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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出丑丟脸,以泄心头之恨。自己才是齐安王府的主人,回府弄得跟住店似的,啍!
“好!后天晚饭前,到时候如果我拿不到十万两银子,差一千就给你当一天跟班。不过,你一定要说话算话,可不能反悔。”既然被他暗算了,那就兵来将挡,水来土埯。星极用双手按住兰水芙的双肩,他的脸与兰水芙的脸只相隔不到五寸的距离,嘴角微微往上抬了抬,脸上满是笑意,“我当然不会反悔,甚至还很期待,哈哈!”兰水芙用力推开星极的双手,气冲冲地转身离开书房,叽里咕噜的骂了一路,把星极所有的先辈都问候了一遍,直到口干舌燥,精疲力竭。回到柴房,兰水芙一头扎进床上平躺着,心里依旧在骂星极,太无耻了,自己辛辛苦苦挣来的钱不能轻易给他,得另谋他路。
兰水芙走后,文叔也告退回房休息了,星极的身边闪出一个黑影,黑影毕恭毕敬的向星极行礼,脸上黑纱蒙面,只露出一双乌溜溜的眼睛在外面,目光如炬,透着一丝丝凉意,对星极不卑不亢。“今天的事,谢谢你了,你回去复命吧!代我向你主子问好,并且谢谢他。”黑影微微颔首,转身破窗而去,瞬间消失在无边的夜色之中。星极望着窗户说了句:“兄弟,走大门不行吗?”要不是担心府里人不可靠,自己才不会去找外援帮忙,唉!又欠了一个人情,月离还真够义气,一听是算计兰水公子,二话不说,立刻派出了他身边武功最高的侍卫阴涯,真够朋友,是铁哥们儿。
兰水芙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绝不能便宜了星极那个混蛋,既然睡不着觉,不如到院子外去走走,院子外面有花园假山,缓解一下郁闷的心情也不错。兰水芙独自住在柴房小院,晚上夜深人静,四周悄无声息,没有人和她说说心里话。她拉上门,到花园独步。她刚刚离开,一个瘦小的身影偷偷摸摸钻进了柴房,在房间里找什么东西,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工夫,瘦小的身影才从兰水芙的房间出来,来时双手空空,走的时候手里多了一包东西。
瘦小的身影四下张望了几下,才鬼鬼祟祟地弯腰靠墙离开,兰水芙房间对面的槐树上,有一个黑影一直蹲在上面,所有的事他尽收眼底。他不动声色地跟在瘦小身影的后面,瘦小身影似乎对齐安王府非常熟悉,专挑人少的地方走,这也省却了黑影的麻烦,既不会跟丟,又不会被发现。瘦小身影转了几道弯,来到后院最偏僻的马厩后面,马厩后面有一间专供下人守夜进出方便的房间,房间旁边有一道大门,这道门是马匹进出时用的,府里有人回来时,马匹就由下人牵到马厩来。
瘦小的身影在守夜房门上有规律的敲了几下,屋里的人也在里面敲了几下,然后房门打开一条缝隙,里面伸出一只干如树皮满手青筋的右手,五根手指比了一个奇怪的手式,好像是什么秘密联络的暗语。瘦小身影左手抱着从兰水芙房间偷来的东西,右手同样比了一个手式,这个手式与对方的手式稍有不同,感觉十分诡异,黑影皱着眉头看着这一切,齐安王府内真是藏龙卧虎高手云集,有趣!太有趣了!
