了闭眼哀声:“母亲不是说,娴儿是我骨肉定会照看好?”
“我……”骆母神色略惊慌了下,懊悔不已的痛哭起来:“我让人一直查看着的,李氏是没克扣过丫头,吃用无不是选上好的我就以为……”
花娴苦笑了笑不出声,骆滨无奈着看骆母痛悔着哭叫:“娘!别这样……”
“都是祖母的错!祖母听信奸人的话被蒙骗了!”骆母哭着拉过花娴来抱住,花娴身子僵着心里郁闷……
“李氏这个狠毒的!竟然心思这般阴险,想来丫头的坏话也是她故意的!”骆母心想一不做二不休。这些都让李氏扛了吧!
骆滨神情变幻,终是在心里长叹一声,都是李梦的错!
“娴丫头!”骆母痛悔了半天后,仔细打量着花娴,疼爱无比着说:“回来吧!以往祖母和你父亲被李氏骗了,往后我们会好好疼爱你的……”
骆滨神色微动,娴儿能回来最好!
“父亲!”花娴这才能从骆母怀里挣脱开来,盈盈着冲骆滨行礼:“你可信我不是那般恶毒的人?嬷嬷也不是我要打死的?”
“是父亲错了!”骆滨羞愧着扶起花娴:“娴儿!以往是父亲对你不住!要不……回来?”
“祖母!父亲!”花娴苦笑着行礼,认真着说:“这般称呼在人前已经不能了,父亲当知道你与母亲的契约!”
说着看面色阴沉下来的骆滨。轻摇了下头说:“别说在府衙父亲已经备过案,花家!花家也不会同意的!”
骆滨轻叹了声,坐下来颓然不语。花家巴不得自己早死吧?还好当年有醉月,今日有娴儿……
骆母做出痛悔的样子,又擦起了眼泪,眼光偷瞧在想着的骆滨。
“娴儿!”骆滨叹了会气后出声问花娴:“前些日子听说花老元帅打了你?”
“父亲!外祖是长辈,管教我是应当的!”花娴轻声着说:“娘极疼我!父亲放心!”
“你娘……”骆滨又叹起气来。轻摇了下头:“你可得聪明着点,还好如今你有王室恩宠……”说着瞟了眼花娴腰间的坠饰。
“嗯!”花娴淡笑了笑点头:“王上王后都对我极好!说只许我打别人不许谁再打我了!”
“哦?”骆滨挑了挑眉:“娴儿倒是有福!”
“父亲与祖母且保重!花家不许我与你们再来往,往后娴儿不能常来看你们的!”花娴有些舍不得的样子看骆滨。
骆滨叹着气皱眉:“娴儿大些就好了!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