吱嘎一声,专门守夜的房间门打开了,一位年纪不大,满脸苍桑的男子提着马灯出来,手里拿着一串钥匙,把开打门,放瘦小身影出了王府。瘦小身影出了王府之后,奋力在街上跑,跑到街尽头跳上一辆事先等候在此的马车,马车车夫扬起手中的马鞕,狠狠地朝马身上抽去,马嘶叫一声,疾驰在夜深无人的街上,消失得无影无踪。马车跑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来到一座大宅子旁边停下,瘦小身影跳下马车,敲门进去了,开门的人似乎对瘦小身影极其恭敬,马车后面又跳下一个身影,居然是先前跟踪瘦小身影的黑影,黑影站在大宅外面仔仔细细看了一下门上挂着的匾额,“定安王府”是他?黑影沉默了一会儿,飞身离开。
对自己房间里发生的事一无所知的兰水芙,此时正躺在假山上数天上寥寥无几的几颗星星,从静中观物动,向闲处看人忙,才得超尘脱俗的趣味;遇忙处会偷闲,处闹中能取静,便是安身立命的真功夫。真想在假山上睡一晚,这儿比柴房舒服多了,有点隐士的味道,“快点!”假山下传来一个清脆如黄鹂的声音,打断了兰水芙的思绪,什么人呀?这么讨厌,让我清静一会儿不好吗?兰水芙在心里抱怨起来。
假山下有两个急匆匆的身影走了过来,边走边低声窃窃私语,“姐姐我怕,我们回去好吗?”“怕什么呀?有我在别怕,王爷说了,这事办好了,就让咱俩永远伺候。这样的美事别人求也求不来,快走吧。”个子稍高的姑娘拉着另一位姑娘往兰水芙的柴房方向走去。兰水芙在假山上仅听了个大概,她不清楚这两位姑娘到底要干嘛,有一句她听见了,星极在暗中对她下阴招,无耻卑鄙龌龊的混蛋,府里人拿了她那么多好处,还要出卖她,人心叵测。逢人便说三分话,未可全掏一片心,世上没有比人心更可怕的东西,今天晚上,她连柴房也回不去了,混到这份上,真是悲催呀!
“兰水公子,站得高看得远,风景如何呀?”一个调侃的声音从脚边传来,兰水芙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因为她知道是谁来了,这个人比楚之尧更令她讨厌,她倒霉时,十有八九都有他的功劳。堂堂的一国之君很清闲吗?整日在外面玩,真不知道浩月国的臣子是怎么活过来的,摊上这么一位不着调的君王,浩月国没有亡国真是万幸。
“月离陛下,怎么有空半夜闲逛?”为人的礼貌没有离开兰水芙,生气归生气,表面功夫还是要做足,她能开暗探馆,也是托了月离的福。兰水芙不冷不热的态度一点儿也没影响月离的心情,今晚他的心情好极了,不等兰水芙招呼,他爬上假上躺在兰水芙的身边,无话找话和兰水芙胡扯一通,他早就接到阴涯的禀报,兰水芙中星极的计了,他今晚是来看热闹的,看看兰水芙的生命力有多强。
他之所以处处针对兰水芙,那是因为他孤独的太久了,内心极度空虚,从他第一眼看见兰水芙时,他就觉得兰水芙特别有意思,与众不同的气质令他对兰水芙另眼相看。先扶起兰水芙,再打倒;再扶再打,没有其它任何目的,他把这当乐趣,看兰水芙能撐多久,说他心理扭曲一点儿也不过份。
兰水芙反正也睡不着,和月离说话说到天亮,天南地北想到什么说什么,两人越聊越投机,大有相见恨晚的感觉。“啊……”一声凄厉的叫声打断了两人的谈话,怎么了?两人同时坐了起来。
第四十四章 偷情
大清早的叫什么呀?兰水芙在假山上躺了一晚上,浑身酸疼的要命,又和月离说了一晚上的话,早就口干舌燥了。她刚想和月离从假山上下来,怱然花园里来了许多人,王府大半的人都来齐了,走在前面的人居然是星极,怎么会是他呢?兰水芙使劲揉了揉眼睛,再次睁大眼睛仔细瞧,那嚣张气焰,旁边人对他那毕恭毕敬的态度,足以证明此人的确是星极无疑,他这么早就起床了,还带着这么多人,每个人手里都拿着家伙,气势汹汹的样子,好像是去群殴。
他们去的方向是自已柴房的方向,柴房在离厨房不远的地方,是间独立的房间,平时只用来堆柴,兰水芙被星极安排到这里住之后,生火做饭用的柴另找了一个地方存放,这个破旧的小院只有兰水芙住在这里。做饭老妈子和其他下人不住这儿,住专门为下人提供的小院里,卯时到厨房干活,晚上亥时才回去睡觉,亥时之后卯吋之间,这段时间只有兰水芙一人在小院里,兰水芙喜欢清静,一个人也住得很开心。
兰水芙和月离偷偷跟在后面去看热闹,星极领着这一大群人,吵吵嚷嚷到了柴房外面,他一早就接到下人禀报,说煮饭老妈子听见柴房有女人哭泣的声音,柴房门从外面被锁上了,里面的人出不来,外面的人进不去。老妈子在外面叫喊了几声,里面怱然又没有声音了,把老妈子吓了个半死,该不会是起来早了,遇见鬼了吧?老妈子尖叫一声冲出小院,把府里人全惊动了。因而星极才带着一大群人手持家伙来捉鬼。
目标真的是柴房,跟在后面的兰水芙不知道星极在捣什么鬼,自己一夜没有回家,难道这儿出什么事了吗?月离拉住想要凑到前面去看热闹的兰水芙,示意她不要去,然后指了指柴房门外不远处的大槐树,兰水芙点头示意。月离拉着兰水芙轻脚轻手来到大槐树下,趁众人的注意力全在柴房的时候,他俩爬上了大槐树,找了个既能藏身不被发现,又能看见柴房里面的绝佳位置藏好,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兰水芙蹲在树杈上发现树杈上有许多磨损的地方,树枝也有掰断的痕迹,难道这儿曾经有人来过?兰水芙后背惊出了一身冷汗,天啦!该不会有人真的藏在这儿监视自己吧?太可怕了,以后要注意这些问题。
这时,柴房里传来男人低声的告饶声,夹杂着小姑娘哭泣的声音,门外上锁,里面的人出不来,声音断断续续时有时无。此时天已大亮,屋里的声音不会是鬼魅发出的,柴房里藏着人,星极叫人把柴房团团围住,然后假意让人在门外故意高声呼喊:“兰水公子,兰水公子,你在里面吗?”连续喊了几声,屋里马上鸦雀无声,紧接着从屋里又传来小姑娘的嚎啕大哭的声音。急得下人直踹柴房门,星极用手里的宝剑指着柴房门大声喊道:“兰水公子,你在里面干嘛?欺负小姑娘可不是大丈夫所为。”
兰水芙正和月离坐在柴房对面的槐树树杈上看热闹呢,星极的叫骂声没有引起共鸣,兰水芙根本不接招,好像看小丑跳舞一样看着星极。屋子里男人的声音忽然没有了,只有小姑娘哭泣的声音,谁给自己导演了这么好的一出戏?自已这个主角居然没有机会参与,真是太可惜了,早知道自己昨晚就不出门了。
星极在门外唱了半天独角戏,里面除了小姑娘越来越大的哭声,再无其它的声音,星极心里十分得意,这招可以彻底把兰水公子名声搞臭了,看以后谁还会再找暗探馆办事。昨夜找的两小丫头真的进了兰水公子的房间,先前还担心她们不愿意呢,派了一名侍卫偷偷跟在她们后面,等她俩一进门,侍卫就在外面把门锁上,自己今天就带人来瓮中捉鳖,休想从他手中逃走,时间他把握得相当好,哈哈!兰水公子完了,暗探馆也就完了,太好了!
月离的表情有些古怪,高兴与失望交织着,他也没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昨夜阴涯回去复命,他知道星极算计兰水芙成功了,他半夜偷偷潜进齐安王府,就是专门来看兰水芙被打趴下没有?他往兰水芙柴房去的路上,路过花园时就发现兰水芙在假山上数星星玩,他也爬上假山陪着兰水芙在假山上露宿了一晚上,锦袍因为露珠抚摸有些湿润。
得到星极的允许,几个力气大的下人一起把门用力撞开,柴房门本来就不牢固,门板被直接撞到在地,“啊!”屋里又发出一声惊叫,好像什么秘密被人发现的惊吓声,不像刚才那么大声,反而声音有些颤抖,底气不足似的。
柴房里面铺着厚厚的地毯,墙上用浅蓝色布帘挂了一圈,所有家私一应俱全,装饰得简单高雅。床上居然躺有三个人,一男两女。三个